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林子里又冲出了四个人。
只看这四人身型不一高矮胖瘦平均分配
冷树冷冷地看着四人问道:“昀儿在哪?”
四人彼此看了一眼随即齐声笑道:“你的是那个美人吧她现在应该在男爵大人怀里……”
那个矮个子话音还未落定突觉一股强风袭至接着整个人就被冷树提了起来。此时的冷树全然换成了另一个人无论是眼神还是气势所散出来的气息无不透露着一个字——杀!
“咯啦!”一声脆响可怜的男人就这样和这个世界永别了。
人虽死但怒火仍在狂烧!
冷树身形移动在众人错愕的同时又抓住了一个高个子的脖子。高个子虽然高但还是被冷树提了起来脚尖只是踮着地面容苍白如纸神色痛苦无比。
剩下二人均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恐惧的神色两人走到一起对冷树颤声道:“你你是谁?”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音冷树随手就把高个子的尸体扔开然后转过身来。
惊愕!
不单是敌人就是毒寡妇这边的人也是一脸惊愕。与其现在的冷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不如他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
闪烁着幽光的幽蓝色的眼睛随风舞动的衣袂飘出凛然杀意还有那逼得人们无法呼吸的凌人的气势这难道就是那个自大狂傲又有“淘气”的冷树?
“昀儿在哪。”
冷树这次是对林伯的语气阴冷仿佛是在对死人话一般。
“姐姐被他们捉走了啊。”
“老家伙。”一眨眼冷树已经出现在林伯的面前且看冷树身体迅旋转对着林伯的头迅猛无比地踢出一脚。林伯自身功力甚是不错他忙提手抵挡。林伯虽然对冷树突然变得如此之强而惊讶但他毕竟是老江湖几十年的江湖风雨炼就了他一身不凡的应敌本事。
但是他错了。
大错特错!
“冷树的进攻路线就像他的兵法一样是任何人都摸不准的!”雷暴如是过。
就在冷树的左脚踢出的瞬间冷树的身体在半空疾然旋转没等左脚与林伯的手对碰冷树的右腿从林伯的头轰然砸下。
“碰!”伴随着巨响的是漫天的沙尘。
只见一个人影从烟尘中疾闪而出此时林伯已经站在那两人的面前神色略微苍白有些气喘地看着冷树道:“想不到你竟有如此本事看来是我看你了。”话罢林伯只觉嘴角一甜接着喷出一口血箭。
“最后一次机会昀儿在哪?”冷树一字一字地吐出语气阴冷无比仿佛是从冰窖里吹出的风站在林伯身后的两人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出了这么大的变故是我所没想到的这个冷树绝不一般唯今之计只能先撤走了。林伯暗自下定主意当他转身欲走时冷树已经出现在他身后手上同时抓着两个人的脖子。
“老头我对你很失望。”
咯啦!
冷树松开手两人颓然倒地白眼翻出看来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
“义父您为什么要这样?”
吴盖自就被林伯抚养长大林伯变成这样最心痛的人自然是他。
“哼为什么就因为**那个混蛋!云本该是我的妻子可是他却硬是强走了……”
“够了老子没兴趣听你放屁。昀儿在哪?”
“嘿那个丫头现在恐怕已经在男爵大人的床上**了吧。”
话音一落林伯终于率先攻击了。
且看林伯身形如风撮手成刀凌空对着冷树劈头砍下。冷树眼睛眨了眨顿时寒光一闪只听他猛地暴喝一声。这一声宛如洪钟声浪滚滚竟然将林伯的身体稍稍缓滞了一下。就这一下冷树的手已经抓住林伯的脖子。
“咯咯。”随着冷树的手劲越来越大林伯却笑了只听他笑道:“我这一身终是失败的如今死在你手里也算是一种福分如果我没猜错你该是青龙……”
冷树的手劲越来越大他看了痛不欲生的吴盖一眼冷道:“至少你有一个好儿子。”罢林伯的头偏向一边死了。
“义父!”
吴盖悲痛无比地跪在地上眼泪纵横。
冷树把林伯的尸体扔到吴盖身前然后对毒寡妇道:“计划不变你马上纠集部队朝敌营进记住行动要心。”冷树冷然转身丢下一句:“我去救昀儿你们安兵在敌寨外围一旦看到敌营着火就动攻击不留一个活口。”
着冷树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夜之中了。
毒寡妇神色复杂地看着冷树消失的地方。
这时候她的儿子悄然走到她身后在她耳旁呢喃了几句。
毒寡妇没好气地白了儿子一眼随即领着众人没入林中。
冷树一路狂奔心里不停地呼唤着昀儿的名字。
近了。冷树停在一棵树尖之上远远地看着前方偌大的军营。此时夜虽深但营中仍是篝火无数有很多士兵竟围在篝火旁吃夜宵。
冷树皱了皱眉头随即想起了雷暴所的凡越国士兵的“夜生活”。简单地凡越国擅长夜战士兵最消耗体力的时候是夜里很自然的为了胜利他们当然要补充能量。
只是冷树不明白对凡越国的士兵而言这场战斗应该已经结束为何他们仍是一脸戒备难道敌人的将领已经猜出自己的计策了吗?
冷树摇了摇头暂时把心中的疑虑抛开。现在他最担心的是昀儿的安全他翘远眺接着月光现了一座比一般士兵营帐要大的将军帐篷。
一想起敌人的罪行原本已经黑下来的瞳孔顿时又变成了幽蓝色在皓洁的月光下闪耀着幽光——有意无意间冷树运起了幽冥劫!
仿佛是乘着风一般冷树悄无声息地落在了距离将军帐篷有十几米的一个树丛里。
“听男爵大人抓了一个美女回来。”
“你不知道啊听这个女人生得极美男爵大人刚回来就往自己的帐篷里钻了。”
“嘿你咱们有没有机会?”
“你想都别想了别是美女了就是普通的军妓咱们也没有机会沾人家都是有战功的人咱们只是随便巡逻的兵哪有机会玩女人哦。”
“你们会有机会的。”一阵冷风吹过两个士兵毫无征兆地颓然倒地冷树捡起一把剑刺穿了两人的胸膛“地狱里的女鬼都在等着你们呢。”
冷树把两个士兵的尸体拖入树丛里等他出来时身上已经穿上其中一个士兵的军服。
“喂老兄你很面熟啊咱们是不是见过?”
当冷树走过一个营帐的时候一个士兵摇头晃脑地走了出来。
“军营就这么大就算是见过也不奇怪。”冷树丢下一句随后大步走开了。
他刚走那个士兵身体一歪倒下了。
冷树摸到将军帐篷旁用剑轻轻地割开一个口倾耳听道:“将军这次战斗咱们损失太大了足足有一万多士兵在战火中丧生而敌人最多死了五百多人。”
“这个人很棘手啊你查出他的名字没有?”
“已经查出来了他叫冷树是个少校。”
“少校?”
“是的他原本是雷亲手下一支轻骑兵队的队长只是不知为什么会出现在平阳城头。”
“哼青龙帝国果然是钟灵毓秀群英辈出想不到一个的少校就将咱们打得如此之惨。”
“将军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个冷树不简单呐。他冒着生命危险活捉了尤利王子目的是想让咱们投鼠忌器。哼这一棋下得真是绝了。唯今之计只能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冷树原该继续探听下去但是他却更担心昀儿的安全所以不得不离开到别处寻找那个男爵的帐篷。
几个起落冷树轻然落到一个外观与众不同的帐篷外。帐篷周围有栅栏围着却没有士兵看护帐篷之内灯影幢幢还不时传出女子尖叫呼救之声。
“你走开别过来!”
昀儿!
冷树听清楚了那是昀儿的呼救声!
“嘿嘿美人你别怕本爵爷一定会很温柔地待你的。”
“不要你滚开!”
冷树手里握着铁剑踩着极轻的脚步慢慢地靠近敌营。虽然他心下也非常担心昀儿但是他对魔法师的元素魔法依然十分忌惮。这似乎是一种天生的本能只要一谈起元素魔法冷树就会起鸡皮疙瘩元素魔法师一直是他的噩梦。
而现在为了心爱的女人冷树就要用手中这把普通的铁剑打碎这个噩梦!
走近帐篷只见两个人影隐隐地印在帐篷之上冷树静静地站在帐篷外表面上他似一口古井可他的心此刻却掀起了万丈狂澜!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男人动他的女人就算是神他也照杀不误!
近了。
起风了是谁轻轻地掀开了帐篷的帘幕是谁在电光火石之间把长剑刺入了一个半身**的男人的背心。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魔法师瞪大着眼睛慢慢地把头转过来当他看到冷树那张写满愤怒的脸时双脚一软整个人跪在了地上跪在衣裳褴褛的昀儿面前。
没有任何疼痛的魔法师依然睁大着眼睛这是一双充满不甘的眼睛呵。他的嘴唇动了动手微微地颤抖着可是只是颤抖便再也做不出任何动作了下一秒他的头和身体分家了鲜血飞溅。
“树!”昀儿带着哭腔惊喜万分地冲进冷树的怀里手死死地抱着冷树的娇躯仿佛这一生一世都不会放开冷树一般。
冷树把长剑扔到一旁将昀儿抱入怀里同时用自己的厚唇将昀儿的樱桃口封住了缠绵抵死缠绵两人相互抚摸彼此热吻仿佛要吻到地老天荒。
良久当昀儿再无一丝力气时冷树索性把昀儿整人抱了起来然后厌恶地看了魔法师的尸体一眼随即化成了黑夜的影子消失在黑夜里。
“娘那个男人看起来不错啊人长得既英俊又高大又强壮。”
“好啦别了也不怕别人听了笑话。”
毒寡妇和自己的儿子乌英桥隐匿在黑暗之中此时他们左右身后都没有人倒是一个家私的好时机。
乌英桥抬头眺望远方敌营声笑道:“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不顾一切地去救护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娘这个爹我认定了。”
“兔崽子你这话不怕你爹从地下爬出来捏死你啊。”此时空气可见度很低看不见毒寡妇的面容不过从她口气不难猜出她的心思来。
乌英桥轻笑一声道:“娘你为爹守了这么多年的寡也够了。做儿子的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一直盼着有人能做我的后爹只可惜平阳城太了什么样的男人都有就是没有娘需要的。现在难得有冷树这样的人您难道不想吗?”
“我……”
“你什么?”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接着一个男人突然降临伴随着的是一股强烈的男子的气息和女子特制的香水味。
“啊。”
此时月亮从月层里探出头来。毒寡妇轻呼一声借着月光她惊讶无比地现冷树和一个容貌娇柔体态娇的女子站在她的面前。
见冷树脸上露出那种似笑非笑又包含着无数意味的面容毒寡妇不禁垂下螓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妩媚无比。
“嘿爹您总算回来啦。”
冷树先是一愣接着拍着乌英桥的肩膀笑道:“好子跟我贼像看来上辈子咱们真是父子。”
“嘿所以这辈子也是。”着乌英桥对毒寡妇眨了眨眼睛随即同冷树一样露出了只有流氓才有的笑容。
“头儿你总算回来啦。”
竹一阵风似地窜到冷树面前接着吴盖等人相继来到冷树面前。
“陈大怎么样了?”
“他伤得不重休息一两天就没事的。”
冷树头道:“吴盖你带些人护送昀儿回响马。独眼龙传我的话命令下去等到敌人营地里的火快要扑灭时咱们再动总进攻。”
独眼龙不明白冷树的用意问道:“大人这样做行吗?为什么咱们不趁他们混乱的时候再进攻呢。”
冷树微微一笑道:“有三个原因。第一咱们不是正规军没有严紧的纪律如果真打起来铁定不会是他们的对手就算那时候他们的队伍混乱不堪但是足以抵挡我们的进攻等到他们镇定下来之后咱们就完了。”
见众人头冷树又道:“问你们一个问题如果敌营全营着火你他们需要多少时间救火?”
“大概需要两三个时辰因为敌营里草木茂盛一旦着火火势将很难控制。”
冷树对乌英桥头道:“分析得很对。最近的河流距离敌营也有三四百米敌人来去救火将会耗去很多精力如此折腾了一晚待火势被完全控制时敌人精神上就会松懈下来。”
“那第三呢?”
看着毒寡妇含着情愫的眸子冷树不禁想把她搂入怀中大加怜爱。冷树贼笑一声在毒寡妇的粉嫩的脸蛋上摸了一把笑道:“敌人的主将是个老滑头他一定认准咱们会趁乱而进攻于是会在短时间内做好严密的部署严整以待。如果我没猜错他一定会设下一个陷阱等着咱们钻进去。”
“领的意思是敌人的主将会故意让咱们纵火然后摆出阵势等待咱们?”
冷树对胡尚头道:“我四下看了一下敌人都把粮草放在空地之上四周部署重兵而营帐大多设在草地上树丛旁这些地区士兵寥寥就是他的主将帐篷也没多少士兵把守。这些已经充分地表明他的意图了。”
“我明白了。敌人在救火的同时精神会保持高度集中而大人的目的就是想消耗敌人的精神力等他们完全松懈下来时再进攻。”
冷树头突然寒光一闪冷道:“记住到时候谁也不心慈手软不留一个活口!”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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