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满月在戈壁滩上渐渐升起,风停了。(.)清凉的月色里戈壁滩显得宁静幽静,如是万古不变的黄沙闪着淡淡的青光。
刘刚和苏月、吴雨三人已经在戈壁滩里走了近十个小时,身后的敌人依旧不远不近的跟着,刘刚甚至能够闻到那些人身上的膻气。对手并没有发动攻击,只是一直跟在身后。刘刚清楚的知道,这些人是想托垮他们三人。这里是南疆戈壁滩最深处,距最近的驻军有四百余里,支援,如果还能有支援的话,要想在这种茫茫一片的戈壁滩里找到他们,比让周天不喜欢女人还难。刘刚想到周天,忽然呵呵笑了。不知这个长条着巨*物的犊子现在又趴在哪个娘们的肚子上快乐。这个二货又哪能知道哥哥现在已经是命悬一线,呵呵。刘刚嘴角向上扬了扬,抬头看看了满天闪动着的星光,谁让人家攀上了高枝,这种以命相拼的事倒霉事,哪给轮到这个二货。
苏月和吴雨已将AK背在背上,手里抱着两只大狙,踩着地上的骆驼刺,忽忽喘着粗气,继续向前走着。两个小妞显然已到了体力的极限,小脸苍白,呼吸急促,再过不久,即使身后的一群西北恶狼不动手,这两个小妞也会失去战斗力。
刘刚意识到真正的危险来临了。在逃亡的近十个小时里,刘刚一直陷入沉思。此次远程奔袭东突组织据点,属于绝密,除了下达命令的总队长,没有外人知道,而小队却受到了东突组织的伏击,显而易见是有人走漏了风声。难道是东突组织故意透露线索,引诱特战小组前来送死,东突组织能有这样猖狂吗?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有人故意向东突组织传送了情报,难道是出了内鬼?可惜了那些来自华夏特种部队的精英,十几条好汉就这样将年轻的性命留在了这片土地上,谁又能够最终能够给他们一上答案?
刘刚脸色变得铁青,眼前茫茫戈壁滩一望无际,走出去的可能为零。身后有一群杀了自家兄弟的仇人,早晚是死,道不如来个鱼死网破。抬头看一眼前面两个纤细的身影,心里不由得有些自责。可惜了这对姐妹花,还他妈(的没尝过人间快乐,就要走了。是哥哥无能。又想到即是穿上了这身军服,那便是早将性命交给了多难的祖国,好男儿血撒沙场,何等痛快。
“苏月、吴雨”刘刚叫住前面的两人。两个小妞神色如同当头的明月般阴冷。站住脚,回头看向刘刚。
“杀”刘刚斩钉截铁的说道。
两个小妞凄艳而笑。在龙组里刘刚是个活宝,同时也是个极有心机,果断英勇的男人,是个可以为了兄弟性命,扑住枪口的哥哥。两个小妞又何尝不知道此时已陷入绝境。龙组的人,只有战死的英雄,没有累死的废物。刘刚仅一个字,这两个小妞便理会了刘刚的意思。两具纤细的身体迅速俯下,一左一右,向两侧展开,隐身于一片干死的红柳林中。
刘刚趴下身,将AK步枪的弹夹卸下,仔细检查一遍,又“卡”的一声推好。一对充满血色的虎目紧紧盯着远处,那里传来阵阵令人恶心的膻气。
距刘刚三人不到千米之外,一个三十岁上下,光头男人手里倒提着一只AK步枪,嘴角微微向上扬着。在他的周围是近三十名提着枪的身着长袍的武装分子。光头男人极是自信的看着远处。那里躲藏着三个猎物,红外望远镜里三个身影突然的消失不见。这人呵呵冷笑,这里是戈壁滩,是我们祖祖辈辈混迹的土地,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长在心里,不就是要动的嘛。那就是你们死期来了。
光头男人身上穿着件灰色长袍,一身的羊肉膻气,在凄冷的月光里闪着油光。光头仰起头,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动几声,像是在向神明表明心迹,而后,对着身边的长袍们下达了攻击指令。三十多个长袍无声无息的迅速闪开,缓慢的向着前方猎物摸去。
“突”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戈壁滩上显得如此突兀。是狙击枪的声音。子弹从光头左边掠着长袍擦了过去,正中光头身后一个长袍子的前胸,“啊”的一声惨叫在寒冷的夜色里极是糁人。光头惊慌着趴在地上。两侧的长袍们也慌乱着趴下,举着枪,向着远处胡乱开枪。
子弹在夜色里闪着光亮,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光头伸手放到背后,做出散开的手式。长袍们意识到要想吃下眼前的猎物不是那么简单。三十几人迅速展开,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向前。
“突突”两声枪响,又有两名长袍子被击中,死在地上。光头眼中血色更浓。对方显然也是高手,一枪一命,枪法极准。
“打,给我狠狠的打”光头凶恶的大声吼道。长袍们趴在地上,向着枪声传来的方向猛烈的射击。
刘刚趴在一片红柳后面,一直没有开枪,他在等待着最后的搏杀。两侧不时传出两个小妞手里大狙击发的声间。然而刘刚清楚的知道,他们的子弹快用光了。
光头显然也已经意识到对面的猎物手里的子弹会用光,这也是他让身边的长袍子疯狂射击的目的,引诱着猎物来击杀他们,消耗着他们的子弹。就不信你们能够枪枪要人性命。长袍子们趴在地上,这使得苏月和吴雨的准确性产生了变化,大狙红外望远镜里只能看到一个个红点,子弹打在红点前端,无法消了他们。但仇恨让两个小妞咬紧两片干裂的双唇,继续不停的射击。
“咔咔”两声空击声音传出。苏月和吴雨同时将大狙扔到身旁,抄起一旁的AK,迅速移动身体,等待着最后的击杀。
然而就在此时,对面的枪声停止了。戈壁滩上现出一片死寂。
刘刚抬起头,看向对面,只有刚刚刮起的微风吹动着干枯的红柳传出鬼叫般凄厉的声音,那群长袍子消失不见。
刘刚缓缓蹲起身,慢慢向前靠近。苏月和吴雨提着枪声警惕看注视着四周的动静。刘刚到了近前,看到只有十几个身着长袍的死尸横七竖八的留在原地,狰狞张着大嘴,恐怖的看着天上的明月,腥臭的血水自身体内流出,染红了身下的骆驼刺……
京城玉影会所,灯红酒绿。湖面上一条画坊正缓缓的在湖面上移动。这画坊极是奢华,船体两侧沿着船舷挂着两道彩灯,光影流转,如同两道仙虹,波光灯影,让这条仿着京城颐和园那条石船打造的画坊如同来自仙境。这条船要比那条不能动的石坊强多了,波光艳蛸,更加着阵阵软玉般的曲子,即是如同周天般死硬的一个汉子,在这等声色里也是陷入了恍惚。
周天没有想到吴浩德会在这条船上宴请自己。这主意太高了,画坊随着波光缓缓轻摇,杯中的红酒微微晃动,尤如仓中正在艳舞的十名绝色妇人的身姿,婀娜摇摆,那般的风流,人间极乐不过如此罢了。船上只有三个男人,除了周天,只有坐在周天左手边的吴浩德,另一个站在吴浩德身边,是玉影的大管家吴敏。
吴浩德为了宴请周天,拿出了玉影最出色的礼物,十名来自倭国最顶尖的号称艺色双绝的女优。这十人花了吴浩德大价钱,一直以来吴浩德不舍得拿出来使用,好东西一定要用在刀尖上,此时,吴浩德细长的手指端着一杯清茶,看着睛球伸出眼哐的周天,心里暗笑。只要你有爱好就好办。
吴浩德相信天下的男人逃不过钱色两关,就比如他自己,一个酒子天下第一床技高手,那种风流又哪是寻常妇人能想,而钱财,慢慢来,只要有了人和,钱财还会少吗?人合,不就是眼前这个周天吗?只要满足了周天,不就人合了吗?喜欢女人,好说,只要有钱,除了天上的仙娘们给你找不来,没有哪个女人会怕钱咬手。
画坊慢慢在湖面上轻摇,倭妇们已是在乐曲里褪尽了衣裳。十条光滑的身子正舞着,香艳至极。
“周哥”吴浩德看周天满面通红,已是色火攻心,便喝口茶,轻声对周天说道:“人生苦短,极时行乐。有些东西我们只是被人蛊惑,仔细想起来,不过烟云,哪有活玉生香这等实在。”
周天呵呵笑着,两眼忙不叠的在十条身子上转动,接过话说道:“唉,身在公门,多少要做个样子”
吴浩德托着尖细绵长的声音说道:“以周哥大才,想是也能明白浩德心思,浩德当年被人夹持,不知深浅,又因陷于女色,误了些事。现在想起,依旧是不能释怀。”说着,面色冷了下来。
周天嘿嘿笑道:“哪个爷们没有年轻过,即是过去,不提也罢,都是一个地面上混的,一起发财总强过打打杀杀。”
吴浩德看周天一直盯着妇人,两眼里精光如火,又听周天话里已表明不再计较以前,便呵呵笑道:“周哥即是如此大度,浩德便放心了,这以后,京城地面上便是你我兄弟的了。”哈哈轻笑两声,又指着十个妇人说道:“早闻周兄有夜渡十女本事,这十个妇人今晚便是哥哥的了”
周天连忙说道“吴哥客气,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