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士经过了几座山岭后,到达了一条国道,我也就知道,快到茂名的家了,应该那是父亲的家,不知此时,父亲的情况如何?心情难免有些少的担忧,都是儿子不孝,失踪的时候,也没有告诉一下父亲,就如同人间蒸一样,消失在广东茂名。
在远离广东茂名的市区还有二十公里的时候,我也就叫停了的士司机,结了帐后,也就独自往家的方向走去,此时此刻,我还觉得自己像是一名浪迹天涯的侠士,心中有几分的自豪,却带着淡淡的忧伤。
离家久了,那种思家的情绪也就更单纯了,就是想回去看看,看看自己的亲人,要是我用“开符天笔”画一辆飞行器,这二十公里的路程就别谈多容易的事了,可是,我不想这么做,我想做平常的人,如果能平常得让人觉察不到我的能,那也就算是我的成功了。
此时,一辆被广东人称为“三脚鸡”的三轮摩托车向我开了过来,坐在上面的司机见到我,就像是见到了财神爷一样,那张微笑的脸都笑歪了。
“伙子,看你走得这么累,坐我的车吧!我保证低价送你到家,绝不宰客。”摩托司机道。
“哦,不用了,我自己能走,顺便也煅炼一下身子骨,谢谢了呵,”我没有理会他,边,边往前走着。
可是,摩托司机那能放过我,他开着“三脚鸡”死死地追随在身后,不断地哀求我做他的生意。这种拉客的行为真让我觉得难受,也就不理会他,由着他开车追随。
“伙子,没事的,上车吧!看你的样子也不像外省人,不如这样喽!免费搭客,图一个好意头,今天都没有什么客人,”摩托司机道。
“呵呵,不用,自己走煅炼一下身子骨就可以了,谢谢,”我还是那一句话,拒绝了摩托车司机。
“呼”的一声口哨声从摩托车司机的嘴里吹了出来,突然,几辆摩托从路的侧边开了出来,将我给拦住了。
“今天,你搭也得搭,不搭也得搭,我们就想要你这个人,”摩托车司机的脸皮暗了下来,比死了爹还严重,大声地对着我道。
“司机大哥,你会不会认错人了,我身上没有钱,你看我穿得这么的寒酸,我身上真的没有钱,”我假装很害怕的样子,连声求饶,想看看这群人到底想干什么。
我这话一出,逗得这一群人哈哈大笑,有人道:“我们要的不是你的钱,要的是你,想拿你换钱,朋友,你懂了吗?”
“不,我不能做鸭,也做不了鸭,放了我吧!大爷们,”我装出来的表情,几乎比任何一位受苦受难的人还要苦。
这一群人是没有同情心的人,不管我如何的哀求,他们只顾哈哈大笑,坐在他们摩托后座的人也就慢慢地围了上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蹲了下来,很主动地捂着头部。
“哈,胆鬼,我们不想干嘛!我们就想你乖乖地坐上那三脚鸡,听话的话,那就少受刑,不听话的,别怪我们不客气。”一名摩托下来的男子道。
“好,好,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服从,我听话,”我装作很紧张的样子,缩着身子,吞吞吐吐地道。
我的服从出乎这一群人的意料之中,他们想从腰间抽出西瓜刀,由于我的服从,让他们停止了这么做,倒是有一个人道:“现在的人,要是相信,牛都会爬树了,我这里有一个黑色的“咸鱼袋”,把他给装进去。”
“咸鱼袋”这名词在广东听起来,是多么的刺耳,也就是装死人的袋子,让我觉得这一群人是绝对的坏人,不过,就是不知道他们的经营是什么,现在倒是更想深入去了解一下,行动上,也就更加的服从了。
“子,给我乖乖地进去,”一个人完这话后,四个人联**开了这个黑色的袋子,等待着我自己跨步走进去。
人生如演戏,在此时此刻,我想到我就是国际明星,再艰险的路程我都要往下走,于是我毫不思索,大胆地跨步走进这黑色的“咸鱼袋”,在跨步进去的时候,我闻到一股血腥味,这股血腥味虽然很淡,却让我觉得这并不安全,也就起了防备之心。
“把袋口封紧了,别让他挣扎,”我听到“三脚鸡”摩托司机道。
“大哥,放心,我这绳子还担心扎不住这胆鬼吗?”一人笑着回答道。
就在此时,我只感觉到绳子慢慢地扎紧了,这袋子是特制的,很可能是防水的,让我呼吸产生了困难,我尽可能地减少呼吸,让袋子里保留多一空气。我轻轻地从口袋里拿出了“开符天笔”,在这黑色的“咸鱼袋”神不知,鬼不觉地划出了一个口子,这才让我有了舒缓呼吸的机会。
“**,今天怎么拦了一条乖狗,老大,你看,要不要打晕他?”一人问道。
“管他是什么,给我打就是了,只要不损坏,你们给我用力打,”话的是“三脚鸡”摩托司机。
这“三脚鸡”摩托司机刚把话完,我连忙用“开符天笔”给自己的身上画了一层厚厚的海绵,再用力地鼓起肌肉来,任由他们在外面拳打脚踢,就这样撑了三分多钟。
“好啦,好啦,再打就烂掉了,”“三脚鸡”司机连声制止了这一群人的行动。
“哼,越打越起劲,”一人回答“三脚鸡”司机。
“大家有什么不开心的,别把我们的货物当泄品,这可是钱啊!呵呵!”“三脚鸡”司机完,也就叫来几个人,将我抬到了“三脚鸡”车上,然后,用绿色的布将装我的黑色袋子给盖得严实。
我在黑色的“咸鱼袋”里,听到外面摩托车的动声,然后,“三脚鸡”不断地出响声来,这就是因抖动而产生的金属撞击声,让我感觉到路很颠簸,“三脚鸡”一定是在比较坎坷的路上奔走。我可能也累了,在这样颠簸的路上,也呼呼大睡,慢慢就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几声吵嚷声给吵醒了。
“哟!回来了呀!今天有没有收获?”一把老头的声音问道。
“呵呵,有一条“咸鱼”,看样子,一定是外省来的乞丐,这货还是不错的,”话的是“三脚鸡”司机。
“好的,把他丢进房间里,大伙也累了,先去吃饭呵!”老头道。
“好,卸货,给取掉“咸鱼袋”,以防把这“咸鱼”给闷坏了,大家先去吃饭,”“三脚鸡”司机道。
“三脚鸡”完话后,有人过来解开这袋子,把我从里面拉了出来,把我放到一间暗房里,只听到“啪”的一声关门声,四处也就静寂一片。在这房子里,只有门上的几个口子有光,也没有窗口,相信这就是关人的暗房。
房间寂静得让人寂寞,听得见的声音就是身上流淌的血流声,突然间,一把女声将这寂静打破,在这房间里显得很空灵。
“呵呵,世态严凉啊!又一位来送死的,”一把很清脆的女声,可是,这声音的话,很有嘲讽**,听起来,心里老不舒服。
“喂,大吉利士啊!你这人怎么这么话?”我反驳道。
“啊……”这女声尖叫起来,感觉很害怕的样子。
这女声叫得这么响,在房子的外面却没有人理会,相信在外面的人是听不到里面的人话,任房间里面的人叫破喉咙也没有人理睬。
“喂,你叫什么叫?”我声地问道。
“你,你不是死人吗?”女声问道。
“什么死人呀?明明活蹦乱跳的,大吉利事啊!”我又接着回答道。
“哦,吓着我了,以前送进来的人都是死人,现在居然有活着的,真让我感觉奇怪了,”女声的声音又恢复了刚才我进来时的语气,似乎还略带一得意。
“活着有什么奇怪呀?你不也活着吗?”我反问道。
“呸呸呸,我活着那是理所当然,我不是他们在路上抓来的,是被骗来的,抓来的多数都是用“咸鱼袋”装着的,不死也差不多了,那像你还能应付我。”女声道。
“哈哈哈,谁叫你这么笨呀!居然被这群家伙骗到你,”我完这话后,也就哈哈笑了起来。
“我呸,你别惹我生气,要不然,我可让你不好过,”这女声的语气中,似乎要吓唬我一下。
我听到这姑娘话很有意思,她本来就是人家笼中之物了,同样是生死未卜,还来吓唬我。
“我不知你是姑娘,还是大婶,反正我看不见你,我也就称你为姑娘吧!姑娘,你是怎么被这一群人骗来这里的?”我问道。
“哼,我刚跟父亲闹了别扭,遇到这群人,他们给我介绍工作,包吃包住,我想了想,也就跟过来了,谁想到,他们却将我关在这里了。”这女声道。
“哦,原来骗一个人就这么简单,哈哈哈……”我故意在逗她,也就哈哈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没见过落难姑娘吗?真是的,”女声回答我道。
我伸了伸懒腰,打了打呵欠,道:“姑娘,我还很困,我先睡了哈,先不理会”。完这话后,我也就呼呼打起呼噜来,任由这女声叫唤,也不理睬,她叫累后,也就不叫了,这暗房里也就一片寂静了。
这伙人到底是经营什么生意的?然而,和我同关在这里的女人又会是一位什么样的人?天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我的心里一底也没有,现在脑袋很乱,先睡一会儿,也只好等我醒来后,再细细与这女人聊了,她应该知道多少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