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节：驭狼攻略
张虎在那边忽悠着，张武在这边与那个年轻人也开始了正式谈话。
张武在那个年轻人的注视下，慢慢地坐到年轻人对面的椅子上。张武注视着那个年轻人：“既然是谈事，那我总得知道是跟谁在谈吧？”
“人的名字不过是个代号，我就是告诉你个名字也未必是真的。张虎他们称呼我老大，你也这样称呼我吧。”年轻人道。
“老大，呵呵，你真的够狂。别忘了我可是公安局的副局长，让我叫你老大，岂不是有荒唐。”张武忿忿地道。
“跟你了，名字只不过是个代号。没必要这么叫真吗，实话这些年被别人称呼老大称呼的惯了，连自己的真名实姓都给忘了。不过呢这也好，再你知道了我的真名实姓未见得是好事。”年轻人懒洋洋地道。
“好，你既然这样，我再问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你吧，找我谈什么事？如果你是闲的没事干，那我就不奉陪了。”张武多少有些无奈地道。
年轻人端起一杯酒，对着张武：“来，先喝一杯，算是给刚才的事压压惊掉杯中酒，年轻人自己又满上了酒，眼睛看着酒杯道：“张武，男、44岁，现任T市公安局副局长。退役前系某部队某团参谋长，军衔中校。退役后也蜕去了军人的一切，现在变得贪酒好色。与原黑道的黑虎帮三堂堂主聂海狼狈为奸，最喜欢和洋酒泡洋妞，是给聂海撑腰的后台之一。曾经为聂海捞出过三个重型犯，为聂海开过持枪证。我的不错吧？”
“看来你对我倒是很了解呀，不错，你的都符合事实。但是这些于今天的谈话有关系吗？”张武很吃惊这个年轻人对自己了解的这么细致，但是表面上仍装作很镇定的样子。因为他知道这个年轻人虽然了解他并知道很多事，但是他手里是不会有证据的。自己捞人那是通过正常手续：犯人保外就医，自己跟聂海的关系别人也只是听，没人看到更没有照片呀录像呀什么的证据。
“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聂海这个人怎么样？”年轻问道。
“既然你知道的很多，我也就不跟藏着掖着的了。聂海这人虽然很阴，但总的还算不错，至少够哥们意思。”
“喔？哈哈，不知道你在别的屋里骑洋马的时候，他在自己的监控室里偷着看并且还录了像，算不算够哥们意思？更不知道你这个大局长现在是否想看看自己的AV表演呢？”
年轻人完把一个mp4扔了过去，然后他突然发现张武跟刚洗过淋浴一样，整个脑袋和脖子全都是汗水。这天不热呀，而且还开着空调呢。我看看空调的温度，哈、不高不低定在24度上。那张武怎么会出这么多汗呢，刚才他不是很镇静的嘛？于是年轻人很关心地问道：“怎么，心虚了？你不是认为聂海很哥们吗？你不是以为我不会有证据吗？还有你捞人的证据，要不要看？所有的都在那个mp4里呢，拿回去好好看看吧。”
“你、你想干什么？”
“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你老婆和你儿子知道了会干什么？你很爱你老婆，你老婆也很爱你，如果她看到你骑在洋马的身上会怎样？你在你儿子的心目中十个英雄，而且你儿子一直一来都以自己有个好爸爸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如果你儿子知道了这些他又会怎样？你丢不丢官都不重要了，关键是你将妻离子散并会遭到你所有亲人的唾骂。即使以后你还能或者，那也将是生活在孤独与寂寞之中，甚至连是猪狗都不如了。”年轻人像是在谈一件很一般、很一般的事一样，轻描淡写地道。
MD，张武在心里骂道：你***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么大、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能这么漫不经心呢。你赶快给我出个道吧，算我求你了行了吧。
年轻人拿出烟抽出两支，自己先上一支，然后问道：“抽支烟？我只有这低级的白云，好烟买不起。”
噢，原来你是为了抽烟呀，早呀。我办公桌里什么“中华”、“玉溪”、“熊猫”、“苏烟”都有，你早我不就给你带几盒、不，是几条，带一箱都呀。可是你先告诉我你找我要干吗呀，我可告诉你犯法的事、犯法的事我也干，只要不让我老婆和儿子知道我这糗事，不，是罪证就行。
“老大，老大，你吧，我都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只要你不让我老婆和儿子知道我的事就行。”张武东想西扯地想了半天，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对这个年轻的“老大”如此道。
“你不看看我给你的那些证据是真的还是假的？再你这么不痛快、不情愿地，就是以后合作恐怕也不会很愉快的。”
愉快？你有把柄我在别人手里，然后逼你去做违法的事能愉快？真是站着话不腰疼。心里这么想，张武嘴里万万不敢这么，就是脸上的表情也都竭尽谄媚之能是：“一定愉快的，一定的老大。”
“唉，要那个男人不好色呢，是吧？”年轻人，同时也在心里想道：就自己吧，本来是不好色的，可是被那两个美女天天诱惑着，不也是喜欢看女人的胸和屁股了吗。那天在办公室不就偷偷地盯着两个美女的背影把人家的腰身和屁股看个够吗，不过这是我的秘密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否则，有否则吗？
张武听了年轻的话像是找到了亲人一样，急忙应道：“是是是，咱们的老祖先不是过：食色性也吗。”
“可是，不能因为好色贪酒就把自己给卖了呀。你你，本来一个很好、很幸福的家庭，就这么着毁了，你不觉得可惜吗？”
怎么又回去啦？刚才不是男人好色是能够理解的吗。这怎么又跟家庭联系上了？张武被这个年轻人的已经是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了。
“张局，……”
“别别别，老大，您喊我张就行。”
“那两匹洋马我给你带了，就在洗浴中心二楼的包房里等着你了。你看，你是不是过去先跟她们见个面？她们可是很想念你的，你比欧洲的男人还厉害呢。这一上我觉得你给咱男人挣了光，值得表扬。”
哎呦我的爷、我的老大呀，您干脆一枪蹦了我算了，不带你这么折磨人的。既然你在这边教训我，就不该在那边设下诱惑吗。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求你啦。
“要不这样吧，在这呢咱们把饭吃完、把话完，完事你在过去？”年轻人还在诱惑着张武。
只听张武意志坚定地：“老大，有什么话你就，有什么事你就吩咐。这饭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哈哈哈，前面的算是我跟大哥开个玩笑，来，干了这杯。”
张武听了快要哭了，开玩笑？有这么开玩笑的嘛？再这事能开玩笑吗？最主要的是你也不是开玩笑呀。年轻人你后面在这么，就是你不杀我我也要自杀。否则真的没法活了。不过，老大把酒干了这句话我还是得听的，干。
“张大哥，”年轻人很亲切地称呼了张武一声。
可这一声亲切的称呼，却是让张武心里就是一紧。他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吧。威虎山不就流传这样一句话吗：不怕座山雕怒，就怕座山雕笑。因为他一笑就要杀人呀。这个年轻人刚才那样了我半天，这会儿有称呼我张大哥了，看来凶多吉少呀。
年轻人把张武的表情看个满眼，不过他没有理会，他仍自顾自地：“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你也没有好酒贪色，也没有把柄落到任何人手中。那你将会怎样做事呢？”
“唉，有时侯呀人就是这样，当你犯了错、犯了罪以后才会后悔，总是想如果我当初不那样，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可是谁也不会在事前想这些，我是给军人丢大脸了。不过要是真的没有这些事，我真的是想做一个好警察、当一个好局长，保一方平安呀。”
“如果还有这样的机会呢？”
“老大，你前面的我真想是个玩笑，可是那些都是真的，不是玩笑。你的这句我希望是真的，可是这句话却实实在在是句玩笑呀。我不会有那个机会啦，老大我知道，我只求你不要把事告诉我的老婆和孩子，我不是想求得她们的原谅和宽恕，我是不想让她们伤心。”
年轻人站起身来走到张武身边，重新拿过两只杯子并满满地倒上酒。把一只杯子很郑重地递给张武，然后他自己也端起一只杯子。看着眼里含着泪花的张武，年轻人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放下屠刀立地佛。张大哥，我希望你记住刚才你的话。来，干。”
张武的眼泪止不住了，他梗咽地道：“我、我能喊你一声兄弟吗？兄弟有你这句话，我张武死而无憾了。干！”
“死很容易，但是做一个好的公安局长却难。”
“你什么？”
“我让你活着，做一个好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