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群士兵将非丽与达莲丝押进了一个小小的寨子里,想不到在这个寨子里也有小小的头目,出来迎接这一群士兵的是一名大肚腩的男子,这男子跨出房门,就被士兵们称“猪哆哩”,我听到士兵这么叫,真是想发笑,那什么不多,就猪多,这人本就长得像猪,为了不暴露目标,还是忍住不笑了。
这名叫猪哆哩的人一看到外国女人,就目露青光,拍着手掌说道:“你们好样的,去那里弄了这么两位“騒哆哩”孝敬我呀!今晚好好打赏你们。”在此要好好解释一下,他们为何要称自己为猪哆哩,把女人称为騒哆哩,这就是这云南少数民族对男人与女人的称呼了,在广东要这么称呼可不行,你想说人家女人騒,非被人砸成肉片不可,云南这里就不同,女人最好是天生就騒多点,不騒人家还不要呢!
在整整齐齐的队列中,走出一名天生就有拍马屁长相的人来,笑嘻嘻地给猪哆哩递烟,并点上了火,说道:“老大,你不知道呀!为你弄这么两名“騒哆哩”可真让我们试凄了,其中还牺牲了一名兄弟,呜…”这人真不简单,笑完还能立马给挤出泪来,比挤桔子还有趣。
“兄弟们,大家试凄了,今晚我要好好款待兄弟们,我要让这两名外国“騒哆哩”脱了给大家养养眼,男人嘛,就得快乐,兄弟嘛,就得同享乐,把这两名“騒哆哩”给我押到寨子里的柴房里。”猪哆哩男人摸着大肚腩说道。
“是”士兵们异口同声地回答了猪哆哩,各自散开,三名士兵将非丽与达莲丝押进了一间柴房里,并且锁上了粗大的铁链子。
当我听到猪哆哩说今晚要把非丽与达莲丝脱光了,给这么多男兵欣赏,心里就急,我可是她们的教练,我有责任保护好她们,现在这么弄得我真是一名出se的窝囊废,还是国际级别的窝囊废。
我的脚尖轻轻跃起,跳上了一棵离寨子不远的树上,目光还是盯住这寨子,“这可怎么办,让非丽与达莲丝让人给扒光了,晒给这些士兵们看吗?不止是看,也许过后还要处死…”当我想到这里,我就不想再想了,http://
结局是多么让人难受。
现这时候,“开符天笔”又丢失了,真是太大的麻烦了,这可怎么办?正在这时候,我听到有人吹口哨,往树下望去,正是一名士兵边吹口哨,边往我这棵树尿尿,正尿得欢,我心一欢,顿升计策,从背部取下一根粘了箭毒蛙毒的箭,瞄准了那名士兵,“嗖”的一下,就将箭射到了他正在喷水的胯下飞龙处,士兵“吱”的一声,抬高了头,居然没有倒下,看到了我。
这名士兵正想举手指着我,箭毒已经攻心了,灵魂慢慢地从他的身体飘出来,瞪着眼爬着树,眼睛还瞪着我,一定是不服气,想找我报仇了。要是一般人会很害怕的,我可是天师,在他就要爬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取出“吸魂石”将他吸了。在高处也只能射这士兵的胯下飞龙了,这样做,不会把士兵的衣服弄脏。我跳下树来,将我的衣服给士兵换上,我换上了士兵的衣服,将这士兵的尸体丢进了草丛中,就这么打扮好后,我嘻嘻一笑,慢慢地走入了寨子里,往柴房处走去。
“你是新来的吧?怎么没有见过你?”我来到柴房,就被一名守卫的士兵发现了,有怀疑我的可能,毕竟一名广东人的长相,与云南人的长相是不太相似的。
我应该怎么说?我还是不出声,老老实实装熊,看时机,把这士兵干掉算了,“你出声呀!你这名新兵蛋子,少给我装蒜,新来的就新来的,为什么不说话?”想不到这问我话的士兵居然发火了。
我还是不回答他的问话,我不想回答他的问话,这士兵骂完我就想离开,就在他背向我的时候,我就不客气了,举高手,在他的头重重砸了下去,让他的脑袋缩进了肚子里,就这么把他给干掉了,现在我才知道,我刚才穿的衣服是一名新兵蛋子的衣服,现在在无人的情况下,赶紧换了这骂人士兵的衣服,这下,我也就成了老兵了,心中暗爽,这就是由一名新兵蛋子转成老兵的过程。我细细摸索这衣服,居然这小子没有钥匙。
没有办法,只好在柴房的窗口处叫喊几声,在柴房的四周,有猪笼、草垛等东西,我只有把这名骂人的士兵尸体丢进了草垛里塞住,不让任何人发现,偷偷地来到柴房前,用英语对着柴房里喊话:“非丽,达莲丝…”初时,柴房里是没有人回应我的,谁想到,当里面的人听清楚是我在喊话时,我就听到了非丽的叫声了:“中国天师,中国教官,你来了,快将我们救出去。”
“别急,我现在可救不了你,我的“开符天笔”已经遗失了,快过来,我只能将你手中的绳子解开。”我说道。
非丽很快就过来了,达莲丝接着也跟了过来,达莲丝让非丽用身子把她的身子垫起,然后,背对着我,就这样,我就很快给达莲丝解开了绳索,达莲丝也就很快给非丽解开了绳索,为了不让任何人发现,我建议她们还是保持着被绑着的样子。
她们听从了我的安排,在柴房里保持着刚才的模样,我也正想离开,忽然,我的身后有人说话了,而且声音很大,很响亮。
我回过头一看,来了一名班长级的人,严肃地问我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
我低着头,说道:“没事,没事。”
那名班长级的人怒气冲冲地说道:“你给我看好点,这两名“騒哆哩”可是今晚的重点,要不看好,向你问罪。”说完,他就走了。
我深深地呼呼气,挺挺胸,装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慢地走出了寨子。在我走出寨子的时候,一名士兵匆匆忙忙地提着小木桶,撞到了我的身上,他连忙说“对不起”,头都不抬一下,就回到柴房门前,守护起来,他东张西望地寻找着什么,还张嘴轻轻地叫唤着什么。
我想了想,他一定是在找刚才那名被我干掉的老兵,这刚跑回来的士兵手中提小木桶,他见没有人,就禁不住地从里面拿出一只烤熟了的鸡,撕下了一条鸡腿,大口地吃了起来,可是他远远没有想到,那名被我杀死老兵的魂魄从草垛里飘出来,顿坐在这士兵的身旁,看着他美滋滋地吃着,嘴里说着:给我吃一点,给我吃一点…这士兵根本听不到他说话,也看不见他,也只有我才看到这样的情形了。
这只鸡真是太香了,我在远处也隐约感觉到香味,这一定是寨子外农家养的鸡,他刚才不在柴房门前守卫,那一定是去弄鸡去了,我来得真是时候,想不到还有一名士兵站岗守卫。
天渐渐暗下来,四处静寂得很,只有这寨子里灯火通明,挺有过节的气氛,一些士兵张罗着摆桌子,摆酒坛,还用竹子架起一小舞台,从他们嘴里的笑,我可以看他们心中所想,一定是非常想看看外国的“騒哆哩”长得怎么样?脱光了的外国“騒哆哩”会是一个怎么样子的?还有就是渴望了这么久,有吃有喝的日子也不多,难得老大今天开心,现在他们可是边摆放东西,边吹吹口哨。
他们真是太小看外国“騒哆哩”了,这两名騒哆哩可以让这个寨子乱成一团,还有我这名天师中的肌肉男,非让他们在这喜庆之时,再添热闹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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