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智皇帝终于是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以他的见识,自然是判断不出那名为风圣音的青年是哪里来的强者,所以也是把希望寄托在了这罗清大师的身上。
罗清大师沉吟片刻,旋即面色也是显得极为凝重,肯定的道:“这风圣音,来自无上天竞宗。”说完这句话,就连罗清大师也感到自己心头的沉重了。
“无上天竞宗?……”甘智皇帝闻言,先是愣了片刻,然后极为震惊的道:“难道是那传说中的势力,乾坤大陆最强之一的天竞宗!?”
罗清大师面色有些发黑,道:“正是。”他顿了顿,再度道:“原先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青年强者,直到他施展出灭杀皇城十将的那一招,那绝对是天竞宗的神奇战技,淘汰之光!”
“咕噜……”甘智皇帝有些发愣,咽了口口水,目光直直的盯着罗清大师道:“大师,无上天竞宗的人怎么会来找我甘晨帝国的麻烦?我们甘晨帝国似乎没惹到他们吧……”说到这里,甘智皇帝已经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了。天竞宗对于甘德五国联盟来说,当真只是传说中的存在,那才是真正的无上势力,在甘智皇帝眼中,那样的势力和自己的国家是八辈子都搭不上关系的。
罗清大师闻言却是苦笑了一下,喃喃的说道:“也许不是来找甘晨帝国麻烦的。”说罢,罗清大师便是急忙离去,形容居然显得有些急切。
甘智皇帝还来不及再问,却见罗清大师已经没了踪影,当下也是只好按捺下心中的重重疑惑,甘智也是知道,如果天竞宗那样的势力真的要找甘晨帝国麻烦,顷刻间便可以让他灭国,在这样的势力面前,他已经是没有任何好挣扎的了,索性也就不再去想。
至于风天应,如今他却是早已向着皇城出发了,与其同行的是红音。天戒和红冲,以及风神雕却是并未前来。
按照风天应的意思,天戒和红冲等人的任务就是与那些将要前去追杀的武王强者周旋,风神雕小清已经完成了突破,成为了四阶后期的风神雕,速度更加迅猛,这也是风天应放心让天戒和红冲干这件事情的原因。
至于红音跟着风天应向皇城进发,那是红音自己提出的要求,风天应便同意了。
两人并没有赶路,十几天的时间,才是将要到皇城而已,风天应却是从红音哪里拿了一种神奇的人皮面具,这种面具戴在脸上,却是将风天应整个人的样子都是改变了,虽然依旧是一副俊俏的模样,但与先前的他相比已经平凡了太多,按照红音的话,这样的帅才是在正常范围内。
一路上,红音和风天应两人走走停停,日子过的倒也逍遥,却没有人知道风天应就是那最近闹得甘晨帝国鸡犬不宁的风圣音。
一天之后,两人才是来到了皇城,甘晨皇城。此时来到皇城,想要进入城内却并不那么简单了,不仅仅要登记姓名,还要做一系列的检查,风天应自然是不准备用正当的手段进入其中。
两人在城外等到天黑,直到那守城的将士们都已经哈欠连天,风天应才是微微一笑,带着红音朝着皇城的方向走去。
“天应,我们翻墙过去?”红音被风天应拉着小手,很是兴奋的说道。这种事情她可是第一次经历,骨子里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红音,自然是要激动了。
风天应捏了捏她的琼鼻,笑着点了点头,两人在说话间却已经来到了城墙旁。风天应选择的地方,正是守卫最为稀少的,他和红音都是一身黑衣,自然是难以被看到。
风天应抱起红音,立刻腾身而起,脚尖在城墙上轻点几次,便是轻松的翻越了过去,这个城墙虽然很高,但对于如今的风天应来说根本不是障碍,就算是一般武宗强者都可以做到翻越城墙,只不过难以做到风天应这般悄无声息罢了。
刚刚进城,两人便是看到了这皇城的繁华,虽然已经是夜晚,但皇城之中却灯火通明,甚是明亮,风天应赶紧与红音落地,闪身到一处阴暗的角落。
待到两人整理一番,他们才是再度走出,风天应拉着红音,悄然的混入人群之中。红音到现在还是极为兴奋,如此轻松的潜入皇城,这让红音大感奇怪。
“天应,这皇城的守卫力量这么差?因为你闹出来的事情,甘晨帝国现在不是都处于警戒状态么,怎么我们进来的这么轻松?”红音靠在风天应手臂上,好奇的问道。
风天应一笑,道:“除了武王强者,谁能发现我?甘晨帝国就算武王强者很多,也不可能让他们来坚守城门的。”
闻言,红音恍然大悟,其实不是这皇城的守备力量太差,而是那些守备之人,根本无法发现风天应而已,想到这里,红音更是激动了,毕竟风天应就是自己的男人,风天应的实力越强大,红音便更加高兴。
两人在皇城街道中漫无目的的游走片刻,便是找到了一家看上去极为奢华的酒店,风天应便揽着红音走入其中。
如今红音也是改变了面容的,虽然也不如她原本的样貌,但却依旧绝色,在进入酒店的一刹那,分明有不少视线投射过来,都是汇聚到了红音的身上,还有些则是落在风天应身上。
酒店中立刻有人出来招待,估计也是看风天应两人气宇不凡,也是不敢怠慢。
“这位客官,欢迎来到湘西酒楼,需要什么帮助么?”一名漂亮的迎宾小姐上前微笑道。
风天应点了点头,道:“我要一间最好的房间,还有给我准备一桌饭菜。”风天应说完,那迎宾小姐便是立刻吩咐下去,立马便有人带着风天应进入了酒店内部。
风天应却没有注意到,在大厅中的一侧,一名看上去很是轻浮的青年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停留了许久,当其目光落在红音身上时候,却是十分隐晦的露出一丝贪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