在世人的想象中,神秘面纱背后的黄金夫人早已经是神的化身,她的美早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雍容而高贵的气质,典雅而端庄的仪表,早已经被世人蒙上了一层神话的色彩,黄金夫人已经不单单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女神;
人一旦达到了神的境界,或许就已经容不得世人有半点的亵渎,叶飞也一样,在他的心目中,黄金夫人的形象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叶飞也从来没有对黄金夫人有过任何旖旎的想法和念头,他觉的有些情形根本就不应该去想,因为某种想法和念头对于心目中久已成形的女神来说,那分明就是一种犯罪;
叶飞现在就好像感觉自己正在犯罪,尽管眼前的一切都是他无意中看到的,但是既然是无意,他为什么不赶紧的移开目光,还要一直这么目不转睛的看下去呢?
叶飞无法制止自己的目光,他的目光早已经不受自己的心情所支配,他所有的心灵空间也早已经被眼前那一抹耀眼的莹白所占据,少许的暴露其实更能激起一个人内心中的渴望,尤其是无意中的走光;叶飞呆呆的望着黄金夫人裸.露在外面的那半截雪白的香肩,他仿佛失去了自己的灵魂;
神秘对所有人来说都充满着无穷的诱惑,叶飞现在的感觉就如同在漆黑的夜晚中看到了一道明亮的曙光,神秘的端倪总是能在瞬间撩拨起人类探索秘密的好奇心理,叶飞现在的心情却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好奇,那是一种无比激动和亢奋的心情,就好像一个人在烈日炎炎的沙漠中干渴欲亡,却又突然在眼前看到了一条潺潺的细流,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觉的潺潺细流;
细流当然不能满足一个人的**,叶飞需要的是按图索骥,去发现碧水的源泉,那一刻他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他只觉得自己眼下所希望得到的,是更多的更多;
或许我们也可以这样来理解叶飞此时的心情,因为叶飞本来就不是一个侠义凌然的大英雄,也不是一个热血澎湃的血性男儿,他的思想不生不熟,他所追求的目标也不清不楚,其实从叶飞一开始学会异能,直到现在肩负起解开世界之谜的重任,他一直都是在懵懵懂懂中率性而为的,他不可能会因为坚守着某种信念而义无反顾的坚持着某种原则,因为叶飞的心中根本就没有信念,所以所谓的原则也自然就无从谈起;
如果没有异能的绚丽光环,叶飞也许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而普普通通的男人心中最基本的愿望,或许就是女人吧?大多数男人的生活目标不都是女人吗?所以叶飞在那一刻忘记了一切,他只是简单的觉得自己是一个男人,而眼前春光乍露的黄金夫人,也只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女人;
叶飞在潜意识中,把所有的一切都简单化了,他的心目中不再有人与神的区别,只有男人与女人的区别,黄金夫人在叶飞的眼中早已经褪去了神圣的光环,她只是一个女人,跟普通女人没有什么不同的女人;
眼下这个女人已经从床上滚落到地下,她也看到了叶飞,她的目光里有如醉酒一般的朦胧,她的呼吸紊乱,鼻翼间泛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细长的娥眉微微的蹙起,容颜也有些扭曲,但是她却似乎还有些微的意识,她看着叶飞的眼神里,似乎参杂着无比复杂的情绪;
“你……走开……”黄金夫人颤抖而不连贯的声音,更像是蕴含着无穷的诱惑,这是一种命令的声音,黄金夫人的确就已经习惯了发号施令,但是现在,她的声音却因为颤抖而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她虽然是在赶叶飞走,但是她却向叶飞伸出了双手,张开了怀抱,这是一种让人无比纠结的矛盾;
此时叶飞的心中同样有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矛盾心情,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走向黄金夫人,但是他却管不住自己的脚步;
黄金夫人的手正在召唤他,她的手很白,纤长而细腻,白的让人心跳,金色的丝纱紧紧的裹着她的手臂,勾勒出美妙的轮廓,叶飞看不到她的肤色,但是他完全可以想象的出黄金夫人必定有着如春藕一般的玉臂,那种轮廓在金纱的掩映下曲线毕露,也必定掩藏着如玉一般的光滑;她雪白的肩头也同样深情的呼唤,光洁而无暇的肌肤,完全能让叶飞想象的出,黄金夫人的怀抱必定如水一般的温柔;
叶飞望着黄金夫人遍体的金纱,目光里尽是她窈窕的身姿和旖旎的影像,在这样的氛围里,叶飞根本已经无法自持,他突然不顾一切的冲过去,他只想要拥有的更多;
金纱织成的睡袍飘落在地下,而叶飞和黄金夫人也已经意乱情迷的滚落在床上;
剥去了一层神秘面纱的黄金夫人,完全的呈现出一个完美女人的无暇风韵,她的肌肤真的如雪一样的白,但是却饱含着热情的温度,绵软而细腻,她的腿很长,她的脚很美,她的脖颈柔软而温润,她的头发有如长长的丝绦;
叶飞已经取下了黄金夫人脸上的面纱,那是一张同样完美无暇的女人的脸,白的没有一点瑕疵,既没有少女的青涩,也没有少妇的落寞,有的只是一个完美女人所独有的芳华,那是一种平静中的完美,没有靓丽或者是性感之说,黄金夫人本就应该长着这样一副平静的面孔;
平静有时候才是最美的形容词,女人是不是只有在平静的时候才是最美的?
黄金夫人的胸脯一起一落的起伏着,她的呼吸实在已不再平静;
叶飞望着她动感十足的胸脯,强自压抑着颤动的心神,用颤抖的手,轻轻的扯开了层层缠绕在她胸前的金色丝纱;黄金夫人不像普通女人那样穿着各种色彩的内衣,她的胸脯和小腹之下,都是用一层一层的金色丝纱贴心的缠绕着,叶飞就像是一点一点的抽着春蚕口中的丝线,一层一层的将那片片的丝纱层层的剥开;
于是叶飞的眼前再也看不到黄金的颜色,富贵雍容的黄金夫人此时也已经变成了一个跟普通女人没有任何区别的女人;叶飞的眼前只有一片让他心跳不已的雪白,黄金夫人的身上也只剩下了一片让人赏心悦目的雪白;
这片雪白里蕴含着温软、细腻、光滑、莹润,带着黄金夫人淡淡的体温和遍身的芬芳,让叶飞的身心完全融化在其中,此时在叶飞的眼中,黄金夫人已经不再是一个拒人千里之外、让人翘首仰望的女神,而是一个温柔而多情、彻头彻尾的女人;
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人与神之间的区别,确实,当褪去了外在的炫丽光环之后,神与人之间又能有什么样的区别呢?神一开始不也是人的化身吗?
随着两个人无比的贴近,乃至最后的融合,黄金夫人也已经如普通的女人一样,绷紧了双腿,极力的向上挺拔着,这个时候她已经不会在意身份之间的区别,她已经忘记了一切,也完全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她只是在全部心思的极力索取着身心的升华,她根本已无力自拔,声音颤抖着呢喃着婉转的袅袅仙音;
这或许是一个无法形容意境的夜晚,黄金海岸依然一如既往的平静,天边的一轮明月,与往日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在这皎洁的月光下,被世人誉为神话境界的黄金海岸却发生着诸般不为人知的变化;
一条青色的身影静立在月光中,他的面色很平静,但是从他目光里透出的眼神却是无以的复杂;两名遍身金衫的黄金剑士,平静如水的死在了他们平时监守的岗位上,早已经了无声息;一名名银纱少女身姿散乱的昏然沉睡,处于梦乡中的她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黄金卒众的身躯依然挺拔直立,坚定执着的警惕着身边的一草一木;海天相接的无垠碧波,缓缓的浮动出潺潺的水纹;
千里马和冲天炮已然大醉,却依旧一杯又一杯的喝得不亦乐乎,醉里乾坤大,当喝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酒也变成了水,他们一杯接一杯的将那些**辣的液体灌进自己的喉咙,醇醇的酒意占据了他们的心头,他们醉的很安心,因为他们永远也不可能料到他们的主人,此时正在自己的寝宫里,意乱情迷的与一个毫不相干的入侵者彼此纠缠的天翻地覆、如火如荼;
今夜里发生的一切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黄金夫人在久久的纠缠中,也已经达到了极致,她的双腿极力的挺拔着,她的脚趾用力的蜷曲着,她盘起了双腿,像蛇一般紧紧的缠绕在叶飞的背上,她颤抖的双唇里发出了一声类似于最后绝望的无比悠长的呻.吟……
一切都已经过去,黄金夫人在达到最后的巅峰时,那种无尽放纵的愉悦感激发了她头脑中清醒的潜意识,她醒悟了,同时也明白了此时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一切;
但是所有一切也都已经无可挽回了,虽然黄金夫人心中早已经明了这其中一切的原因所在,但是她又能怎么样?一切都已经发生了,自己的名节已经不保,自己尊贵的身份已经遭到了亵渎,就算她可以把造成这一切后果的所有人都铲除殆尽,她也无法改变现实,也无法改变这已经发生了的一切;
那一刻,黄金夫人心中最大的感觉不是仇恨,而是忧伤,她目光失神的望着上方熟悉的金色帐顶,还是一如往常的模样,只不过现在的黄金夫人,却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高高在上、不可逾越的黄金夫人了;
一颗晶莹的眼泪从黄金夫人的眼眸中涌出,滑落面颊,滚落在金色的纱床上;
那颗眼泪竟然是灿灿的黄金色,黄金色的眼泪,如果仔细看的话,那其实已经不是一颗单纯的眼泪,而是一颗确确实实的金珠,黄白相间、光泽晶莹的金珠,没有人能想的到黄金夫人的眼中为什么会流出这样的眼泪,就连身临其境的两个人也完全的没有察觉到;
只是窗外青衣人的身影却似乎明显的一颤,看到黄金夫人流出了黄金的眼泪,他的目光瞬间绽放出明亮的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