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啊,那个林烟身份太高了。不是我们这样的家庭可以降得住的。你可千万得想清楚……”苏夏她妈苦口婆心地劝道,“他以前带了好几个女的过来,哪个是他女朋友啊?”
“都是吧。”苏夏心不在焉地道。
“啊?都是啊。这也太——”
“妈,人家的事,你管他几个!”苏夏无奈地道。
“那你不是的吧?”
“我当然不是了。他都没看上我好吧。”
“话也不能这么,咱们家夏也是独一无二的。也不稀罕那样的花花公子哈。以后你尽量还是少跟他接触吧,就当妈拜托你了。”
“少接触?上次如果没有他,我们家的情况不知道要差到哪儿去。这种情况下,难道我跟他见个面还能装陌生人?再这大晚上他送我回家一下,也正常得很吧。不要大惊怪了。”苏夏假装打个呵欠,示意自己就要睡觉。
她妈虽然还是比较担忧,但也知道话到这里再下去也没意义,只能关门走掉。
林烟这才从床底下爬出来,拍了拍身上,道:“你受委屈了。”
苏夏眼前蒙上一层水雾,轻嘟着嘴跪坐起来,帮忙拍掉林烟头上的细灰,软糯着道:“我的要求也不高,一直对我这么好就可以了。”
“我只是觉得我对你还不算特别好。”
“已经很好了。”苏夏主动脱下自己的衣服,睡衣里面当然也没有任何束缚,这一脱,她上半身就全暴露出来。
握住林烟的手,将粗糙的手掌按在自己胸口上,苏夏脸sè绯红,低声道:“现在,继续爱我好吗?”
“这是我的荣幸。”林烟凑过去,两道身影就这么重合在一起。
被苏夏的老妈这一打搅,林烟高昂的xìng质怎么也被影响了几分,一直到高氵朝结束,他也没完全尽兴。
苏夏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倒是yù仙yù.死,这感觉,太棒了。
第一次还会痛,这一次,除了最开始会有一,到后期整个人都像燃烧了似的,除了快乐,还是快乐。
苏夏心满意足地睡着,林烟又躺了会儿,才起身离开。
哪能要求每一次xìng.生活都极致完美呢,林烟也不介意,反而心情很不错。
路过葛家姐妹所住出租房,林烟似乎想到什么,露出几分古怪之sè。
“这样不行啊,太没下限了。”自言自语一句,林烟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才又继续离去。
这一切葛鲤姐妹当然是毫不知情的。
回到家中,林烟洗澡换了衣服,然后径直走向罗兰序的房间。
罗兰序怀有身孕,这么久没陪,晚上当然得多陪一会儿。林烟索xìng就在她房里睡下得了。
钻进被窝,从后面搂着罗兰序的腰,手掌抚摸在她平坦的腹上。
到现在,她肚子也没有明显隆起来。但林烟还是能够感觉到她腹里的生机,那属于自己传承的气息。
这种气息,使得林烟十分的安逸。
一觉睡到天亮,林烟睁开眼睛,见罗兰序不知什么时候翻了身正对自己,也已经睁眼,正笑嘻嘻地瞧着自己,林烟便温柔地道:“早安。饿了没?会不会有不舒服?”
罗兰序摇摇头,把脸贴在林烟胸膛上,只喊了一声表哥——
“这个地方倒是挺合适的。”林烟道。
杨培山头,也比较满意,深吸一口气,道:“我做好准备了。”
此时林烟、心生、杨培山甚至还有杨初四个人呆在曾经关腾飞被关过的那座山上。
杨初没有带助理,只身一人在这里,显得有些不适应。
若非林烟心生值得信任,还有一个表哥在陪,杨初还真不敢到这样荒芜的地方来。
此时她也已经知道杨培山的部分秘密,晓得他接下来要在这里做一件自虐的事情。
一应设备俱全,曾经关关腾飞的笼子也在。
林烟他们还带来了新锁,绳子,和一些食物。还有一个背包,里面装有装血的瓶子。
既然杨培山也觉得合适,那么就开始吧。
从背包里取出盆子,将瓶子里的血倒进去。
杨初是普通女孩子,望着着殷红的血液,再伪装都忍不住把鼻子嘴巴缩成一堆,很难忍受的样子。
接着她就看到杨培山将那张面具心翼翼地放盆子里,任血水将其覆盖。
半天过去,杨初虽然有些饿,但看着的食物她也没胃口吃,只一脸猎奇地盯着杨培山看。
实话,如果不是关心表哥生死,加上做个见证,以免rì后杨培山万一挂了还是林烟整死的——
杨初真的不会来看这些东西。
这可比拍恐怖鬼片都感觉要难受多了。
不过既然要见证,那也只能硬着头皮看完。
就见杨培山又将那面具拿出来,面具此时已经染上一层血红幽光,原本比较硬的质感也软化成真正人皮那样的状态。
人皮两边都覆盖了一层好像毛细血管的东西,密密麻麻,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这个,绝对会崩溃。
杨培山戴惯了面具,此时看着它也都狠狠吞了口唾沫,显得有些惊恐。
“开始吧!”林烟不耐烦地催道。
“喔。”杨培山苦笑一声,让林烟和心生分别绑住自己手腕,然后将面具翻过来,缓缓将其往脸上一盖。
好像面具本身就有一层强力胶水和盐酸一般,杨培山的脸一接触,就发出嗤的一声响,与面具就这么狠狠烙印上了。
“啊!”剧痛,剧痛,剧痛!
杨培山第一时间就想把面具给扯下来。可是林烟和心生骤然发力一拉,他两只手就一下子伸展,怎么挣扎都缩不回来。
“好痛好痛好痛,救命啊!快给我扯下来,这东西要命啊!”杨培山接连惨叫。
林烟眉毛一挑,暗道那老狗.rì.的不会是哄我吧?
如果这方法是一种自尽的方法,那这乐子就开大发了。
幸好林烟真的是多想了。
杨培山惨叫了一会儿,痛感就开始减轻,到最后虚脱似的坐在那里,两眼发直,一时不知干啥。
“什么感觉?”林烟问道。
“不知道,就没力气,好像有很多针钻进身体里面,在吸走我的力气。”杨培山摇摇头,“我得困一会儿,你们自便吧。”完,就一下子倒下去,呼呼大睡起来。
林烟三人面面相觑。
将他绑起来,又将笼子锁好,林烟三人从地下室出来,站在外面,望着郁郁葱葱的树林。
“要一直在这里守三天吗?”杨初担忧地道,“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危险肯定是有的,后遗症也绝对很大。不过这就跟吸毒一样,必须得戒,不然这辈子就真完了。”林烟道。
道理谁都会讲,但真遇到事儿了,又没多少人能按照道理一步步行事。
杨初知道多只是废话,就陷入了沉默当中。
到了天快黑的时候,心生才带着杨初离开。林烟则在这里过了一夜,守着杨培山,以防不测。
每隔一段时间,杨培山就会痛苦地惨叫一次,全身痉挛,皮肤底下那一层暗红sè的血管也都凸显出来,清晰可见。
直把他整个人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看起来异常吓人。
皮肤变绿,眼睛变大,面容扭曲,身子僵硬佝偻,杨培山很快就变得他妈都不认识了。
这让天还没亮就悄悄顺着气息追到这里的古千秋下地下室看了以后都吓了一大跳。
这还是人吗?
默默嘀咕一阵,一向都比较坚毅的古千秋也不得不打起了退堂鼓。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来到上面。
林烟正在这里闭目养神,他的旁边就是那尊猴雕。
猴雕的面具已经被林烟扯了直接烧了,现在剩下这猴雕,还没被砸。
“真的要把它彻底毁灭吗?”古千秋略有些不忍心,毕竟他这一身身手,有他爷爷的不停教导,同时也有这猴雕的神奇作用在里面。
林烟睁开眼睛,道:“毁是一定要毁的,不过得等我领悟那引梦术过后再。”
古千秋这才注意到旁边地上有个笔记本,字迹很新,就是这几天抄录的。
上面是引梦术的翻译文字,林烟正苦苦参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