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易蝉见令形远与另几个人商量之后,决定把自己押到令形远家里,等明日正午一到就是自己身死之时。路上令形远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对管易蝉说这说那。管易蝉冷冷看看他说道:“好心机。”
令形远听到后冷笑一下说道:“你都知道了,昨晚打伤我的是你?”说完见管易蝉没有说话又自道:“没见过你这么没用的人,能打伤我,却被一个老汉弄晕了,管兄,我真是佩服你啊。”说完扬长而去。
一路上管易蝉无论怎么努力,一丝内息都提不起来,嘴角翘了翘,淡淡的看着路边对自己指指点点的人。
到了令家的时候管易蝉才发现,在这个宅子的地下还有一个令家,布局严谨,俨然就是个地下宫殿,令形远坐在最顶端的位子上俯视着管易蝉,二夫人与小小则分站的他的左右,那个令形远的父亲反而不见了踪影。
令形远打个手势,里面的人井然有序的退了出去,只剩下二夫人站在那里,令形远看了看她好像拿她也没办法,只好由着她。
“管兄,没想到吧,我这里可算宽敞,我给你留了一天的性命,你要怎么感谢我呢?现在令家的名声已起,想来日后更会蒸蒸日上,谁还会记得那个狼藉的‘百淫门’哈哈”令形远负手而立的说道。
“小心着点,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如果你现在把人放了,可能会好些。”二夫人说道。
“闭嘴,别以为你是元老就是可以不把我这个门主放在眼里,告诉你门主令在我手里,现在你出去。”令形远急声说道,样子都有点狰狞,好像一个人好不容易取得了一点成绩,本来想得到别人的赞同,不料得到的却是讽刺。
二夫人淡淡的看看令形远说道:“好稀罕吗?我倒想永远离开这个地方。”
“你走啊。”令形远大声叫道。
“你给我解药。”二夫人斜斜的看了他一样。
令形远深深吸了几口气,心中做了些打算,知道现在二夫人对自己还很重要,不能撕开脸皮,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刚才是我不对,二夫人先回去休息吧。”说话的时候嘴角都有些不受控制的跳动,但是话刚说完就恢复了正常。管易蝉看在眼里心道:“这种功夫他倒是炉火纯青了。”令形远等二夫人走出门后,看了看管易蝉,照准胸口就是一掌。管易蝉吐出鲜血,眼中没有丝毫痛楚,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你还看我。”令形远道“就你这个样子怎么配与我称兄道弟,哈哈,知道我为什么留你一命吗?我会告诉你的,而且以后你永远说不出来,知道为什么告诉你吗?因为一个完美的计划如果没有人欣赏,是多么遗憾的一件事情啊。对一个死人说说也很不错。”说完话,那癫狂的样子又回复了正常,看的管易蝉都有些佩服他。
“你疯了。”管易蝉怜悯的看着他。
“放屁”令形远一巴掌打在管易蝉的脸上。看着管易蝉嘴角的血开心的笑了起来。“几十年前,百淫门还是鼎盛时期,没想到被那些所谓的正道之人杀了个七零八落,为什么?男欢女爱不是天地常理吗?为什么要这么做?”令形远自语道。
管易蝉听到这里觉的对这个人无话可说了,一件这么无耻的事情居然能说的振振有词。令形远见管易蝉的神色冷笑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觉的我不可救药了?你没资格,你快要死了。”说完自怀里拿出一个瓷瓶笑道:“吃了它之后,所有事情我都会告诉你的。”捏开管易蝉的嘴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进去。管易蝉觉的一股铁水般的东西进了肚子。剧烈的咳了起来。
“给你吃了真是浪费,这瓶‘思妾’是多么珍贵,我从来没用过,听说喝上它三个时辰内离不开女人的,如果离开了就等着变成白痴吧。”令形远笑道。
:“你就不怕失效,没有你说的这么厉害,而明天我把事情都说出来。”管易蝉冷冷的看着他说道,好像喝了思妾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不会的,好了,现在给你讲个故事吧。”令形远坐回位子上。想了一会才开始说道:“一天范都仁告诉我说他任务失败了,我就想,这个地方没什么高手啊?难道是外来的人,于是就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不料过了几天他跟一个叫墨儿的漂亮女子混在了一起,我本来想骂他的,淫贼最怕的就是被人纠缠,这比任务失败还不可饶恕。正想找个机会教训他一顿,不料你出现了,本来我也没想把你拉进来,谁让你武功这么好呢?但是这也不是拉你进来的原因,最主要的是;墨家,墨家的人居然会忍下这口气,把你放走了,这只有一个原因,你的门派是墨家都忌惮的,而墨八也说过你是什么故人之后,如此,我就定了个可以让你的门派都拿我没法子的计策,太完美了。”说完得意的喝了口酒又道:“你刚来这里的时候肯定会觉的这里的一切都不这么真实,于是我就找了几个仆人故意在你附近说些话,就是你听见的那些,还有那天晚上的采花贼是我找人扮的,而那时候你离房子根本没那么远,是你故意退回去的,第二天晚上你又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于是故意舍下一个套,只是没想到你发现了香气的秘密,这地方是个败笔,不过幸好老天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那天晚上你不该跟来的。”
管易蝉听他说完才知道,原来那些仆人说的话都是假的,自一开始他就在算计自己,“如果我发现不对的时候直接走了就不会这样了。”管易蝉心中后悔,不过脸上一丝都没露出来,因为他知道,如果现在露出这些表情只会让他更得意。“若我走了,你的计划不就没用了。”
“就因为你没走才有的这个计划,你以为你走的了?你来的当天墨九就来问过你的来历,我只告诉他,你是个采花贼,我只想稳住你慢慢的找到证据,墨九的反映你肯定能猜到的。如果你被墨家杀了,那我只好慢慢的在这里建立自己的势力,总有一天会名动一方的。不过连你都帮我,我没有理由不好好利用的。”令形远得意的说道。那样子就像个无所不知的大师为别人指点迷津一样。
“那你怎么不杀了我,还留我一天的命,你就不怕夜长梦多?”管易蝉说道,那样子有多随意就多随意,根本不是个阶下囚应有的样子。
令形远见他如此眼角一缩,笑道“问的好,计划最完美的地方就在这里,为什么留你一天。因为我要把这个消息散发出去,让能知道的人都知道,墨九就不必说了,明日他肯定会来,最重要的是要让你的师门知道,如果你师门的人明天来了,那就完美了,我猜他们肯定会来的,你说呢?”
管易蝉听到此处心里很想笑“如果他知道,我的师门只有三个人不知道会不会还这么高兴。”“来了又能怎么样?”问完这句话管易蝉突然觉的身体开始发热,脑中不自觉的出现种种自己没见过的幻象。
“呵呵,开始了么,不要急。你师门来人定会救你,而那时候墨九也在那里,你说会不会变的很有意思,两大门派相争,而我却要给他们台阶下,把事情揽下,如此,令家可以算的上侠义之门了,为了除恶不惜与名门大派相抗,这需要多大的勇气,既然是正道之人,肯定不会为了一个堕落的门徒惹出太多的麻烦的,如此,你死了,两个门派打打嘴架,而令家从此崛起,多完美的结局,你的死是很有价值的。哈哈”令形远笑道。
“你疯了,真疯了。”管易蝉嘶哑的说道。
“不是我疯了,而是我要为令家正名,我不要在背这个采花贼的名头过下去。”令形远狂声叫道。
“嘿嘿,连采花贼的事情都做了,还说不是采花贼。”管易蝉忍着燥热说道。
不过这话正好说中了令形远的痛处,一边大叫“你不会明白的”一边把管易蝉狂打了一顿,随即让人把他关在一个石室中。
石室中,管易蝉盘腿而坐,脸上汗水直流,脑中幻象不断。强忍着大叫大嚷的冲动。颤抖的定住心神。
“唉,但愿你经历过之后会对江湖有新的认识。”藏天机看着管易蝉心中淡淡的说道。就在藏天机要把管易蝉带走的时候,二夫人进来了。藏天机忙隐入一个角落。
“你怎么样了?”二夫人问道。
管易蝉睁开眼,嘶声说道:“没什么。”
“那天让你去找我,你怎么不去,我本来是要告诉你事情的真相的。”二夫人说道。
“现在我知道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管易蝉吸了口气说道,因为他现在自己看见二夫人的时候体内的燥热更厉害,如同钢汁般在体内游动。
“因为我要报复,他们毁我一生,我就要毁他们一代,本来还想让你里应外合,不料,罢了,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二夫人悠悠的说道。
“你走吧。”管易蝉说完闭上眼睛。
二夫人看了看他,摇摇头叹了口气走了出去。藏天机飘了出来,看了看管易蝉居然赞许的点点头。
第二天清早,令形远如同一个疯狗。因为管易蝉不见了,今天早上令形远笑着进去,骂着出来,直接找到二夫人质问道:“是不是你给的解药?”
二夫人只淡淡的说了句“我有么?”令形远见二夫人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到眼里,心中的怒气无处发泄,把看门的守卫一个个的杀了后发现自己的怒气还是没有减少,想要找二夫人算账,但仅有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二夫人心中喜道“没想到你还能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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