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寿反而表扬孙寿昌,打算把这铁厂的生意交给孙寿昌来打理。要是换做平日,这孙寿昌恩孙大寿要这铁厂的生意,这孙大寿肯定不会同意。但是现在反而因为孙寿昌找了六个人代替王一飞从而让孙大寿误会这样件事儿是孙寿昌干的,而让他对自己的儿子充满的信心。
在孙大寿认为,一个男人如果想成大事,那就是要心狠手辣,自己当年正是因为没有心狠手辣这才吃了个大亏,所以他要让自己的儿子也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所以他现在认为自己的儿子杀了自己的干哥哥的时候并不怪罪,反而高兴。
孙大寿爽朗的笑了笑,说:“好,既然昌儿愿意替爹爹分担这份忧愁,那这铁厂就暂时交由昌儿打理了。”
孙寿昌低着头,双手抱拳说:“谢爹赏赐。”说完,嘴角不知名的向上扬了扬露出了一丝阴险的气息,不过在场中人都没有察觉。
……
王一飞等人并没有闲着,按照计划,苍狼带着大部赶回来的时候,估计要到下午了,他们现在要实现做好迎接大部人的准备,因为现在咸阳城已经是风声鹤唳,看样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找到众人一般。
回到鹊姑的家里之后,王一飞派出青龙等人,让他们去洞察一下孙大寿的情况,并且在去一趟铁厂,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青龙等人领命就走了,不过王一飞还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把玄武留在了身边,毕竟现在自己的战斗力不如以前,还是小心点好,不用把自己给交代在这儿的话,那可就悲剧了。
王一飞刚找个椅子坐下歇息了一会儿,就听到砸门的声音,这声音傲慢之极,似乎要把这破旧的木门给砸烂一般。王一飞和玄武狐疑的看了看木门,一旁正在洗刷的鹊姑看了两人,让两人先躲进屋内去,自己一个人去开门。
果不其然打开门是两个捕快,看到鹊姑看门之后,这恶捕看到鹊姑美丽的容貌之后不禁也是眼前一亮,原本他只是想例行检查一次就完事儿了,先他却是猥琐的笑了笑改变了注意,骂骂咧咧的说:“这怎么半天才开门呀,是不是屋里面藏了什么人呀。”
“官爷,我这独门独户的,屋里能藏什么人呀,你也不想想。”鹊姑妩媚的笑了笑说。
“藏没藏人我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捕快作势就要进去。
鹊姑不拦,转而靠在门边说:“官爷确定要进去吗?”
“这……”这捕快不傻,他见过的女人也不少,但是像鹊姑这样三十四岁并且依旧是风韵犹存的女人他根本没有见过几个。而且他见到的那些美女全都是名花有主,而这些主门自然都是那些个达官显贵。
所以他认为这女人一定也是那个达官显贵的,不过随即他又是看了看院落中的陈设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答案。
那个达官显贵会把这么个金丝雀养在这么个地方呀。
这捕快转过身来,看了看鹊姑妩媚的笑容说:“自然是要进去查一查,还请娘子配合。”
“这,官爷还是叫我鹊姑吧,我可不是什么娘子,要是让我家官人听到的话,估计你这小命就要不保了。”鹊姑娇滴滴的笑了笑说。
屋内王一飞看到这一幕,也是掩嘴笑了笑,暗道,这鹊姑也是个扮猪吃虎的高手呀,几句话就让这捕快产生了这几个想法,还真是要多学学呀。
果不其然,这捕快又是楞了,问:“你家官人是什么人?你可要知道现在咸阳城中可是在严打呢,要是不小心给抓进去了,那可要找我呀,说不定我还能救你家官人呢?”
这捕快显然是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就他那点小权势也想在鹊姑眼前卖弄一下。
鹊姑又是娇滴滴的笑了笑,说:“那就有劳官爷了。”
“好说,好说。”捕快见鹊姑遮掩说,摆了摆手说。
“那官爷还请走吧,我家官人现在在长安好好的呢,不用官爷搭救。”鹊姑随即说。
捕快的笑容再一次戈然而止,看了看鹊姑说:“长安?”
“是呀,我家官人在长安为官,不过无奈我不是正房,不能过去,不过我要是遇到点啥事儿去找一下我家官人的话,还是挺管用的呢,要是官爷你不嫌弃的话,我家官人说不定还能让你去长安给陛下当捕快呢。”鹊姑风轻云淡的说。
捕快二话不说,转身就跑了。鹊姑又是娇滴滴的笑了笑,大声的喊叫道:“官爷要小心呢,说不定要是官爷就遇到了我家官人呢?”
那捕快听到鹊姑这句话之后,脚下一个不稳就跌倒了,随即又是赶紧爬了起来比兔子跑的都快。
一众人正笑着呢,青龙等人就回来了。
把咸阳城的情况给王一飞说了一说,这下王一飞可是乐坏了。
要是真的孙大寿误会孙寿昌安排的人去铁厂的话,那不就没自己啥事儿了嘛,那自己不就可以大摇大摆的上街去了。
不过又一听孙大寿要孙寿昌接管了铁厂的消息,他不免也是有些不明白,如果第一个消息是真的话,那这孙大寿不就认为这孙寿昌是杀死孙忠的人了吗?那样的话,说不定还会来个父子决裂什么的,而现在确实孙大寿把铁厂的控制权给了孙寿昌。
这王一飞就不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会不会是人家父子玩了个计策骗自己出去呢,为了保险起见,王一飞还是等大众人马过来的时候在说吧。
不过显然咸阳城中的情况依然变好了,没有捕快忙忙碌碌的在街上见到人就逼问的情况了。
……
在孙寿昌的一个别院之中,孙寿昌一身总兵的正装,身后两个丫鬟正给孙寿昌戴发簪呢。
孙寿昌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不知怎么了,他就想起了昨晚上宁巧之的摸样。
“我一定要让他尝到这种滋味不可。”孙寿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说。
他听说昨晚铁厂失窃之后,还别说这孙寿昌果然不是什么傻子,固然纨绔,但是却是看出了这里面的门道,就找了六具尸体然后分别将脸弄毁,想了这个办法,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那宁巧之,为了他心爱的女人。
正在这时孙大寿走了进来,孙寿昌赶紧转而一笑说:“爹,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我们的总兵嘛,顺带在给你交代一件事儿。”孙大寿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很,看的出来他很为自己的儿子高兴。
“爹爹请讲。”孙寿昌说,丝毫没有刚才的那种阴险的气息,即便是在会洞察表情的人过来,估计都找不到丝毫的破绽。
“寿昌呀,你去铁厂交接的时候,要知道这新官上任三把火,你一定要展现自己的霸气,这样才能够镇得住他们,不然的话以后你就麻烦了,那些个奴隶很不好管的。”孙大寿说。
孙寿昌淡然的笑了笑,说:“爹爹请放心,昌儿既然接管了这铁厂,必然会把这铁厂打理的井井有条的,这一切昌儿都知道,不必爹爹操心了。”
“恩,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孙大寿抚了抚胡子笑呵呵的说,他不知此事在自己这个看似乖巧的儿子的心中已经对自己产生了一股的杀意。
原因就是幼儿时期他的不正当教育,以及无意中的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则成为了父子之间关系的导火索。
当孙寿昌站到铁厂的城墙之上的时候,一声盔甲的他显的霸气十足,顾于面子的孙大寿并没有来,孙寿昌听从孙大寿的话,无论是说话做事表现的都是霸气十足。
城墙下的奴隶才不管这些虚招子呢,反正他们最在乎的就是这刚换了场主大人,今晚是肯定有肉吃了。至于昨晚的事儿,反正只要是那几个女人在,这些个奴隶才不管那么多呢。
现场只有几个人是在这大喜的日子之中哭哭啼啼的,那就是昨晚上死的那几个人的家人。
他们组团来铁厂要钱来了,原本他们的丈夫或者是儿子都是这铁厂里面的关系户,也算是个军人什么的,说出去还挺光荣,而且这铁厂之中也没啥大事儿。
不料昨晚却是丧了命,所以这才来铁厂之中哭哭啼啼的求些丧命钱。
孙寿昌看了看这些个组团往自己身边来的老少妇孺,知道显现自己‘霸气’的时候来了。
“我的儿呀,你死的好惨啊,你这是为国捐躯啊,你死的忠烈呀,只是你留下我这么个老娘,我可怎么办呀,我可就你这一个儿呀。”一个老妇人扑到在孙寿昌的脚下哭着说道。
这世界最大的苦莫过于像这个老妇人这样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过显然老妇人低估了孙家人骨子里面那种污秽和罪恶的血液。
孙寿昌看都不看,直接一脚将这妇人给踹走。
将腰间的佩剑拔出来,指着这个妇人对下面所有的奴隶,官兵,以及那些个遇难者的家属说:“谁在来哭诉,就如此人。”
说着当众就将老妇人给杀死,让两个守卫把这老妇人的尸体给脱了下去,丢到那荒郊野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