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暂时还死不了,对了,我听管童说你被一个黑衣人下了诅咒,那黑衣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对你下诅咒?”林风好不容易过气来,连灌几支红瓶拉回几乎掉光了的血量,问道。
管重沉思了片刻,和林风说起了那发生在数千年前的痛苦往事。
三千多年前,管重的身份不仅是邀月城的城主,他还是一名有名的炼器师,他的师师父就是炼出十大神器的著名炼器大师欧冶子,而其师兄干将与师妹莫邪更是炼器界无人不晓的奇男女,而管重虽入门稍晚,但一身炼器术已深得欧冶子真传,比起干将可以说犹有胜之也不为过。
那一年,管重得了一种怪疾,访遍天下名医皆束手无策,就在以为自己一身奇术就要与自己长埋黄土之时,一个黑衣人的出现,让他破灭的希望又重先燃起。
黑衣人自称来自西方的修罗山,说是能医治管重的怪疾,但条件就是要管重帮他炼一柄剑,不过他拿出的炼剑材料却让管重大吃了一惊,他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炼器材料,那居然是一根通体黝黑的木头,那看似普通的竟然透出一股浓浓的阴冷之气。不过,管重虽然没有见过这种木头,但是以他作为炼器师的独有眼光,知道此物绝非一般的木头。
对炼器已近狂热的管重,一见到这声木头,就有一种想要将之炼成绝世神兵的冲动,但对于理性来说,这种阴邪的炼器材料炼出的兵器绝不会是正道人物所使用的,但是,在经过了无数次的天人交战,管重还是禁不住这绝世材料的诱惑,答应了黑衣人的要求。
这柄剑足足炼了一百零八天,一柄绝世之兵就此横空出世。然而剑成之日却天地色变,整个邀月城被黑暗所笼罩。
管重看着眼前这柄自己精心锻造的剑,他知道这枘剑出世以后绝对是一柄旷世魔兵,而最后一道工序——淬剑,最好的材料就是人的鲜血。就在管重犹豫着要不要将这柄剑交给那黑衣人的时候,却看到密室之中却不知何时出现了另外一个自己,他没有看花眼,眼前的这种个自己绝不是镜子里的影像,因为密室里根本没有镜子,唯一的答案,就是有人变化成自己的样貌。
对面的那个‘管重’看着管重手中的魔剑,双眼闪着炽热的光芒,眼神里透出兴奋之色,此时管重已经大至明白,眼前的这个自己,定是那叫他炼剑的黑衣人,而且,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已经知道了这种最佳的淬剑方法,他也知道了,那淬剑材料的来源,就是自己。
死神如噩梦般降临,管重万万没有想到,就因为这一柄绝世魔剑,让整个邀月城陷入了万劫不复之中,就在一夜之间,昔日繁华的邀月城,变成了一座死城……
……
听完管重的诉说,林风感觉自己不是在游戏里,而是一个真实的世界,管重所说的那一幕幕仿如放电影一般在林风脑海闪过。不过,他虽然同情管重的遭遇,却也只能是气愤一下,根本就无能为力。
“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其实我在几千年前就已经是该死的了,如今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儿子管童,如今童儿不在了,我在这世上也没什么牵挂了,苟存于世,也不过是多作杀孽,还不如就此消散于天地之间,我一生专于炼器之道,不想就此失传,你能来到这里,说明你我有缘,所以我决定将炼器之术传承于你,不过,在传承之前你要帮我个小忙。”
林风闻言大喜,心想要是俺学会这技术,那还打个鸟的怪,天天在家炼极品装备,以如今极品装备的天价,就算是一个月一把,那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啊,到时候,那感情就是一个字——爽!两个字——很爽!三个字——非常爽!林风心里丫丫的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
“嗯,前辈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请说,是不是要我帮你报仇?我一定保证完成任务!”
“弹指匆匆数千年,仇恨神马的对我来说都已是浮云,如今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让邀月城恢复往夕繁华,这个心愿我希望你能帮我完成!”干尸管重说。
系统提示:是否接受隐藏任务……重建邀月城?
林风一听,愣了一愣,重建邀月城?这是什么任务?难道是要自己搬砖头做泥水工不成?
不过,疑惑归疑惑,林风还是选择了接受任务。
系统提示:你接受了隐藏任务……重建邀月城,
系统提示:你得到了城主令!
任务提示:帮助管重将邀月古城恢复往日辉煌,暂代城主一职,邀月城每升一级,你的等级也会升上相应的等级,在建设期间要是被攻陷后占领4小时,邀月城所属权也会自动变更为占领者所有。当邀月城等级为二十级后,你将是邀月城正式的主人,普通行会无攻占权限。
呵呵,不错,虽然是一个建设任务,但平白无故得到一个城池,这下可是赚大发了。
如今林风答应了帮管重重建邀月城,接下来管重自然是要兑现他的诺言,将炼器术传承给林风了。
密室之中,林风盘膝而坐,双目紧闭,静静的等待管重将那炼器之术传承与他,原本他以为这所谓的传承不过是像平时学技能那样拿张技能卷轴往脑门一拍,白光一闪就可以了,岂料那管重竟叫他像老僧入定般盘膝而坐,难道在这种游戏里学个技能还要像现实里学武那样一招一招的学吗?
管重并没有让林风等太久,双目紧闭的他突然觉得眉心微微一痛,脑袋里忽然多了许多未知的信息,估计就是那所谓的炼器术已经传承过来了,就在林风准备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又感觉到有一道略有些冰凉的气流从眉心涌入,顺着体内的经脉缓缓的游走着,林风只觉得体的经脉在那气流经过之后变得有些微微的涨痛,除此之处倒也没有什么不适之处,约摸盏茶工夫后,那道气流涌入了自己丹田内便消失不见,仿佛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