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整个城市上空的乌云宝宝终于酝酿好了情绪,漫天大雨轰然落下。
似乎自从那日大战之时的乌云密布后就不曾散去多少,时不时的下上一场雨来,上官媚驾驶着漆黑色的跑车在高速公路一路绝尘,似乎身体异变后眼力、感觉能力、反应能力都提高了不少,本来不入流的车技也不知不觉到了普通市民追赶不上的地步。
大雨不一会就停歇了下来,高档的跑车被上官媚随意开进了一条小巷中停下,就自顾自的踏着步走了。
下过雨的花都一切都仿佛重新梳理了一遍,马路显得干净整洁,银色的高楼外墙在阳光下不断闪烁着光芒,大街上游逛的男女也仿佛认真打扮过出现,为这个素来以美女如云出名的城市增添了无数光彩。
上官媚漫步街头,这次没有时间的限制,没有了压抑无别的天都威胁,他用力的呼吸了一下空气,感受了一下大雨后的芬芳,突然看到天边的楼宇交错的缝隙处有着一条短短的彩虹挂在天际。
他正在遥望着难得一见的彩虹,突然手机响起了他熟悉的音乐,他下意识的拿出手机一看,上面有一条并不陌生号码的短信。
“我看见了一条彩虹,很美!”聂流形。
上官媚突然心中一震,一种莫名的像是打翻的酒坛子的感觉霎那间让的大脑有些发晕。
“她还在花都,没有和梵他们离去,对了她不是能够随意出动的人。那么我在花都还不寂寞,至少还有个认识的人。”他心情激动的想道。
他在短信上回道:“你在哪里?我很…想见你。”想了想他又将短信删掉了,皱了一下眉又重新输入道“我去见你,我们喝杯咖啡吧?”短信发出,但是上官媚的心中却突然七上八下的,好似等待行刑的犯人。
大约过了半分钟,一条让他兴奋的短信发出“好,地点!”
上官媚想了想写道:“东大街桔贝巷~不如不羽咖啡店。”写出这个名字他不禁想到了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神秘店主,和挂在墙上那张长离梦君的旧照片。
他心中想到如果流形真的像应心所说是一个神秘莫测的轨迹师那么就让她去看看那个人的虚实吧。
短信中只回了一个字“哦”,上官媚笑道:“这个聂流形还是这么吝啬文字。”他回到车上,开启了导航仪输入不如不羽的名字,居然无法收索到。最后只好边开边问路的行驶到了桔贝巷中,路上不知不觉时间匆匆而过,就这样让他浪费了一块钺石。
他走下车,向前迈步前进,远远的就看见如同天宫仙子般的聂流形正穿着一身素色的连衣裙站在风中望着他。
他的脸上不自觉的蔓延上了一丝红晕,他快步走了过去傻傻得憨笑道:“等久了嘛,有些不认识路。”
聂流形浅浅的一笑露出一个深深的酒窝,道:“你居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今天我打扮的不错吧!”
上官媚点了点头认真道:“你真的是他们的人?”
聂流形眼睛愣了一下他道:“你真的和我住了4年….走吧。”
上官媚跟着她慢慢走向前方,他总是下意识得离开她半步,从来不与她并肩而行。以前这种无意识的行为,让上官媚以为是自己自惭形秽的心理作用。现在他的意识中却感到一股淡淡的威压让所有接近她的人下意识的退避三舍。
果然不简单!就在上官媚心中暗暗说道的说后,聂流形突然抬起手臂翘起一根洁白的手指点下前面道:“你说的就是那吗?不如不羽。”
上官媚看着她手臂上雪玉般的肌肤,居然呆了一下才随着她的手指看去但见前面那家墙壁上挂满繁星的咖啡店居然没有开门。
聂流形捂着嘴巴轻轻一笑,那佳人浅笑的神情引得无数路人回头观望。
上官媚不好意思的挠了一下头道:“居然没有开门,真是遗憾啊!”
聂流形的眼睛这时却诡异的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睛,她小跑着跑到了咖啡店门前,透明玻璃窗里面陈设简单而没有品位,但是她却仿佛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
上官媚跟了上来,以为她看见了那张挂在墙上的旧照片,但是没想到他寻找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聂流形拖着自己的下巴道:“阿媚你是故意带我来这的吧!”
上官媚没有否认的点了一下头,道:“发现了什么。”
聂流形突然凑了过来,几乎贴着上官媚的脸道:“你考我?”吓得上官媚心脏像是被应心的心湖秘法猛烈冲击了一下,忙退后了几步。
她看着狼狈后退的上官媚冰雪一般的俏脸上挂起一抹像是北极冰原的极光一般的笑容,那熟悉的微笑让上官媚刹那间仿佛时光倒流一般的回到了自己租住的30平米小屋,隔壁那个天仙般的冰雪女子常常来蹭饭时露出那一抹和气质好不相符的微笑。
上官媚藏在背后的手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腰,心中道:“上官媚为何今天你如此心绪不宁,老是想起过去的事,花都很危险的,如果被厉害的人物趁机偷袭流形受伤怎么办?”
聂流形看着上官媚那双眼睛仿佛看到了她们的过去,她悄悄的用手抓紧了自己的裙角,闭着眼睛平复了一下心中那不知名的恐惧,才嗔道:“你在想什么喃!大傻冒一眼。这家店的主人很不简单啊,这简单的布置中存在一丝气息让我有一种看见太上灵官洒下难天门的感觉。”
“南天门?”
“是难天门,天有怎么会像是大地一般分什么四方八面喃!神话中无论是一心成仙的凡人还是准备取而代之的妖魔都曾经杀上天庭,而作为通往天庭的通道那道谁也说不清的门户前常常展开无数生死搏斗,死伤无数。那道门户记录了无数天地的大难,宇宙的劫数,所以将将之称之为难天门,后来避讳难字所以称之为南天门……”
看着慢慢说着神话故事的聂流形将这本来荒唐的传说说的像是史诗一般奇妙,上官媚不禁问道:“怎么你说的好似真的一样,难道曾经真的有难天门,而太上灵官的难天门有是什么?”
聂流形嗔怪了他一眼道:“太上灵官是中土组织昆仑的首领,他是一个迷信古代神话的疯子。他认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可以决定凡人生死的地方,既然世外能够存在,不似人类的魔也出现了,那么当人类打破7大界限之后真的有可能变成脱离五行跳出世界规则之外。”她淡淡的说着,带着上官媚慢慢往前走着,口中吐出世外的秘辛却毫不在意周围普通人听见,她说着掏出钱来在路边买了一盒牛奶喝了一口,嘴角还沾着点点奶液随意用手指抹了一下就继续说道:“他这样想其实也没有错,因为现在为止即使那几个被称冠以天的名号的大师们也没有打破过第7极限,所有人都会死,只是他们能够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罢了。”
上官媚道:“你还是没有说什么是难天门啊?”
聂流形道:“你就不好奇人类的过去嘛,中土真的只有5000年的历史吗?你以前不是很痴迷这些神神怪怪的事情吗?怎么现在精神变异了,人的心也变了,不是应心那死丫头把你教坏了吧!”
上官媚好奇的看着聂流形,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女人能够说这么多话还如此八卦。他道:“我以前喜欢这些是因为繁琐的生活机械的让人厌倦,我曾经想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灵的存在那么我就放弃自己的生活去寺庙里修行,也好过城市日复一日中消亡成泥土。”
“那为什么现在不追求了喃!”聂流形将吸管放在嘴里嘟囔道。
上官媚道:“就像你一样为什么以前多说两个字都费劲的你,现在能够侃侃而谈了啊。我那时候就知道你一定有自己的秘密,但是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多问。我就简单多了,只是我突然知道了自己原来可以用自己的念力变出思维里才有东西,可以在这钢筋混泥土的城市里过着许多人过不了的生活,我已经很满足了啊!…….离开了神话传说和遥远的历史,其实现在拥有的真实才是最重要的。即使耶稣佛陀都是世外又怎么样喃,古人已经作古再追寻也是无用。”
聂流形柳眉微微一扬道:“也不全是没用,至少难天门就是太上灵官不知道从哪个遗迹中找寻到的无上秘法。你知道世外中除了武道,其余各类都是以自己的本命秘法最为厉害也最符合自身的能力施展,但是难天门却是为数不多对于任何人都有可以修行的厉害法门。”
上官媚的眼睛中光芒一闪,他突然想到了应心传授的照世明灯法,自己居然也能够修行,而且无数次帮助自己战胜了来自精神中的危险。
聂流形弹了一个响指,瞥了一下四周重重的行人道:“不过难天门最大的作用就是封锁自己的力场,让自己能够像是普通人一般自由的生活在城市中。不过对于灵官那个疯子来说,却是他神出鬼没装神弄鬼的工具罢了。刚才那个房间里居然有一丝和难天门类似的气息。”
在她说出最后一个字,突然上官媚感觉到周围的行人突然全部停止了下来,而聂流形飞快的拉住他的手向前跑去。他控制身体的本能和澎湃流转在肌肤间的念力在刹那被压制回了身体的深处里,整个人像是布偶一般机械的被娇小的聂流形一手提着裙子拉着他小跑出去。
在他们跑出这条突然好似时间停顿的小巷时,路人们好似全无所觉的继续忙着各自的事情来,一切都好似没有发生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