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特警、999,都以最快的速度往网络雪月公司赶来,并且派出所所长亲自上阵。就连在饭局中的王市长大人也惊动了。连忙叫司机,赶往事发现场。
现在,雪月网络公司一层大厅内能砸的都被砸了,一层已经狼狈不堪。光头大汉搓了搓油光发亮的脑袋,满意的阴笑,他手里的砍刀刀锋上挂着的血珠眨着诡异的光。光头大汉暴喝一声:“给我上,今天把王召给我跺了。”
“呼~!”二十几个大汉围向我来,我侧脸对身后的谁与争峰等兄弟喊到:“进地下室,他们人多,我们不能拼命,谁都别出事。”
接到命令的兄弟,他们也明白我们不是对方的对手,各个迅速下地下室。我却退到了地下室门口第三个台阶时稳稳的站定。
光头大汉嚣张的踩着八字步来到地下室门口时,再不敢往下走了,因为我提着消防斧堵在门口。光头大汉厉声道:“想拼?不识死活的东西,找死。”
说话间,光头大汉举着砍刀向我脑袋砍来。我以训雷不及掩耳之势下蹲并且挥出一斧头,只听“咔嚓”一声,消防斧宽而扁平锋利的的斧刃砍在光头大汉腿上。恩好久没用的消防斧,今天拿在手里还是那么灵活,只是以前当兵的时候是劈门破拆使用,今天却砍人,真是忒有戏剧性了。
光头大汉应声倒地。砍刀已经掉在地上,捂着流血断腿在地下室门口“嗷嗷”惨叫。他完全没有想到我会真的出手,而且还很凶残。
被我砍断腿,爬地上的大汉指着我,头顶斗大的汗珠洒落在地,冲他兄弟们咬牙切齿的喊到:“要他命。”
可是,下地下室的门口就容得下一两个人出入。根本不可能一次涌上来这么多人。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势,他们也奈何不了我。只要有冲上来的,我也手不软,心不跳,消防斧就在腿上招呼。
“咔嚓…咔嚓…”连续几声清脆的断骨声后,一层大厅内已经跟屠宰场差不多了。惨叫身历历在耳,喊爹骂娘声震耳欲聋。大厅鱼缸内的水与砍断腿流出的血水混为一体,一层大厅已经看似血流成河。
前来闹事要我命的打手也心惊胆颤,他们平常打架闹事,一般都是他们欺负别人,今天算是碰到硬主了。竟然一个人根本不把二十多个彪悍的大汉放在眼里,到现在还没有伤到他皮毛。各个虽说的打手,却没有几个人有强硬的心理素质。见到血后,各个心惊胆颤,手里的武器都拿捏不稳,更别说杀我了。
一个头发染成红毛的二十五六岁的板砖男,看到他们的兄弟和老大躺地上*,手握板砖向地下室台阶上的我招呼。板砖呼啸着飞向我来,脑袋一偏,耳边风声四起。“呼~!”板砖擦肩而过,成功被我躲过。
“嘭~!”我躲过了板砖,在我身后想要帮忙的谁与争峰可到了霉。板砖直接砸在谁与争峰眼睛上,瞬间成了熊猫眼。
小小已经哭了起来,拉着谁与争峰往地下室内走去。
正当此时,几辆警车呼啸而来,急速的停在公司门口。大厅内的大汉听到警察来了,丢下手里的武器,想往外逃。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围着雪月网络公司的有上百名特警,各个手里握着真枪实弹,连只苍蝇也别想飞出。
很快,警察控制了在场所有来闹事的人。但我知道保安李大叔受伤后,心情异常的难受,不过李大叔已经送往医院的路上。受伤的谁与争峰、还有闹事被我砍断腿的四个打手,也被一一送往医院。
很快,我们都被带到派出所。
派出所内,杨所长亲自跟我谈话。他知道我后台硬,就连市长都亲自接我。扬所长了解情况后,明白是李强雇用指使这些打手来闹事。扬所长现在已经不认钱了,钱比命重要么?他已经被特案组盯上,正想找事赎罪,而此事偏偏正好合他胃口。而王市长也想在这次事件中看他态度,看我们被害人也没什么大问题,撒手不管了,留给杨所长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扬所长在我这里了解情况后,立即下了逮捕令,正式逮捕李强。而我是受害人,做了笔录后,很快就放我回来。出了派出所后,我则打车去医院,看保安李大叔和谁与争峰…。
医院内,保安李大叔还在抢救室抢救。抢救室门口福子陪着一位头戴禁锢帽,来回焦急走动的军官。看样子是李叔的儿子。我听李叔说过,李叔有个儿子在北京某兵团当连长。而福子旁边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娘,大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
福子见我来到医院,从蓝色的长排凳子上站起来说:“王哥来了。”
“嗯~!李叔怎么样了?”
此时,一直坐在长排蓝椅子上的大娘扑向我,捶着我胸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胡搅蛮缠:“是你…是你害了我家老伴。呜呜……”
我TM有点郁闷,不过李叔的儿子,连忙拉住他母亲,说:“妈…别闹了,爸爸还在病房躺着,你就消挺会。”
我神色沉重的对李叔儿子及大娘说:“不要着急,李叔到底怎么样了?李叔出事,我比任何人都着急。”
福子则说清了事情:“李叔被光头大汉用砍刀戳中了肚子,失血过多正在抢救。”
我看向抢救室,斩钉截铁的说:“用最好的药,最好的医生,不惜一切代价让大叔安全。”
李叔的儿子及母亲听我这么说,对我有了好的看法。李叔儿子这才伸出手说:“我母亲精神压力大,刚才得罪还望理解,我叫李天霸。”
我也伸出手,把李叔及发生的事说了一边。李叔儿子气的咬牙切齿:“我去掉部队来,把丫李强家抄了。”说着转身要走。
我一把拉住李天霸的胳膊说:“天霸,咱不着急,自会有人抄他家,现在还是等叔叔醒来在说吧。”
李天霸眼中蒙上一层雾状物,狠狠的坐椅子上,把头埋进怀里,坐等老父亲安全的消息……。
时间很快过去两个小时,但抢救室门缓缓开启时,坐等李叔的我们马上站了起来。从抢救室首先出来的是主治医生,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我已经来到主治医生面前。握着医生的手:“医生,人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脸露责备道:“你们也太大意了,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让挨了两公分长的刀口。幸亏没有扎在致命的器官,性命算是保下了,不过流血过多意识还是不清楚。得留院进一步检查治疗。”
悬在嗓子眼上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我感激的对医生说:“谢谢你,谢谢你医生。”
医生则眼中划过一丝暗然,接着说:“跟我来趟我办公室。”
明显,医生把我当李叔儿子了,估计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忐忑不安的跟着医生去他办公室,李叔的儿子李天霸也跟着来了。进入办公室后,医生则看看我俩说:“你俩谁是病人的儿子?”
“我是…。”
“我是…”
我和李天霸异口同声的答应。李天霸感激的看我一眼,说:“王总…”
我直接对发懵的医生说明情况,医生也赞叹我这样的老板真是少有,道:“那我就跟你俩说事实了,你们要有心里准备。李叔不仅仅昏迷不醒,也许会下半身瘫痪。”
大脑“刷~!”一下充满了血。虽说李叔是我公司的一名普通的保安员,但他平常待人待事很和善。对工作认真负责,要是今天不是他认真工作,把人拦在外面,他也受不到伤害。
李天霸快崩溃了,不过他是军人,天榻下来也要顶着。缓缓说:“医生,有没有好的治疗方法?”
医生考虑片刻后,道:“除非……”
“除非什么?”我好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紧问道。
“让病人转到‘北京307特殊总军区医院’接受治疗,你们也知道本院只是三甲医院,有些技术还没有掌握。”.
靠~!北京307特殊总军区医院?那可是国家领导人所能进的地方,而且根本不跟普通老百姓开放。身为***军区连长的李天霸听到这里也懵了。他最明白那个医院了,军人在团级干部以上才可以救治。就他一个小小的连长想帮忙,肯定是望而却步了。
李天霸痛苦的想: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就算找人托关系也得等明天了。现在老父亲危在旦夕,得马上转院做手术。改如何是好?
我看着李天霸,他一个定天立地的汉子发愁。我缓缓掏出手机打通以前的老团长,现在的北京总军区贾总参谋的电话。片刻后,贾总参谋接通电话,我首先说:“喂~!您好,贾总参谋吗?”
“嗯~!王召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什么事?”
“贾总参谋,打扰了。我有件急事想请您帮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