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寂静的路面上,这辆的士果然是向我开来,当的士开到的我面前的时候,我也就看清楚了车内的司机,这司机呆头呆脑的,额头上还带有一些伤,在浸着血丝,不过看来也不是太严重,我也就走上前去跟这司机搭讪。
“请问你是…?”我刚说话,那名司机就微笑起来,不过在这黑夜里,看到一位受了伤的司机,更何况是被鬼附了身的司机,也就显得更加的灵异了。
“让你久等了,我不是说好了吗?我附在这司机的身上,然后搭你去城里,让你去给我的家人报信,要不然,她们也就很可能会因煤气泄漏而导致死亡的。”司机说话了。
“哦,真的是你,我在这里等你许久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想不到你还真的附体过来,那好,你能不能开车,要不能开车的话,那我还真的不敢坐你的车。”我半开玩笑地说道。
“天师,你放心就是了,我要是不能开车,我是绝对不敢搭你的,呵呵,上车吧,我们马上出发。”的士司机说道。
听到司机这么说,我也就当然是放心地上了车的后坐,谁想到,这司机开起车来也是摇摇晃晃的,我连忙喝住,说道:“司机同志,你真的行不行的啊!”
“天师,你先不要急,我这是在尝试一下,从来没有附过别人的身体,现在附上别人的身体,还真有点不习惯,相信我,慢慢就好了,我学会了控制这司机的肉身,就可以好好地控制这辆的士车了,”鬼灵司机微笑说道。
在这附在这司机肉身的鬼灵,也就干脆将车停在路旁,先适应了车祸司机的肉身后,也就缓慢地将车子起步,直奔云南的市区中心而去。
在车上,我一直望着往车后移动的树影,心中感概万分,转了一个大圈,现在又往云南的城市中心而去,夜总是有想不尽的心思,在这静静的路面上,更有鬼灵为自己开车,这是一种何等的享受,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级别才有鬼魂为自己做司机。
车在路面一直奔跑着,我也就不停地想着自己的事,自己原来跟这鬼魂也有缘分,今天能遇上,也就是说,与他有缘份,也就无意中问起话来。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不觉意地问道,我的语气很平和,就像谈家常一样。
“你在问我吗?我的名字叫李宝山,”司机说得很平和,他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很奇怪了,怎么天下有这么同样的名字,我以前的朋友也是叫李宝山,他不是已经投胎做女人了吗?现在在这里又是遇到一名叫李宝山的男性司机,这真的让我吓一跳。
“啊,你也叫李宝山吗?”我惊讶地叫道。
这名鬼魂司机被我的惊讶,倒是吓了他一跳,他连忙问道:“我这个名字怎么能让你这么吃惊,我生前就是这个名字了,平平淡淡,也没有什么大的出se,想不到今晚在这里遇到你的时候,一说出这个名字来,让天师你这么吃惊。”
我连忙呵呵一笑,说道:“我当时也是遇到一位叫李宝山的司机,你的名字与他的相同,我也倍感惊讶。”
“你以前真的也认识这样名字的司机吗?”鬼魂司机怀疑地问道。
“是的,而且我们还是好朋友,现在他投胎了,过了这么久,他也应该上幼儿园了,他投胎是一位小女孩子,”我感叹地说道。
“那他还有老婆在世吗?”鬼魂司机边开车边问道。
“有的,她的老婆改嫁了,当时我还去过他住的村庄,呵呵,一次不小心的事故,还掉进了他家里的猪圈中…”说到这里,我禁不住笑了起来。
鬼魂司机也乐了起来,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跑到别人的猪圈里了。”
“呵呵,说来话长,那是以前的事了,也不想再提了,反正就这么样,我就看到她的老婆已经改嫁了,继夫还在他家住下来了呢!”我说道。
我说到这里,鬼魂司机的脸se暗了下来,很可能他现在也在担心自己的老婆与孩子,都归属别的男人了。
“放心,没事的,人走茶也就凉了,有一些事或有或无,都已经无太多的要紧了。”我用中等的语气回答了安慰了他,毕竟我不知他的老婆是否已经像以前的李宝山那样改嫁了。
“唉,也只好这样了,她们都是我曾经爱过的人,当我收到这消息的时候,我怎么能忍心让她们就这么快下来见我了呢!”灵魂司机感叹地说道。
车子经过了一小时四十五分后,也就到达了云南的市中心了,鬼魂司机把我带到了一处住宅前,他停下了车,并用手指着三楼。
“天师,就是这里,麻烦你就帮忙通一个信,我也就不上去了,”鬼魂司机说道。
我一惊说道:“既然这么难得才回来一趟,你为何不上去见一见他们?”
“唉,人的心是肉长的,要是见到了他们,我又不能复活,这不正是让我痛苦万分吗?又会让我依依不舍的,我还是不上去了,更何况现在我是附在这司酒鬼司机的肉身上,我的老婆和儿子也不认识我,我们俩人一上去,到时还以为我们是来打劫的。”鬼魂司机怎么也不愿意上去,也就一直说话推搪。
见到这鬼魂司机这么的样子,我也就不多说什么,直奔鬼灵司机指着的这幢楼的三楼,“碰碰碰”我拼了命地敲着门,我希望里面的人能听到,好出来开门,可是在屋内什么动静也没有了,从门缝隙里一丝线地浸漏着煤气味。
我的敲门声惊动了左邻右舍,他们全都打开了门,想看看究竟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在深夜拼命敲门,打算好好责骂一番,不过,再大的胆子,他们也只是隔着铁门在咕嘟。
“喂,你是谁呀!三更半夜的来敲别人的门,你不会是来偷…人家可是寡妇来的。”一名长得胖胖的中年妇女说道。
“吵什么呀!明天别人还是要上班的呀!有什么事,你不会白天才来呀!”接着又是一名中年男子说道了。
“对不起了,我可不是想特意过来吵你们的呵,谁家有电话的,快打一个电话报警吧!这户人家的家里正泄漏煤气,再迟一点,里面可要真的出人命了。”我的语气几乎处在哀求。
世间真是人情冷暖,当我说到要他们帮助打一个电话,这下子,他们都把自家的门关上了,现在中国人的思想都怎么了,难道是怕我说假话?那他们是否可以出来证实一下;怕我是坏人?对他们造成伤害,我可是正大光明地哀求,坏人有这么做的吗?我相信坏人不会这么做;怕我是骗子?再傻也不会傻到这么深夜来敲别人的门来行骗吧!或者他们真的小看寡妇家,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
这些在责骂人的住户全都把门关上了,任我怎么撞击鬼魂司机的家,他们都没有任何反应了,中国人就这毛病,情愿看着别人落水喊救命,也没有人情愿下水营救。这社会风气,真是气热闹的人多,做实事的人少。
他们不愿意伸出援手,难道我还有时间一家接一家地去求诉吗?来不及了,这时候,就算他们愿意支援,打电话报警,要等警察来,相信也为时已晚了,不行,我得自己想办法来完成这件救人的事情。
我不想用力撞烂鬼魂司机的家门,我想到了他们的家里,还有阳台,于是,我急步冲下楼去,见到鬼魂司机还在楼下焦急等待,我不管这些,快速对着他们家的阳台,双脚用力一蹬,也就直冲上了三楼的阳台,用力拉开阳台的门,一股很浓的煤汽味直扑脸颊,我在阳台深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后,屏住了呼吸,直奔三楼的室内。
在三楼的室内,夜很黑,在这情况下,我也不敢打开电闸,我先四处摸索,找到了煤汽瓶,接着,也就把煤气瓶关闭了,快速冲到窗前,把三楼的门窗打开来,让新鲜的空气涌入室内。
我相信,主人一般都睡在主人房,也就赶往最大的房间,果然,我看见一妇女正抱着一孩子,已经熟睡在床上了,看到这可怜的母子,特别是我感受到了刚才他们这些邻居的冷漠态度,我的心禁不住一阵伤感,还好泪水没有流下来。
我急忙用左右手抱起她们母子,直奔大门而来,打开大门后,也就顾不得关上,抱着她们冲下楼来,找到鬼魂司机后,鬼魂司机打开门,我们也就直奔市内的大医院了。
的士好不容易到了医院,这毕竟是市内的大医院,他们的态度还是不错,这我也就不加表扬了,医生与护士们知道这些事后,也就急忙地过来输氧气,做好一切急救的措施,还好,我的身上还有四百元钱,一百元在“黑白饭馆”吃了饭,也就剩下这四百元钱,这四百元钱是当时与女兵在街让摆摊换来的。
救人是很重要的,我也就交付给医生做押金,可是押金在现代医葯费这么贵重的医院中是远远不够的,鬼魂司机也只好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地摸索着,凑合着也就将押金给交了,不过鬼魂司机那些钱,都是那名醉酒司机的钱。
医院里急救室的灯还是亮着的,可是,天快慢慢地亮了,鬼魂司机可真是着了急,他在原地上左右地踱着步,却又不愿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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