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仲逸飞,快来帮忙,累死老子了。”
扛刀的黑衣扛着四人,来到了一座与古屋前。这座房屋跟古代中国的房屋差不多,青sè的琉璃瓦,高翘着四个角,朱红的大门。
“百里夕行,你还真行呀,一个人扛四个。”
门外突然站了一个人,他身穿一件青sè大褂,里面是一件黑白相称的格子衣服,头戴一大帽子,帽沿遮住了他的双眼,只能看见他的嘴在咧着笑。朱红的大门根本没有打开过,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少废话,还过来帮老子。”百里夕行朝他吼道。
“好的,好的,别在那生气了。”仲逸飞仍然在那笑眯眯的,“铁先生,要麻烦你一下了。”仲逸飞声音还是那样平静如水。
“好的,仲逸飞先生。”
朱红的大门打开了,一个块头很大,满身肌肉,浓眉浓胡子的五十来岁模样的老头阔步走了出来。
“仲逸飞先生,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老头很是尊敬的问道。
“麻烦你把这几个人搬进去。”仲逸飞笑着道。
“很荣幸为你效劳。”老头着便走向还在喘气的百里夕行。
“终于可以解放啦,老铁头还是那么壮呀。”
百里夕行看着老铁头提起被捆绑得像要出卖的货物般的四人,手里如无物一样向屋里走去赞叹道。
“咦,这子是谁,从来没见过,是新来的?”仲逸飞笑着问道。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子而已。”
百里夕行看了看王木若凡轻蔑地答道,很显然他根本没将王木若凡放在在眼里。
“啊!”
王木若凡刚一醒过来就看眼前是一排雪白的牙齿,他下意识地爬起来退后了几十厘米。
“这么快就醒了呢,看来真是特别。”那张嘴还是笑着吐出几个字。
“你是什么人?”
王木若凡扫视了一下屋子,屋子里有五个人,除了这个怪怪的戴帽子的先生,还有一个胡茬凌乱看上去桀骜不驯的大叔,一个浓眉眼,满身肌肉的大块头,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楚楚可怜的女孩,和一副盛气凌人样子的男孩。
“啊!”
王木若凡看着这男孩,突然想起那可怕的鬼魂,条件反shè地退了一下。
“子,我长得很可怕吗?”
那男孩见王木若凡看到自己时如此,他脚踩在床上,头凑过来很不客气地扯着嗓子叫道。
“谁是子呢,明明自己个头这么。”
王木若凡虽然搞不清此时的状况,但他对这个嚣张的男孩很不服气。
“我都一百多岁了,你一个十几岁的屁孩不是子是什么?”男孩的头凑得更近了。
“一百多岁又怎么样,还不是个子这么。”王木若凡也把头凑到男孩的面前,就差一就面贴面了,“什么,你有一百多岁啦?”王木若凡这才反应过来男孩的话。
“那当然了,你子肯定没料到吧。”男孩站起来,双手抱胸得意地笑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鬼魂?”王木若凡不解地问道。
“真是不错,知道我们不是人,还能这样淡定。”仲逸飞笑眯眯的赞叹道。
“切,我这人没什么优,就是天生胆大。”王木若凡毫不在意的答道。
“子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会在战斗现场?”
百里夕行用手在身上搔着痒很是舒服的样子。
“我叫王木若凡,我不过是好奇,跟着他们看热闹罢了。”王木若凡傻傻的笑道。
“哦,看来还真不简单,竟然能跟得上‘蝶引’的速度。”仲逸飞拿着把扇子缓缓的扇着。
“蝶引?什么东西?”王木若凡感到莫名其妙。
“就像那家伙那样。”
仲逸飞笑嘻嘻的指着百里夕行。百里夕行似乎没有听见他们的谈话,正坐在地上两只手都用上,在很努力的样子搔着自己的背,好像他身上有虱子一般。
“百里先生,他们醒了。”老铁头粗犷的声音打断了这里的谈话。“是吗?还没死呀?看来命真够大的。”百里夕行若无其事般仍旧在搔着痒。
这时从另一件屋子走来三个人,三人的身上都缠着长长的纱布。“谢谢队长。”三人一齐低头尊敬的道。
百里夕行停止了搔痒,却又不知从何拿出了一把指甲刀,在那里修剪着他的脚趾甲。“你们几个鬼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才当蝶引几天,竟敢去招惹羿。”“对不起,给你添麻烦啦!”三人将头降得更低。
“麻烦谁不会添,我就最喜欢添麻烦,只是以后注意,别一不心就挂了。”百里夕行掰着脚趾头“咔”的一声就将指甲剪断了。“是。”三人有恭敬的行礼,然后又退回原来的屋子了。
“羿?那又是什么东西?”王木若凡不解的问道。
“就是你先前打的那怪物。”
百里夕行剪完脚趾甲伸了伸懒腰,然后倒在地上,用一只手撑着头微微的眯着眼睛。
“原来鬼魂在你们这里叫羿呀!”王木若凡一副明白了的样子。
“笨蛋,鬼魂是鬼魂,羿是羿根本不是一个概念。”男孩鄙视的道。
“先前那怪物不就是鬼魂吗?有什么不一样?”王木若凡这下糊涂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想不想听听是怎么回事?”
男孩突然很有兴致的对王木若凡道,但却故意掉王木若凡的胃口。
“那你这其中还有什么区别?”王木若凡非常好奇,很是期待的看着男孩。
“想知道呀?”
“恩恩”王木若凡迫切的着头。
“告诉你也行,不过你要先自己是臭子。”
敢情这家伙还惦记着刚刚王木若凡撞他。
“你…”
王木若凡狠狠的盯着他,一副打死都不干的样子。本来王木若凡想了一下人家都一百多岁了,在他面前他自己确实是子。但是王木若凡天生傲气,最反感别人强迫他做什么事了,越是强迫他反弹的越厉害。
“哼,不就算了,这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王木若凡不屑的道。王木若凡看了看其他人,百里夕行头枕在手上貌似睡着了,隐隐还有微弱的鼾声。仲逸飞却不知何时手上拿了个奇怪的玩意把玩着,很是投入。王木若凡看着一都没礼貌的两人,心里暗叫了一声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