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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没有多少人罗琪儿科尔的真实感受,这个姑娘只是一厢情愿地认为,只要得到了泰格豪斯大公爵这个英雄人物的人,就能够得到他的心。却不知道的是,这个世界上,仅有的两个女人走入他的心扉,也不过是因为这头猛虎因为那种难以割舍的感动罢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混蛋至少还不是铁石心肠的禽兽,在某种程度上,这个时代的女人,如果找到这样一个男人,那真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幸运。
更何况,罗琪儿科尔也是一个楚楚动人的姑娘,尤其是当年还被泰格豪斯看了个精光,身上没有哪个地方是没有被看过的。当然了,如果只是动物一般的**本能,那根本就不需要表达什么。但是,泰格豪斯大公的所作所为,自然是和别人不一样的,最最起码的是,达芙妮能够感觉到,这个男人是把女人当做了一个存在的人看待。
尽管有些时候,在这个男人的眼中,女人和手里的刀子其实是一样的,只是一种使用的工具罢了。谁不是呢?在这个混乱的,已经快要濒临暴走的时代中,混乱的时空乱流,失控的中枢制度,格格不入的一个魔王,构成的画面,尽然是这般的瑰丽唯美,只能,实在是太幸运了。能够遇上泰格豪斯这样的男人。
“人可忘我,但是我心永恒。坚若磐石之辈,可以跟随于我,这是最高理想!生,为信念而生!死,为信念而死!信我者,得荣耀加身!不信我者,杀无赦!”
高傲的男人头颅抬起,冷冽的目光扫视而过,军人们很是朝气蓬勃,乍一看,还以为是被煽动的一群年轻少年们。却不知道,这样的一句话,已然是燃了这些混账东西的内心火焰。他们所要表达的,正是这样的简单话语。泰格豪斯大公,仿佛能够看透人心一般,一下子让人颤抖起来。
于厄休拉亲王的谈判,到底换了了什么样的底线,已经没有人去追究或者考证。但是军人男人们都坚信着一,他们的君主阁下,是不会将他们廉价微薄的信念,当做臭狗屎一般地扔出去。他不是那样的男人,他不会抛弃和背叛这群曾经可怜无比的人。
曾经不曾拥有过,如今掌握着这般灵巧的命运,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惶恐和不安。哪怕是稍有不慎,就有一种歇斯底里的恐惧。所幸的是,这个团体,这个国家,还有这样一位强有力的男人,为他们遮风避雨,外表的坚强,并不能够让他们得到真正的安宁,事实上,内心还是过去十几年几十年甚至是百年千年的柔软。懦弱的绦虫啊,还是要靠着这样一个疯狂的男人,迸出来的疯狂的念头,然后团结在一起。弱者虽然不起眼,但是寒冷的时候,也是知道互相依偎在一起,来互相取暖,而这个伟岸的男人,则是高高站起,为他们撑起了蓝天白云。
就是这般的简单,于是更多人惊涛骇浪起来,内心澎湃如潮水,高吼道:“为信念而生!为信念而生!”简单的理想,简陋的理想,只不过是根本无可辩驳的请求罢了。这个世界的统治者,在过去的数千年中,并没有给予他们这般的权利。但是现在,唾手可得。
唯一所要做的,不过是奉献那微不足道,过去数千年根本就没有人去在意的忠诚罢了。
克里斯蒂安和韦伯两个天才级实验魔法师,双眼圆睁,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紧张,这比他们创造出恐怖的魔晶石炮还要让他们兴奋不已。这个世界,抛弃了这样的种族民族也不知道有多少年,而唯有这个疯狂的男人,君临这里,然后大吼道:从今往后,这些家伙,就是老子的人了。
于是周围安宁了下来,那些刀斧加身的恐惧感终于疲惫地褪去。仅仅是一句话啊,一句话!就能够让整个世界正视于他,然后不再招惹他们。他们的生命、理想、存在,都得到了完美的保障。而这个男人,仿佛用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方式,保护了他们。
他口中的占有和霸道,外人看来,这真是一种罪恶,连基本的人生权力都没有了吗?却不知道,正是因为被一个人统治,才好过被数万万人统治。这种卑微中求得生存的感觉,又有几个人知道?
加尔各答知道。希鲁鲁克这个伪男爵知道。黑暗裁判所的老混蛋们知道。他们本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本以为这个时代会是他们的机会,却不知道,哪怕是到了这个世界不得不崩塌的地步,也不会允许这样一群会改变体制中枢权力构成的人存在,绝对不允许。
哪怕是泰格豪斯这样的强悍男人,恐怕整个世界任何一个地方,一个帝国王国中的中枢权力,这些相同的体制之下,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一个落入棋盘的苹果,来打乱他们本来已经腐朽到刻板并且死气沉沉的生活。
但是,格格不入自然是一种旋律。就像是这样一场绚丽多彩,可以是史诗级的演出,这样疯狂的婚礼,简直是闻所未闻。潮爆之极的人物,然后神情平静,充满了淡然。但是,主角永远是那样的特立独行,行走在这样一片蓝天白云之下,充满了安宁的意外。
他要延续自己的存在,如此而已。一旦这个世界不认可他,那么,不论是痕迹**还是精神,都会被残酷地抹杀。他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生,于是才会在这样一个急躁的时代中,爆出如此让人骇然的能量。产生的破坏力,纵观世界历史长河中的所有枭雄人物,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没有这样一个男人来的恐怖。
“腐朽的时代,必定要以铁腕血液,来洗刷!刷新这个世界,正是我辈之荣耀!”高亢昂然的气势,这气吞如虎的猛烈男声,煽动着场内的无数铁血男儿。低贱吗?高贵吗?富庶吗?贫穷吗?这一切,都不能够阻挡这样的一股洪流。这就是数万年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大变革,这样的一次变革,改变的是什么,已经不知道。但是,有人也许已经察觉到了那样的一种缩影。当大陆之上的魔法师军团不再是所向披靡的时候,当克里斯蒂安和韦伯的魔晶石炮这种恐怖明出现的时候,大时代,拉开帷幕。
或者,这就是一场绝无仅有的革命。这种革命的标志,就是以克里斯蒂安和韦伯的魔晶石炮诞生为起。而这场风暴中的核心人物,毫无疑问,是泰格豪斯大公。
“荣耀!荣耀!荣耀!”纯粹的洗脑和煽动,然后归于零,谁能够阻挡这股力量?在这样庞大的力量面前,人们已经感受到了那种自上而下的变革。或许有一天,贵族的傲慢还是存在,但是他们不再拥有绝对主宰他人命运的手段和权力。哪怕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游离在社会底层边缘的人物,他们或许也会拥有些微的反抗手段和权利。
这一,不容置疑!
“我的婚礼!必然要撇弃那些教条和不堪,让上帝和帝国们见鬼去吧!这就是我们自己要走的道路,我们想要怎样的路,就去走。信我者,跟随于我身后,哪怕是粉身碎骨,又能怎样?如果只是在道路上倒下,那么,这仅仅是明,我们只是一群只能做到那样一个地步的人物罢了。还有更糟糕的结果吗?绝对没有!”这个混蛋挥舞着拳头,他的确是冰原之虎,疯狂的双眼灼灼地扫视过一群狂信徒,那些拉脱维亚王国的残余血脉,用惊恐万分的眼神,惊骇地盯着这群人。
高台之上,整个巨大的宫殿内外,数个大厅之中,都能够听到他的声音。
“恣意妄为?破坏规则?暴户?粗鄙不堪?那又怎样?!啊!只要我们的**和精神,乃至灵魂都是自由的,那么就足够了!金币、女人、荣耀,这些都在拼搏之中获取。罗姆人可以骄傲地:我们拥有一千年的历史!但是,勇士们,女士们!我们诺曼人,可以大声地对任何一个帝国,任何一个大陆,任何一个种族的人道:我们拥有灵魂上的自由!”这头野兽在他的婚礼上,灌输着绝对是异端的信念,然后,燃了一群人的激情,最后爆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很多人都觉得,这样的日子,还真是很有那么一念想啊。
“我是一个君主,牢牢地掌控着这个国家的走向,一切的苦难和磨砺,都可以加诸于我身,无视死亡这样的事情,我还是能够做到的。承诺什么,我不知道。但是,这个国家,这个国家中的人,都由我来保护。如果你们献上了忠诚,我还有什么理由来背叛你们呢?”真诚吗?或许吧,但是这样的话,能够感染一些人,那些唯唯诺诺的卑微之人,行走在这片可以是被忘却的土地上,面对如此灵魂高洁之人,有些自惭形秽了。
“当我手握权杖,获得的,不仅仅是权力,还有义无反顾的责任。我可以像很多传中的人一样,去给你们一种生活、**、精神上的安宁。这是我的信念和目标,同样是我的责任。一切的一切,在这样的疯狂道路上,抛弃了那些腐朽的过去,这些不堪的不平等,让它们去见鬼去吧!教廷、帝国、世界,如果这样强大的能量扑面而来,你们……你们这些混蛋,还有勇气跟随与我,一起战斗吗?”
这是一个提问。没有反问或者是疑问,仅仅是一个提问,冷静之中,又有一些让人惶惑和思考。这不是胁迫,只是一场特殊的婚礼之上,出现的特殊的问答。
沉寂许久,突然爆出一个声音,大声吼道:“义无反顾——”
这个人,居然是被称呼为魔鬼走狗的第二军团军团长,牛头人刚力罗。这个强悍的人物,像是一个疯狂的狂信徒,又像是获得新生一般的使徒,高呼起来。
于是在平静的水面上,丢入了一颗石子,涟漪晃荡开来,充满了阵阵波澜。而泰格豪斯的双目之中,那黑色的瞳孔之中,充满的,是自负和骄傲。这种最直接的面对面,抛弃了一切障碍和顾虑,于是,任何一个投身期间的人,都会得到救赎。
“这个该死的王八蛋,与世界为敌?你以为你是谁?”低声腹诽的人,自然也有那么一吃不到葡萄葡萄酸的意味,刚科尔他很想这个混蛋男人只有一个妻子,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这样,哪怕他是刚科尔,恐怕也会被塔姆萨卢城中的狂热信徒们撕成碎片。而这场该死的演和煽动,则是爆出了惊人的生命力。那些神棍们的双眼,充满了激动和兴奋,是的,他们已经看到了整个世界,整个大陆上,无时无刻不出现振奋人心的消息。那些蜂拥而至的信徒们,抛弃了神圣教廷,转投他们的怀抱。这真是一种美妙的事情啊。
这俨然就是堪比在艾斯兰德吃上最鲜美的鳕鱼还要爽利的事情,存在的理由,不过如是而已。泰格豪斯的演,不过是许诺了一些东西罢了。财富,会有的!女人家庭,会有的!名声权力乃至荣耀,都会有的!于是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有那样的感触。被感动的人,则是会好好地珍惜如今来之不易的生存权利。然后就像刚力罗怒吼出来的一样,他们会义无反顾地支持这个混蛋。充满了澎湃的精神。
“事实上,不论从哪个观来看,你确实和这个子差了不是一半。”同样是老家伙,战锤撒克逊虽然也是黑着一张脸,如此对刚科尔道。尽管事实上达芙妮这个视如己出的姑娘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了泰格豪斯的女人之一,后宫之中,总是要有那么一让人惊叹的震慑力。一个优秀的剑士,足够让那些心怀不轨的女人,统统闭嘴。
“……”刚科尔瞪了这个老王八蛋一眼,最后别过头去,再也不愿意话了。他根本就是没有料到,这个混蛋居然在他的婚礼上,来这么一出。原本那些暗地里观察这个混蛋的东部佣兵联合会的人,恐怕立刻就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太***靠得住了。
而事实上,三贱客同时聚集在一起,然后某个牲口牛头人战士鄙夷地道:“看看看看,看看你刚才的。老虎,不是我你,难道你没有觉得你刚才的动作和神情十分的做作吗?唉,太不专业了。”
而一旁的沙希利则是很平静地道:“你无耻的模样,很有我当年的神韵。”
应对两个牲口的,是两根伸的笔直的中指。这真是一种让人不得不叹服的三人关系,他们的友情,实在是让人感觉脆弱到了极。但是不论哪个白痴要利用这种看似不牢固的关系,都会死的很惨。以至于让那些宵之徒,都心中碎碎念,咒骂着三个王八蛋没有。
不过爆菊花爆的很爽的马老大眼神镇定,平静毅然,然后对两个牲口道:“这别开生面的婚礼,至少可以吸引一下斯拉夫人的眼球。想想那个尼古拉斯一世,我真是替他感到悲哀。本大爷虽然拉风到了极,但是不得不承认,当皇帝也是一种罪过。”
“我得承认,某种程度上来,尼古拉斯一世就是一个刚愎自用的大白痴。他的西部军团,一定会成为一道美味的北方大餐。”举起酒杯,咂嘴爽利的维京大汉眼睛紧闭,仿佛这是什么极品烈酒一般,然后才摇晃着脑袋,很是邪恶地道,“恐怕……谁也不会想到,我们的手段,已经肆无忌惮到这样一种程度吧。”
“尤其是……罗姆帝国的厄休拉亲王刚刚带着他们的使节团滚回老家,这一前一后,未必不能够让斯拉夫帝国内心产生一联想。但是,你们觉得厄休拉那个混蛋会将事情阐述清楚吗?我可是觉得,他还是有那么一爱国主义的高尚情操的!”三贱客的智慧,没有一个是低劣到让人崩溃的,诺顿的眼界如今很高,所以他也具备了让人汗颜的大局观。厄休拉亲王的来访,不管具体的内部条约是怎样的,至少在表面上看,会让斯拉夫帝国的人觉得,这是一场让人痛不欲生的交易。对于尼古拉斯一世这个如坐针毡的皇帝陛下来,这真不是个什么好消息。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国内的伊凡诺夫家族,已经越来越不受整个斯拉夫帝国体制的控制。两个极强权力团体的碰撞,那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不过,伙计们,这才是我们所期待的,不是吗?”一锤定音之辈,正是马老大自己,对于身前身后的事情,没必要考虑的太多,只要做到让人感觉到一种难以企及的高度,那一定是达到了目标,而且是出了预期的目标。
三贱客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邪恶,要将一支帝国的极强力量,宛如罗姆帝国的北方军团一般的存在,就这样从这个世界上抹杀,如果天空骑士刚科尔知道了,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恐怕,这个老家伙也只能内心中惊骇地感慨:我老了。落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