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淫贼
管易蝉与藏天机在这山峰之上住了下来,每天藏天机都会安排管易蝉去练习一些东西,轮回力,还有些藏天机自己的武功,管易蝉总是能完成的让藏天机这样苛刻的人都觉得满意,直到…
“小蝉,你与为师修习已经三年多了,对于轮回力的运用应该也有小成了,现在用‘谱云手’与我差上几招,为师看看你到了什么程度,然后教你‘大天罗掌’”藏天机说道。
“是”管易蝉应了一声,打起精神,谱云手起手式立好。藏天机见这个门户立的法度严谨,已经隐隐可以看出有些宗师的样子,默默点头。随即一掌飘向管易蝉,如云般飘忽不定,这一招叫做‘云变’取自云之突变的意思,管易蝉修习三年,对于这‘谱云手’可谓熟的不能再熟,但见藏天机一掌飘来,只觉的压力倍增,本来的信心差点被他一掌打的灰飞烟灭。脚点点地,身子迅速后退,收起心神,一招‘云从’自管易蝉手中变幻出来,藏天机见此招的精髓已然被管易蝉领会,如果不是自己的内力、境界远远超过管易蝉,应付起来也很是费劲,心中暗赞,手中招式随心而发,把管易蝉的‘云从’直接迫回。师徒二人你来我往拆了几十招,那谱云手也快用完了,管易蝉心道:“如果就这样拆下去,肯定会输的,谱云手是师傅教会我的,我就算在怎么领会,也是他的东西”想到此处一招‘鸟儿飞’用来出来。
‘鸟儿飞’是管易蝉闲来无事的时候,见一只飞鸟划过天空,随着它的轨迹领悟出来的,现在只是个雏形,但在藏天机习惯性的认为管易蝉下一招是什么的招式,并早拟好对策的时候便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只见管易蝉如一只大鸟般一道弧线过来,手中的招式虽然很是粗糙,却不同与藏天机教的任何一种的功夫,而且招式中隐约有些玄妙,只是现在的管易蝉没有能力将心中的玄妙展现出来,藏天机退开圈子寒声问道:“这些东西是哪里学来的”
管易蝉见藏天机本来就如同这座山峰的冰一样冷的面孔,现在更多了几分阴寒,说不害怕是假的,强自定神道“是我自己胡乱弄的”。
“哈哈哈……………….”藏天机狂笑不止。看的管易蝉有些胆寒,不过又看藏天机那本来没有表情的脸上出现一种欣喜的样子,不由小心的问道:“师傅,您没事吧?”
藏天机停住笑声说道“现在我更有信心让你超越我了。而且我觉的祖师的离去可能会由你解开。”
管易蝉听得此话,心中想到“超过您?那得到什么时候?”想罢随即问道:“师傅,师叔祖告诉过我,轮回力达到忘尘境界就能解开些秘密,您解开了吗?”
藏天机淡淡的说道:“轮回决中只多了两个字,轮回。”
管易蝉定定的思索,没有说话。藏天机见此笑着点了下头。
又是三年,现在管易蝉已经像个大人一样,稚气也被那充满朝气与坚毅的脸庞掩盖下去。藏天机还是老样子,不过脸上却时常展现出几十年来都没有出现的种种表情,愤怒、惊奇、无奈、欣喜。随着管易蝉的成长,藏天机越来越觉得师叔的话是对的;“永远不要把弟子教成另外一个你!”
“师傅,你的‘大天罗掌’厉害是厉害,好像不适合我,看上去如果我用出来会很僵硬的吧?”管易蝉在每次学习‘大天罗掌’的时候总是会说这么一句,但是招式中的意境,却被自己摸了个**,藏天机也知道他的意思,每次愤怒过后,还是会练上一遍,方便管易蝉去从中领悟一些更能体现他自己的东西。
这一天,管易蝉下山弄了些酒菜回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管易蝉也迷恋上了酒,那句“我一定不会喝酒”早不知道抛到几重天上去了。
“师傅,我回来了”。管易蝉叫道。
“进屋”藏天机说了句。
走进屋里,管易蝉见师傅又对着那幅美人图定定的看着,管易蝉知道那个女人是谁,‘百花谷’的谷主,三十年前,与自己师傅同为‘五秀’反正现在应该有些年头没见过了,最起码,这六年藏天机一步都没有出山,教完管易蝉武功,便讲些江湖上的事情,对于他自己的事情,就算管易蝉怎么缠着他,他也没提到什么。闲来无事便教些书画,不过管易蝉对这些东西就远远没有像习武一样的天赋了,画着画着就变成一团墨汁,藏天机为此没少教训过他,不过随着管易蝉的‘鸟儿飞’渐渐成熟再加上别的一些奇怪的招式,除了用内力硬硬压制,还真找不到别的更好的办法,毕竟藏天机的功夫早被管易蝉摸了个透底。
“你现在在江湖中也算的上一流高手了,自保应该没问题”臧天机喝就口酒说道。
“师傅,你又要赶我走?可是我现在比您差了十万八千里,出去让人杀了怎么办?”管易蝉尽量把自己说的可怜些。
“滚,去年让你出去的时候,你居然哭?你是不是我的弟子,还说什么你这里不行,那里不舒服,你再看看这一年你都干了些什么?弄了个什么‘鱼儿追’?我没教你识字吗?一个不错的身法,让你起了个这种名字?”藏天机气道。那本来波澜不惊的面孔变的十分人性化。
“师傅,我错了,再给我一年时间,我一定给它起个好听的名字,定不会比‘轮回决’难听”管易蝉低头说道,那样子好像是个被老师冤枉的听话的学生一样。
藏天机狠狠喝口酒道:“起个名字要一年吗?“
管易蝉见师傅的表情有些狰狞,快速道:“师傅,您别生气,弟子肯定走,不过你得交代下,弟子下山要干什么吧。”
“去年跟你说的你都忘了吗”?说罢一掌劈出,管易蝉身子奇怪的扭了扭,逃了出去,说道“师傅,弟子走了,一定不会给您丢脸的,百花谷之约,弟子定不会逾期。”
“如果你敢不去,为师扒了你的皮”。藏天机说完,见管易蝉的身影渐渐远去,不由喊道:“江湖险恶,万事小心”。
“师傅,你输了”。管易蝉说完这话,已经走过一个山头。
“这小子”藏天机想到那一次的对话。
“以后,我不允许你自己去做些没有用的事情,除非你能改变我,但是代价很大,要么你就适应我,这个容易”藏天机现在还记得当时管易蝉那愤愤的脸色,一直低头。
想到此处脸上闪过一丝不舍,随即被刚毅的脸庞掩盖“没有磨砺,你怎么突破轮回力第六层?没有历练,你怎么会成为一只翱翔于天地的雄鹰?”
“师傅,你说过男人是不可以哭的,上一次都是假的,您一定看出来了吧”管易蝉站在一个山坳里望着山头喃喃说道:“我知道您是为我好,我一定不会给您丢人的”说罢,带着思念,风一般的向山外掠去。
“那是师傅第一次出现无奈这种表情,后来愤怒、惊讶、担心…..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管易蝉边走边想。
一次管易蝉觉得自己的‘鱼儿追‘有很大的进步,与藏天机切磋的时候没几招就被拿下,管易蝉不服气,非要再进水里比一次。-------那是冬天。藏天机很无奈的拒绝了。
连行几日,身上的的银子用干净了,管易蝉也没犯愁,干脆干起了老本行,乞讨为生,心中觉的很是亲切,也不无恶意的想,如果师傅知道了会不会气掉大牙。这天晚上,管易蝉躺在屋顶,默默的看着天上的星星,觉得这个天空如此迷人,心神不由被其吸引,内气也缓缓运转,竟然隐隐有突破的迹象,管易蝉忙定住心神,牢牢抓住这种感觉。就在突破的一瞬间。
“啊”一声女子的惊叫打破了宁静,管易蝉也被拉回原型,愤愤的坐起,腾身向惊叫的地方掠了过去。只见一男子点住女子穴道,口中低低发出淫笑。管易蝉大怒,心道“破坏女子贞洁,你就死定了,更何况居然把我从修炼中惊醒”“该死,我怎么能这样想。”
就在管易蝉要出手之际,一丝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响了起来,一道身影如烟般冲到那淫贼身旁,只听淫贼一声惨叫,惊慌的跃身逃出,而另一人更是紧跟不放。“看来不用我出手了”管易蝉看出那个击伤淫贼的人,武功比那淫贼高出不少,也没追去,跳到窗台,隔空解开女子穴道,转身腾上房顶。
“长的也人模狗样的,怎么会做淫贼,今夜你是在劫难逃了吧?”管易蝉想道,原来在那淫贼惊慌中跃上屋顶时管易蝉正好看见了那人的脸面。
令管易蝉没想到的是几日后管易蝉居然在一个酒楼的门口又见到了那个淫贼,而且身边还跟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管易蝉心道“难道他们不是同一人,不然没理由逃命的”。
看着那淫贼领着女子进了酒楼,管易蝉也跟了进去,不过在门口便被拦住,小二一脸不屑的看着管易蝉,当管易蝉手中变出一定银子时,那一脸不屑立即变成笑脸叫道“客观请进”如果等他发现自己钱囊里少了一定银子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反映。
等进去时候才发现,这家酒楼生意好的出奇,居然一张空着的桌子就没有,小二也傻了眼,领着管易蝉来到二楼,情况才略有好转,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前面还有个座位。小二过去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书生冲管易蝉点点头道:“这位仁兄,若不嫌弃,就与小弟共坐吧。”管易蝉笑笑走了过去,那书生也是好性子,见管易蝉一身百衲衣般的行头,居然眉头都没皱一下,见管易蝉坐下后,说道:“小弟令形远,常闻江湖中多有奇人异士,想必仁兄定是身怀绝技之人吧?”说完一脸炙热的看着管易蝉,好似认定管易蝉定是那奇人异士一样。
管易蝉笑道:“这位兄台怎会如此说?”
令形远道:“家父在家长说,而且我自家里出来几个月来,真见到过可以跃上房顶的高人,真的”好像认为管易蝉不信,说完“真的”之后自己还重重的点了点头。
管易蝉哑然,心道“跃上房顶就是高人了,那师傅不是成为神仙了?”刚要说话时,见那令形远一脸呆状的看着自己身后,刚要回头便听一个女子说道“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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