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战天虽然不愿意与林夕交手,不过师命难违,如果让师傅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交手便把这主办权的位子让了出去,回去说不得要被责罚。正自犹豫,就听赵语栖说道:“依在下之愚见,我们本就是同气连枝的同道,如此比武虽然不伤和气,但是除了能争得主办权外一点意义都没有。”
司马战天虽然不喜欢赵语栖,但是听到他这么说也是一喜,顺口道:“赵兄有何高见?”
管易蝉听赵语栖如此一说便知道赵语栖是要让他们一起对付李家,果不其然,只听赵语栖说道:“两位可知,这李家祸害此地久已,大家不如换个比法,看看谁能先为此地除去这个祸害,如何?”
司马战天听罢心中便自犹豫,下山前他师傅已然交代,如无必要不可介入江湖纷争,再说李凡怎么也是当年五秀之一,如果有人问起也是不好交代。
林夕久居此地,早已对李家恨之入骨,那个李谓天也是林夕欲除之的一个恶霸,赵语栖如此一说,便已动心,但是李家势力也是不小,就算对上百花谷也是不惧。
赵语栖见两人的表情说道:“不瞒二位,来此之前我与这位管公子已然与李家的高手交过手,而且李谓天也被这为管公子所杀。”
司马战天闻言不由一惊,打量起这个被自己忽视的管易蝉。心中却想到:“没想到他居然击杀了李谓天,不说胆识如何了,只是这份身手也不一般。”司马战天虽然不怎么下山,但是对江湖上有名气的青年高手还是很了解的,因为他一直认为自己定是同辈的第一人。
林夕听后心中想到:“果然是你。”虽然对管易蝉如此果断的就杀了李谓天很是佩服,但是也不知道为何见到管易蝉如此打扮,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来想说些赞同的话语,不想到了嘴边却成了:“好本事,刚出百花谷没几日光景,便能惹出这么大一桩事情。”而且话中讥讽意味很浓,林夕说完后都不相信自己居然这么说话。
而管易蝉好似习惯了一般,也不说话,只在心中想道:“看来这个林大小姐对我的成见真是不小啊。”想罢笑道:“多谢林仙子夸奖。”
林夕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便没有说话,而司马战天却叫道:“好个赵语栖,你居然用这种法子,让我们帮你解决这些事情,你当我是傻子不成?”司马战天也不是笨人,想了一会便知道赵语栖的话中另有意思。
“司马师兄多心了,在下不过是提个建议罢了,没有丝毫利用的意思,现在此事作罢,只要给在下与管公子三五个时辰的休息时间,我们二人便自己行事。”赵语栖见司马战天如此拒绝,也犯不上枉做小人。
“你们受伤了?”林夕盯着管易蝉问道。
“来此之前我们击杀贺山远的时候,我受了点伤,不过现在没有大碍了。”管易蝉苦笑的说道。
“什么?贺山远?不可能,他成名这么早,武功更是精纯无比,你们怎么做到的?”司马战天惊声的问道。
之所以司马战天对贺山远的名字这么震惊,皆因为在二十年前,贺山远曾在望月峰一带作恶,但是望月峰出动几批高手去,却没有除掉此人,现在听说被管易蝉杀死,心中哪里可能不震惊?
沉吟片刻后司马战天说道:“我与你们一起对付李家,反正他们作恶已久,是时候除去了。”
如果李凡知道现在几个小辈在商量着如何除去自己,而且还是信心满满,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管易蝉道:“多谢司马兄相助,如此胜算又大了一分。”
司马战天盯着管易蝉道:“等此事一了,我想与管兄弟切磋一下,还请管兄弟不要拒绝。”
管易蝉闻言苦笑。
林夕说道:“那按赵师兄的意思是不是谁能拿到李凡的人头,便是这次比试的胜出者?”
赵语栖点头说道:“正是如此。”
司马战天说道:“我现在就去。”说完提起手中长刀便要出去。
管易蝉说道:“司马兄留步,我们从长计议,我们要对付的不是一个李凡这么简单,李家‘地天远方’现在都已不在,谁知道李家有没有别的什么高手,我们不可鲁莽。”
司马战天问道:“什么地天远方?”
管易蝉解释了一遍,当说到与李方相斗的时候,司马战天的脸色变的无比凝重,因为他自问没有那个勇气与这个凶名已久的李方动手,听罢后问道:“敢问管兄弟师承?”
管易蝉道:“家师藏天机。”
赵语栖跟管易蝉一起与李家争斗,还真没问过管易蝉的师承,听他说出‘藏天机’的名字的时候却是没有反映,而司马战天也是如此。本来想说句‘久仰’什么的也是没有说出口。
林夕说道:“就是‘冷面阎罗’。”
司马战天惊道:“轮回力?”
赵语栖喃喃的说道:“冷面阎罗。”
管易蝉见他们如此,感到有些奇怪,他却没有想过当年那一代中最为耀眼的便是藏天机。
李家,李凡听到贺山远身死,而法天法地、李方都不知去向的时候,脸色更是阴沉,李忘乞站在旁边,脸色根本看不变化,好像根本就是个旁观者。
李凡沉吟过后叫我一人说道:“召回三邪.”
“我们是不是应该全力搜索?”李忘乞问道。
“调动全府的高手,我要他们血流江南。”李凡阴冷的说道。
李忘乞说道:“现在还有什么法子吗?”
李凡说道:“我让他们一定要来李家。”
林夕抬手把额头前的几缕秀发拨到耳后,但是这个随意的动作就把船上的几个人看呆了。
管易蝉最早一个恢复过来,看着赵语栖与司马战天还在呆呆的看着,心中也是一笑,反观林夕,没有了对管易蝉的从容,俏脸一红低下头去。
“一笑倾城,古人诚不欺我。”赵语栖说道。
林夕早就习惯被人这么恭维,是以只淡淡的说道:“赵师兄不要再拿小女子说笑了。”
赵语栖轻摇折扇笑道:“林小姐自谦了。”说完折扇一合,配上赵语栖的笑容,说不出的从容潇洒。看的林夕眼前一亮,不料却又看到管易蝉那‘浑然天成’的样子,秀眉不由微蹙。
管易蝉早已习惯,说道:“如此,既然我们现在都要对付李家,但一定要小心,万一有危险,说什么也要全身而退。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出去一趟。”
赵语栖问道:“你去哪里?”
管易蝉笑道:“看看能否得知些李家的事情。”说完拿起无生刀来到了船头。三人见他在船头站着,还以为他要自这里跃向近三十丈的对岸,都凝神看着,心中怎么也是不信他有这样的轻身之法。
管易蝉却是‘噗’的一下跳进了水里,等三人反映过来的时候,管易蝉身影早就不见了。
林夕见状掩嘴轻笑,看的赵语栖自语道:“能搏佳人一笑,我也愿意跳到这西湖之中。”
“赵师兄,勿要再拿小妹说笑,不然不要怪林夕不客气了。”林夕说道。
赵语栖无奈一笑,也没有反驳,静静的看着水面,见过了一段时间管易蝉根本没有出来,不由的说道:“这小子不会不会水吧?”
司马战天道:“你觉的他是傻子吗?”说完后觉的时间也有些长,接着沉吟道:“这么长时间了…..”
林夕见管易蝉这么长时间还没上来换气,本来就是着急,再听这两人如此说话,心中不由一气,白了两人一眼。
司马战天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直接咽到了肚子里,而赵语栖心中却是疑惑:“难道管易蝉的魅力比我还厉害?不然怎么这个林仙子如此担心?”
林夕望着水面,见管易蝉还是毫无踪影,心中的担心渐渐表露到了脸上,着急的说道:“他不会有事吧?“
赵语栖也是担心,但是知道管易蝉肯定不会冒然的下水,于是说道:“放心吧,小蝉现在可能已经到了别的地方了。”
林夕虽然觉得不怎么可能,但是心中担心也放心不少,司马战天见到这种情形心中不由一叹。
却说管易蝉自水中直接来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跃上岸边,在林中转了几圈,确定没有人跟踪的时候才来到了一处小屋。进到屋中,李忘乞淡淡的说道:“你来了。”
管易蝉把无生刀放到李忘乞的面前,说道:“给你吧。”
李忘乞见到无生刀惊声道:“师傅的刀。你是怎么得到的。”
管易蝉笑道:“他留给我的,想来你也跟他说过我的事情吧,不然他怎么没有杀我?”
李忘乞摸着刀身说道:“那是你的运气,他老人家虽说凶性已减,但是却不会为我而不杀你,小心点,李凡要找三邪回来,虽然他的武功没有贺山远厉害,但是内力却是怪异,而且就连贺山远也不敢跟他用内力相抗。还有,李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法子,要让你们自投罗网。”
管易蝉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应付的。你回去怎么说。”
李忘乞说道:“这个我自由应付之法,你装成重伤便是。”
管易蝉说道:“到时候我去李家的时候,你跟赵语栖斗吧,我来杀李凡。”说到李凡,管易蝉的双手不由握紧。
李忘乞冷冷的点了点头,便走到门口,当脚步刚买出的时候定了一下说道:“你恨我吗?”
管易蝉嘶声道:“不是你的错,李凡必须要死。”
李忘乞说道:“谢谢你,乞王。”说完身形一动便射到了远处。
管易蝉强忍住泪水,默默的坐了下来。没错,李忘乞就是乞圣,当年三人分开后,乞圣与乞皇便流落到了这里。世事难料,来到此地不几日,李家便四处抓些孩童,而乞皇便是一个,当日乞皇反抗的时候,被李凡一掌打死。那时候乞圣就在不远处看着,当乞皇倒下的时候,乞圣跑了过去,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便把乞皇的手砍了下来,然后对李凡说愿意跟着李凡走,李凡见这小子这么小就如此残忍,心中一转便明白过来,认为乞圣被乞皇骗了或是什么的,但是肯定不是朋友,李凡根本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乞丐会有这么深的心思。但是这个疏忽却让李凡根本弥补不了。这就是报应。
而当李忘乞看见管易蝉的时候就觉的有种很亲切的感觉,见管易蝉喝醉了,便看了看他的手臂。当确定是管易蝉的时候便打定注意要跟管易蝉联手灭了李凡,灭了李家。当与管易蝉比武的时候,乞圣的手指来回的变幻的几次,那是他们乞讨的时候的暗语,意思是;不好,有人来了。如此熟悉的东西管易蝉怎么会忘记?于是两人在相斗的时候便定下要里应外合之计,耗也要把李凡耗死。
“乞圣,你不要怪我狠心。”管易蝉自责的自语道。他在责备自己当年的选择。
ps;介是一个小**,李家的覆灭期待各位大大的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