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顿清水的冲刷,身体都觉得清爽许多,我用嘴去吸了一口清水,清水在嘴里咕噜咕噜起来,接着,用力地往不远处的草丛中喷去,不知这是不是在刷牙,反正这么一喷,射程还是挺远的,不好,得意之时,却将痛苦建立在别人的身上了。
“是谁,是谁,将我老婆喷的满脸的水,谁这么无聊,就连拍拖也犯法呀!”这声音说完后,有一位男子**着上半身,从草丛里钻出来张望,我看到了他,同时,他也看到了我。
“好啊!你这乞丐有觉不睡,来打搅别人清梦,你想怎么样,看我不去收拾你,”这**着半身的男子想过来揍我,却又无可奈何,始终就张开一张嘴,没有任何动作,我想他很可能下半截也没有穿。
“哎呀,接着来,真是的,你没事去招那乞丐干嘛!”这声音是从草丛里传出来的,是一把女声,这女声很温柔清脆,此刻让我听到的是柔情万种,这声音传到耳朵里,直让耳发痒。
我想了想,还是我的态度不正确,人家正在草丛里干非法的事,原本就是很紧张了,我去浇别人冷水,这就是我的不对,于是,我没有出声理会他们,我径直在街上左拐一下,接着又弯一下,再拐几下,也就找到了小朱的别墅,我为何要来这里?我与两名小偷徒弟约好了,我长时间在下水道,那就让他来这别墅来找我。
我来到了别墅前,猫下腰,轻声地叫道:“陈三,李四,你们在吗?”
别墅前,静寂的环境,更让人觉得诡异,这里曾经有过镶骨鬼婴,这是镶骨鬼婴曾经呆过的地方,那位警灿谟长会不会也来这里?我自问一下自己,也就没敢再叫两位小偷徒弟的名字了,心中有了答案,办事也就自然会小心。
我没有等两位小偷徒弟,也就轻轻地越墙而入,下奔别别墅的花园,在别墅花园内灯火通明,一群保安呆坐在石板桌前打牌,他们根本没有觉察到我的存在,我也不可能主动去汇报我的存在,我一步接一步地往前猫步行走,由于是在夜晚,我对于当时捕抓我的白天,警灿谟长让小李把切魂刀丢掉的地方,现我已经记得不清了。
这别墅干净,灯光又强烈,但还是禁不住地上有夜鼠出来活动,吱吱喳喳的老鼠叫声,声声入耳,保安们打起牌来,什么都忘记了,就算此时我的脚步声大一点,他们也毫无察觉,人的本性就是这样,有空就玩几手好牌,赌个钱什么的娱乐一下,轻松一下身心。
“你们这一群猪,我们请你过来是让你们打牌的呀!”一位粗声粗气的人说话,我望过去,正是那位老部长,他说完话后,还是有点咳嗽,弯着腰没再理会这一群保安。
保安们听到这话后,惊恐万状,立马收拾石桌上的牌,二话不说,就整理好自己的衣冠,拿起警棍,装模作样地在花园里巡逻起来,从这行动中,可以看得出来这老爷子在保安心目中的地位是相当的高,毕竟也曾经当过部长,不一样的行动,不一样的骂人方式,就连骂人也用“猪”字号。
真没有想到一进来就遇到这衰老头,迟不叫,早不叫,偏偏我跳进来正想在别墅的花园里大干一翻的时候,却过来骂他的保安,正应了一句话,也就是:遇到衰人,喝开水也会被咽死。
没有电筒,在夜里工作实在是太难操作,我在保安不注意的情况下,悄悄地跟在老爷子的身后,只见到老爷子骂完保安后,也就往一处男厕走去,我知道了,这老爷子睡不着,出来散步,正好有夜尿,也就找厕所,也正好发现了这一群正在打牌的保安,事情总是很巧才会发生不理想的事。
我转身一闪,也就随意地闪进了一个房间,这房间里没有打灯,我只想在这里找一些照明的工具,也就随意翻起来,在透过一点点花园照过来的灯光下,翻找着我想要的夜晚照明工具,真没有想到,翻了大半天也没有翻着照明工具,难道有钱人晚上就不用照明了吗?他们是用钱来当电筒呀!我傻傻地笑了。
我摸摸自己的身上,才留意到我的身还是湿漉漉的,不论如何,也在这房间里换上一身轻爽的衣服再作打算,我翻遍了这房子,也没有找到合适自己的衣服,全都是女装,一经猜想,这很可能是女仆人的服房,我轻轻地探着头,往门外望出去,看到那名部长老爷子还没有睡,在门外踱步。
“这可怎么办?这老头身上的镶骨鬼婴给切除了,没有想到,他还是一个夜猫子,这夜猫子不睡觉,就这么在门外折腾老半夜,那我的切魂刀到了白天就很难找了,怎么办?怎么办?”当我一看到老爷子在外踱步,于是,轻轻地门给带上了,就满脑子的思想在活动着。
突然,门被人敲响了,我的心一提,也就提到脖子眼来,这是谁在敲我的门,我现在又不好打开门看,正好看到门有一小扎光透进来,原来这扇门装有猫眼,我轻轻地靠近猫眼,通过猫眼往门外看,不好,正是那位部长老爷子,他正裂着嘴,那因吸烟过度,而导致的黄门牙,正在外露着,让我看得有些少恶心。
“莲子,你开开门,爷爷我想跟你谈谈心,”说话的正是部长老爷子。
我没有出声,眼睛四下张望,希望能找到一点地方藏身,可是,富人家的柜子都是很精致,相当的小,怎么也容不下一位满身是肌肉的壮汉进入。
“莲子,你再不开门,爷爷可要推门进入了,你可不要害怕哟!”这老头子se迷迷地说道。
真想不到这老头子还有这爱好,果然,要他没有这爱好,那也不会到妓院遇到了镶骨鬼婴了,很可能他见过鬼都怕黑了,他是绝对不外出吃“宵夜”了,虽死性不改,也要改改口味,吃吃窝边草了。我一想到这老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帮他治病,切除了这镶骨鬼婴,搞得我与镶骨鬼婴相互闹了仇,现又闹得满身的官非,还连累了女兵们担当牢狱之苦。
人就是这样,他是一个怎么样的性格,你是改变不了他的,他要嫖,要赌,这两种人你们能改变他们吗?一个字,改变不了,要是能改变嫖赌这两种人的行为,那中国的太阳可以说是从西边出了。
我见到老爷子这么急,我再不想办法,他进来,我也只好将他打晕过去了,这么做还不是很好,于是,急忙找来一件女式睡袍穿在自己的身上了,装做女声地说:“老爷子,我,我现在需要一支电筒。”
“哦,莲子,你的声音怎么成这样子了?你要电筒干嘛?”老爷子se迷迷地说道。
“嗯,你坏,人家冷到了嘛!声音也变得沙哑了,你去拿来嘛!有你好玩的。”我又装出娇滴滴的声音来。
老爷子无耐,鬼鬼地一笑:“嘻嘻,我看莲子要电筒,还想玩双飞呐,好,我就去给你弄一支电筒过来。”
我本来以为这老爷子会走开,我也就不再多与他纠缠,老爷子自言自语说完话后居然不走,他大声命令一名从身边走过的保安,说道:“你,你在这里干嘛!”
保安很迅速地站住了脚,又脚合并,神se紧张地说道:“老爷子,我什么也没看见,没看见,我只是按班长的要求,巡逻到此,我就走,我就走。”
老爷子装出一副大官的样子,柔柔地,又略有点关心地说道:“小伙子,新来的吧?”
保安说道:“是,是的,前天才来这里报到,有什么不懂的,还望你多多指点。”
老爷子说道:“我没有什么指导你的,但是要你帮点忙。”
保安一惊张,说道:“老,老首长,你要我帮你什么忙呀?”
老爷子呵呵一笑,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想要你手上的电筒用一下。”
保安想推辞说自己要用来巡逻用的,可是,细想了一下,还是把手中的电筒给了老爷子,老爷子得到电筒,就更是欢天喜欢地说道:“没你的事了,你走吧!”
保安的神情就像是刚刚被别人抢了东西一样,连声音都卡住了,说道:“是,是,是…”
保安答完老爷子的话,就急步走了,就如同再也不想招这衰人一样。
这一下子,老爷子转过身来,走到房间的门边,我可就遭罪了,他说道:“莲子,莲子,我来啦,你要的电筒,我给你弄过来了。”
“老爷,你要的电筒还真快,你比年青仔还棒,我想…”我很想说,我想打晕你,可是没有说出来,内心很是生气了,现在穿着一身女式睡袍,全身老别扭。
“我要进去了哈,”老爷子真是喉急,用力一顶那扇门,门就被他顶开了,冲了进来,想不到这老爷子的力气可真大,以前一定是当过兵的,现在正吃老本。
我看到老爷子撞了进来,身体急速地背了过去,谁想到,在这房间里没有灯,又是透过了花园里的灯才看到人,我这么一背过身,也就转动了睡袍,睡袍相当的透明,天知道,这老爷子看到了什么,他向我扑了过来。
我看到这样子,一阵恶心,急速向后一转,也就躲过了老爷子的这一扑,他一个狗吃屎,趴在了那张软软的床上,他正想找开手电筒,我急步冲了过去,一把抢过了电筒,没有机会让他把手电筒打开。
我怕老爷子会叫,急忙装作女声的柔声说道:“嗯,你坏啊!”
说完这话,我的内心又是一阵剧烈的胃反酸水,接下来,我还要与这老头子如何纠缠,我的心也在不断地想,想以一个最好的方式对付这老se鬼,让他既舒服,又不会叫喊保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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