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除了苦笑还是苦笑,本以为自己还宝刀未老根本对一般的武功高手根本不惧,可没想到却被一个活了将近两百的老家伙给打败了,而且还败的这么惨,连武功都让人给废了。
“哥哥呢,爹?”
“死了!在阵前与西秦大将军上官洪给打死了!”说到自己的儿子这老者终于止不住了眼泪,痛哭了起来。
“啊!”
陈婉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乍闻这噩耗也差点又晕了过去,幸好司徒抢先一步用手臂把她给扶住,这才没倒下去。
“好了,好了,我刚才就说你们像死爹妈了的模样就是这个样子,你们是在打仗啊,应该有哀兵必胜的决心,怎么能像现在这样还没打就好像已经输了一样?”
这父nv俩的情绪不好还有情可原,可眼前这些个家伙算是什么玩意,居然也跟人家父nv俩学玩伤感,根本就没道理嘛,如果有这个闲功夫还不如研究个打胜仗的办法来的好。
“虽然他是我的徒弟我本不该向着他说话,但不得不说二牛说的对,现在并不是悲伤的时候,敌军大军压境,身后就是我们的国,我们的家,要是我们顶不住了还能有谁能来帮我们顶?难道指望着那些个所谓的援军?今天传来的消息大家也都知道了,本来不过半个多月的路程这些人走了十天了才不过夕霞口,照这个度再有二十天也是到不了,我有个在辎重部队运粮草的mén生告诉我这次带来的粮草也不过只够用一个月,这样等到那帮援军来到这也就该因为粮草不济接着赶回去了!”
“怎么可能?皇上虽然不十分通军务,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他应该还是知道的吧?连粮草都未带够还怎么打仗?”
这个将军本来听镇南王老爷王说援军的事也不过是稍有愤慨,看起来早就知道了朝廷中除了边军外这些个老爷兵的本事,可听到粮草的事就再也坐不住了,整个人气的都站了起来。
“唉还不就是大家都想得到的那些个龌龊事,本来粮草是三个月的,可从京城批出来就只剩下了一个月不到的数……”镇南王叹道。
“……”
不只是镇南王一副不知道该如何言语的模样就连下面这些人也都闭上了嘴,脸上满是无奈之sè。
“靠,这克扣草粮的戏码居然还有人在玩!”司徒稍一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要是在平时也就算了,眼下西秦都快打到自家mén口了朝廷里的那些个大员不说先考虑怎么解决眼前的问题也就算了,居然还为着这些个蝇头小利至江山于不顾,司徒也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了,难道说他们还想着西秦打下了南越还会给他们来个官安原职?司徒可是深知道历史上不论是哪个封建王朝,不论君主多无能也都没有说喜欢这些个墙头草般模样的家伙的。
“我们来的时候杀了两个异族人,听他们说是奉了大将军令来炸城墙的。”司徒道。
“什么!?我明明已经布了那么多暗哨他们怎么可能来到城下不被我们现?”镇南王惊道。
“……你那些个暗哨能防住普通士兵,有可能还能防住一些个差点的高手,但我和婉莹进来的时候可都没什么难度,别提对这些个都有些……拿手绝活的异族人了。”司徒无奈的道。
“老夫也知你所言不虚,可我们也确实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总不能让我手下这些个大将去当暗哨吧?”镇南王无奈道。
要是在镇南王内力未失之时根本就用不着设什么暗哨,只需要他老人家平心静气的在城中静心感应方圆百丈左右的风吹草动还是逃不过他的法眼的,可惜眼下城中确实再无一个像他一般的高手了。
“老爷子,借一步说话?”
司徒看着在那唉声叹声的镇南王实在是有些不忍把他给拉到了旁边说话,让那些个其他将领继续在那讨论战术,陈婉莹也从哥哥的死迅中恢复了过来,她知道司徒要跟自己的父亲说什么,怕父亲接受不了司徒也急忙跟了出来。
“你说你也是异族?哦,那个什么能力者?”
“嗯!我一直没敢告诉你们是怕你们接受不了我这个身份,可见下既然知道了这里的局势也就没什么好隐藏的了。”司徒听老爷子的问话接着答道。
“……可是那些个异族应该是没办法习武的才对啊,在西秦那边最厉害的那个异族人就是国师米伦,但就算是他也没说学成了我们的任何武学,要是这些个异族、能力者都像你一样可以学习武功……”老爷子不无怀疑和犹豫的说道。
“实际上我怎么能打通气海的自己也不是十分清楚,只能说是运气来了吧,要不是那次恰巧引来那个什么‘天地元气’的话恐怕我也是没这么容易冲破这关呢。”
“嗯,有天地元气相助这个理由倒也说得通,那这么说你应该要比这些个能力都要强上些了,最起码他们都没办法学习的武功你可以修练?”
“比等阶的话那个国师还是稍高我一阶的,但要真是打起来的话我保证就算他也不是我的对手,不过对那个什么西秦第一高手我就没太大的把握了,毕竟你们的实力与我们的划分可不尽相同,虽然他也不过是能出先天罡劲顶峰的武林高手,可也不是我这个初哥能比得了的,加上能力虽然会有些变数,但具体怎么样还是要打过才知道。”
“嗯!你说的对,别说是风白鹤那个老的成jing的家伙,就算是我的话也不怎么怕那个什么能力者,只不过他们的攻击方式都比较诡异,在战场这种瞬息万变的情况下最能挥出他们的实力,一个再厉害的高手也总有顾不周全的地方。”老爷子对司徒的话深以为然,看少去没少吃了能力者的亏。
“眼下既然知道了你也是能力者我就可以对先前的布置进行一些个改动了。”
“依我看眼下这个倒不是最关键的!”
“嗯?”
别说镇南王听不清楚司徒的意思就连陈婉莹也是听不明白,依这两人的看法现在除了战局还能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