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能言擅辩,但整个辽州也就他一个人的语言犀利,庞统的智力如果恢复的话,倒也是一个当使者与说客的能手。可惜现在戏志才实在是很忙,而小马哥又不愿意跟公孙瓒接触,黄巾中够份量的大将倒也有几个,却不是出使的好选择,最终老疯当了使者。
这倒不是小马哥跟戏志才临时起意,又或是看老疯不顺眼要整他。想整老疯有的是办法,不需要用这种大事来整,老疯、胸罩与套子,在入籍洛阳时,填的是小马哥的义兄弟,而这个关系是被整个天下所知晓的,所以老疯做为辽州牧守的义兄弟出使,也是非常合适且重量级的。
辽州与公孙瓒曾经签订过互不侵犯的协议,当然协议这玩意儿有用时也有用,无用时就是一堆废纸。双方虽然集结兵力在州境线上,却并没有爆发冲突,公孙瓒派信使前来就是询问辽州想怎么样,这是公孙瓒找台阶给自个下,也是给辽州一个台阶,双方可以坐下来谈一谈。
老疯出使的任务不是责问公孙瓒为什么送瘟马,这个问题不能提,大家心照不宣,其主要的任务就是打消双方目前的僵局,化解辽州多面做战的局面。因此,老疯的态度不能太硬,但也不能太过软弱,这一点必须掌握住。
老疯听完戏志才的一大堆话后有些挠头,这出风头的事情倒是符合他胃口,可是又不能硬又不软,那如何做?转头去找小马哥,小马哥很直接的告诉老疯,别理戏志才,想硬就想,想软就软,听到这句话,老疯就有了底气,高高兴兴的骑着战马,带上00名士兵前往幽州襄平郡。
辽州至从在邪马台诸岛获得到大量的黄金与奴隶后,小马哥就着手建立了三个子母传送阵的母阵。一个母阵可以分出六个子阵,辽州边境线上都有子阵的存在,邪马台诸岛上有一个母阵,其余的岛上建有子阵,并在辽东城外也有一个邪马台子阵。
小马哥原本共有六张传送阵锻造图,在高唐郡时用了一张并且还毁掉,余下的五张,一张在邪马台建了母阵名为邪马台母阵,有两张则建在辽东城外,名为辽东母阵一号与辽东母阵二号。
辽东一号母阵的六个子阵主要是建在黄巾百姓聚集地,辽东二号母阵的六个子阵则是建在州边境线上,由于传送阵的升级需要大量的物资与金钱,否则在传送的时候,消耗的时间就会很长。
因此,辽州在道路建设上也没有放松,宽大的官道在奴隶们拼死拼活努力下建设起来,使得整个辽州的交通网络发达起来。若是哪个地方有敌情的话,辽州一面可以坐传送阵,一面也可以从官道上进行支援。
鲜卑草原攻略的决定,使得小马哥再次使用了一张传送阵锻造图,这张图被命名为鲜卑母阵,其阵建立在正在建设中的“征鲜城”城外,子阵则是建在辽东城外与鲜卑草原处,这样可以最快速的进行调整战略。
一个州的事情是非常多的,大事小事都需要官员去执行,相对来说,做为主公倒是并没有多忙。不过出征草原的事情很重要,小马哥在派出老疯当使者的次日,也随步度根一起坐传送阵前往鲜卑草原,随行的有万大军以数位大将。
老疯到达襄平郡府——襄平城时,受到公孙瓒势情的招待。
公孙瓒原想痛打落水狗,但发现辽州并没有被瘟疫所侵袭后,在其谋臣田楷劝说下,改变了态度,派出信使放低自己的恣态。事实上,公孙瓒并不想跟辽州开战,虽说卧榻之侧不能容他人睡大觉,但他现在首要的目标则是幽州刘虞。
刘虞己经病入膏肓,但他还没死,公孙瓒需要密切注意刘虞的后续动作。当然,如果辽州这次真的被瘟疫笼罩的话,公孙瓒会毫不犹豫的出兵,出兵需要速战速决,在最短的时间内灭了辽州黄巾势力,战事不能拖太久,否则一旦刘虞得知,肯定会出兵攻击公孙瓒,公孙瓒还没有能力应付两个战场,更何况还有翼州袁绍这头狼在一边。
因此,一旦获知辽州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害,就代表着公孙瓒无法短时间内解决辽州,那么公孙瓒自然就不敢跟辽州开战,而辽州吃了这么大的暗亏,会不会头脑发热攻打公孙瓒,这是公孙瓒所担心的。
田楷却认为辽州不会攻打,倒不是田楷知道辽州正在攻略鲜卑草原,而是马永贞在洛阳时,曾与董卓部下有过密会,再加上当初朝议时,要求辽州首先出兵。在这当下时候,辽州不可能会冒着成为董卓同犯的危险,攻击同为征董联盟军的公孙瓒。
老疯原想着自己这次出使虽然不能名扬天下,但至少也能增加此威望,只是想得虽好,结局却并不令他满意。倒不是说公孙瓒的态度很强硬,恰恰相反,公孙瓒的态度放得很低,对老疯的冷讽热嘲皆当耳边风,同时还愿意与辽州进行几单大宗的交易。
这就跟米国人带着生意跑外交一样,公孙瓒也是如此做的,想要消除两州之间的敌意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利益却能够让两州在短时间内不会起突冲,只要等生意完成的差不多的时候,大家才会根据时局决定是不是开战。
公孙瓒抛出三百万两黄金的巨额生意,老疯一时间无法决定,可这游戏又没有即时通讯,派人回去报信的话,会让公孙瓒看不起自个的同时,又耽搁时间,最终,老疯咬了咬牙,同意了这几宗生意,双方暂时握手言和。
谈判就是一件很扯皮的事情,公孙瓒虽然放低了态度,并且还很有诚意,但双方还是花了十来天的时间,才最终谈妥各项事务,然后以文字的形式记录下来,双方签上各自的大名,盖上各自的大印。
辽州的大印自然不在老疯手上,他需要带着协议返回辽州,等小马哥拿出印绥盖上后,再递送给随队一起前往辽州的公孙瓒使者,这样双方的协议就算完成了。
老疯回到辽东城时,小马哥也从鲜卑草原返回到辽东城,鲜卑草原的情况看似简单,其实也是很复杂的。鲜卑草原的大部落有十几个,中小部落则如星辰,而在无数的部落中,又有不同的种族,种族间又有各自不同的信仰,那个叫复杂啊!把小马哥的头都搞大了,最终拥一摊子事情扔给了步度根,小马哥自个跑回辽东城。
春暖花开,辽州的各处己到处是务农的百姓,更有无数的奴隶,在自家主人的皮鞭下,进行繁重而劳累的工作。
小马哥领着正太三人组及数十位文武官员,前往各处拜访那些在战争中缺手断脚,无法再上战场的老兵,并送上年货,然后又走访了各个村落,查看有关春季播种的农事,随后又进行了一场大的祭天法事。
在辽州这地方,迷信的思想是非常严重的,正因为有这样的氛围,小马哥的威望才会如此之高,任何人都难以动摇他在辽州的统治地位。但在这种迷信氛围严重的地方做精神领袖,其实也是一件蛮痛苦的事情。
古代时候的节庆是很多的,祭典也因此显得格外的多,特别是具有浓厚宗教色彩的地方政权。小马哥以前不愿意呆在高唐郡,后来不愿呆在辽东城,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一旦有节庆日,民众就会要求他跳神棍舞进行祭天,这让他很悲催。
无论如何,辽州是一个政教合一的地方,是一个宗教色彩浓厚的地方,也是一个上下团结的地方,更是一个充满朝气,充满奋斗思想,充满信心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