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清雅作坊”整整工作了一天,就觉得满身的难闻让人作呕的尿味。
到了夜晚,我们被腮邦胡子安排在十个人的房间里,住宿在这里的十个人就有七位是这里的清朝平民,被强行掳猎来作坊工作,只有饭吃,能管饱,没有任何的工钱发,而主管这里的腮邦胡子是这地头的一霸,谁要是想逃出去,那要是给抓回来,可是要“满清十八刑”伺候。
当他们一说起这事,满面的愁苦,人人脸蛋都有一副思乡的愁。
七位长辫子道光年间的清朝人,从他们的表情看出,他们恨死这里了,就是没有办法能逃离,有一位白头发的辫子老人,痛苦地道出他来这里工作整整十年的历程,让大家都感到这里实在是人间炼狱。
正在当我们谈得伤感之时,我感到一股很强大的冤气直扑屋内,我一看,是几位含冤的魂魄冲进了房间里来,他们上了七位清朝人的身,并且排着队走出了房间,这一幕,普通人也是无法知道的,要是火轮这样的人只感觉到这几位清朝人古古怪怪的,排着队往房间门外走去。
“小子,他们这是干嘛?”火轮看到正在与我们聊天的老人也排着队走出房间了,也就感到奇怪,连忙问起我来。
“火轮,你懂什么叫鬼魂附身吗?”我问道。
“不知道,这个我倒是不懂你们中国人的规矩啦,你说说看。”火轮对我说这些,半天摸不着头脑。
“鬼魂附身就是死去的人的灵魂,他们变成了孤魂野鬼后,附在与他属性相同的人身上,控制着人的身体,去干那些生前没有干完的事。”我解释道。
“哦,在你们中国还真多花样玩,要是在我们那里很少听说有什么鬼魂附身,还控制人去干坏事的。”火轮埋怨起中国来。
“不是我们中国多花样玩哈,你记住,是我们中国的文化修为比较深,你要想真正地了解中国,那么,你得慢慢跟我学,呵呵,”我还是为中国争回点面子。在中国言论自由,也就任由火轮自言自语了,我没有做声。
“小子,你别跟我吵,在我看来,这一群人一定是梦游,绝对不是鬼上身,”火轮涸葡定地说。
“我觉得他们是鬼上身了,你不信,那就跟着看看去如何?”我跟火轮说出了我的看法。
我与火轮一直跟随着这一特殊的队伍,这群队伍走到一间比较宽敞的房屋前,高声叫喊:“通通出来,还我命来。”这声音是一齐叫出来的,阴气十足,倒是让火轮觉得惊奇。
“这还真不像梦游,一般梦游的人很少说出这样的声音,这声音好像是地底下传来似的,怪吓人的。”火轮自言自语。
我没有作答,只是一味用手指挂在嘴边,示意火轮不要说话。
这时,从房屋里走出一位大汉,出场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名腮邦胡子,他手中拿着一根粗粗的鞭,用力地挥动着。
“你们来吧!我才不怕你们,你们看清了,我手中的鞭子可不是一般的鞭子哟。”腮邦胡子说话了,声音倒是响亮,有几分领导的味道。
未等腮邦胡子把话说完,那被上了身的魂魄就禁不住了,扑向腮邦胡子,并以跳跃的姿势前进,只见腮邦胡子男人挥动着鞭子,左一下,右一下,把附在人身上的魂魄全给打散了。
魂魄被打散后,被魂附身的人却醒了过来,他们真是莫明奇妙自己怎么胆敢在上司的屋前撒野,于是,非常害怕,跪倒在地上求腮邦胡子不要杀他们。
腮邦胡子说道:“没有你们的事,你们先回去,回去好好睡觉。”那七名清朝的平民千多谢,万多谢不杀之恩。
我们也跟着他们偷偷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间后,火轮倒是不明白了,他连忙问我道:“小子,你们中国这鞭子怎么这么好用,这么抽几下,就能让一群本来要造反的民工不造反了?”
我笑笑道:“呵呵,你还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啊!魂上了人的身,正好又遇到了打魂鞭,那魂那里受得了,当魂飞魄散后,人不就是清醒了吗?”
火轮还是不明白,我也不好多解释,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魂上了人的身,想做生前未做完的事,正好遇到腮邦胡子男人手中有“打魂鞭”,真是很不巧,我想这些魂都是生前被这腮邦胡子打死的魂,他们一定是想回来报仇来了。
天亮了,这里没有鸡打鸣,我们来得及又没有带钟,更何况不了解这里的规矩,加上昨天几位清朝的民工这么一闹,全房间里的人都睡得不知醒。
这一天,我们睡得最美,睡到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这一觉我们是让腮邦胡子男人的鞭给打醒的,他让我们列成队站在房间的门前,腮邦胡子男人笑嘻嘻地来到我们的面前,一副奸人得道的样子。
“今天,你们一个两个都以为是过节啊!给你们放假呢!还睡到不知醒,妈的,老子还记得开工呢!”腮邦胡子男人粗暴地说着。
我真不想听到这清代的男子在这里狂暴叫喊,在他不注意的情况下,拿起“开符天笔”涂掉了他脚上的鞋子,腮邦胡子男人说着说着,再轻轻地抖动一下自己的脚,发现自己的脚没有鞋子了,用手抓了抓脑门,还认为自己恩过度发火,而忘记了穿鞋出门了呢!光着脚在那里说话。
我还想给他点教训,于是再轻轻地涂掉了腮邦胡子男人身上的衣服,他光着膀子在批评着我们,再用手一摸,自己也没有穿衣服。
腮邦胡子男人惊慌失措地说道:“真天怎么这么邪门,我想真的撞鬼了。”由于腮邦胡子男人没有穿衣服,真有一点“黄帝的新装”这书上写的差不多场景,腮邦胡子男人大大的肚腩,还有没有太阳晒过的皮肤,白皙,并白里透红。
过于失态的原因,腮邦胡子男人落荒而逃,没有再罚我们,逗得我们大声地欢笑,平民们真的没有这么笑过了,这实在是太压抑了,他们简直是笑弯了腰。
特别是腮邦胡子男人背过身跑步的样子,白皙的大圆屁股对着我们,真像是刚刚出笼的面包。
“你们一定有人会玩魔术,你们等着,有你们好看的,哼,”腮邦胡子男人扭过头来说话,恶性狠狠的样子,大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果然不出所料,就在过几天,他却带来一群法师,这群法师可真是不简单,打扮入流,相当时髦,在清代这年代算是这样牛气了,什么都可以说是打品牌,法师也是这样,法术好不好我不知,首先我是让他这广告打出来的品牌给吓蒙了。
这一群法师,真有来者不善之意,我想我应如何去对付这群法师,要真是玩法术,也许我真的会输给这一群法师,再加上我的修红还不是很够,还得多加小心为上,就这么样,我就在腮邦胡子男人的安排下,就在清代这样的地方开始了我们之间的决赛。
我准备好了“画符天笔”,随时迎接这群法师的来临,珍惜这一切机会,想办法将这群法师们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