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风岩安排完夜班的舵手和值班巡逻的人员以后,回到房间,看到丽丝躺在床上摆弄着那个小木箱。
“这个东西怎么会到了你的手里?”楚风岩不解地问。
“作为这群海盗的‘大众情人’难道还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吗?”丽丝骄傲地说。
“明天惩罚管理仓库的家伙‘晒太阳’!”楚风岩对身边这个美女感到头疼,只好拿自己的手下开刀。
“白天那个死掉的家伙明明说有钻石可以给我们,怎么会找不到?”
丽丝不理会楚风岩的气话,一个人摆弄着小箱子自言自语。
楚风岩扫了一眼,发现红木雕花,紫铜包角,分明是中国工匠的手艺。
暗笑了一下,脱掉外套躺在床上,其实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楚风岩都已经习惯了丽丝睡在自己旁边,当然这些是他现在还没有意识到的。
丽丝独自又鼓捣了半天,依然找不到头绪,怎么看怎么觉得手里是一个空箱子,只是做工精美一些而已,“风岩,你帮我看看好吗?”
把因为楚风岩刚才笑的时候,已经是心里有数,这时连头都没有转过来,脸朝着另一个方向说:
“笨蛋,箱子是有夹层的,假如没有在盖子里面,肯定就在箱子底里面。”
说完就疲惫地睡着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楚风岩感觉睡梦中有人搬动自己的头,先是一双细腻的小手抚摸到了脸上,然后嘴唇就感觉一阵温热、柔软
可能是楚风岩因为疲惫睡得沉,也可能是这感觉实在太美好,反正他没有立刻醒来,反而习惯性的用嘴吮吸了几下,直到丽丝的舌头已经滑到自己的嘴里时才睁开沉沉的眼皮。
近距离看到丽丝那双带着笑意的大眼睛,楚风岩知道了什么叫做‘树欲静,而风不止’。
无奈地把丽丝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不睡觉,你胡闹什么?”
丽丝拿起身边那个箱子,有些气恼地说:
“刚开始是因为找到了钻石,想要感谢你一下。现在我不稀罕这几块玻璃一样的东西了”
奇怪的女人说完就把十几颗闪着亮光的东西扔在了地板上,翻身继续扑到了楚风岩的身上,并且把自己的红唇印在了楚风岩的嘴唇上
楚风岩并没有很煞风景地推开丽丝,而是闭上了眼睛,嘴里含糊地说:
“我想起了宇文佳洋而且是在面临死亡的时候”
而丽丝依然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发现自己在有生之年是不会忘记她了”
楚风岩的嘴里又模糊地发出了这么几句话。
听到这句话,丽丝才停止下来。躺在了自己那一半床上,故作轻松地说:
“傻家伙这样都能禁得起诱惑,这下我可以放心的睡觉了,鬼才在乎你心里想哪个女人!晚安。”
说完这些,丽丝就背对着楚风岩睡着了……
其实楚风岩对自己的古怪念头也是很不理解,
‘宇文佳洋带走了自己大半的现金,甚至可以说后来的穷途末路,都是这个女人给我的,那怎么内心里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呢!怎么会对一个明明应该痛恨的女人还抱有太多挂念呢?这个问题真的太要命…’
这一夜就在楚风岩的迷迷糊糊中过去,用一句很经典的歌词说就是:‘又、恍恍、惚惚过、了一、夜…’
当楚风岩很晚才睁开眼睛的时候,丽丝已经给他准备了一杯果汁和两块新鲜的奶酪。
楚风岩正在仔细体会奶酪在新鲜和变质的滋味有什么不同的时候,丽丝坐在旁边说:“风岩,早上你还在睡觉的时候,那个中国姑娘和罗杰都来过一趟。见你还在睡觉就走了。”
楚风岩停顿了一下,思索罗杰找自己可能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吧。于是匆匆把果汁喝了,来到甲板上寻找罗杰。
罗杰一看到楚风岩就说:
“风岩,现在船上的水手和炮手都不够数目了,我建议你到了好望角以后招募一些人。”
楚风岩响应说:
“这个问题绝对是需要最近解决的,但是招募海盗这个问题看起来并不简单。”
“呵呵,是啊!有些资本的平民有几个愿意做这么危险的勾当!”
罗杰嘴边举着酒壶说:“可以让水手和炮手到岸上分开行动,看到难以维持生活的流浪汉、酒鬼、赌徒,可以拉拢一些上船。”
楚风岩感觉这是一个迅速扩张海盗数目的好办法,同意了罗杰的意见以后,来到了宇文淑华的房间。
宇文淑华看看旁边小号里的小男孩,问了一句让楚风岩不明所以的话:
“楚先生,你现在快乐吗?”
楚风岩挠了挠头,回答:
“快乐啊,我由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变成了一艘海盗船的船长,很快乐啊!”
宇文淑华听到这些,眼睛里一阵黯淡,失望地说:
“淑华没有什么事情好说了!今天早上去你的房间是淑华冒昧了!”
说完就拿出送客的意思,继续在一章桌子上摆弄一些精心制作好尺寸和大小的木棒,好像在研习什么阵法,桌上不时冒出一些烟雾和火光。
急性的楚风岩听到这么半截的话,无可奈何地走出了船舱的底层。
楚风岩走后,宇文淑华自言自语地说:
“不明真相的人永远是快乐的,就如同这个小孩子,因为不知道自己所面临的危险,所以一直能够保持一份快乐的心情。”
……
三天以后,楚风岩的新船‘远洋号’在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终于到达了非洲最南端的好望角。
船上的海盗们都兴奋地聚集在甲板上,满眼冒光地看着前面不远处的海港。就等着船长一声令下,立刻跑到港口里疯狂一阵子,来发泄一路上的寂寞与苦闷。
“大家都看到前面的港口了吧!”
楚风岩在这群海盗面前来回走动着说:“大家现在都打起精神来!我们十分钟以后要进攻这个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