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崆看见布凡悠闲地喝着啤酒,根本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知道自己被布凡耍了,当下向一个手下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让他上去教训布凡。
那个手下见布凡长得偏瘦,没有将布凡放在眼里。当下向花崆点了点头,朝布凡走了过去,嘴里还不忘叫嚣道:“我们老大让我来教训一下你,让你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那个人说完,刚准备朝坐在那里的布凡扑上去,却不料手臂好像被钳子夹住了,身体也被举了起来,慢慢地以手臂为中心翻转了过来。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已经被扔了出去,倒在了地上。布凡却已经重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跟你们打,实在提不起我的兴趣。你们还是一起上吧,我也好一下子处理完,然后回宾馆睡觉。”布凡放下酒瓶,懒懒地对花崆说道。
花崆和他的手下们还没有看清布凡怎么出手,那个上去的手下就已经被布凡扔了出来,脸上不禁出现了惊愕的表情。就算布凡不喊他们一起上,他们也不敢一个人上了。不过,既然布凡开口了,花崆也正好借坡下驴,顺着布凡的话说道:“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兄弟们也不要和他客气了。给我上,今天晚上废了他。出了什么事情,我给你们当着。”
“就凭你,也敢这么猖狂。今天,我就替你们的父母教训一下你们,让你们知道有些人绝不是你们能够得罪的。”布凡冷冷地看了花崆一眼,快速地朝人堆里冲了过去。
烧烤店的老板和服务员躲在远处,看着他们的打斗,尽管心里很担心自己这家店恐怕是在劫难逃,但却不敢上前劝阻,更不敢打电话报警。因为他知道花崆这群人是。一旦得罪了他们,自己就可以卷起铺盖,从北京滚了。
虽然花崆的手下手里都拿着武器,但实力毕竟太弱,基本和街上的混混一个样,哪里是布凡这种变态的对手。尽管布凡在动手的时候,特意留了一手,没有把他们往死里整,但还是很快地让他们躺在地上,痛苦地辗转呻吟。
刚才还牛气冲天的花崆顿时傻了眼,现在的布凡在他的眼里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恶魔了,一个身手快得变态的恶魔。脸上变得一片惨白,额头上渗透着恐惧的汗水。
“怎么样?这个游戏好玩吗?”布凡冷笑着朝花崆慢慢地靠了过来。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打电话给我爸了。你知道我爸是什么人吗?”花崆一边后退,一边掏出手机向布凡威胁道。
“你打吧!我就在这里等你爸爸!看你爸爸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把这么极品的儿子都教出来了。要是我,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布凡一边说道,一边朝烧烤店的老板招了招手。
烧烤店的老板刚才可是一直站在旁边,目睹了布凡变态的身手。此时听见布凡的召唤,虽然心里还是害怕,但烧烤店老板还是朝病房走了过去,怯怯地问道:“这位老大,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刚才只是看一场好戏,不必要感到这样害怕。我也不是什么老大,我只是一个顾客而已。”布凡一边对烧烤店老板说道,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红票子。
“老大,不,顾客!刚才那些打坏的东西,我自己会处理,不麻烦你老人家。”老板以为布凡要给他拿钱赔偿那些打坏了的东西,慌忙地推辞道。
布凡狠狠地白了老板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有说过给你钱是为了赔偿那些打坏的东西吗?”
“那……这个是……”老板看着手里的那一张红票子,疑惑地向布凡问道。
“这个钱是我刚从吃烧烤的钱。你不会以为我是吃白食吧?”布凡对老板解释道。
“不,不,我怎么以为你老是吃白食的呢?只是……”老板苦笑地看着布凡,怯怯地说道,“我怎么敢收你老的钱呢?”
“难道我的钱是假钱吗?”布凡故意皱起眉头,大声朝老板唬道。
老板看见布凡生气了,急忙跟布凡解释道:“不,不,不!你老的钱怎么是假钱呢?只是……”
“既然不是假钱,那就不用再说了。我这个人向来没有吃白食的习惯。”布凡挥手打断老板的话说道:“我还要在这里等人,你再去给我那两瓶啤酒,拷点东西来吧!至于你那些打坏的东西,就算在那个打电话的公子头上。那个公子家里可是很有钱,不会差了你这么一点小钱。”
布凡的话说得很大声,一旁的花崆自然也听见了。虽然花崆听见布凡要自己赔偿的话,肠子都要快气断了,但他现在不得不忍着,心里盼望着老爹能够尽快赶过来救他。
花崆的老爹花心海本来正在一个朋友的家里搓麻将。花心海刚摸了一手好牌,正准备“下点雨”,不料手机却响了起来。拿过一看,居然是他那个兔崽子打来的。虽然是在打牌,花心海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花心海刚准备训斥花崆几句:“没事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影响我打牌”,但话还没有说出口,却听见花崆说自己在街上被人打了。
“我儿子居然在街上被打了?”那还得了!花心海大吼一声,也不顾是否在朋友面前失态,把牌一推,站起来就要走。
“海哥,到底怎么回事?”众人见花心海骤然变色,纷纷向花心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妈的!我儿子在街上被人打了!现在还被人扣着,让我去领人。老子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来头,敢在京城这么猖狂。”花心海愤愤地说道。
众人一听花心海的话,脸色也顿时沉了下来。虽说花心海只是一个副行长,在北京这块卧虎藏龙的地方算不了什么,但只要是内行人都知道,花心海的职位虽然很低,但手上的权力却不低。只要他一句话,就能决定几十个亿乃至几百个亿的流向。在北京的商界里面,花心海是出了名的“活阎王”。何况众所周知,花心海还是云家的人。打狗也要看主人,云家在京城政界的庞大势力在无形之间也给花心海多了一层护身符。既然老爸这么牛逼,儿子跟着也发达了嘛!所以,在他们看来,除了中央那几个大佬的子孙和陆家、沐家的公子、小姐能够在大街上揍花崆之外,其他人还真没有那个胆子。
“海哥,和花崆侄儿动手的那些人是谁?”坐在花心海下手的司徒光神色严肃地向花心海问道。司徒光是和花心海常在一起的几个人之一,现在任职于北京市朝阳区区委办公室主任。职位虽然不起眼,但此人为人却异常谨慎、干练,再加上又很年轻,深受上面的人器重。
花心海听司徒光这么一说,缓缓地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据花崆说,打他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很普通,不是京城的公子爷。打架的地点是在一家路边的小烧烤店里面。”
众人听见出事的地点是在路边的烧烤店里面,心里顿时放心了。毕竟,哪家公子爷会在路边的烧烤店里吃烧烤呢?
“海哥,我陪你走一趟吧!路上,我们跟卞局长打一个电话,让他带点人过来吧!我想卞局长的公子也应该和花崆侄儿在一起吧!”司徒光对花心海说道。
花心海朝司徒光点了点头,然后对剩下的两个人说道:“今晚不好意思,改天我请你们喝酒。”说完,花心海和司徒光上了一辆普通的奔驰,朝着烧烤店的方向驶去。
“我说花公子,你老爹到底来不来啊?不来,我可要走啦!”布凡坐在板凳上,一边享受着热啤酒和烧烤的美味,一边笑眯眯地对花崆陶侃道。
“你要走大可以走!只要你还在北京,我就有办法把你弄得生不如死。”花崆愤怒地盯着布凡。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布凡相信自己早已经被花崆杀死了几万遍了。
“好大的口气,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啊!”布凡笑眯眯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一脚把花崆踹翻在了地上,“告诉你,我不喜欢乱吠的狗。去年的时候,有一条狗也是像你这样在我的面前乱吠,结果被我送进了医院。”
花崆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冷冷地望着布凡,牙关紧咬地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
“看你这么痛苦的样子,我就再告诉你一点儿。我记得那只被我送进医院的狗的老爸好像当时是北京市的公安局长,品级和权力应该不比你爸低吧?”布凡笑眯眯地对花崆说道。
花崆听见布凡的话,身子不禁颤抖了起来。如果按品级算的话,自己的老爸只是一个副行长,品级自然比不了整个北京的公安局长。如果说是权力的话,两者基本上不分彼此。只不过,一个控制着贷款的权力,另一个的权力则在于治安方面。
花崆的心里虽然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但心里的那一丝侥幸还是驱使自己和布凡斗下去。
“果然是京城高官的儿子!大无畏的精神确实令我感到佩服。只是我不希望看到你是那种‘无知者无畏’的傻逼。毕竟,你也算是我的对手。”布凡的笑脸上不禁露出鄙视的神色。一个人可以无畏,但绝不能无知。
布凡鄙视地看着花崆,刚准备举杯喝酒,却听见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显示着邹伟友的名字。
“喂!事情解决了吗?”布凡接通电话,开口就直入主题,对邹伟友问道。
听见布凡的话,邹伟友没好气地说道:“你还真直接。大半夜请我帮忙,开口就来!”
布凡听见邹伟友的抱怨,想一想自己还真是太直接了,当即不好意思地笑道:“三哥,我这不是担心若兰吗?何况,以我们两兄弟的关系,说客套话岂不是显得太过生疏了吗?”
电话里没有说话,布凡接着赔笑道:“刚才是小弟的错,小弟给三哥赔礼道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