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伏主任,就听你的。”病人点着头说。伏小卓给病人开了药,并告诉她如何服用。拿着药方,这小女孩高高兴兴地自去取药服药去了。
三个小时后,这患者果然依约而来。这时的她看上去很兴奋,脸上挂着笑容,说话嗓门大,快声快语。她一进到诊室里,就大声冲着伏小卓喊到:
“伏主任,谢谢你!你可是把我救了。这可真是神了,专家就是专家,真应了那句话‘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谢谢你,我只了将近三年都没治好的病,你仅仅用了三个小时我就完全好了!谢谢了!呜呜呜。。”病人站在伏小卓的诊桌前,新高彩烈的一个劲地道谢说到最后却是微微的带起了呜咽声。
“现在怎么样?见好吗?”伏小卓看着患者满面春风的样子,自己也很高兴,便笑着问。
“伏主任,我不仅是见好,太见好了,可以说基本上完全好了。”
“哦?这么快就好了?”
“真的基本上全好了,就这么快,你说奇怪不?这折磨了我二三年的病说好一下子就好了,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可这是真的,这不,我就站在这儿,你看我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看病真是要找对大夫呀!这。。。我唱首歌给您,表达我的感谢之情。”病人很高兴,开口真的唱起了歌,在地上转着圈说。
“你看来真的是不错,跟以前判若两人。”伏小卓看着病人说。“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为你高兴!你现在从外表上看完全正常了,但还应该注意病情的变化,继续服用一段时间的药,力争把病彻底地治好。”
“好!伏主任,你放心吧!我一定按你的嘱咐去做!”病人很认真地说。
伏小卓又给她调整了一下治疗方案,开了药,病人高高兴兴地走了。
“下一位患者请进!”伏小卓送走了那位病人后,又叫进了另一位患者。
就这样一位一位患者的诊治着,或是简单的或针灸或用药,伏小卓耐心的进行着门诊,并且利用接诊的间隙很是享受的吸收着患者反馈来的暖流,虽然这些暖流相对于他现在的功力来说已经是一种微不足道的修炼方式,但伏小卓还是很开心的享受着这种对他来说已经是纯精神层面的愉悦。
现在对于伏小卓来说这种精神享受已经不能简单地用医德或者医患关系来解释了,反之这是一种很是奇妙的事情,从内心深处来讲,这种诊治对于伏小卓来说,就和睡觉吃饭一样简单和必需,此时‘医生’这一称呼对于伏小卓来说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职业,而是已经成为他生命之中必不可缺的一部分,门诊、手术等等应经变成了像是吃饭睡觉般的简单。
“下一位患者。”伏小卓习惯性的呼唤着。
“呵呵,师父,早已经下班了该。”出现在伏小卓面前的却是早已经脱下白大褂的严肃。
“哦,呵呵。”伏小卓抬头看看门诊室墙上的钟表乐乐呵呵地说着,心底却是感慨欢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迅速,此时时针已经指向了下午六点半。
“成,下班,病房里都安排好了吧?”伏小卓关切的问着。
“嗯,今天任主任值班。”严肃简单的汇报着。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谈一首小河淡淡的香。。。。。”就在这时严肃的手机却是倏然响起。
“嗯,先接电话。”伏小卓淡淡的说了一声,自顾自的收拾起了门诊室里稍有些凌乱的医疗工具。
“嗯。。。好。。。好吧。。。”只听得严肃简短地说了两句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平时总是精神饱满、神采飞扬、牙齿晒着太阳的他,挂断了电话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郁闷,精神不振,显得心事重重。
“严肃,怎么看起来精神不佳呀?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来,坐会儿吧!”伏小卓看着神情异常的严肃说。为严肃拉了一把椅子,让他坐了下来。他又仔细端详了一下严肃,说:
“你看起来是显得很疲惫,面色也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有别的什么事?”
“唉!身体累点不算什么,多睡会儿觉就好了,但是心累更折磨人。我这几天事特别多,上一档没完,下一档又来了,心里烦,晚上觉也睡不好。昨天晚上我吃了两片舒乐安定,才睡了三、四个小时。早晨起来就感觉头晕脑胀的,走起路来都感觉有点晃悠。”严肃坐下后,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说。
“唉,这段时间真是难为你了,医院这短时间的工作的确是都压在了你的身上,不过会好起来的,今晚我就让你的状况来个大改变!来,现在先说说什么事把你‘折磨’成这样了?说出来让我帮你分析分析,出出注意,排排忧,解解难,有困难让我给你分担一点。正好给个机会,让我也关心关心下属嘛!”伏小卓眨着眼,调侃说。
“去!去!师父你这叫不厚道,别拿我开心!”严肃瞪了伏小卓一眼,假装生气地说,但从心底还是异常地感到温暖的,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便宜师父是真心的关心自己,说的都是真心话。笑闹了一刻,严肃却是叹了一口气,说:
“嗨!还能有什么事?钱呗!上个星期,我接到我老家堂弟的一个电话,说自己下岗了,为了生计,准备申请个执照,开个小卖部。我说这个主意不错,有活干总比没有好。可是他说开小卖部所需要的资金一时凑不齐,想让我给他资助点。我就这么一个不怎么争气的堂弟,他现在遇到了困难,向我开了口,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于是我给他寄去了三千块钱。告诉他将来有了钱就还,没有就算了。”伏小卓说到这儿,顿了一下接着说:
“这事刚过去了。前天红媛又接到了红媛她妹妹打来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她们的老父亲五天前突然得了脑出血,还挺重的,在县医院做了开颅减压手术。经过手术治疗后,命是保住了,但很可能落个半身不遂。从红媛的话中听出来了,是想让我寄些钱回去。本来我陪她想回去看看着未来老岳父,可医院里这些事,我和红媛实在是走不开。红媛已离家多年了,照顾老人的担子全都落到了妹妹和弟弟的肩上。他们这些年付出得太多了。现在老人有病,我们又不能回去照顾,在经济上尽点做女儿的义务也是义不容辞和理所当然的。接到她妹妹电话的第二天,给她家里寄去了五千块钱。咱们都是医生,都很清楚,现在住院五千块钱根本解决不了什么大问题,还别说是治疗脑出血这么凶险的病。五千块钱只能是杯水车薪,没办法,只好暂时先用着,不够,过过再说吧!”
“唉,是够你戗的。事都赶一块了。”伏小卓收住了笑容,很同情地说。
伏小卓刚发完感慨,严肃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说:
“嗨,这还不算完。昨天晚上十一点,我刚吃安眠药准备上床休息,红媛在首都上学的弟弟又打来了电话。告诉我们说他考上本校的硕士研究生。这本来是件好事,应该为这未来内弟高兴才对呀!可是他说上研究生需要一笔钱,问我能不能先寄三千块给他。你说,这关头我能说什么,他老爹现在大病住院,而这孩子好不容易考上研究生,要这点钱我们能不给吗?这不,今天早晨红媛又去给她转账去了。”
“嗯,严肃,这钱你得出,不能有丝毫的犹豫。”伏小卓说。
“孩子考上研究生,做未来姐夫的应该高兴,也应该鼓励和给予适当的资助。但他大学毕业就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考虑到父母的困难,尽可能自食其力,不能老是向亲戚朋友伸手,做拿来主义者。严肃,我看,钱你可以给,但不能给的太多。”伏小卓发表自己的意见。
“师父,你说的很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红媛不干,每次都是要一百给两百。嗨,没办法。”严肃有些无奈地说。
“唉,那这钱你就得给。一个学生也确实有自己的难处,勤工俭学能做什么呢?去一家公司兼职,一是找不到这样的公司,也没有时间;去做擅长的家教,可家教老师比蚂蚁还多,‘狼多肉少’;再说,一个孩子独自外出也不安全呀。所以呀,这钱你必须得给,不能打任何折扣。”伏小卓说
“是啊,给钱。这不,红媛一早就给孩子寄钱去了嘛。”严肃点着头说。
“嘿嘿,还别说,连着三档字事,确实够你那点工资招架的。”伏小卓说。
“你先别过早下结论,事还没完呢。说来有意思,就在今天早上上班的路上,我又接到了我大学期间最要好的一个同学的电话,他告诉说他下个星期天结婚,让我无论如何也得去。我的这位同学,毕业后在北京工作,毕业后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着联系。他结婚特意给我打来了邀请电话,我不去吧?感觉对不起他。去吧?又得一笔花费。我现在还在犹豫着呢!你们说,我怎么这么多事都赶一块了?我在经济上还真有点捉襟见肘了。一想起这些,我就烦。可是,烦又有什么用呢!”严肃非常郁闷地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