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朴茨茅斯的北方睡莲就这样被一头禽兽给拱了,有时候真的很让人无奈并且无语。塔姆萨卢的红玫瑰是如此的火辣并且热情,却始终没有得偿所愿,尽管这里面到底有多少花言巧语和利益驱使,就有些不得而知,但是不管怎么。面对这略有风尘仆仆的达芙妮剑士姐,她这一路过来,至少在大多数人的眼中,是那么的值得。能够将泰格豪斯这头猛虎揽入怀中,不管其过程如何,就结果而言,她已经是北方第一女人。
尤其是,当泰格豪斯是如此强势的情况之下。
财富吗?权力吗?名声吗?
这一切,似乎某个男人一样都不缺少。
的男人,死在女人肚皮上的英雄人物从眼前一闪而过。不过马虎心中却爆出一个念头:死就死吧!
此时此刻,也就明白了为什么温柔乡是英雄冢,再如何的豪气万千,到了这种软玉在握,任其采摘的鲜脆模样,怕是一块石头,也要浑身颤抖吧。
“该死!”
朴茨茅斯学院的校长室内,战锤撒克逊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崩溃,只是老面皮一阵的抽搐,嘴里喃喃道:“这女人是脑子被门板夹了么?连泰格豪斯这样的男人都敢招惹,羊入虎口,羊入虎口哇!”
捶胸顿足几近嚎啕,很是一份惋惜,以至于迁怒了怂恿达芙妮去调查马老大的加尔各答。这位可怜的教导处主人有些纳闷。心道:不是吧,明明是达芙妮自己投怀送抱,怎么这也要算在我头上?
却不知道的是,达芙妮被老头子当做宝贝,仿佛是他女儿孙女一般,嫡亲到了极。这一块心头肉就这样被一个曾经让他老脸没处放的男人给摘了去,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只是要和泰格豪斯对抗,位面有些高看了老迈的撒克逊。老头子自然不是马老大的对手,但是到了如今的地位,还是要好好泄的一下,而对象,只能是任其呼喝的加尔各答。
被迁怒的加尔各答也只能略微崩溃地灰溜溜地走了,心头暗暗誓:死活也不去招惹泰格豪斯了。
至于老头子是否还要让他去和马老大接触,到时候也是要一推二五六,撇清的干干净净。
这年头,碰上谁也不能碰上个疯子,尤其是当这个疯子还是手握重兵,随时抽风。要是一个不高兴,往上三代都能刨的干干净净,杀的那叫天昏地暗,保不准就是死耗子一只,挺尸半天都没人搭理你。
“妈的,什么世道,泰格豪斯拐带妇女也要算在我头上吗?”
加尔各答先生很是郁闷地离开了校长室去反省,当然了,这位可敬的教导处主任是绝对不会蹲在墙角儿画圈圈,至多就是嘴上碎碎念,诅咒马老大木有。不过捏,很显然,马老大肯定是有滴,要不然,达芙妮这位冷美人,怎么就上了他的床捏?这期间涉及到了诸多社会伦理学已经社会关系学,但是不管怎么,一朵睡莲被一头水牛给啃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多少朴茨茅斯的少男捶胸顿足狂骂泰格豪斯不能人道,恨不得那大床的归属上,一定要和泰格豪斯争个高低。
谁也不知道达芙妮这个万千少年的梦中情人是不是在某些猥琐家伙的时候想到了则个。最不济,也是五指姑娘的重要辅助成员,那**的灼热低吼,怕是离不开对某个美女老师的幻想。
唔……
到这儿,还真是有儿让人扼腕。
娇滴滴的达芙妮美人儿如今真是一份欢喜一份忧愁,欢喜的是,自己的男人英雄盖世天下无敌,闻风丧胆的人多不胜数。忧愁的是,达芙妮实在是不知道是不是该这个时候将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父母瞧上一瞧,想想也是,好歹是淑女学校出来的高材生,还是朴茨茅斯学院硕果仅存的剑术女老师,却被一头牲口给啃了,与其是不信,倒不如是大多数暗恋男士的悲哀。
在何等环境下才能够教导处如此几近完美的女性?当然了,在城主府第门口和马老大争执别扭的那个女人,和达芙妮平日里的形象实在是大相径庭。
不过嘛,来也是正常,不论是哪个家伙,那个时候恐怕都会被气的吐上半升血,然后还能站着话的,也没几个。
马老大常的一句话,无非就是:了不起重伤,要死哪儿那么容易?
这个王八蛋!
“你会娶我吗?”
恋爱中的女人显得有些白痴。显然不知道马老大这种提前上车的家伙实在是有些让人崩溃,尽管事实上马虎已经后悔了,但是怀里搂着个绝世美人,实在是不出那些煞风景的话。不过么,这个家伙委实有些让人扫兴。
“别傻了,你觉得我是为了一棵树木放弃整片森林的男人吗?”他肆无忌惮地搂着达芙妮,大手揉捏着这个姑娘的葡萄,饱满娇嫩的填充了马老大手掌,只是这句话,将这火热冷了半截儿。
不过达芙妮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女人,哦了一声,慵懒地转过身,再也没有话。
马老大从旁边捏着一支玉米叶卷的烟头,啵滋啵滋地吸了一口,辛辣和刺激,眼泪水都要出来了。不过这种爽利,让他很是呼喝了一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烟圈袅袅,久久散去。
“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白痴女人继续鼓起勇气,他希望这个男人能够像其余正常的男人一样承担所谓的责任。
马老大以更加慵懒的眼神和语气,打量了一下达芙妮的娇俏脸颊,然后道:“你总不见得让我其他的男人一样,和你结婚生孩子,然后混吃等死,将孩子养大,然后找一片农场,过着无忧无虑的田园生活吧?”
傻女人头。
“别傻了好吧,我可没要对你负责。”
薄情寡义少多情,如此男人,真叫是让人又爱又恨,只是达芙妮含着眼泪,让马老大心头一软,轻轻地拍了拍这个看上去柔弱实际上坚强的女人道:“我不会窝在一个地方像个无胆匪类,在我不被任何人当做棋子之前,我不会和任何女人结婚,至于你,如果你觉得我是个好男人,而且值得你等,那么你就等下去。如果你觉得我是个没天良的混蛋无赖,大可以趁早闪人,像你这样的姑娘,跪着求你嫁给他的男人,最起码有十个军团。”
这句话的极为薄情,但是却让达芙妮身躯一震,很是震动。
是的,泰格豪斯不是什么杂碎男人,他的事业和野心,不会仅仅是一亩三分良田再加老婆孩子热炕头。野心为达巅峰之前,这一切,都如虚妄,让人仿佛觉得,总有一件事情忘记似的。
这就是那些野心家的内心世界,而马老大,同样是一个野心家。
“那……”达芙妮张了张嘴,她还想什么。
她本可以扇马老大一个耳光,然后破口大骂这个负心汉,并且指责这个男人是个便宜,是个无赖。甚至她还可以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转身就走,并且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见这个男人。
但是她并没有。
因为她听到了这个男人的心跳。
口是心非这种事情,远不是女人的专利,人到如此,不论枭雄泼妇,在某些事情上是一样的。或者,女人的灵动直觉,会让她们找到某些极品好男人。
而达芙妮,显然觉得自己的智慧和聪明让她运气好到了极。
她听到了这头冰原之虎的心跳。在他出薄情寡义的话时候,那心跳,郝然就是加了一下。
骗子。
达芙妮在心中如此骂道,只是她仍旧没有转过头来,仿佛在哭泣似的,许久,眼泪水确实打湿了马老大胳膊,这个男人的心跳骤然又变动了一下。
女人的嘴角微微上翘,梨花带雨,最是人憔悴,如此女儿家,再坚强的男人,心头的那片柔软,怕是也留给了她吧。
聪明女人找到了一个貌似聪明的男人,她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此刻谁都不知道,但是不论如何来,聪明的女人的察觉能力,实在是灵敏到了极。连泰格豪斯这样的男人,都无法逃脱,如果换了别人,恐怕早就被耍的团团转了吧。
翌日,沉静的塔姆萨卢城仍旧在安静中度过,谁也不会去猜测泰格豪斯第二天究竟会如何。但是很多人都在想,那个名叫达芙妮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可以让冰原之虎也堕落呢?
答案原本是完美的,但是却让人失望到了极。
仿佛一切都没有生过一般,这个男人第二天以异常冷静的方式接待了他的属下和死党。
沙希利和诺顿诡异的眼神打量马老大时候,不知道这其中包含了多少那种类似猥琐男人心照不宣的眼神。归根究底,这就是马老大择友不慎的恶果。至于最后牛头人诺顿信誓旦旦所谓的达芙妮出走事件,最后被人确认为谣传。
那个美丽到祸国殃民的女人,大摇大摆地住在了城主府,而随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里,露丝冯克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谁也不知道这期间夹杂了多少八卦之火。但是熊熊燃烧的八卦信徒们则是孜孜不倦地追求,想要知道这期间到底夹杂了多少爱恨情仇。吟游诗人们的内心,恐怕就是闷骚三级加,迎合了诸多牲口的意头,那些风流韵事讲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便是教堂里的老神父,尽管嘴上叫着光明神保佑,背地里竟然是抄录了不少,至于后来有些虔诚的信徒现某日在教堂内参拜现最后一本圣经注解俨然就是一本极品**的时候,这位信徒大呼过瘾的同时,自然是以为这是光明神对信徒们的福利。
神父顿时崩溃,好在这仅仅是一则笑话趣谈,也就没有马老大消失一个月来的震撼。
“唔……”诺顿目光凝重地盯着地图,仿佛有什么洪水猛兽在等着他似的,此刻的诺顿,严肃到了极,连刻板的一些军法官们都是守口如瓶地表示不知道马老大去了哪里。
知道内情的沙希利和诺顿,大体上也只是猜测,却没有想到,泰格豪斯的疯狂,有时候不仅仅敌人害怕,连自己人,都有一种在火焰上奔走,和死神跳贴面舞的刺激感觉。这种感官被放大无数倍的刺激,简直就是让人欲罢不能,同时又欲仙欲死。人至于此,简直就是罪过,或者,这是幸运?
宁在地狱称王,不在天堂为奴,这个念头一旦传播开来,简直就是一种对光明神的亵渎,那种可以对抗普世观的理论,着实吸引了一批豪侠英雄,这些英豪聚集在北地混乱之城,或许是自由,又或许,是信念。纵然是自私一般的荣誉观,到了这里,那也是被承认,被孤立的一种力量。
有被人承认的快乐,那种仿佛正确和真理在手的自信,让这群人毫无例外地成为了马老大的走狗。他们同样露着白色森牙,狂吠不止的同时,口水流了一地,垂涎的,无非是那广阔的土地已经卑微行走的所谓绦虫。
贵族之信念,腐烂三千年,王国六百年,风潮谁人搅动。
只是一个男人的怒吼,就能够带着数万袍泽,转战四方,王权旁落的那种失落感,让拉夫特三世深深地感受到了一种自己成为进步阻碍的羞耻感。
但是他觉得,自然要扮演一种顽固,那为什么不扮演的更加彻底呢?
纳尔瓦尔的军队成为了一根毒刺,在让拉夫特三世摇摇欲坠的同时,又让他有一种以毒攻毒的快感,到了最后,竟然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和敌人一战!不求胜,但求死!
到了这个地步,也就没有人可以指责这个国王的一切行为了。能够做到这一步,不是越了什么,而是他能够做到这一步,本身已经是难能可贵。
纳尔瓦尔的西征军,一战而败,二战而溃,三战而逃!
不过也只有少数人才知道,这王**之所以突然爆,并非是因为受了拉夫特三世国王陛下的鼓舞,而是因为,某年某月某日某分,某个禽兽带着他的一票走狗们,竟然毫无声息地杀入敌人的心脏,两万大军中有一万老兵一万新兵。
历练和磨练各在其中,老兵们为了荣誉和财富,新兵们为了所谓的信念。尽管事实上到了如今,老兵们也清楚,那只不过是狗屎,是放屁。甚至他们的老大也不止一次地过类似的话。但是很多人都觉得那是老大在煽情,在鼓励。
这种鞭策更像是一种自虐,杀敌勇猛,奋战抢先,裹挟人头,俘获敌人,望风三里而威风自立,这种剽悍和自负,又岂是那些乌合之众可以具备的?
就算是拉夫特三世手中掌握的塔林城王卫军,也显得多少有些花架子的无能。光鲜的外表,最好的武器,最好的防具,却打着最窝囊的仗。
到了最后,那些纳尔瓦尔士兵竟然是宁肯冲向人数更多的王**,也死活不和黑老虎佣兵团作战,他们觉得恐惧和绝望。因为,那些家伙简直就不是人,而是魔鬼,是吸血鬼,他们战斗的方式太过残忍和猛烈,甚至让胆者当场吓哭。尿裤子的人都觉得,他们能够打到爱沙尼亚的腹地,简直就是一场梦。
梦依然是梦,只是从美梦到噩梦,短短的几个月,尝尽天堂岛地狱的感觉,何等的辛酸无奈。
“托蒂。”
高大的男人轻声唤了一下西西里岛的帅哥男人,这位已经刚刚升到所谓的维和部队第二军团副军团长的家伙有些崩溃地在那里垂涎着火线上的胶着。厮杀才是这个男人的最爱,尽管此刻的周遭,是如此多想要立功心切的死党和朋友。
到了如此境地,谁都知道纳尔瓦尔人完了,但是,马老大迟迟没有下达总攻的命令。而同样让人奇怪的是,心照不宣一般地,拉夫特三世的军队也停止了进攻的脚步,他们的步伐仿佛在等候着什么。而马老大阴恻恻地一笑,朝着探脑袋话的托蒂问道:“去下达命令,我们撤!”
“撤?”托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提高了八分音量,惊讶地看着马老大,最后确认了一下,这不是笑,才急急忙忙地问道:“老大!不是吧,我们都打到这个地步了,现在撤,是不是笑。纳尔瓦尔人就要完了,再来上那么一把,他们就死定了!”
马虎冷笑三声,瞪着托蒂道:“原来老子的话,已经这样不经用的地步了吗?!!”
托蒂顿时打了一个寒战,惶恐地退了下去,缩着脑袋,然后朝着号令兵命令道:“准备撤退!”
不管士兵们如何惊诧,这个一脸臭臭的帅哥先生离开了阵地。
随后大军撤退,马老大冷笑三声,最左右道:“拉夫特三世想要让我做最后一击,他好省了一些兵力,这样的算盘,是个男人都能知道,我们么,还是回去好了。这塔林城的天气,真的好冷哦。希望克罗克左相大人,还是不要食言的好。要是错了什么话,老子真是不知道该不该飙啊!”
众人愕然,随后马老大大手一挥,大声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