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高烧入院,算是断奶后的第一次发烧,因此很严重,足足有40度。真希望她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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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张铭发火,洛阳一时间尸横遍野死伤无数,一时间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那是不可能的,任何行为要不留痕迹很难,尤其是数次犯案的情况下。
所以,张铭在回到军营,得到戏志才和程昱的死谏之后,虽然怒火依旧,但理智却是恢复了许多。派遣解烦军来一场旷日大屠杀的计划就这样,还没有开始就胎死腹中了。
处于怒火中烧的他,歇斯底里发火大吼:“可如今我要怎么办?!”
戏志才立刻为其指点迷津:“听闻宦官和世家向来死仇,主公之岳父乃十常侍之一,或许他知道事情的真正经过也说不定。就算不知道,以他的身份想办法将公子弄出来,只怕也不难吧?”
张铭这才想到自己在洛阳还有一个很好的靠山,立刻整理好心情,对典韦叫道:“在洛阳的商号将珍藏的‘醉太白’酒提出五瓶!另外一套七彩琉璃酒具!然后随我一起去赵常侍府上拜访一番!”
典韦听闻,立刻拱手领命:“喏!”然后,就直接走了出去。
心中或许有点嘴馋,因为他知道‘醉太白’是刚不久出产的一种高级酒,酒香醇厚,撩人心肺,比五粮液起码高上两个档次!
而典韦走了之后,张铭也发现在场的几人的喉结也上下涌动了一下,知道他们心中所想,笑道:“待珑儿之事完结,铭自当摆上一桌酒菜,我等好好喝上一场!”
在场的将士和谋主微微一笑,拱手谢到:“谢主公!”
张铭此刻也是急不可待地返回帅帐,不过临行前还是对着欲言又止的黄忠说了句:“曼成遇袭,但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只要休养一个多月,就能生龙活虎了。只是作为同学的你,如果想要见的话,记得不要暴露了我们在洛阳的据点!”
黄忠和何曼一起长大,互相切磋了十几年的时间,其中友谊可以说不是兄弟更似兄弟,来洛阳没有见到他,而且之前张铭也没有提及过他,他一度担心何曼是不是遇害了。如今听张铭那么一说,才算安心了下来。
张铭返回帅帐,也不待五个长相相差不大的美女上前问安,直接说道:“为我宽衣沐浴,我要前往赵忠府上一趟!”
张宁怎么说也是一个懂得男人的女人,她知道此刻张铭的心很乱,不适合撒娇或者阻碍他,于是直爽地回答:“姐妹们,为夫君宽衣沐浴!”
四女虽然都是堂姐妹,但向来以张宁为首,见张宁吩咐下来,也不多说开始依令行驶。转眼间,木桶被士兵拿了进来,水也在第一时间被提了进来倒满。张氏五女排行老四的张柔试了一下水温,觉得不算太凉,于是朝着其他几个姐妹点了点头。然后几女纷纷围在张铭四周,为其宽衣。
衣服除尽,张铭直接踩在小凳子上面走进木桶之中,而此刻张宁已经褪去了身上的衣服,带着一条面巾走了进来,为张铭贴身服务。
十分钟后,张铭朝着张宁点了点头之后,张宁现行起身走出木桶,其余四女为其擦干身体并穿好衣服,然后张铭才走了出来,享受五女的服务。
宽衣完毕,张铭算是完全洗净了久日征战行军的尘埃,恢复了儒雅帅气的气质。一时间,五女看着张铭痴了。说实在的,张宁能选择张铭,而且在知道他有N多女人的情况下依然选择他,他的长相其实也是原因之一。
出了帅帐,典韦已经在军营门前等候了一会了,此刻的他,手捧一个大盒子,上面放着五个小盒子。另外身边的两个士兵手中,也放着一些或大或小的盒子。
张铭看了看典韦,说道:“走吧!”说就直接走了出去。
典韦点头点头,朝着身后两个士兵说道:“走了!”然后跟上了张铭的步伐,身体尽可能比张铭少半步。
而两个士兵在说了一声‘喏!’之后,也跟了上来,不过却是足足落在了典韦身后三步以内。
走了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张铭来到了赵忠的府邸。
然后感叹了一下:“不愧是十常侍的府邸,只怕比王府还要豪华了!”
赵忠的府邸或许不算高大,毕竟高大那是僭越的行为,但绝对够大够豪华!
具体什么样子很难形容,只能说张铭的第一印象是这里是一个大型公园,而不是一个私人府邸。
给门房递上名刺,一开始这个超越三品官存在的门房还对张铭不屑一顾,但一看名讳立刻谄媚起来,说道:“姑爷来了啊?请稍等,我就去和老爷汇报一下!”
张铭是谁还用问吗?赵忠唯一一个女儿的丈夫,而且还有约定,赵灵儿第一个儿子,要改姓赵,换句话说那就是赵忠的孙子!所以说,赵忠对张铭简直是挖心挖肺地信任,不留余地地想要提拔他。
那么,如果招惹了这个姑爷,区区一个小门房,只怕全家死光也不一定能够平息赵忠的怒火,所以自然不敢得罪。
不久,门房就被赶了出来,不为别的,就冲着那句哪怕是在府门前的张铭都能听到的:“我的女婿还用通报什么?!”,他就应该有这个待遇。
也不用门房说了,张铭直接走了进去,然后在见到赵忠之后,笑眯眯地拱手问安:“小婿见过岳父!”
赵忠此刻的脸色不太好看,张铭有点奇怪,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过他吧?
还没等张铭发文,赵忠就敲击着桌子说道:“你还好意思来见我?一声不吭就去参加讨贼战斗,万一战死了怎么办?你想过灵儿的感受吗?她如今才二十二十岁啊!说起来,你们怎么回事?那么久了灵儿肚子都还没有动静,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张铭暗叹,原来是这个啊,里面前半部分还有一些身为岳父对女婿的关心,到了后半部分,却是在谴责他这个当丈夫的怎么还不快一点让他抱孙子……
张铭苦笑,说道:“岳父也应该知道,小婿迎娶灵儿入门不过两年时间,偏偏这两年时间里小婿为了沛郡之事格外繁忙,因此就算是正妻和其他妻妾都没有临幸多少,灵儿碰巧还没有怀上也是正常……”
的确,两年前《神功》升级到四层之后,张铭也从种马毕业,品味开始变高。王氏虽美但气质不行只是偶尔宠幸一番,其余赵艳和赵冬香等婢女提拔上来的更是几乎没有宠幸过。
如今张铭比较宠爱的还是赵钰、赵灵儿、徐仙、陈嘉几个世家出身的女子。她们懂得男人的心思,也会讨好男人。最重要的是她们不仅贤惠,而且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后宫管理妥当的同时没有任何争吵。
用一句话来形容她们,就是:“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赵忠听了,根据情报也知道张铭说的不是假话,也不抱怨了,淡淡说道:“此次回去,要多多宠幸灵儿,我还是希望能看到四世同堂的日子的!”
张铭拱手笑了笑,说道:“此番论功行赏之后,小婿定当回去好好努力!”
赵忠一听,恍然,笑道:“放心,归宗你的功勋,只会多不会少!”
他已经认为,张铭前来是为了功勋计算事宜的了。
张铭也不反对,本来如果张珑不出事,他也会就此事说一下。不过如今,还是自己嫡长子的小命要紧。
于是立刻跪了下来,大叫:“岳父请为小婿做主啊!”
赵忠已经,立刻跳了起来,一边上前将张铭扶起,一边问道:“怎么了这是?还有谁欺负了我的贤婿了不成?!”
说实在的,这个女婿他真的很看好。文武双全而且最重要的是不歧视自己,不因为是世家身份而看不起阉人,对自己和气而且恭敬,这不是那些‘义子’一辈那种虚伪的态度,而是货真价实出于女婿对岳父的尊敬和爱戴。
女婿是半子,儿子受了委屈,直接等于触犯了赵忠的逆鳞。
张铭作为一个穿越者,虽然看不管狐假虎威,依靠刘宏耍威风的赵忠。但自己是他的女婿,作为一个合格的女婿,对长辈的尊敬是必要的。还是那句话‘女婿是半子’,做儿子的不孝顺父母,那就是不孝了。一个人不孝,那么在大汉这个年代里面,一辈子几乎可以算是完了。
无论是出自私心还是公心,张铭对赵忠的尊敬和爱戴那是绝对真实的。虽然这样,会直接将自己推到世家的对立面上去。
张铭见赵忠将自己扶起,自然也不矫情,直接说道:“小婿之长子珑,前不久招人诬陷,被送入廷尉牢狱之中,定于月末问斩。小婿虽然年轻,但也不希望看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情况,更何况珑儿也是遭人陷害,并非真的犯事,还望岳父助我啊!”
说完,九十度深深朝着赵忠鞠了一躬。
赵忠一听,心中虽然对不是赵灵儿的儿子有点不屑,但想到女婿一把年纪就要丧子,也确实不像话。
于是叹了一声,坐了回去,说道:“你那件事我也有耳闻,原本还以为是那个庶民或者地方世家的公子如此莽撞,却不知是归宗你的儿子。
也罢,你的儿子也算是我半个孙子,当爷爷的怎么可能看自己的孙子无辜受害?你且回去等着,一天以内给你答复!”
张铭再次跪了下来,郑重地拜谢一番,然后翁婿好好说了几句体己话,张铭就告退回了营地。
至于他拿来的礼物,赵忠没有全部收,只说了一句话:“来我这里送什么礼?还当不当我是你岳父了?”
话是那么说,最后还是拗不过张铭的诚恳,收下了五瓶‘醉太白’和那套七彩琉璃酒具。当然这不是为了给自己,而是张珑这件事还要和其他常侍好好沟通沟通,并且关键还是灵帝的态度。
张铭回到营中,一身无奈无处发泄,简单处理完公务之后,就返回了帅帐之中,在五女娇躯上纵横了起来。
一天后,两个小吏来到张铭的营地外,中间提着一个头发凌乱,差不多没了半条命的少年。而张铭几乎是远远一看,那血脉相连的感觉,就告诉他那是他的儿子张珑。
于是飞奔而出,大叫:“珑儿!”
将少年搂在怀里,将其杂乱的头发拨开,露出那惨烈的脸蛋。
张珑的父亲是张铭,母亲是赵钰,两人样貌本来就数上等,张珑自然也继承了两人的外表,长得帅气英俊。
此刻的他,一道可怕的伤痕自右上额头处经过眉间直达左下脸侧,伤痕很大而且很深,显然就算是治好了,只怕疤痕是必然会留下了。
而且这个年代缺乏必要的医疗措施,也不知道会不会感染,然后直接挂掉。
张铭立刻歇斯底里地大叫:“医匠!快叫医匠!”
两个小吏见张铭如此,也不多说,拱手说道:“公子已经带到,我等二人要回去复命了”
只有一旁的戏志才维持了清醒,招呼一下二人,然后趁着二人离开之际,送上两袋分量不错的银钱。也就是这个时候,两个小吏原本不咸不淡的表情,开始变得亲切起来。
一个小吏还笑嘻嘻的说道:“公子伤口是昨天不小心撞到刑具弄出来的,本来按照情况是不理不问的,但刚好赵常侍派人过来关照一番,所以已经差遣了医匠治疗了一下,至少不担心发炎了!”
是啊,不必担心发炎,小命可以保住了,只是这样貌……
戏志才不禁暗暗叹了一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