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此时心里十分害怕,他被鹰张恒连推带搡地带到市局对面的一条街深处,然后就看到一个既高大且威猛和一个长着一双鹰眼和一个鹰勾鼻子的两个挺吓人的男人。
来到跟前,那个鹰勾鼻子的男人对何:“你就是冒充市委书记的侄子骗我侄女跟你开房上床的那个子呀?行啊,你的胆可肥的呀,不但敢冒充市委书记的侄子,还敢骗奸未成年少女。这要是进了少管所,怎么也得关个十年、二十年的吧?走吧,我跟你一起见见你的父母,看看这事怎么解决是好。”
“叔叔,我不敢了,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何听了长着鹰勾鼻子天鹰的,吓得“噗通”一下跪倒地上求饶地道。
“以后敢不敢我不管,以前的事怎么着也得了断一下呀。我也不为难你,现在你带我们去你家吧,我要跟你的狗爹够娘商量一下这事怎么办才好。”天鹰不理跪在地上万分可怜的何。
“起来狮一声吼像天空打了霹雳,吓得何赶紧站了起来。
天鹰对何道:“告诉我你们家地址和你狗爹够娘的手机号,否则那个大个怎么对付你我可就不管了。据他专门爱吃童子的老二,虽然你不是童子了,但是你的老二嫩呐。他要是找不到童子的老二,不定就得把你的吃了。”
何听了赶紧把自家住哪儿和家里的电话告诉了天鹰,于是天鹰在前、鹰张恒拎着何的一只胳膊居中、天狮在后,四个人出了街来到路上拦了一出租车向何家驶去。
何名叫何家辉,父亲叫何伟业是T市的一个地产开发商,母亲叫刘茵茵是个典型泼妇,用T是的话就是“坐地炮”。仗着自己的弟弟是T市城东公安分局的局长,又仗着自己家里有几个臭钱,所以把何宠得不可救药。
何家一家人平时几乎很少在一起,何伟业在外面包了个二奶,每天以应酬为名经常在外面与二奶鬼混。刘茵茵也不跟姓何的闹,自己也包了个“二爷”白脸,每天的日子也过得快乐逍遥。儿子何则打着市委书记侄子、公安局长外甥的旗号,用“坐地炮”给的钱整天地开房泡妞。所以谁回不回家都无所谓,就是回了家也待不了一会儿,就又都跑出了各自快活去了。
往何家里去的路上,天鹰分别给何的狗爹够娘打了个电话。天鹰很诚恳地跟他们:“您是何的父亲吧,真是对不起呀,我们今天不心把您的儿子给撞伤了。听他的大爷是市委何书记,那您就是何书记的弟弟啦是吧。我们想跟您见个面把事商量一下,嗯,对。我们现在正跟何往您家去呢,他的伤也不算太重,真的。好我们就在您家等您。”
然后天鹰又用同样的办法给何的狗娘也打了一个电话,刘茵茵一听就急了,她警告天鹰他们必须等她回家,否则她将报警。天鹰吓得赶紧:“您别报警,我们一定等您回来商量着解决这事。”
刚挂断电话,天鹰自己就已经笑得不行了。
别的事都能放下,唯独家里的独苗一根草不能怠慢,那可是何家未来的希望呀。于是丢下二奶、撇下二爷的何伟业和刘茵茵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赶。刘茵茵在路上给刘印存打电话,可惜手机关机了,没办法只好先回家看看再了。
当何伟业和刘茵茵赶回家里时,天狮他们三人带着何早已等候着他们了。两个人在家门口碰上了,然后就一起进了家门。进门一看儿子何也长规矩地坐在一张椅子上,脸色煞白精神状态极其不好。而本该属于儿子坐的沙发里却坐着一个长着鹰勾鼻子的大男孩。他们刚走进门,门就在他们身后悄然关上了。回头才看到竟然还有一个跟凶神恶煞似的男人和另一个大男孩。
要还是何伟业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知道这事不那么简单了,可能跟电话里的完全是两回事。于是向刘茵茵使了个眼色,示意刘茵茵赶紧给他舅子打电话或者报警。刘茵茵白了他一眼,用眼神回答他:我给你舅子打过电话了,可是他关机。
见他们进来了,天鹰懒洋洋地道:“你们也别想别的啦,刚才的电话确实是在骗你们,否则你们也不会这么快就回来不是吗?今天的事只能是咱们一起解决,其他人包括警察是帮不上忙的。否则我也不会把你们的儿子从警察手里要过来了。我先你们的儿子和你们都犯了什么罪:第一是你们纵容和包庇你们的儿子骗奸未成年少女,刑法对这个罪的判罚是罪犯的父母处以5年以上10年以下徒刑,罪犯将被送进被少管所并在哪里呆到18岁,然后再进行审判;第二是你们纵容或者是默认你们的儿子冒充市委书记的侄子,你们甚至也打着这个旗号到处招摇撞骗;第三是你们伙同你们的舅子一起为害一方、持强凌弱,现在yinchun你们是留不住了,他已经待在他该呆得地了。”
上一支烟,天鹰吸了一口。天鹰发现蓝天吸烟的样子很酷,所以也学着吸起烟来了。天鹰拍拍何的脑袋继续道:“也许你们奇怪,我们是谁,干吗跟你们这些,是吧?告诉你们,被你儿子骗奸的女孩中有个叫叶子的,那是我侄女。你们这事我该不该管呀?”
何伟业冷冷地听着,他想从天鹰的话里找出什么破绽来,可是他失望了。别是一、二、三啦,就是这第一就能让这个家全部毁掉的。
刘茵茵刚开始还是满不在乎,可是越听心里就越怕。听到后面心里已经“突突”地乱跳个不停了,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任他们欺负吗?不能,你们还不知道老娘的厉害吧?你们一定不知道老娘的杀手锏吧?好,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老娘的厉害。刘茵茵往地上一坐,双腿乱踢乱踹、双手乱拍乱打,嘴一撇便大声地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喊叫着:“哎呀,没法活了,这还让人怎么过呀,你们欺负人都欺负到家啦。哎呦呦,我的天呀”
天鹰听了拍了拍手:“不错,哭得不错,很有表演天赋。嗯,就这样哭闹着不许停,我挺喜欢看的。大个你过去看着她,只要她停下来不哭了、不闹了,你就给我狠狠地抽她耳光,直到她哭死闹死为止。我先睡一会儿,有这个伴奏我这一觉睡得一定会很香的。”
天狮配合着天鹰憨声憨气地问天鹰:“我能不能先打完她跟你一块睡呀,谁、谁知道她得哭多半天呀?”
“随你,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你能让她哭死闹死就行。”天鹰不耐烦地。
“嘿嘿,行,那我就先打她了,也不知道她经不经得住。”天狮着蹲下身,扬起手冲着刘茵茵:“你先让我打,打完了你再哭就没我事了,我就能睡觉去了。我打了,你叫你爷们扶着你,要不打趴下你就哭不了了。”完扬起的手就要落下。
“别、别,几位大哥,别打。有事好商量,好商量啊。”何伟业见这几个人精的真精、傻得真傻,根本不吃刘茵茵那一套,只好出面替刘茵茵解围。
“呦,你也话了,你们家到底谁主事呀?别一会儿她哭一会儿你闹的,我烦。”天鹰闭着眼道。
“我、我主事,您几位有什么条件就请吧。”何伟业急忙应道。
“我们没条件,今天来就是想听听你们想怎么解决这事。要不是我大哥怕丢丑,早就把你们告到法院去了。要不是怕我惹事,给我大哥添麻烦,我早就把你们一家都劈了呢。你想怎么解决就快吧。”天鹰依旧闭着眼道。这会儿他倒不是想把谱摆足,而是怕睁开眼看到何伟业和刘茵茵的丑态会发笑。
“您几位看这样行吗,我们愿意拿出些钱来,算是给您侄女的赔偿怎样?”何伟业听了天鹰的话,认为他们就是冲钱来的。既然是冲钱来的,那就好办了。
“拿钱赔偿?”天鹰听到钱睁开了眼,他看着何伟业:“那你打算拿多少钱出来呀?”
“一万行吗?”
“cao、你***开玩笑呢?拿我当要饭的啦?你***嫖娼开个苞还得八千、一万地呢,你包的二奶一年也得七八十万吧,她包的二爷每年花的也有百十万了。你儿子跟我侄女天天开房上床,被你儿子弄得都***大肚子啦,你、你***竟然给一万,我侄女原来可是个黄花大闺女啊。我看也甭***的商量了,大个子这两个人你给我一起打。”天鹰听了何伟业的话很生气,不、是很气愤。
“怎么打呀?两个都打呀?可是你只给我打一个人的钱啊。”天狮依旧憨声憨气。
天鹰不耐烦地:“打完一起算,还少得了你钱吗。”
“那不行得先好,打两个人多费劲呀,又得多吃一顿饭,你得多加打一个半人的钱。我算算啊,打一个人你给我100块,打两个人是、是200块。两个半人是、是、是250块,对吧?嘿嘿,我算对了,你可不能骗我。”天狮的憨劲表演的还真不含糊,天鹰和鹰张恒的笑都快忍不住了。
“行了,我一共给你500块行了吧,他俩250一个。动手吧。”天鹰极其不耐烦了。
“嘿,这可是你的,那个、那个鸡你也听见了,要是他反悔,我就找你算账。”天狮继续着他的装傻充楞,这次连鹰也一起给捎上了。
这几个人讨价还价地着,何伟业也在一旁用眼神与他的老婆交流着:
“给多少好?”这是何伟业用眼神问刘茵茵。
“你再给涨,不行就五万吧。”刘茵茵眨了五下眼回答自己的老公。
“五万?恐怕也不行。豁出去了,给十万得了。省得咱们受罪。”
“行呀,你快吧,老娘可还在地上坐着呢。这大冬天的,你想让我拉稀呀?”
“嗯,我了。”何伟业咳嗽一声:“刚才一万确实少了,这样吧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们拿出十万来给您侄女补偿,您看怎么样?”
天鹰没理何伟业,他对天狮道:“我已经给你涨到500块了,对吧,现在我就让你给我打。不准偷懒,也不准不卖力气。要是偷懒或者不卖力气,我可要扣钱的。”
“那我要是加力气,你还给我加钱吗?”
“你要是打得好,也很卖力气,我高兴了没准就给你加钱的。”
“好咧,您瞧好吧。”天狮完就抡起他那跟铁锨的巨手,朝何伟业和刘茵茵扇了下去。可是手到半截他又停住了,回过头问天鹰:“对了,你先打谁呀,这次可是两个呀。”
“哎呀,笨死了你。先打谁都行,不、先打女的然后打那个男的,一人一下。”
“行啦,瞧好吧你就。”如铁锨般的巨手这次真的扇了下去,一巴掌扇到何伟业脸上,立刻肿起了半边脸。天狮不好意思地对天鹰:“嘿嘿,不、不好意思,打错了,我改。这掌不算行了吧。”
我的妈呀,这是手吗?怎么扇下去这么厉害呀,这要是扇在自己脸上,那还不得连牙都得给扇掉了呀。刘茵茵顾不得撒泼打滚坐地炮了,一轱辘身爬起身来对天鹰:“哎呀,都是我们平时管教不严,让我儿子冒犯了您家。我、我们给您五十万…”
“后面再加一个零,500万这事还可以商量,否则我就给这个大个一万,让他连打带砸,把你们和你们这个家都毁了。”天鹰拦住刘茵茵的话道。
“哎呀,我们哪有这么多钱呀。把我们家的钱都给也就是100万,再多真的是没有了。”刘茵茵在跟天鹰讨价还价。
“大个,我给你一万,我要你连人带东西一起打一起砸,你干吗?”
“真的,嘿嘿,干。不过你得先给我钱,要不一会儿你不给了,我上那儿找你去呀。”
“行,先给你100块,算是定金行了吧。给,把钱拿好。大个子钱你可是拿着了,动手吧。”天鹰从衣兜里掏出一张100元的钞票递给天狮后道。
“嘿,有了钱我就更有劲了。看好,我开打了。”天狮接过那一百元大钞道。
“等等,有事好商量,好商量。您看,我们真的没那么多的钱,给您200万行吗?这是我们的极限了。”何伟业拦住正要挥人的天狮,然后对天鹰道。
“我也没功夫跟你磨嘴皮子,干脆一口价300万。行就行,不行就算。你拿300万我替我哥给你写个保证书,你们也得写一个保证书,保证你们的儿子以后不准再去找我侄女,这事就算完了。”天鹰一口咬死地。
“那我们商量一下可以吗?”何伟业很“诚恳”地向天鹰请求道。
“行,给你们三分钟。”
“喂,你们不能商量,要是商量好了,那我就挣不到那一万块钱了。”天狮阻拦道。
“这位大哥,您也放心,等我们商量好了,您那一万我们给怎么样?”
“嗯,这还行,那你们就快去商量吧。不打人不砸东西也能挣一万块钱,嗯,不错。”
最后,天鹰与何伟业以280万成交,双方各自写了保证书,何伟业又给了天狮一万块钱,事情才算了结。天鹰给何伟业一个账号,让他明天一早把款打进去。如果9:30以后看不到钱,那一切后果均有何伟业自负。
最后天鹰对何伟业:“你的名字最好改改,否则你以后还会有麻烦。另外赶紧给你的孩子转学,转学前他就不要去上课了。还有如果有可能你们最好把家搬出T市,否则以后这个傻大个见到你们还得找你们要钱。你们不知道,这个傻大个只认钱,今天从你们拿走钱了,明天没准还会回来接着要的。他又是个混人,又有这么股傻力气。告他你们告不赢,打他你们又打不过。我这可是为你们好呀,你们好好想想吧。不过在明天把钱打到我帐户以前你们不能走,否则我就开杀戒了。”
何伟业连好好好、是是是,然后恭恭敬敬地把三个凶神恶煞送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