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萧瑶也顿时眼前一亮,将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对呀,你还欠我一个承诺没实现呢。我先去找找那个老药罐子的下落,等找到了再来找你帮忙。到时候你可不能不答应啊!”
“呃!”凌东心中顿时暗暗一苦:“我怎么又帮她把这事儿给想起来了?”
不过不管如何,此事终究还是躲不过去的,于是他便点头笑道:“好啊,没问题,我凌东答应的事情,肯定不会不算数的。不过,万一当时我正跟刑天河杀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可就一时帮不了你了。”
“那当然,我也不会那么没眼色呀。而且真要是那样,我就去帮你打刑天河。”萧瑶越说越兴奋起来。
两宗常委会的最后决定,是全宗整体休息整训,全力提高新弟子的修为水平,并保持对刑天河动向的警惕。而凌东则在宗内稳定下来之后,先去神木宗走一趟,看看能不能在那边也打开一道缺口。给刑天河的心口上再插上一把刀。
接下来的三个月内,整个水阴潭都平安无事。不但刑天河并没有再派人过来窥探,就连凌东所预料的出来寻妹的萧家大公子也并没有出现。
“难道萧珀已经知道萧瑶不在我这里了?”
闲来无事,凌东便和缪可心一起,将玄火宗的功法传授了下去。很快,他们就发现,连素素选材的本事实在不差,这一批新弟子中,居然有将近一半人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突破到了人武境第二层的修为。这简直就快赶上他自己的资质了,凌东有些纳闷,难道说现在穿越人员都批发了?
而原来的弟子中,不怎么说话的谭冲一直是练功最刻苦的一个。在仔细研究了水阴宗三大功法的凌东的指点之下,谭冲的修为不但早已突破了人武境第三层,并且在心无旁骛的修炼之后,成功达到了人武境第四层的修为。到了这时,他原本的入门功法已经无法满足实力提升的需求了,于是凌东连忙将听涛诀中的巨浪剑法传授给了他。而他掌握起来的速度,也非常的惊人,不过区区十几天,就可以以一柄普通铁剑,劈出如海涛一样滚滚气浪。
连素素和许玲珑的资质自然比不上他,但是为了即将到来的与锐金宗的决战,她们两人也修炼得很苦。所以,虽然比不上谭冲的突飞猛进,她们两人也最终完成了对人武境第三层的突破。
这样一来,凌东才真正感觉到自己经营的不再是一家夫妻店,而是两家实实在在的,拥有相当实力的魔教宗门。
这一段时间之内,锐金宗的消息被封锁得很厉害,凌东的那些暗哨已经基本上打探不到什么真正有价值的消息。唯一一个能让人认真起来的是,笛子女莫雪晴似乎因为什么事情而离开了总坛,不知所踪。
这让凌东不禁有些感叹,事实上,血祭大典当天,如果不是她当时不在现场的话,自己安排的那些战术,便很难像实际情况那样顺利,光是她天伦妙音的大规模控制作用,自己的许多强行突破的方式,就都会被无情的击破。也许,就只能靠人质硬赌了。
转眼到了深秋,凌东觉得宗门已经初步走上了正轨,便开始考虑向神木宗下手。由于厚土宗如今基本上已经与锐金宗若即若离,虽不翻脸,但是也不会太跟这刑天河屁股后面跑。除了立宗大典一战对各宗的震撼,他千里袭杀胡正的效果也不能不说不是原因之一。于是,对神木宗如法炮制的想法便越加的强烈起来。
与上次一样,这次的行动他不想动用太多人,他自己和缪可心的针线组合已经渐趋完美,用来偷袭杀人几乎是一拿一个准。而刑天河派在神木宗的这位监工,更是名不见经传。估计一个照面撂倒的概率大于百分之九十九。
神木宗的位置,在比南越林家还要往南的崇山峻岭之中。可以说是拜月七宗之中距离最远的一宗。由于距离太远,平时也不太参与其他宗门的活动。除了宗主水青峰有时候出来偶尔出来应个景以外,宗内大多数弟子都不为外人所知。
而对于凌东来说,最麻烦的居然是找不到地方。缪可心是半路接手圣女之位,上面的师父师叔师兄师姐,一个都不剩,她自然没处去打听。而水阴宗剩下来的这一伙人也都是后辈弟子,同样不知道准确地方。派出去探路的人摸了几个月,只打听到了大概位置。
凌东没办法,只得带着缪可心去撞撞运气。反正最近刑天河没有动静,他就当和缪可心出来旅游了。
两人一车,一路向南,凌东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当日西出关外,在大漠戈壁上的那一段日子。一样的双辕车,一样的两个人,一样的村人打扮,唯一不同的,除了窗外的黄沙换成了绿树茵茵之外,就是两个人心中那完全不同的心境了。
当时,两人刚刚击退了秦玉,一路凄凄惶惶,生怕被人发现。一心就想找到玄火宗的遗物。而如今,虽然一样不想被人发现,可是目的却是千里迢迢的跑去杀人,好剪除刑天河的羽翼,情绪自然要高涨很多。
黄昏时分,凌东将大车赶到了一座金黄色的山岗之上,两人并排坐在车辕上,看着即将沉入地平线之后的红红落日。满天的晚霞,就像一片红色的幔帐,映着两人的脸庞,也好像蒙上了一层红晕似的。
凌东转过脸来,望着缪可心那诱人的容颜,忍不住伸出手去,揽住了她的肩膀,微微一用力,缪可心便嘤的一声,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身上。双手更是很自然地环住他的腰。细细的呼吸声听在凌东的耳朵里,觉得是那样的安宁和恬静。
半晌,他忽然开口道:“圣女妹妹,还记得戈壁那一晚的落日么?”
“嗯。”缪可心应声道:“也是这么圆,也是这么红的。”
凌东心中一动,便低下头来,轻轻在她粉扑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是不是就像你的脸这么红呢?”
缪可心听了,顿时将嘴一嘟,仰起头来道:“才不是,你的脸不是一样红么?”
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樱唇微微撅起的样子,凌东的心中更是猛然一跳,一阵热血冲上来,他便忍不住再次吻了下去。
柔软,香甜,那种感觉凌东已经偷尝过几次,但是还从来没有这一次这么深沉。缪可心只在这一瞬间便已经全身软了下来,全身心投入到了凌东所给的热情之中。当圣女不能婚嫁的心病解除之后,她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顾忌。不一会儿之后,她给出的反应,甚至比凌东自己还要激烈。不但在口舌的交缠中毫不相让,身体更是如蛇一般攀上了凌东。让凌东想起,她其实一直就是个很主动的姑娘。
在她砰砰的心跳,和火热的体温不断刺激之下,凌东终于不想再拖延下去,于是抱着缪可心柔软而富于弹性的身躯,翻身滚进了车厢之内。
一阵纠缠和拉扯之后,两人的衣襟都已经散乱开来。这时候,凌东忽然长出了一口气,抬起了头来,怔怔地看着身下的缪可心。
“怎.....怎么了?宗主哥哥?”缪可心正在情动之际,发觉身上的人儿忽然没了动静,不由得张开眼睛,幽幽地问道。
凌东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了那枚簪花。”
“簪花?”
“是啊,我在想,再过一会儿,天就该黑了,我好想再看看我的圣女妹妹在那枚簪花的光华之中绽放开来的模样,那一定会是一朵人世间最美、最圣洁的圣女花。”
情人的赞美,永远是最醉人的酒,缪可心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于是,在她的万分娇羞之中,那枚闪着盈盈辉光的簪花便再度出现在了凌东的眼前。
而不一会儿之后,当缪可心那欺霜赛雪、峰壑俨然的身躯,在凌东温柔的解脱之下完全展露出来的时候,凌东更是忍不住惊叹了一声。
缪可心的眼睛闭得紧紧的,不敢看对方的神情。全身轻轻的颤抖着,似乎在紧张地期待着那第一次抚摸带来的眩晕。终于,当那一双有力的大手落在她光滑如玉的小腹时,缪可心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身子就像触电了一样,猛地抽动了一下。
随着这双手缓缓随着她起伏的曲线向上滑去,来到那双高耸山丘的边缘时,缪可心的呼吸已经几乎停滞了。
“嗯!”地一声之后,她的思维瞬间一片空白,凌东的身体已经重重地压了上来,而胸前那密布了敏感神经的隆起部位,此刻正被凌东那一双巨大的手掌握在了其中。随着他大幅度的揉动和按捏,一阵阵强烈的欣快感顿时凶猛地冲向她的脑髓,让她毫无抵抗力地沉溺到了其中。
凌东的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来回游移着,寻找着她的每一个敏感位置,随后,他张口一吸,便将缪可心胸前已然早早硬挺起来的软粒含在了口中,尽情的舔舐起来。随着他舌头的富有魔力的拨弄,凌东很快便感到,身下这具火热的身躯开始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尤其是那一双纤长有力的玉腿,更是紧紧的相互夹*紧搓动着,就好像在压抑着什么难以言喻的感觉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