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相互对视一下后,再细细看着火轮,然后,有胆大的女兵说话了,声音不大,却显示出,她们的内心是相当害怕此时的火轮,在她们的眼里,火轮压根就是鬼,而不是她们抓回来的犯人。
“你,你是人还是鬼,上帝啊!”这名胆子大的女兵说话了。
“你,你在问我吗?”火轮回答道。
“我当然是问你,不问你,问谁呀?快说。”女兵显得很着急,又显得相当的无耐,看到这惊吓的表情,就算是火轮那家伙硬起来,要每一位女兵献身,她们都无力反抗,但是她们又却死剩一张嘴在叫嚷着,女人嘛!一般都喜欢八卦,特别中国女人更加明显,在家里八完卦后,到单位也八一回,整天就没有停过嘴,搞得一些男人常常到单位说:今天真倒霉,在家里给老婆八,来到单位也给领导八(我们单位的领导大多数是女人),你们看,这就是实实在在表达出女人的八卦天赋了。
“喂,你这些女人,真不长眼睛啊!你没看清楚呀!我是你们抓回来的犯人,是犯人,而不是你们的首领,真是上帝啊!这么一群女兵怎么能就这么随意地生存在世界上,”火轮又在说胡话了。
“你要不是鬼,那你自己把自己绑起来,”一名女兵出主意,出这主意的女兵当然只是声大,却没有人敢过来将火轮绑了。
说来,火轮也真是一名“乖乖仔”,这一会儿,真失去了一名首领的威风,不过虎落平羊被“狗”欺嘛!在这里我要说清楚,我只能用狗来表达得更加明确些,狗与虎谁更大,那就是虎大,虎都被狗欺负了,那可想而知,这只虎是多少的倒霉了。
火轮老老实实地听从女兵的使唤,想自己将自己给绑了,可是他那里有这本事,没有任何绳索之类的东西,他也不知如何将自己绑了,想用衣服撕成布条将自己绑了,那想到这结实的程度可能不太行,加上这么与球莽搏斗过,衣裤现在也是赤胸露乳的了,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火轮想了想,出了一个比较实在的主意,他要女兵背过脸去,他才能将自己绑起来,女兵们怕他逃走,表面上是同意了,可是偷偷地、并目不斜视地看着火轮取“武器”将自己给绑了。那火轮用的是什么武器,让女兵们这么目不转睛地偷看呢!
火轮用的是今世纪最流行的“梯K翟漆”牌的男性纤薄内衣,此刻火轮才是过道中,最具耿帅气质的硬朗男人,这么帅气性感而迷人的外国高佬,能不让女兵偷偷地看吗?他脱掉外裤后,再脱下保留最完整的“梯K翟漆”牌的男性纤薄内衣将自己的双手放入两个本来是大腿伸进去的两个孔里,将自己结结实实地绑起来了。
七位女兵还装模作样,命令道:“不道德,快,快把裤子给穿上。”女兵又想看,却又要命令别人穿回裤子,唉,女人的心思真摸不明白,火轮的手腕是“梯K翟漆”牌的男性纤薄内衣绑了,正在不可遏止的喜悦之中,想到这是他在本世纪最大的发明了,现被女兵提醒才记得自己没有穿回裤子。
女兵们被火轮的性感,触动了最底层的温柔,一直爆发出最迷惑的女性魅力,女兵们丰满的胸脯由于过分激动,海涛般的剧烈起伏着,那颗不知多少年没有接触过男人的心,被弄得马蹄般在不住跳动。
这么一群海涛般的剧烈起伏只有我看到,火轮只管自个在穿裤子,没有留意到这一幕,我呆呆地,被这么一群漂亮的外国女兵给迷住了,这样的迷惑,比中国古神话中的“狐狸精”还有迷惑。
“火轮,我实在受不住了,我先回监房。”我的精神实在是受不住这么迷人的一场起伏了,悄悄地跟火轮先行告退。
“好吧!你这小子,真让你看到我出丑了,堂堂的一代雇佣军首领,居然被这么一群女兵玩,”火轮有点害羞的样子。
“没有什么的,你就当你在舞台上表演一场真人秀算了,在中国的清朝,你还不是给尼姑给“吃”了嘛!”我安慰火轮,可我又不得不提一下他的“旧城艳史,”从清朝到现在,用“旧城艳史”来称呼一点也不差离,火轮是外国人,更容易被我的话打动,更容易接受得了我的话语。
待火轮把裤子穿回后,陆陆续续地有女兵过来了,特别是那两名手拿枪的女兵最早过来,她们考虑到火轮的监房着火了,加上里面也不可能关人,也就将火轮押进了这一层的另一空监房里。
一场这么激烈的监房之战,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平息了,这过道里又恢复了平静,别的女兵也陆续赶到,将这监房的火给灭了,里面的两名女兵尸体也搬走了,又将里面被烧得香喷喷的球莽肉搬走了,也许是丢掉了,这莽肉真是可惜了。
我的魂回到了监房里,附进了我的肉身,这时,我的男性反应才激烈起来,简直可以用“爆凸”来形容此刻的我,不过,没有女兵观战,我只好自行泄掉灵魂给肉身输入的“性”息。
我跑到监房的门前用力地砸门,大声对着过道喊:“火轮,你这小子,可要保重,”我是想引起女兵将精神转移,不要太迷恋火轮了,要是太迷恋了,真怕这群“娘子”将我押到最差的监房关起来。不过,喊也是白喊,喊破喉咙女兵也不会理我的,她们现在的心里只有火轮。
毕竟女兵还是有军规的,脸涨得再红,也没有对火轮进行人生最强的“攻鸡”,对火轮的态度那可是另有改观,可不像刚刚押进监房那样的态度了,用温柔和谒来形容,一点也不离题。
别看火轮这傻傻的,他用了这么一招后,女兵们每天主动给他送水送饭,我从来没有过的待遇,全让火轮占有了,火轮这一招真是绝了,将所有女兵的心,一下子给俘虏了,俘虏得一点也不剩给我。不过想想回来,还有我的达莲丝没有到位,她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要不,就最后的一点点人生寄托也就玩完了。
当女兵们争风喝“粗”,从监房前边走过的时候,我就心生一阵妒忌,总想嚷嚷,于是,我禁不住地叫道:“饿啊!太饿了,谁来买我的火柴…”一女兵经过,又听到我在唱中国歌,她恶狠狠地骂道:“你傻了呀!中国小子。”
我只有对着这女兵做鬼脸的份了,一个男人喝醋可不得了,特别是看着这些女兵对着火轮争风喝“粗”更是不得了,这一天,我是**的,我是相当的渴望那一场风花雪月的到来啊!
那七位女兵对火轮的争风喝“粗”,在军营中,可是引起一阵不同凡响的风波,这么爆的消息,也惊动了黑边眼镜的漂亮女人,在这监房里居然关着一位这么牛的牛人,怎么能不惊动黑边眼镜女人呢!她在办公室里踱步,一般她是不会到监房看犯人的,但这消息太爆了,一个男人居然“感动”了七位女人,能不去看看这奇特的犯人吗?于是,她决定化妆前行,化妆成为一名很普通的女兵,走向了关着火轮的监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