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悉拉贝尔和玛丽非人道的折磨和虐待,应该说是特训之后,雷洒对伤痛的承受能力和眩晕的抵抗能力果然大增,附带着对于其它种类的负面状态和效果也大大提高了,一人一熊的第三次历练基本没有了什么危险。
一个星期之前,雷洒的生命值就顺利突破了瓶颈,达到了50点的平民至高点,至此雷洒终于不在米纱面前窝囊了,至少不用看米纱那张臭屁的脸。不过雷洒还是决定在树林多待一个月,一来刚刚春天天气还不是很好,冰雪的融化让海面颇为不平静,二来嘛是想要多多熟悉下战斗再去大陆那个危险的地方,毕竟他在熊谷玩了一整个冬天,身体都不怎么利索了。
这天上午,雷洒正带着米纱在树林里寻找着作战目标,雷洒正在边走边抱怨米纱为了训练重击,每次都将猛兽的屁股留给自己对付,突然发现米纱盯着一棵树不走了。再看它的眼睛竟然直了,整个熊如同雕像一般,雷洒上去拍了一巴掌竟然纹丝不动。顺着米纱的目光,雷洒看了过去,他看到了什么?天啊!一个脸盆大小的蜂巢!
“不是吧,米纱你敢对这个有想法?你知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雷洒在米纱耳边怒吼起来,随后还右手捏起它的耳朵玩命旋转起来,“你知不知道会没命的?脑子都秀逗了,这么大个的,起码都上千只野蜂,只怕蜜没吃到就被蛰死了……”
雷洒足足说了三分钟,米纱完全不为所动,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蜂巢,口水留了一地。雷洒气急,这小子完全不记得几天前的那个小蜂巢上百只的野蜂让它几乎丧命的悲惨。都怪自己,干嘛看到蜂巢贪吃蜂蜜呢?让米纱尝到了这种熊类生物的毒品,前世就老有动物世界和小说里熊为了吃蜂蜜被蛰死的事,大意了啊!话说食人魔可是这个世界最贪吃的生物,雷洒有这种的血统,禁不住诱惑怪不了他。雷洒看了看巨大的蜂巢,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在心里一衡量,还是觉得不行,实在太危险了!
这时米纱醒了过来,左右一扫,突然就抬起右掌抓起一个石头朝蜂巢扔去。
不!雷洒心里凄凉地大喊,看着蜂巢被准确命中落了下来,和地面来了一个狠狠的亲吻,随后一阵堪比飞机飞过的嗡嗡声想起,雷洒立即转身,拔腿就要开跑,一看米纱竟然已经率先跑了十几米。
顾不得责怪米纱的忘恩负义,雷洒和米纱一起拼命地在树林里逃命。
这种野蜂和前世的小蜜蜂可不一样,它们的尾针又大又长,并且可以反复使用,而非自杀攻击般地留下尾针和一小团内脏,尾针的攻击虽然很低,但是架不住量多,而且上面的毒液让人又麻又痒,十分难受。
跑了不过十来分钟,雷洒和米纱的生命值就少了近半,这让雷洒心里大急,不行了,再下去真的就死在这种小虫子手里,那样他不值得了。一边照顾米纱跑,雷洒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里似乎接近了树林的边缘,悉拉贝尔告诫过他,不要轻易去树林外面,那里可能存在佣兵强度的猛兽。但是现在这种危机时刻,哪里还能容他多想,去可能会死,不去肯定死。还用得着想吗?
雷洒率先朝树林外跑去,米纱则紧跟着他。跑了五分钟左右,一人一熊的生命值几经快要见底了,这时候眼前的视野一变,树林消失,开阔的地上出现了一片小型的湖泊,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顾不得查看周围的环境和是否有危险,雷洒和米纱赶紧跳进了湖水,头也不敢露出来。因为雷洒和米纱的经常换气,野蜂足足折腾了他们半个多消失才不甘地散去了。
幸好湖水中似乎没有什么猛兽存在,劫后余生的一人一熊坐在岸边晒着太阳,春天的湖水还是很冰冷的,何况他们在湖水里待了半个多小时。
缓过劲来,雷洒自然又是暴打米纱一顿,这小子太坏了,不说它砸蜂窝让他们陷入危机,居然还拿自己当挡箭牌先跑了。
等他们完全回复状态,时间也接近正午了,雷洒决定找点吃的,不知道这湖水里的鱼怎么样,来这个世界这么久,雷洒还没吃过淡水鱼,相比海鲜,淡水鱼的肉质细腻鲜嫩,还没有海鲜那样浓重的腥味。
雷洒走到湖边准备抓鱼,却似乎听到一阵鸟叫声,叫声并不是很清脆悦耳,倒有点像是鹅的叫声,只是少了鹅鸣的高亢。这是什么鸟,雷洒从未听过这种声音,听来源似乎是湖中心的位置,要不要去看看呢?
再次仔细聆听了一会鸟叫声,雷洒便大感奇怪,这声音似乎形成了一种曲调,曲调十分柔美缠绵,就像是在诉说一个爱情传说一样。这绝对不是鸟能叫出的声音吧?看了看湖心,竟然有一个小小的湖心岛,密密麻麻地长着细小而笔直的树木,看不到里面有些什么。
雷洒打定了注意要去湖中心看看,雷洒往水里一跳就朝中心游去,米纱也用狗刨式跟着他。
在小岛上找到了一个入口,树木向两边分开,形成了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道。站在路口,雷洒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真的是美极了,宛若世外桃源一般,是一个隐居的好地方。
处在湖心的小岛不过两百多平方,周围一切显得极为安宁,绿水环绕着小岛,倒映出一片片青翠的树影随着微波荡漾着,在动听的鸟鸣声中,再烦恼的心都能平静下来。雷洒沿着树林小道一路打探着情况,地面满是枯黄的落叶,一人一熊踩在上面发出“嚓,嚓”的声音。
随着鸟鸣声音的更近,一座破旧的小木屋出现在雷洒的面前。看屋子的破败程度似乎很多年没有人住在里面,木头做的墙面有了不少腐烂的地方,屋顶的茅草堆稀稀疏疏的几乎不能遮风挡雨,而鸟鸣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门上并没有上锁。深深吸了一口气,雷洒推开了那扇门,门发出“咯吱”的刺耳呻吟,似乎随时要坏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