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空,天空的空,斯德拉·空。 .COM
这个名字我已经忘记是谁取的了,在我记事起,这就是我唯一的名字,也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代号。
我有一个哥哥,名字叫做佑天。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名字。
从记事起,我这个哥哥就对我非常严厉,甚至不把我当人来看。
我哥哥的口头禅就是“斯德拉家族的荣耀。”
这个东西是什么,我完全不知道,而听哥哥的口中,我们原本不是这个世界的。
嗯……就是,我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在这个世界上,我仅有的亲人就是我的哥哥,再无旁人,但我这个唯一的亲人,对我从来没有露出过笑脸,永远都是板着一张脸。
渐渐地,我也习惯了这种死人脸,自己也变成了这种死人脸。
在我三岁的时候,我无意间吞下了一个果实,很难吃,后来才知道这是这是叫做恶魔果实的东西。
吞下那个果实后,我就有了奇怪的能力,就是永远也使不完的精力。
我哥哥带着我经历了许多奇奇怪怪,危险但却只是有惊无险的事情。
六岁那年,我哥哥不见了,然后我被托付到了一个奇怪的人手里。
那个人的名字,我至始至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年仅六岁的我,在那个人的手下,饱经磨难,一个六岁的女孩,和一些凶恶的杀人犯搏斗,那只是儿科,我也已经习惯了。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那些同年龄的孩子,真的很幸福,我时常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们嬉戏的背影,然后默默地转身离去,这个时候,那个奇怪的人都会摆着一张令人厌恶的笑脸走过来:“今天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那个时候,我真想一刀杀了他……
不过那个人也不上讨厌,只不过有时候让我恨不得杀了他而已,不算太讨厌,至少他是除了我哥哥以外,唯一一个负责我的衣食住行的人,而其余人,在望着我那血红色的瞳孔时,无一都会对着我叫道:“恶魔。”
在我八岁生日,或者与其是生日,不如只是单纯的完成了最后的杀人任务的那天,因为我的生日……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那天,我接受了一个奇怪的仪式,仪式过后,我脑海里多了许多奇怪的内容,八岁的我无法理解这些内容,只是单纯的知道了,但又不知道,知道的是这些东西是什么,但不知道的是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然后,我多出了一把武器,它的名字叫银凤,跟我一样,有着银白色的刀身和刀鞘,但我很讨厌它,因为它还有一跟我一样,就是冰冷,我不喜欢冰冷,因为那样太孤独。
接受完仪式后,那个奇怪的人也不管我了,从那时候起,我就真的是孤身一人,单单地只剩下我一人而已。
或许很可笑,后来有人这么评价我:你只不过是用冰冷的,虚假的面具掩盖住自己,让自己孤独脆弱的内心能够得到安宁。
我不认同这个看法,但那个人太白痴了,所以我不想反驳他。
那个奇怪的人消失了之后,我只身一人游荡在大海上,这时候,又出现了一个人。
唔……这个人的名字叫做梅洛,全名我已经忘记了,名字只是个代号,至少,在我眼里是这样的。
梅洛是一名海军,但官职不高,我受他的推荐,成为了海军的一员。
我与他这种半吊子不同,我不管是从实力上,还是从心态上,远远胜过他,所以没过多久,我已经跟他平起平坐了。
“喂,空,你这样孤独地站在海上吹风,是会着凉的哟。”梅洛轻笑道,他的目光带着一丝忧虑,望着我,不知在想什么。
“你很烦,我已经过了,请称呼我斯德拉上校。”我皱了皱眉,略带不快地回头冷笑道。
所以,我一直认为他是一个很烦人的家伙,自以为是的把自己代入哥哥的角色里,那种所谓的哥哥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而且还擅作主张地做事,很烦人的一个家伙。
就连我成为了中将后,身为助手的他竟然不顾我好心提拔他当我助手的恩情,依旧唠唠叨叨个不停,死了肯定也是活该!
成为中将后,我站的地位更高了,但同时,我所接触到的人性丑恶也就最深了,我只能冰冷地面对一切,虚伪的正义,上位者的谎言,这一切的一切都跟我毫无关系,我只是想让自己能够安宁地坐着,不受到打扰而已。
但事实不让我如愿,我十二岁那年,被强迫征用,率麾下海军拦截海贼王罗杰死后号称最强者的白胡子——爱德华·纽捷特。
很可笑,我无法认同这个命令,这根本就是一个几乎让我去死的决策,而从那时候起,我也看出了高层的不对劲了。
在我阻截白胡子的时候,似乎世界政府他们正在谋划什么行动,但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我对这一切,都不在乎。
阻截白胡子的结果当然就能想的出来,我们全体几乎全部阵亡,仅仅剩下我和梅洛一人。
不过,爱德华·纽捷特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或许在其余人眼里很残酷,但在我眼里,也仅仅只是个奇怪的人而已。
爱德华·纽捷特他那就连我都觉得雄伟的身姿屹立在无数尸体之上,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不知是从他身上还是从他脚下所站的地方传出,他对着当时已经伤痕累累,几乎已经无法在挥出下一刀的我道:“哈哈哈,少女,你很有趣,很有趣啊,这个时代,已经是年轻人的时代了啊,来吧,挥出你最后的一刀吧,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紧接着,我挥出了我全力的一刀……
再然后,我就昏过去了。
那一战之后,我受了重伤,仅仅是因为我最后的那一刀的缘故,不过还好,似乎是因为我那一刀的缘故,爱德华·纽捷特,白胡子他离开了。而我,以及梅洛这个烦人的家伙也活了下来。
至于其余海军的死,那与我何关?与陌生人无异的他们,在我眼里,死,或者生,只不过是不同的存在罢了。
不过从那之后,我已经对所谓的海军心灰意冷了,仅有的一丝希望也已经破灭,我甚至已经决定了等伤势好后,远离这个令我灰心的地方。
就这样,我平平凡凡地度过了两年。
而就在两年后,我十四岁的时候。
那个早就消失了的,奇怪的家伙再次出现了,他再次告诉了我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根本没有理会我对于他这么久不见,一见面就这种话的不快的心情。
然后,完了这些话,没过多久,他又不见了。
不过这次,他在走前,跟我了一句话。
“能否挣脱‘命运’的束缚,就看这一次了,你去一下多拉岛吧,岛的那里,有我所的堕落者的存在。”
于是,我就去了他所的地方。
再然后……
我遇上了那个奇怪的,让人不爽的,恨不得劈死他的,动不动就教的,自以为是的,大白痴,还有一个满脑子都是肌肉,看起来很傻的白痴猴子,还有个没什么存在感的眼镜,最后就是后来遇上的帮我射杀那个大白痴一箭的光线。
以上,来自某个人的自我叙述。
“有几年不见了……”貌似是空的哥哥,其名为斯德拉·佑天的男子沉默了一下,便出了像是故人重逢所的句子,但语气里没有丝毫重逢时的喜悦。
“确实,自从你把我丢下,已经过去八年了。”空跟佑天确实是亲兄妹没有错,单从他们同样平淡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
“八年吗,时间真快,我还以为只过去了两三年而已。”佑天轻松平淡的语气看不出他此时在想什么,“不过不是现在又见面了吗,对吧,空。”
“我很庆幸你没有叫我妹妹。”空嘴角冷勾了一下,眼神中带着隐隐的怒火,“至少我不认为有哪个哥哥会丢下自己的妹妹八年而不管不问。”
“抱歉,那是有原因的。”佑天话虽是这么多,但从他脸上却看不出有抱歉的意思。
“好了好了,兄妹俩都是这性格,一个个冷冰冰的,心里面个个都是火热火热的,怎么形容呢,嗯,好像找不到适合的形容词,明明很在意却死不承认,这种性格我还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形容了。”安笑着出来打了个圆场,调侃的语气让两人之间凝固的气氛稍微缓解了一下。
“你不要摆出那种什么都知道的语气,你知道什么啊……”空撇过来紧握着手,冷盯着安,“你也是,一直都把我当做什么了?工具,战斗机器?你要知道一个正常六岁的孩怎么成长的吗?六岁你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时间段吗!?从六岁到八岁,这段日子里我自己都没有把自己当过人看了……”
“你们一个个都是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去,什么都不,总是看起来要做什么大事的样子,你们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没有吧,在做大事前最起码要跟别人声吧,要离开也好歹声吧,就算要一个人去战斗也得声吧!”
“你也是,他也是,还有那个白痴也是,所有人都是这样啊!”
空难得的激动了,从她紧紧握拳的双手和略带颤抖的声音都不难看出,尽管她的表情依旧没有改变。
“……”
安和佑天对视了一眼,苦笑了下后深深地吸了口气。
“对不起。”
嗯,我也得对大家声对不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