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若凡想要凭借感官去在水中捞出那么一根的针来,是他现在的自己根本不能办到的,因为他的意魂与别人比起来实在太弱,而且还有许多其他方面的毛病。 .COM
王木若凡明白了自己根本不可能完成于慕所要求的心神与天地相容的程度达到在水中可以寻找出一根细针。他放弃了继续努力尝试,因为这根本不是靠所谓的努力能改变的,自己一天没有从根源上改变术法的天资,就一天不能做到这一。
这一日,他又来到了溪水边,不是想要再练习感知,而是他舍不得数十万的金币,想要依靠预知危险的本能做到将针从水底捞上来。而且练了一些日子过后,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用这个方法肯定能做到。因为他可以凭借本能捕捉到冰魄玄针透过水刺激自己身体的那一丝丝异常微弱的寒气。虽然他现在还不能判定那冰魄寒针所在的位置,但是他相信给他一段时间练习,用这个方法最终一定将针捞起来。
“哗啦。”
王木若凡突然从水中冒了出来,好如是一只水鬼从水底猛地蹦了起来,打破了平静的水面。
“哈哈,想从老子这里骗走几十万那是不可能的。”
王木若凡在虽然没有捞起冰魄玄针,但是他捕捉到了那丝寒气,因而他充满了信心。
“啊!”
正在王木若凡信心满满得意之时,身后一声刺耳的尖叫好似能刺破虚空,惊得溪边灌木丛中的一群群鸟兽飞起,不停地拍打着翅膀四下散开。
王木若凡也感觉耳膜不停地跳动,好似要被刺穿一般的生疼。他转过身去,想要看清是什么情况,当他看清背后的情形时,他张大着嘴巴,整个人呆住了。
一具白嫩如雪,**裸的女人的身体展现在他的眼前,虽然一双如莲藕般的玉手挡住在了胸前,但还是遮不住那诱人的春光。这女子显然也是吓得不轻,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淫贼。”
那女子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一脸恼怒,但她没有被羞怒冲昏头脑,在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时,她整个人猛地沉了下去,消失不见。
“尼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出现个女的?”
王木若凡仍旧是一头雾水,他先前下水的时候这溪水里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啊,突然蹦跶个女的出来,而且是一丝不挂的女的,让他有手足无措。
那女的怎么感觉好像有熟悉,糟糕,尼玛的,怎么是文清那变态的女人?王木若凡突然发现刚刚那女的不正是以前见过的自恋狂文清吗?
当时第一次看见文清的时候,王木若凡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这样一个变态的女人,只要自己和她没有任何交集,对自己没有一影响。可造化弄人,自己不去找麻烦,但麻烦却找上了自己。
王木若凡深知这次遇到大麻烦了,文清那婆娘可是厉害得紧,人家只是多看了一眼她都要把人家打得个半死。这次自己把她的身子全看了,虽然因为事情来的太突然他并没有看清楚,但以那女人的心性,绝对会和自己不死不休。
“妈的,老子今天出门也没有踩到狗屎啊。”
王木若凡快速地上了岸,穿好衣服准备开溜,现在他只希望文清那疯女人没有记住自己的面目。自己现在跑掉,这么大一个学校,以后应该很难再碰到。
“**”
王木若凡再次忍不住大骂今天这倒霉的运气,而后他将速度提至极限,瞬闪、乱舞、诡影总之一切提高速度的手段他都用了出来,只求快摆脱这个大麻烦。根据文清的性格,他能猜测得到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刚刚没有发作,应该是去穿衣服去了。等她穿好了衣服,接下来肯定是狂风暴雨般的怒火,这怒火绝对是文清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甚至会超过以往的总和。
“淫贼,你给我滚出来。”
阴冷而充满杀气的声音响彻天地,王木若凡的猜测是非常对的,在他逃跑后没到两分钟。文清就如一座爆发的火山一般,单手提刀,在溪边到处搜寻王木若凡的身影。她目前这个状态,如果是碰到了王木若凡,绝对会将王木若凡碎尸万段。
“若凡,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草,干嘛跑这么快?撞鬼了吗?”
胖子正在屋外修炼,却见王木若凡比火烧了屁股还要急地冲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去。
“不对,鬼有什么好怕的?”
胖子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话不正确,以前顺了嘴,他一时间没有改过来,以他们现在的修为,遇到鬼也是鬼怕他们,而不是他们怕鬼。
王木若凡关了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下子倒在床上,过了好半天才平复了不安的情绪。
“这是耍我吗?为什么偏偏是这杀千刀的文清?”
王木若凡很是郁闷,不心就碰到了女人光溜溜的洗澡,这可以是一种艳遇,有多少人都还求之不得呢!如果是别的女生王木若凡还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坏就坏这遇到的是这心理有些变态的文清,这样的艳福他消受不起啊。
他并不是一个怕事的人,而且他有自信打得过文清,关键是以这文清的性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使外人都误以为自己是淫贼,那么以后在这学校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他不奢求自己有多么好的名声,但如若是名声太臭,走到哪里都招人厌。
“看来以后要尽量避免去人多的地方,以免碰见那煞星。”
王木若凡当即作出了决定,只要不碰见文清,那么就万事皆休。先不那文清看清自己的相貌没有,就算看清了,她又不认识自己,想在这数万学生中把自己找出来,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而在这个时候,文清搜寻了方圆几里的地方都没有找到王木若凡的身影,她脸色铁青地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气冲冲地来到大厅,随手拿起一只花瓶,好似这花瓶就是它口中的淫贼一般,要将它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