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来,轻轻地帮掌柜与二解开了绑着的绳子,喜来客栈的掌柜与二被完全解开绑着的绳子的时候,他们俩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惊奇的眼光望向了我。
“多谢客官相救,请问你是什么人?”喜来客栈的掌柜向我作揖,然后,很不情愿地问起我来。
二的眼光中,充满着不解,他很想问同样的问题,可是,掌柜先问了,他也就没有再问。
我思索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讲这件事,如果我讲了这件事,他们会不会相信我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而是来自他们的未来,在清朝这世界里,我也就算是未来人。
“朋友,你救了我,就当我们是自家人了吧!有什么事,也就不要隐瞒了,请你相信我们。”掌柜再次客气起来,想知道我的身份。
“掌柜,你们就别客气了,我也是做一个顺水人情,你就别把这个放在心里,我不是清朝人,我来自你们的未来,我未来国际雇佣兵,是来你们这里抓一名坏人的。”我也只好这么简短地讲,我不能再次我是天师,在这里人们的理念就是法师跟天师是差不多的,在这里的法师这副道行,我怎么能与他们相提并论。
“哦,原来是未来人,未来人是什么呀?”掌柜提出疑问,更像是对我的不理解,用异样的眼光望向我。
“未来人,未来人是什么?”我倒是自言自语起来,在思索着,应该怎么来解释未来人的概念。
“我懂了,未来人就是没有出生的人,先从娘胎里跑出来了,”二插上嘴来,像是在解释,更像是与我们开玩笑,逗得我哈哈大笑起来。
“我来告诉你,未来人,也就是你们的子孙,同样是人,只不过是后来才出生的,而你们就是我的老前辈了,”我不知这样做解释能不能让他们明白。
他们听到后,也就没有什么话了,在思索起问题来了,看样子也许是明白了,见他们这么认真地思索这个问题,我也就不好多打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这时,天又慢慢地暗了下来,我知道,等着我的命运将是什么?阎罗王的大侄子一定会过来,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这一夜,我没有睡着,只相等着与阎罗王的大侄子玩一玩抓人的游戏,可是,这一夜他失信了,没有来。天亮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楼下去找早餐吃,被掌柜见到了我,他连忙过来打招呼。
“恩人,你昨晚睡得不好吗?”掌柜奇怪地问我道。
“这个,呵,失眠失眠,”我也只好这么解释,不可能昨晚就是为了等阎罗王的大侄子阎松仁,而导致失眠的,这样,只会给平常人家加大他们的心里承受能力罢了。
我吃完了早饭,也就匆匆忙忙地往门外赶去,因为我的心里很生气,特别是等人等不到来,难免心里有火气,出了门直奔秃头法师的寺院而去,我是想找法师玩一玩,消消心中的火气。
来到了秃头法师的寺院,轻轻地跳上了房,我正想叫喊,却看见了许多法师,他们在秃头法师的房上调泥浆,修补房子,似乎在这里有剧烈打斗过的痕迹。
“哈,老秃驴的仇家还真的挺多的,”我的心里是这么想着,也就偷偷地靠近两名正专心致致搅拌泥浆的法师,听一听他们在自言自语什么。
“我看啊!咱们的饭碗不保喽!”上了年纪的法师在自言自语。
“怎么了,你,”一位年青法师反问道。
“你知道这房上的一个一个坑是怎么形成的吗?”老法师问道。
“你问这个问题,我还真的不知道呢!你,”年青法师边搅泥浆边问道。
“把耳朵放过来,我告诉你,”老法师显得很神秘的样子,他们一老一在“咬耳朵“了。
“好吧!你!”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抱起一捆柴火,正想进入柴房,突然,就见到几位胸脯挺大的姑娘,在跟我们的师父在房上打斗,一位姑娘非常厉害,抽出一条绳子来与师父打,每打到一处房,就一个坑。”老法师边边在用手填补那房上的坑。
“哇,这么厉害啊!”
“是啊!奇怪的就是那姑娘把那绳子从胸脯上抽出来的,真是太威风了,”老法师道。
我一听到他们这么讨论,心里禁不住一阵兴奋,也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我这一叫,也就惊动了这一老一的法师,他们刚回过头来看我,一看我就脚根也站不稳了,从房往地面上摔了下去,我想他们一定是认出我来了。
看到这些法师还是会一法术的,他们是摔,还可以更贴切的表达,他们是飘下地面的,也就没有受到什么伤,我连忙冲到地面上,踩住了那位老法师的下裆。
“,那几位姑娘现在何方?要是不,我将你这祖祖宗宗都给踩没了,”我冲动地道。
老法师非常惊谎地道:“我,我不知道啊!只见她们一窝蜂地从柴房里涌出来后,就找到了我的师父,跟我师父交战了几十回合,打着打着,师父也不见了,她们也不见了,我真的不知道啊!求爷你放过我吧!”
我见到别的法师不断地向我涌过来,是想过来解救这位老法师,我也无心恋战,转身就跳上房,逃之夭夭了,快地逃往多人的地方,也就是清朝的大街上,大街上已经布满了许多官兵,他们在四下搜索着,不知他们是搜索什么,反正,我在官兵的面前走过,他们也没有留意到我,我回过头来,确定了没有人追来后,也就快返回喜来客栈。
回到喜来客栈的时候,我轻轻地从窗口内跳跃进屋,真像是大侠,或者清朝人的**大盗,我从窗口内跳跃进去的时候,就是为了不让太多人看到我,在一层有许多客人,也许清朝的官兵已经来过这里询问了,我猜喜来客栈的掌柜与二应该不会出卖我,怎么我也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呐。
“客官,客官,”二急地敲着我的门。
“什么事?”我装作没有生什么事的样子,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
“客官,你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快找一个地方躲一躲,刚才有官兵来询问过,他们手中拿着许多画像,别的都是女人,有一张跟你的画得很像,相信等一会儿,又会有官兵来这里的,”二显得很急的样子。
“他们手里还有女人的俏像吗?没事的,我没有犯什么错,相信他们不会来找我麻烦的,你先下去吧!谢谢你了哈,”我完,也就这么推托着二,把门给关上了。
当我关上门后,心里也就开始思索着一个问题,从这种种的迹象看来,很可能是女兵们已经进来的,包括刘尘斯也很可能跟随着进来了,现在秃头法师也就请来官府的帮助,让官兵挨家挨户地搜索着女兵,顺便也搜索一下我。
我轻轻地躺回到了*上,同时思索几个问题,因何不见阎罗王的侄子阎松仁来找我,那为何师父又让我心,我会遇到困难,而且还让我喝了那一壶泡有“还气补魂茶”的酒,这是怎么回事,这一切真是太乱了。
思考得太乱了,我还不如什么也不想,静静地躺在*上,很舒服,很劳累,很爽地睡着了。
正当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一名长得很高大,身穿黑色衣服的鬼差拿着令牌,向我的头脑抛了过来,我的魂不用移,就紧紧地粘在这位令牌上了,任由着这名鬼差拖着往行走。
“你是谁?你为何要拖住我,”我很用力地出话来,声音却是得像蚊子。
“废话少,我要拉谁就拉谁,现在我受到主人的命令来拉你,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我走,”鬼差道。
“你的主人是谁?”我再次用力地问道。
“哈哈哈,你要问我的主人,那我就告诉你,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名人,阎罗王先生,你可知罪?”黑衣鬼差道。
“哦,我还猜测是谁呢!原来是老阎啊!老相识,老相识,哈哈哈,”我拼了命地挣扎着,希望能出声音来,可是,声音却还是像蚊子一样。
我知道体内出来的声音为何这么了,因为黑衣鬼差手中的令牌,将我的声带给吸住了,实在是音困难。
“喂,鬼差大哥,要是打,我可打不过你,不过,要是讲,你很可能讲不过我,”我用力地着,希望鬼差能听得到,可是鬼差,这一会却犹如什么也没有听得见一样,一直拖着我往前行进。
这名鬼差走的路线很奇怪,不是从墙上穿过的,而是直截了当往地府走去,路上有太多太多的冻死骨了,让我看得心都寒了。
我的身子就是被黑衣鬼差用力地拉着,怎么挣也挣不脱,现在倒是好,这鬼差居然不跟我聊天了,让我一个人呆着。
“喂,你这算得上是什么好汉,偷偷袭击别人,不是真的好汉,要是你放开这块令牌的话,我保证能打胜你。?”我用的是激将法。
这一会儿,黑衣鬼差很不服气地转过头来道:“好,那我就放你一回,把你身上的令牌给取消了,看看你有什么法子,从我的手掌心逃掉。”
毕,黑衣鬼差真的将封着我的令牌拿掉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时候真想大声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