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国家浇灌未来的花朵,替国民养成将来的明星,已经把哥累得够呛了,哪还有闲心整别的玩意啊。”周良不无蛋疼的埋怨了一句,把脸sè一正,认真道:“牲口,跟你说真的呢!要是你们钱氏集团真有心买地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介绍几块。”
“真不是说笑?良哥,快给具体说说……”
钱佳义把脸凑近周良,拧着眉头瞅了瞅他的表情。相交这多年,互相之间哪些是玩笑,哪些是认真自是可以轻易分辨。
钱佳义懂事后,就一直听到父母在抱怨,每次钱氏集团看中了哪块具有发展潜力的地皮,申请购买时,相关部门总会用各种借口推搪、敷衍。
就算最后拿下了那块地,所花的代价往往也是市场价的好几倍。这会听到周良说有渠道可以便宜地拿到地皮,岂能不上心?
要知道,以商业为主的钱氏集团目前在Y市的状况,就是受限于可作商铺之用的临街店面不足,而无法扩大经营规模。
毕竟,钱氏集团目前的地皮,都是从前朝继承下来的,至少百年的历史了。
比如他们拥有的那半条步行街。步行街的另一个意思,就是路面太窄,难以通车。而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发展,这种商业街迟早会被历史淘汰的。
至少,在Y市的城市规划图上,zhèng fǔ已经很明显地显露出将Y市的商业中心东移的意图。
另一方面的现实也表明,对于钱氏集团来说,改变临街门市为主的经营方式已经迫在眉睫。
近几年,随着各大新兴商业区的兴建,钱氏集团占了一半的那条步行街的客流量明显因为被分流,呈现逐年下降驱势。
时至今rì,在零售这一块来说,上规模的大型商场、超市、购物中心才是王道!这一点,钱氏集团很清楚。
于是,周良便将这阵子Y市的房产开发公司因为资金短缺而有卖地意向的事情说了一遍。
钱佳义听完之后,兴奋无比。连称这可是堪比瞌睡了有人送枕头似的大好消息啊!尤其是周良所说的其中几块地,原本就是他们钱家看中的,最后因为种种不为人道的原因,落了别人手里。
见钱佳义这开心,周良有些奇怪,问:“牲口。照说,既然你们钱氏集团这么关心地皮的问题,Y市出现这大的事,你们钱氏集团应该早收到消息才对。怎么还要今天我告诉才知道呢?”
钱佳义疑惑地拧起了眉,说:“也是啊!真是奇怪。回头让我爸去查一下问题出在哪。”
至于钱氏集团如果向房地产公司购地的话,其实是属于从霸图地产处虎口夺食,妨碍了欧阳世家和创龙集团的利益这个问题,无论周良或钱佳义压根就懒得讨论。
百年商人世家,不至于这点底蕴都没有。哪怕,钱家向来坚持祖训:凡钱家子弟,一概世代经商,不得从政。
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钱佳义再也无心泡在水里了。直接一把扯起周良,便要拉着他去见父母。
他认为,这大的商业信息,还是当面说清楚的比较好。
“尼玛,牲口!今天到你这来,本意是休闲。看来,难得的休息rì又泡汤了,怪我多嘴。”起了身,扯过搁在澡池边上的浴巾,往身上绕着,周良很是有些郁闷地抱怨道。
“哈!论公,你们的青然公司和我家的钱氏集团是战略合作伙伴。论私,咱哥儿俩十多年的交情,加上不知道多少个夜晚的同床之谊。良哥,占你一天的休息时间,不至于这怨气冲天吧?”钱佳义挂着笑,口花花。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同床是同床,可也分上下铺的好不!”周良纠正钱佳义刻意扭曲的事实。
“良哥,有啥好解释的嘛。谁不知道咱哥俩之间基情无限……”钱佳义越来越口没遮拦,惹得周良忍不住举拳就要往他脑门砸,却猛地发现这牲口的表情大有问题。
面sè很古怪,眼神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的胸口猛瞧。
周良心生怪异,不自觉地低头瞄了一眼自个的胸前。嗯,光白的胸大肌两侧,各有一点绿豆大小的突起,颜sè还是很鲜艳的嫣红。这光泽,这颜sè,不知道会羡煞多少过早变sè的少女、熟妇……
尼玛!
牲口这丫,不会真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吧!
起了不好的联想,周良当即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发现牲口仍然盯着他那**的胸口猛瞧,甚至脸部肌肉都开始抖动,呼吸也开始急促,很激动兴奋的样子,周良的脸sè越来越黑。
“牲口,你丫到底在想什么!”周良一声大喝,顺势在他脑门上狠狠拍了一记,都拍得钱佳义站立不稳,一个趔趄。指望这当头棒喝可以让他清醒。
不想,被喝了一声,拍了一记,钱佳义反而变本加利。那一脸的激动也就算了,丫连眼泪都涌了出来。
也不顾两个大男人都赤着上半身,仅有一条浴巾缠在腰间,张开双臂就扑了过来,紧紧拥住周良,把脑袋枕在周良肩头,泣不成声。
“呜呜!哥……你真的是我哥啊……”
乍不及防之下被抱个满怀,感受着胸前传来一阵冰凉滑腻属于男人胸大肌的弹xìng触感,周良心里就像吞了一口和着大便的肥腻蛆虫那般恶心和腻歪。
当下心头火起,一把抓住钱佳义双肩,将他强行拎了起来,往浴池一扔。痛斥一声:“牲口,你神jīng病啊!”
便看到半空中,两条叉开的白花花大腿之间,有只不害臊的毛鸟大模大样的晃荡摇摆。
胃里一抽,差点没给当场吐出来。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再“哗啦”一声,牲口从水中冒出脑袋。
深情地唤了一声“哥”,牲口已然泪流满面。加上原本糊在脸面的水,效果明显更佳。
周良见他得了这般教训,仍然死不悔改,全身淌着水,站在水zhōng yāng,一脸痴痴迷迷地紧盯着自己的胸口,差点杀人的心都有了。
提着拳头,满脸杀气,趟进水里。算是横下心来定要将这突然犯花癫的牲口给揍醒。
“呜呜!”钱佳义鼻翼抽了两下,抹着眼角泣道:“哥,你还记得我们初中时的班长嘛……”
周良一愣,停下了脚步。不知道牲口为啥提起这个。
初中时,他插班到育才中学当时尚未分割出去的初中部时,就是和班长同桌。
当时,早熟的牲口对班长有想法,却因班长对周良暗怀情愫不鸟他,没少给周良找麻烦。
不久前,牲口亲口告诉周良。他后来得知,班长其实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更没少让周良笑话。
“哥,你真是我哥啊……”钱佳义激动地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腰间沾了水增了负重的浴巾都被他给抖落。又露出了那只晃晃荡荡的毛鸟。可这丫浑然不觉。
“班长她,也有一块和你一模一样的玉佩。我爸,就是通过这个玉佩才认出她来的……”
周良一愣,旋即咬牙骂出两个字。
“尼玛!”
这么说来,钱佳义是真以为自己是他失散多年的哥哥,所以这般失态的?
不是突然犯花癫就好!周良很是松了一口气。
旋即,想到什么,脸sè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