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本来打算是与这老头多打上一阵子再说,最起码要把自己的这霸王拳磨练的更厉害些才是,可眼下时间确实不允许,他也就顾不上什么江湖道义了,直使出最为简单有效的招式。***
“轰!”
又是一次拳掌相jiao,本来要是平时的话司徒就应该被轰出几米然后再重新组织进攻再向风白鹤攻过去,可这次居然不同以往他假模假样的伸手一挥就‘扔’出了三根铁钎,而风白鹤根本就没看着这三根铁钎是从哪里出来的,只一下就nong了个手忙脚1uan,还不等稳住就现又是三根铁钎向自己飞了过来,然后又是三根……九根铁钎一击不中并没有落在地上或是飞到哪去反而在天空不断飞舞了起来,就算是被风白鹤的掌力给击落下去在地上一弹又改变了个更为刁钻的角度向自己飞了过去。
“嘿……”看着手忙脚1uan的风白鹤司徒嘿嘿一笑。
他有心想用黑sè魔术盒出来,可是怕被别人认出能力者的身份,只得把这些个许久不用的铁钎1uan舞之技拿出来耍上一耍了,他可是知道艾斯艾姆那种东西不一定能捆住这老头,像他们这样的武功高手比起一般的强化系、放出系能力者对这些个捆绑类的能力防御上还要强个几分,根本就不会被这样的小手段算计到。
“看我的燕翎石!”
司徒眼瞧着这老头在那跟自己放出的九根铁钎打得热闹,也不让人看见,居然把燕翎石给摸了出来,用着先天罡劲向着风白鹤扔了过去,嘴里不还不忘了大喊一声。
风白鹤是武功高手不假,可也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哪里会想到有人用的暗器不只是有跟踪功夫,居然打落了还会弹起来依旧对自己进行攻击,更不会想到一个拳头大小,名字叫‘燕翎石’的暗器居然有几百斤重,手上的力度根本就没加大几分就与司徒这件yin人无数的好宝贝碰在了一起,只听‘咔嚓’一声手骨居然被击碎了,风白鹤根本无备,手中一疼的功夫又被一根铁钎刺中了胸口,也亏了他是身经百战的大高手,眼见不妙也顾不上身上的伤势,把身上的内劲一时间全暴了开来,把那余下的几根铁钎都给吹出了好远,就借着这一顿的功夫就遛了个无影无踪,司徒有心去追他,可惜经过一天一夜的争斗他也确实没几分力气了,怕这老头有什么yin谋诡计假装受伤引自己去到什么无人的小角落打个什么伏击之类的,只得悻悻作罢。
不论他是怎么胜的,反正结果是胜了,而且还是这种传说中的第一高手,连陈述老爷子都不是对手的西秦第一高手,司徒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战对整个南越大军的气势提升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手下众将士本来还有几分信不过司徒,可从这次之后眼中就只剩下了尊敬,不论何时何地,人们都会对强者异常的崇拜。
只因为风白鹤停留了一天的功夫,第二天司徒的大军又从这座临时占下的城中行了出来冲向了下一座城池。大军几乎可以称得上不眠不休的昼夜前行,没几天的功夫就连下数座坚城,以一条直线的行进方向直奔西秦京师,对后方缀着的各地守军和许多的援军根本就跟不上司徒他们的度。
眼下比较起攻坚战,司徒更怕的就是遭遇战,要是在这敌国的地盘上被秦国纠缠上,不用脑袋都能想出来是个什么结果,别说是进攻了,人家全民皆兵的情况下,你能不能活着回去都得问人家的意见。
司徒他们对攻打下来的城池根本也是一副不管不理的态度,只是直直奔向京师,这个时候身后那些个家伙才知道怕。
“二牛哥,我们就算真把西秦的京师打下来又能怎么样?后面现在缀着的西秦大军恐怕足有上百万了吧,到时候我们逃都逃不了吧?”
“唔,逃跑的事jiao给我,还有打下西秦的京师并不是一定用都没有,我偷偷告诉你哦,你别告诉别人。”司徒鬼鬼祟祟的爬到陈婉莹耳边说道。
“嗯”陈婉莹感觉着司徒有意无意从耳边吹进去的热气小脸立时红了起来,
“我们需要的其实只是引起他们内1uan就好了,西秦的京师我们也不需要攻进去,我们只需要放出消息说只要西秦皇帝能投降我们就能保证城中之人毫无伤,如若不然的话要是待城池一破老百姓我们是不会伤害分毫的,但那些个王公大臣我们可就不担保了,你说到时候这些个人会怎么选择呢?”
“……二牛哥,你真坏!”
“嗯?”看着这丫头通红的小脸蛋司徒也搞不清陈婉莹是说自己对她坏呢还是这个主意坏了。
司徒的计划实行的很顺利,还不待司徒他们攻到西秦京师城下就把这消息给放了出去,同时加上司徒的大军压境使得城中的西秦朝廷上下1uan成了一团,这些个人最主要的就是研究投不投降的问题,西秦的皇帝死咬着不能投降,大将军还有一些个大臣算是保皇派的支持皇帝的决定,国师与另一些人,主要是一些个能力者还有一些个贪生怕死的家伙是一派,这些个人主张投降,两边此时的情况就像是两个火yao桶一样,一碰就着。
到司徒他们攻到城下,司徒用自己的老办法把城墙悍动,这些两伙儿人终于忍不住出了手,皇帝在这场冲突中不幸遇难,二皇子落入了国师大人的手中,在大将军的保护下皇族的其他成员得在幸存,在上官洪等朝廷大员的扶持下大皇子继位。
司徒又假意攻这京师重城进行了几天的猛攻,等看到国师等人逃脱出城才算罢手。
“元帅大人,为何我们不趁敌人势弱攻入其中?”听司徒下令退兵一名将领问道
“嘿,有时候对敌人的沉重打击并不只是把他们完全消失才算的,眼下还不是我南越攻占西秦的最好时机啊,我们现在需要的只是耐心,想必老爷子也能明白我的用意吧。”司徒面对这些个问题心中早有定论,嘿嘿一笑,也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