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重视环境保护,你们看看,就算是没有月亮,可是这样的夜晚同样是这么的亮,所以本君可以从从容容的射箭,但问题在于如果说我们今后只是为了自己,胡乱的烧毁森林,没有了足够的植被,那样就会影响空气,到时大气给破坏了,那么这样美丽的星空就再也看不见了!”北信君义正词严的对坑下的法学士子说话。任弗大叫道:“君上,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吧……我们知道了……我们会同意你说的……乱伐一木奴二十年!”
一直以来,众人对北信君关于滥伐一木,奴二十年的刑法太重,而有偏颇。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因为这一次的夜袭,北信君终于说服了那些法学士子们,同意了这一条法令。这是一条被外人称为最不人道法令。比如说,有的人进入了东骑,他们不知道,或者说他们觉得自己是隐士,结果给自己搭木屋,结果好了,一下子就要当奴一百或是两百多年!
赵军选择了沉默,他们没有遇到这么离谱的事情,这是一支很穷的赵军。他们连箭支都是自己作的,或者说是从战场上捡露的,光是用他们自己的箭支,那威力有限,因为他们的箭支多是骨、石等物,金属物品太匮乏了,他们也缺少可以融炼和铸造的技术与条件。
此后一连是三天,北信君一直给赵军困着,赵军进行了十一次的攻击。他们真的拼了命,但他们只是留下了两百具尸体,连赵军自己都郁闷了,他们打死打伤的只是不到五十人,还是在混战中用箭射出的,他们伤不到士子,这也让北信君感慨,如果不是他收下了夏虫八,那么这一次可就真的麻烦了!是谁说古代人都是脑残?庞涓只是两个小动作,就把北信君捉弄的成了这个样子!北信君走运太久了,可惜的这次算是尝到了历史名人的厉害。居然还仅仅只是一个给孙膑当狗一样耍的庞涓。
其实孙膑之所以能对付庞涓,用的已经不是军事了,而是计谋。庞涓几次都不是由自己下令的,他是在魏王指挥下从事的军事行动,在这样的情况下,也难怪会给孙膑成功的设伏。
在自己的行军道路给敌军猜出来了之后,又怎么可能会避免给敌军伏击?这种伏击并不是偶然,根本就是必然结果!就如庞涓现在对自己耍的手段一样!可笑北信君一度的还以为古代人脑残!除却了历史的局限性,北信君觉得就才能来说,自己未必是庞涓的对手!不能小看古代人。正当北信君在想着解决问题的办法的时候,夏虫八道:“君上……我们没水了!”
“水……”一般来说,走路三天,总会有水的,可是现在,却是不同,北信君给困了三天,他们在这三天里没有补给,食物一般是很足的,可是水却是不足了。北信君这时又觉自己大意了一点,也许自己该下令在开始的时候把小便集中起来,说到底,真正把水耗尽的是那些牲畜,不然他们还是可以坚持很久的。北信君徐徐道:“从地上把沙子或是土拿出来,从现在开始,每个人的小便都要集中过滤饮用……”这一点男人还受得了,女子却是如何能行?正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忽然夏虫八道:“君上……”
北信君道:“不……本君明白了!”他可以感觉,这是大地的震动!在这震动中,可以体会到是大量的骑兵!北信君高声道:“援军来了!”不过北信君也是纳闷,他不知道来的是哪支军队,是魏国的河西军,还是自己的东骑人。不过,从心理上,北信君觉得更该是东骑人,因为如果是魏军,他们要两天的时间来这里,他们是步军为主,河西大约有三百乘战车,但却是不可能会动用的。战车一动,就是金子般的维修费。
能有大规模纯骑兵并且还有战斗力的只能是东骑的骑兵!可话说回来,如果是东骑兵,最近的也就只能是在西海的金猊师的刘流。金猊师虽然是英飞的旧部,有一定的战斗力,可是刘流却并非是一个称职的将军。或者说北信君没有见到他打过什么像样的仗。就算是金猊师,可北信君很怀疑这支军队是怎么把四天的路变成三天走完的。
对面的赵军也给惊动了,他们集合起来。当骑兵们隆隆而近的时候,北信君出了一口气,不是金猊师,这让他放心,但也的确是东骑军,打对面来的就是有着三足鸟的太阳旗可以说明一切。北信君不由感叹,看来什么义兄弟是不可靠的,真正可靠的还是自己的军队自己的力量。那是从第一副牙旗上看是双虎,那是骑兵的标志,其后就是螭吻的图样——鱼形的龙。这是螭吻师。这支师的主将本来是十五,但现在十五的离去,故而由陈麻补之。陈麻虽然不是十五,但一样是一个很称职的将军。
五大骑兵是不停运动的,看来这次是给陈麻遇上了,说真的,从十五离去后,陈麻还没有独当一面的立下一些真正的功劳,所以他来的很尽心。但……这却注定不是一场功劳。
三面图旗,两面幡旗,图旗是三足太阳鸟旗、双虎旗、螭吻旗。幡是“日出东骑,唯我不败”和“一个陈”字的将旗。马上的陈麻一下子就看见从车架中走出的北信君,他放缓马,不敢扬尘,到了近前,又跳下了马叫道:“大王……末将救驾来迟……”
北信君大怒,一脚踢得陈麻一个跟斗,道:“混蛋,本君给围在这里,进退不得,再拖延了时间,就要喝尿了!你竟然不去替本君出气,还在这里啰哩巴嗦……”陈麻可以想象北信君吃了多大的亏,不敢多话,跳起来,往马上爬,就要下令攻击,但……这时赵军已经开始全面的撤退了,他们已经知道这次的事败了,在没可奈何之下,他们只给撤兵。
“君上……我们要……追么……”陈麻吭吭巴巴的说。北信君摇了摇头,道:“算了……”
说着话,从车架里面,北信君的从人们走出,陈麻忙叫人拿出水来。北信君叫过陈麻,狐疑道:“你在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快来的?是虞震叫你们来的么?”陈麻道:“我们没有遇到什么虞震,我们是接到了大统领的命令来迎接的……”北信君奇道:“为什么说是大统领的命令?你们不是西海来的?”陈麻道:“我们是在朐衍进行扫尾活动,朐衍王已经给送到了大统领的面前,她下令制成了骨皿给大王……啊,对了,大统领说大王现在是中原诸国都要承认的大君,让我们以后叫大王君上,我们叫大王好还是叫君上好?”
北信君道:“随便,都一样的!朐衍给打下来了,朐衍很大,我们的兵力够么?”陈麻苦着脸道:“大统领也是这么说的,我们的兵力不够,大统领说了,有些事她可以做主,但有的事她不能!她可以调动军队,但不能随意的增加减少……这要大王回去令!”北信君道:“那我们只好回去了,赵国……”北信君带着深深的恨意踏上了回东骑的路。
有大军在侧,北信君放心了不少。北信君骑在马上,和陈麻说话:“如此说来,我们还有很严重的人力不足的麻烦!”陈麻道:“的确是这样,但大统领的赏还是很到位的,末将的家里现在已经开始建堡了,北定也繁荣起来了,但郁郅还是一片的糟,主要是人力不足,虽然大家都很尽力的干活……可是人力方面……”北信君补充道:“不仅是人力,还有钱财……”
本来东骑的钱财算得上是够用了,但问题在于,现在王良一口气要增建盐池城、银山城、中宁城、东胜城、榆林城、横山城、定边城、靖边城、白于山城九城,就算以最小的规模,那也是一万人一城!一下子就是九万人,东骑哪有那么多的力量。虽然现在的东骑有了二十多万人,这些人只是充实了东骑的内部,但要把一切就位,就需要一批足够的大军。现在的东骑人力不足,可偏偏又要十足的大军。要生产展,但同时又要有足够的武力来保护现有的一切,东骑陷入了一个怪圈。北信君犹豫着想下一个他要攻击的目标。
渐起微尘间,北信君奇道:“又有人来?”陈麻道:“怎么可能?大统领只派我一军来!”
北信君以为然也,这也的确是只要陈麻一军来就足够了,但那是……却是虞震引来的一军,这是雕阴的魏军!打头来的是一小将,两军经过小心的接触,总算是到了一块儿。虞震大喜,连声道:“死罪!”原来他来到了雕阴,一下子就说动了当地的魏军,虽然龙贾跑到外面去修长城主持工作去了,但是他留下的小将晋鄙得知,立时调出了两千的兵马来了,虽然这兵力不足,可也算是一支军队,但让虞震怎么也是意想不到!那就是这支军队太可怕了,他们走得太慢了!他们竟然把步行两天的路程走得近了四天!由于他们的慢,这真是让虞震惊死了!好在的是虞震也是心里有数,却是没有想到,真的指望他们来救,北信君一众怕就要喝尿了。这才是最要命的。坦白说北信君曾在私下里耻笑过勾践吃夫差粪,孙膑吃猪屎,他自己还喝了小钟离的……可这并是不说北信君就想乱七八糟的乱喝!之所以喝了小钟离的,那是因为小钟离太可爱了!北信君不想这样的一个小姑娘未来的齐宣王后死了!可是现在却是不同,他几乎就要落到那种可悲的境地,好在的是现在不会了,陈麻的人来了。这同样又显出了虞震的无能。所以虞震真是羞愤欲死。
不过北信君却没有怪他,而是和晋鄙相互见礼。两人说过一番,北信君带人到了雕阴,这又花了两天,北信君一众在雕阴养足了力气,然后开始向着东骑而去。这下,他们算是真正的踏上了东骑的领土。这里是西海城的范围,没行一会儿,就可以看到部族的巡兵,他们是当地的百姓组成的军兵。刘流在这里开生意,同时打造西海城,这里的百姓相对来说很富足,他们不是用农耕来赚钱的,而是通过生意。刘流把这里完全的变成了一个级大集市,在管理上,十分的差劲,北信君不知道要怎么说,因为在这里,赵国还有其它的部族总是可以来回,这是北信君所不想要的。
“金猊师不能再交给刘流了,他不适合带兵!”北信君道:“公羊大在什么地方?”公羊大是一个秦人,是和十五一批入东骑的,在十五走后,这些秦人算是融入到了东骑,北信君也开始认同他们,决定自己可以带上他们,给他们提提官,而不是把他们集中在一支的螭吻师中。没一会儿,公羊大出来了,“大王!”公羊大脸上通红,他感觉到自己要达了!
“入城后,你就是新的金猊师师长,明白了么?”公羊大叫道:“愿为大王效死!”
“管理这里的百姓,既然刘流不想管理,那就你来管理,让他只去做他的生意!让东骑人是东骑人,其它人是其它人,把边界建立起来,让巡兵时时刻刻给本君动起来,边卡,一定要设死,胡乱越境的,一率杀死!把木桩子竖起来,将那些乱来的人全都插在上面!既然戎人不知道国与国的区别,我们教他们!你带金猊师在此,只给本君把这件事情办好!不要怕,放开手,本君在你的后面,影响了生意也不要紧!你们可以越境去抢,特别是赵人,每个赵人都该去死,不要客气,生了战争,本君替你兜着!此后西海在短时间里会有两支师骑!不!一个军!”北信君一半出于对这里的不满,一半是出于对此的报复,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对此,公羊大的眼睛都红了,他大声的应诺。
随后,他们直接进入了西海城。刘流哭丧着脸交出了权力,之后金猊师就开始动了起来,大量的哭声,大量的喊叫,有戎人,有赵人,还有其它人,北信君在此地一下子插死了三千人,也许是插上了这三千人,他们按北信君的要求,给用尖木桩从肛门刺入,有的幸运,一下子就死了,可有更多的不幸,没有死去,北信君大感满意,他一边让人把那些士子们送入郁郅,不让他们看见自己的暴行,而他自己却是叫人整治了一桌丰宴,在无数人凄厉的惨叫声中,北信君美美的进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他的这种残酷的暴行让整个西海的东骑人都惊呆了。许是西海是和平投降的,所以这里的人没有见到北信君残忍的一面,但现在他们算是可以见识见识了!与此同时,北信君下令,让金猊师和螭吻师在一起,轮流出动向赵人复仇,其方式为小规模的打劫。大量的抓赵人为奴。而西海,在此后一直都是北信君忠实的拥护者。
北信君由此相信,法律最好是用血来洗刷着。
在这顿饭后,心满意足的北信君开始向郁郅城前进,在路上,他追上了进行的士子们,这批士子一派悠然,他们看着路边的风景,在往内里,可以看见一块块东骑人开辟的田亩,现在地里面已经有了十足的豆谷,大大的丰收让整个东骑处在一片的欢笑中。丰收加上军事上的胜利,现在的东骑人都很满足,特别是那些劳动人员在四处的种树种花,这让此时的东骑充满着一片的花香。避纯粹感叹道:“现在和算是明白君上说的那些事了!”众人一并的点头,他们现在也是承认良好的环境对生活的重要。
势必齐忽然道:“请问君上……”北信君见他欲言又止,扶了扶脸上的墨镜笑着说道:“不必客气,请说。”势必齐道:“君上到底是什么原因要把我等支使出城呢?”北信君笑道:“你们都是多虑了!”却是那朴鄙道:“君上,我等都是法家士子,君上要行法,何以支开我等呢?”北信君皱眉道:“各位为何会如此说呢?”“味道……”因之然道:“我们闻到了味道……那是血腥的味道……纵是这无尽的鲜花,也是掩不住这血腥的味道。”
北信君犹豫道:“没有法子的,我们还没有出提出法,有的时候,要执法,就只有用军队,这叫军管,军队不是讲理的组织,一声令下,令行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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