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我是个杀手,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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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日落西天,黄昏中的丽江古城披上一身金色霞光,古朴简约的民居里升起点点炊烟,让整个古城显得安祥、宁静。
周天却是如何也不能安静下来,冯菲离去时的一声叫喊在这货的脑海里久久回荡,那里有太多的留恋、有太多的不舍,有一个女孩最直白的爱恋,为什么自己没有冲上去,为什么不把那个太妹拉下车,为什么不含住那个散发着处子之香的小嘴,在丽江明亮的阳光下,叼住柔软的双唇,吻呢?爱,容许胡来。
古城、黄昏、炊烟、流水,失意的英俊男人,这是丽江古城一幅画卷,恰巧被无数个摄影爱好者装进了各种各样的相机里,而后流传到网络、平面杂志、报纸等媒体上面,据传说最终登上了某个世界著名杂志的封面,题目便是:失恋中的中国男人。
而这个第一次体验到失恋滋味的男人此时已在心里把自己骂了无数次的蠢蛋、废物,这货自中午与冯菲分手后,安排好住处,便来到这里,一直坐在酒吧里守株待兔,现在已是晚上,喝了二十几瓶啤酒,却是没有吃一点下酒菜,此时不见佳人,酒却是有些高了。
街上行人渐渐稀少,酒吧墙上的电视里已开始播放那个鸡肋般地晚会,老板坐在一角,不时发出笑声,视门前的酒鬼如同无物,这种大年三十跑到丽江的男人,孤单、落寂,除了失恋还能有什么能够让一个男人如此萎靡不震,在丽江开酒吧十几年的老板,对这种男人只有一个评语,软弱无能。嘿嘿,这种男人倒是有个优点,就是喝再多的酒,也会老老实实地结帐,他们没有胆量跑单。
此次老板却是看错了。
周天喝高了,这货此时看什么都已经是双影,电视上几个大男人穿着唐装再给认识和不认识的人拜年,两男两女四个主持人用无比动人的声音歌颂着天下太平,所有的人脸上全是一片肉麻的笑容。妈妈的,这不是跟我作对吗?不知道爷此时失恋了吗?周天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这二货抄起桌上的酒瓶向电视砸去,随着“乓”着的一声,酒瓶正中电视,电视屏幕碎成一片,妈妈的,周天嘴里骂着,“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知白),又开了瓶酒,装出一付老实样子,一双渴盼的眼睛看着空荡荡的街道。
酒吧老板见门前酒鬼一酒瓶打翻了电视,又装成与已无关的样子,在门前稳稳坐着,心生不满,砸了东西你小子倒是跑呀,一个电视不值几个钱,大过年的,爷不与你追究,可你不跑,就不对了,这也太看不起我了,说什么,在这丽江城里,我也是个人物呀。
老板却是丽江城里的一个精明人物,能够在丽江开酒吧的哪个不是人物,老板通了黑白两道,世事洞明,看周天体格健壮,不想为一个破电视发生口角,只道是砸了电视后,周天走了就算了,没想到,这货却还在那稳稳坐着,这就有些欺负人了。
老板三十几岁的一个男人,一身青衣,脸带怒色,走到周天身旁,说道:“兄弟,哥比你长的帅?”却也是一嘴的京片子。
周天摇了摇头。
“那是我比你长的高?”
周天回头打量一眼站在面前的老板,又是摇了摇了头。
“那是我比你有钱?”
周天看了一眼老板,又摇了摇了头。
“那哥哥哪点让兄弟不满意了?”老板问道。
周天还是摇头。
“唉,”老板叹口气,这兄弟快被女人折磨成哑巴了,真是可怜,为什么无论多么聪明的男人都不能突破女人这一关呢?比如自己。砸烂个电视就砸吧,大过年的。
老板从吧台又拿过四瓶酒,给周天打开两瓶放到面前,自已面前放了两瓶。
这兄弟被情所伤,自已又何偿不是如此,有道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看这兄弟两眼直勾勾地看了一下午大街,想是在等人,自己却是再也没有人可等,想到此处,抄起酒瓶一饮而尽。又将另一瓶拿起,仰头喝完。
周天见老板转眼间灌了两瓶下去,眼便有些直了。如果老板过来动手,周天不会手下留情,打他个天翻地覆,放松一下,最后赔人家钱了事。周天性格吃软不吃硬,见老板如此,一时有些后悔。从衣服里拿出一千元钱放到桌上。
老板拿过钱,呵呵笑了几声,又将钱还给周天,“一个破电视,哪还用兄弟赔,咱北方人讲究过年团聚,你能三十晚上陪着哥在这喝酒,哥就高兴了”
周天无语了。我哪是陪你喝酒呀。
老板又拿过几瓶酒,摆到桌上,也不管周天喝与不喝,自己一瓶一瓶地接着喝了起来。眨眼间,十几瓶进了肚。酒入愁肠,眼见着双眼泛红,醉态渐显。
“哥,兄弟陪你喝”周天见老板如此豪爽,知是性情中人,自己若是再装下去,哪还是个男儿,拿起酒瓶“咚咚咚”地喝了下去。
老板嘿嘿一笑,也不言语,抄起酒瓶,用瓶嘴与周天的酒瓶碰了一下,又是仰头喝干。
两个男人坐在酒吧里,守着破碎的电视,你一瓶我一瓶的喝了起来。一缕愁绪弥漫地酒吧里。
转眼午夜将至,老板已喝的趴在桌上,手里还拿着个酒瓶,周天看着老板,心中涌起阵阵酸楚,拿出二千元钱塞入老板衣内,起身离开酒吧。到了街上,东摇西晃向酒店走去。远近偶尔响起了鞭炮声。
酒力上涌,已是有十分醉了,暗自提起丹田真气,守住心田中的一思清明,免强着向前走。
走到酒吧街尽头,眼前忽然一宽,面前是一个小广场,一片宽大的幕墙立在广场边上,正在放春晚,几十个年轻人站在广场上,一边吃喝一边等待新年的到来。
“他姨的”周天骂骂咧咧地,“还有这地,要是知道爷早来了,那妞在不在呀?”这货向人群中观望,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孩尖叫着,向一旁闪开,躲到十几个留着寸头的男孩身后。
周天将女孩们逐个看过,没有冯菲,正要转身离开。一个留着短短黄毛的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带着十几个同党围在了周天身边。
“小子,走的了吗?”为首的黄毛冷笑着说道。
周天努力抬起眼皮,看向黄毛,说道“你是在说我吗?”
黄毛嘴里说道:“不是说你还他妈说谁”抡圆了巴掌就要抽周天。
周天感到一股掌风扫向自己英俊无比的脸,忙以右脚为轴,将身体转了个圈,闪过黄毛。
“这可是你先动手”周天摇晃着身体说到。
黄毛见一巴掌竟没有打到一个东倒西歪的醉汉,心中火起,抬起右脚跺向周天面部,嘴里骂道:“打死个王八蛋”。
周天压抑一晚的郁闷之气终于找到了出口,心里暗笑一声,哪都有不知死的鬼呀。侧身闪过黄毛右腿,未待黄毛右腿收回,伸出左手托住,右手化掌为刀,狠狠地砍在黄毛右腿关节,只听“咔”的一声,将黄毛右腿打断。
黄毛妈呀一声摔倒在地,抱着右腿发出惨嚎,十几个同党见黄毛被周天一掌打断右腿,哪还敢上前,周天骂了句,“找死”,晃着身子离开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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