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君莫凡和君莫笑极力的控制,但圣塔最终还是脱离了他们的控制,飞向了圣塔之魂。轰隆隆的雷鸣之声*,天地色变,似乎整个天界战场都在颤抖。圣塔之魂与圣塔相容,七彩圣光*,浓郁的魔法气息笼罩天地。
“唉呀妈呀,太帅了,不愧是…..是圣塔啊。”屎真香感慨道,随手一招,圣塔飞回了他的掌心中,缓缓的旋转,荡漾出一股股圣洁的光辉。
发现提着染血的神剑逼向君莫凡和君莫笑已经剩余的太虚高手,寒声道:“你们还有什么法宝?杀死我儿,你们难逃一死!!”
声音阴冷,宛若来自九幽地域一般。
“哈哈哈,我告诉你,你是杀不死我们的,我们有主上赐予的法则力量,就算你杀死我,我还会重生在主上的肋下。”君莫笑大笑道,脸上非但没有担心,反而是一脸的得意。
“是吗?那…..那就让……让圣塔净化你吧!”屎真香说道,圣塔从他的掌心飞出,向着君莫凡和君莫笑一干人等轰去。
“你……..”感觉到那恐怖的气息,君莫凡和君莫笑等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轰隆隆!”
圣塔神光绚烂,如山岳一般镇压而下,君莫凡和君莫笑慌忙祭出乾坤钵,但面对时代圣物,而且完整的时代圣物,乾坤钵只能抵挡一下,便化为飞灰。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数名太虚高手在这股可怖的波动下粉碎成血雾。君莫凡和君莫笑最终也只能惨叫一声,身体崩碎,化为血雾飘散,最后被圣塔之光磨灭……..
大战结束,此刻虚空中那鬼脸裂缝已经消失,十二大联盟的人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不过望向被钉死在大山上的易天,眼中仍有一些忌惮。
“我们回去吧,他们需要你。”绝色女尸望着苍穹说道。
凡枭脸色蓦然,他再次深深的望了一眼被钉死在大山的易天的尸体,紧握住手中的五彩神剑。
“我….我说,你儿子死了,你…..你怎么一点伤心的意思也没有啊?”屎真香凑了过来说道,不过却被凡枭狠狠的一瞪,屎真香赶紧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我们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绝色女尸脸色有些凄厉。
就在这时,屎真香手中的圣塔飞了出去,圣塔缓缓的飞到易天的身边,围绕着易天的头顶盘旋了两周,最后在易天已经干瘪的脸上划来划去,似乎在眷恋,也似乎在伤心,默哀….…..
圣塔之魂当初跟随了易天很长时间,易天算得上是他的主人。时代圣物有自己的灵识。
圣塔飞回屎真香的手中,屎真香撕裂虚空,道:“我们回去吧。本来战场是要转移到天界战场的,但被太古诸强拦截了下来,战场变成了天武大陆!!”说罢,一步踏进了虚空裂缝中。之后绝色女尸也踏了进去。
凡枭仍旧望着易天的尸体,最终叹了口气,道:“希望你可以超脱生死…….”
言罢,凡枭也进入了虚空裂缝中,虚空裂缝消失在苍穹中。
十二大联盟的人面面相视,他们望着易天的尸体沉默不语。
“我们该怎么办?”一人说道。
“什么怎么办?”
“那人体内有轮回道的力量,我们是不是……”
“他已经死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可万一有朝一日轮回道的力量复苏,成就无上的天地法则,到时候我们虽追求的永生之道就白费了,那些前辈万年来的辛苦岂不就…….”
几人默默无语,眼中露出担忧之色。这时逆天联盟的钟南站了出来,道:“找人密切的注意此人的尸体,万一有异变,赶紧通知其他的联盟!!”
说罢,钟南带着逆天联盟的人离开。其他联盟挑选出几名修为高深的修者观察易天的动静,也相继离开。
。。。。。。。
风吹沙飞扬,在这片血红色的大地上,充斥着一股杀戮的气息。而在这片苍穹之上,一座庞大的岛屿悬浮在半空中,那是龙岛!
龙岛之下,在一座大山上,一具干尸被十二把神剑钉在上面,触目惊心。干尸失去了所有的血液和水分,皮肤干瘪,面貌狰狞,他的身体各个部位都被神剑钉住。
大山是血红色的,也不知道它本来就是这种颜色,还是被干尸的血液染成的…….
静,死一般的静。
这高耸的大山似乎是一尊永恒不朽的丰碑,一位盖代强者的归宿。
虚空粉碎,一道白光从虚空中飞出,光华散去,那是一只浑身雪白的小兽,状若小羊,通体雪白晶莹,充满灵气,那一对灵动的大眼睛此刻满是雾气,小鼻子轻轻地抽动,似乎是在抽泣。、
更为奇特的是,这只雪白的小羊头顶的绒毛竟然像是一坨白色的大便。
懒羊羊。。。。。。。回来了。。。。。。
“小天天,小天天死了。。。。。。“雪白色的小羊轻声抽泣,发出稚嫩的声音。
最后,雪白色的小羊小爪子捧在身前,向着被钉死的干尸拜了三拜样子十分滑稽可爱。
白光一闪,雪白色的小羊已经消失在原地,它已经离开了。
之后不久,一位白衣女子出现在这大山矗立的墓碑前,绝美的容颜有着淡淡的复杂,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感情。此人正是妖族圣女雪姬。
“从没想过会是这种结果……不过我相信有朝一日你回归来,因为我看到了…..”妖族圣女淡淡说道,她望了望手中的天噬神剑,淡淡道:“天噬神剑是为你出鞘的,一切的缘聚缘散都会有个结果…….你还差我一个答复。”
说罢,妖族圣女幽然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这片荒凉的区域近些日子似乎变得很热闹,就在白衣女子刚离开后,又是一道身影划空而来,那同样是一位貌美的女子,一身黑衣,在她的身后有一对黑色的副翼,妖天使浪浪。
妖天使浪浪驻足在那高大的墓碑前很久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