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见过情夫吗?我可是见到这种情夫真是太多了,不过,在这里出现的情夫,与一般的情夫是不一样的,偷情者就如同去摘天上皇母娘娘家的蟠桃一样爽,不是吗?要是没有偷过情的人,那就试着去玩玩“农场”游戏,去偷偷别人家的菜试试,也同样有点快感。
我身处警灿谟长的家,看到警灿谟长的老婆被绑,又不见到警灿谟长的出现,心里也难免会起点疑心,这难道是镶骨鬼婴为我设下的圈套吗?我一步一步地前进着,在警灿谟长的房间里搜索,就在这时候,“吱”的一声响,听到了房间内有打开门的声音,再接着就听到了冲水的声音,不用说了,厕所里一定有人。
在房间这粉红se灯的照耀下,我的心也就绷得紧紧的,接着,我也就听到有人自言自语起来,从声音辨别,这声音粗声粗声的,不像是警灿谟长的声音,因为警灿谟长被女护士和镶骨鬼婴上了身,声音是阴阳怪气的,绝对不是这种声调,这倒底是谁?
“妈的,这就是有钱人的家,嗯,不像,这女人也真懒连卫生也不搞,”说话的人慢慢地向我这方向走近,也就是说,他此刻正向警灿谟长的老婆这方向走过来。
我急忙转身闪到警灿谟长家里的一个大花瓶后,细看这人是谁,再做打算,这人露面了,高度最起码也有一米八高,满脸的胡渣子,穿着便服,他笑嘻嘻地走到警灿谟长的老婆身边,细声地说道:“你,你老公不在,那咱们要不要来那个…”
此人说完,就用手去拉来了警灿谟长老婆嘴上的布条,接着就去拉警灿谟长老婆的裤子,正一看,不好,这会不会是劫匪,现在来警灿谟长家,不但要劫财,还要劫se,这可不得了,人家警灿谟长不是坏人,而坏的是镶骨鬼婴,这个忙我一定要去帮助。
我正想出手去办忙的时候,就听到了警灿谟长老婆娇滴滴地说:“死鬼,你这死鬼,上一回厕所,让人等这么久,你坏呵。”这话让我听得有点恶心了,这难道不是劫匪吗?
“这个,这个可不好,今天也不知吃了啥子,肚子拉不出来,拉了好半天,也没有一个着落,我也就干脆出来算了,看来今天这事,也就改天吧!好吗?”这位粗声粗气,一米八胡渣子男人说道。
警灿谟长的老婆一听,觉得到这男人是这么样子的,也就急着蹬脚,说道:“你不来干那事,你给我滚,来这干嘛?”
“呵呵,别生气,我的宝贝,咱们这又不是一次两次,你这还不了解我嘛?今天实在是拉不出嘛!”这胡渣子男人说道。
警灿谟长的老婆很不耐烦地说道:“去去,去,真扫兴,快帮我解开绳索,你回去吧!要不老公回来了,你就麻烦了。”
胡渣子男人听到这么说,也就快速地把警灿谟长老婆身上的绳索解开了,警灿谟长的老婆,绳子一解开,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厉害,就是挥手给这胡渣子男人一耳光,胡渣子男人愣了一下,满脸堆笑。
“宝贝,打得好,打得真是太好了。”胡渣子男人举起右手,轻轻地揉起自己的脸。
警灿谟长的老婆嘻嘻一笑,说道:“哼,看你这德行,改天记得电话联系。”
“一定,一定,”胡渣子男人忙着点头哈腰。
胡渣子男人说完话后,也就径直往大门口走去,当门一打开时,“嗖”的一下,一只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只传来柔声柔气的声音:“吃完,你就想跑,你给我回去。”
屋内顿时凝聚起紧张的气氛,警灿谟长的老婆吓得急忙缩在木沙发上,大气也不敢出,想不到,回来的正是那一名逃跑的警灿谟长,他终于回来了,我今天来得也正是时候,我的心燃起一股兴奋。
“不,我什么也没有干,我是来查,查房间的安全措施的,我是门岗保安。”胡渣子男人居然自爆身份,真是不得了,原来他也是门岗的保安,这也就是说,警灿谟长的老婆与门岗的保安有私情,也难免的,保安是守在门口的,住宅区里的人来人往,产生一些感情来,这也是很正常,很合乎常理。
“我管你是哪里来的,你给我先进去,”这声音阴阳怪气,抓住胡渣子男人脖子的手往屋内一提,也就将胡渣子男人举进房间来,进来的是警灿谟长,他满脸怒气,把门用力一关,也就关上了大门口,没有再让胡渣子男人走出去。
警灿谟长再用力一抛,就将胡渣子男人丢在地上来,胡渣子男人甚是紧张,猛地在地上抽搐着,口里往外吐着白沫。
“想不到,没见到我几天,你就与保安弄起来了,真是伤我的心,”警灿谟长阴阳怪气地对着木沙发上颤抖老婆说道。
“老公,我们是清白的,什么也没有干,老公,我再也不发脾气了,你误会我了。”警灿谟长的老婆衰求着说道。
警灿谟长眼珠子一转,嘻嘻一笑,说道:“原谅你可以,但是你必需给我说清楚一件事。”
“老公,你说,什么事,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警灿谟长的老婆说道。
“在我离开家里的时候,有人来找过我吗?特别是那天晚上来过我们这里的那几位,要说真话,可不要骗我。”警灿谟长瞪大了眼睛,望着他的老婆。
“没,没有任何人来过问过,就是你们局里的局长来过,然后,发出了通辑令了,你放心,那三个人,一定会抓到的。”警灿谟长的老婆回答道。
我在一旁听到,才知道,就是因为那天,我们来了,警灿谟长逃跑了,他们报了案,认为我也是什么案犯,也就将我们通辑了,这原来不是镶骨鬼婴闹的,我当时还真的怀疑是警灿谟长干的呢!想了想,镶骨鬼婴也不会有这么高的智商吧!
“嗯,做得好,就应该这么做,”警灿谟长兴奋地阴阳怪气说道。
“老公,你这几天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人影都不见了,真让人担心哟!”警灿谟长的老婆眼光盯住在地上抽搐的胡渣子男人,也就假装好心好意地对警灿谟长问候。
“嗯,这几天,我去哪里了,你不要管,反正局里的事,我会解决,”警灿谟长柔声回答,并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警灿谟长看了看正在地上的胡渣子男人,也就说道:“今天放你狗命,别让我再看到你,你走。”
胡渣子男人不敢走,警灿谟长的老婆一味地给他打眼se,希望他快点离开这里,胡渣子男人才清醒过来,爬起身子,快速地冲向大门口,就当他要打开门的时候,一只鞋子打在了他的头上,晕死在地上。
“你,快给我报警,说有人过来偷我们家的东西,与我拼命,被我自卫反击打晕,同时,也给他打电话叫白车,”警灿谟长指着自己的老婆说道。
“好,我立即去打电话,”警灿谟长的老婆,身子一抖,也就慌慌张张地走向电话机,准备打电话报警与叫医院的白车。
警灿谟长的老婆虽然在打电话,眼神还是不住地盯住警灿谟长,她一定是在担心警灿谟长会伤害她,那眼神充满着恐惧,她心里明白,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警灿谟长,再也不是从前的警灿谟长,真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我蹲得太累了,于是,轻轻地移步走从大花瓶后面走出来,其实这么做也是想试一试能否被警灿谟长看见,还好,他无法看得见我,我穿的这乌铁黑袍还真是一个宝贝,就连镶骨鬼婴也无法看得见我,我身穿的这件宝贝是高僧“精体”的结晶,他只是一名鬼婴,也是无法看得见我的存在。
我犹豫一下,想用身上带着的切魂刀,立马给果了这镶骨鬼婴,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警察来得也真快,在大院外警车呼啸而致,很快,医院的白车也跟了过来,我见到这情况,也没有再动手,以防到时动了手,弄出什么手尾来,到时还让守在富人区外的两位小偷徒弟受牵连。
就当警察要上来的时候,我轻声地从警灿谟长家的四楼阳台往下跳,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走向门岗,没有想到,在门岗处,那些保安还是面带怒容,我看到这情形,又是禁不住笑了起来。
我无声无息地又从门岗处经过,我这样子真如同一个幽灵,来去无踪,我来到了原处,四处寻找,却找不到陈三与李四,于是,我轻声地叫唤出声来:“陈三,李四,你两只混蛋跑哪里去了,让你在这里拦住人,你们一定也不守责任。”
这时,就在花坛的草丛中,传来微弱的声音,这声音是李四的。
“师父,师父,是我,李四,救…”李四说道。
我听到是李四的声音,这声音变成了这样子,我也就急了起来,急忙冲向草丛,看到了陈三已经躺在了李四的身边,早已经没有了气息,李四嘴里滴着血,李四一看到了我,就急促地喘起气来。
“师父,对不住,我,我们对不住你,我们看到了警灿谟长,想拉也拉不住,谁知给他…”李四一说到这里,也就咽了气了。
我托着李四的头,高声呼喊着,说道:“李四,陈三,李四啊!为师一定为你报仇。”我痛苦地滴下了两滴泪。我的右眼看到了陈三与李四的魂,我也没有多问什么,我什么都明白了。
于是,我也就拿出了吸魂石,将他们俩人的魂给吸进了吸魂石,将他们超度了,希望这两位徒弟,再来生好好做人,也不要再做小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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