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娜是个聪明的女孩儿,否则也不可能孤身一人从德国逃到荷兰,她也能想象继续留在这里会有多么危险,再加上丽贝卡的劝很快就同意了跟杨丰他们一起离开。
这已经是16rì早晨,古德里安的19装甲军已经完全渡过了马斯河,在他后面的浮桥上,刚刚结束了整个法兰西战役中最悲壮地一幕,在明白这条临时架设的浮桥对于法国命运的意义后,数百架英法空军的战机疯狂地扑向这条狭窄的浮桥。[]
在他们下面还有以最远20米间隔部署的几百门各种口径高炮,在凌空爆炸的88毫米高炮炮弹下,第一天里英法空军就损失了150架飞机,甚至很多飞机在被击中的同时,还在投弹。所有被击落的飞机几乎没有掉在河岸上的,都是直冲着浮桥坠落,他们都想在战死前撞毁这条决定法国命运的浮桥。
然而最终的胜利者是德国人,很快站在坦克上的古德里安将对着溃败的法国第9集团军喊他那就著名的话:“我没时间俘虏你们,丢掉你们的武器,让开道路。”就这样他横跨了半个法国,一直冲到了英吉利海峡,而且还是在违抗上级命令的情况下。与他相伴的是另一个此前微不足道的将军,几个月以前刚刚接触到坦克的第七装甲师师长隆美尔,他远远撇下了自己所属的集团军,几乎和德国装甲兵之父同时强渡了马斯河。
此时的杨丰也正像古德里安一样喊别人给他让路,不过他是对德国人喊的,而且是躲在坦克里用安在外面的喇叭喊的,听上去就像驱赶贩的城管。
“让开,让开!别挡路!”
前面正在匆忙向比利时开进的德军士兵惊讶地看着从后面撵上来的,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坦克和上面的双闪电标志,都明智地闪到一旁。
车队很快就一路狂奔着冲过了比利时国境线,直奔安特卫普。不过很快他就在一座大桥前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对面还有比利时军队在阻击桥这边的德军。
这队德军有十几辆三号坦克,不过已经有两辆被摧毁在了桥上,而对面的比利时人所依靠的是部署在桥头十几门战防炮和两座固定暗堡。
“嗨!需要帮忙吗?”在杨丰的指使下,舒曼走上前问正焦头烂额的德军指挥官。
指挥官看到他的军服先是一愣,赶紧敬礼然后道:“非常感谢,不过您最好心,他们有57毫米战防炮。”
随后他就看见了旁边的豹2坦克,眼睛立刻就亮了,如果不是顾及形象,杨丰感觉他有可能上去亲一口那粗大的120毫米主炮。
“嗨!你们这是什么坦克?最新出的吗?你们党卫军待遇就是好。”他不无羡慕地对舒曼,这家伙激动地都忘了舒曼党卫军旗队长的官衔。
“这叫豹2坦克。”杨丰从坦克里钻出来,傲慢地道。
“这位是来自rì本的山琦阁下,是跟随我们的观察员。”舒曼介绍道。
“你们准备怎么进攻?”这名少校指挥官道,看来他并不怎么喜欢rì本人,连礼不屑与给杨丰敬,直接问舒曼。
“开过去就可以了!”杨丰嚣张地,57毫米战防炮就算杵到豹2的正面开炮也不会有任何伤害,根本可以无视。
于是就在后面德军瞠目结舌地注视下,两辆豹2坦克直接冲上了大桥,然后把挡在前面的三号坦克直接到了桥下,旁若无人地驶向对岸。
比利时人的战防炮立刻发疯一样不停地shè击,穿甲弹打在豹2正面随即就被弹开,就这样在叮当的钢铁撞击声中两辆豹2连炮都没开,枪都没响,一直开到了比利时人的阵地上,毫不客气地把所有战防炮辗成了废铁,然后一左一右将120毫米主炮对准了两边的暗堡。
然而还没等杨丰开炮,里面就伸出了白旗。
危险一清除,后面的车队立刻驶上了大桥,直接跟在杨丰后面向南驶去,留下后面一堆目瞪口呆的德国士兵。
安特卫普,这里已经被德军占领,不过首都布鲁塞尔要到18rì才会投降。不过城里的德军并不多,进攻比利时的第6集团军主力都在南边与英法联军对峙。
着党卫军的标志,驻守在这里的德军连问都没问,任由他们冲进了市区,就像在鹿特丹一样,杨丰等人找了一栋看上去不错的豪宅,直接把里面的主人赶到旁边一间卧室里,然后各自休息,等到了午夜好出去工作。
一觉醒来后已经是傍晚,杨丰看了看身边两具仍在熟睡的dong体,蹑手蹑脚下了床,来到卫生间,躺在浴缸里正舒服呢!忽然门被推开了。
一个刚睡醒的陌生女孩迷迷糊糊走进来,也没看见挡在帘子后面的杨丰,撅着紧绷的屁股哼着歌低着头想洗脸。
已经憋了好几天的杨丰看着那诱人的翘臀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站起来,猛地从后面抱住她,同时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女孩惊恐地挣扎着想要脱身,可是整个身体被杨丰压到了洗手池上,两条腿被从中间逼开,她根本摆脱不了。
杨丰毫不客气地掀起了她的睡裙,不顾她的挣扎将坚硬如铁的弟弟一下子杵到了洞口,腰一挺,猛地挤了进去。
女孩痛苦地皱了一下眉,看起来还是第一次,想叫却因为嘴被杨丰捂住,只能发出沉闷的哼声。
随着杨丰毫不怜香惜玉的飞快动作,女孩逐渐停止了挣扎,是绝望的放弃还是感觉到了享受就不知道了,反正十分钟后杨丰感觉到了她的激shè。
这时候女孩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在洗手池上,只能用双手无力地支撑着,然后不停地喘息着。不过杨丰还没有得到满足,他动作越来越快,索xìng放开了手,用双手扶着她的细腰,专心致志地运动着。
忽然女孩的腰猛地往上一挺,杨丰一看她要叫,赶紧又把她的嘴捂住,随着女孩一声一兴奋之极的闷叫,杨丰再一次感觉到了持久的灼热,然后她一下子瘫在洗手池上,闭着眼,无力地喘息着,看上去似乎晕了过去。
杨丰抽出依旧坚挺的弟弟,yù哭无泪地看着她,低声道:“喂?醒醒,你不能这样不负责任啊?”
然而正在这时忽然后面一个**的身体搂住了他,那两个巨大的胸器绝对堪比陈曦,但环绕在腰上的却又是一双白人的手,杨丰一下子猜到了是谁。
“嗨,黛娜,这样不好吧?”杨丰虽然嘴上着,手却开始抚摸着她的屁股。
“别担心,我不是第一次了。要不然你以为我一个女孩是怎么从党卫军手里逃出来的?”面sècháo红的黛娜一边亲吻着杨丰一边道:“不过,这次我是自愿的。”
完她蹲下身子,一下子将杨丰含在了嘴里。
半时以后,杨丰和黛娜一块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至于那个女孩儿,还依旧蹲在里面哭泣。
回到房间以后,陈曦两人刚刚醒来,她俩看了看杨丰,没有在意便赶紧穿好衣服一起下了楼,吃过了主人家被逼做好的晚餐以后,便赶紧出去开工了。
临走以前杨丰又看见了那个女孩,她是房主的女儿,不过看起来她并没有什么,否则房主就算再害怕,也不可能不有所表现,毕竟现在德军才刚占领这里,这种事情他们还没有经历过。
安特卫普是比利时的重要城市,这里有着众多的银行,看着街道两旁的一个个招牌,这让杨丰的立刻冒出了狼一样的绿光。
杨丰直接把人员分散开,分成三组各自扑向一家银行,用坦克撞开大门,甚至开进大厅,然后步兵冲上去,把所有人员抓出来,用枪口逼他们打开金库,然后尽情地往外搬。只要黄金和珠宝,古董中不占地方的字画带走,大件的留下。
就这样忙碌了大半夜,把各大银行基本都洗劫了一遍,不过最终的结果让杨丰并不满意。这里的银行多数都是些分支,并没有太多黄金珠宝,加起来和阿姆斯特丹银行的收获差不多,毕竟那是一家总部。
他们刚一离开,这些银行的负责人就报告了驻安特卫普的德军指挥官,这名指挥官很理智地通知了现在驻比利时的德军最高长官博克上将。
博克上将一听是党卫军动的手,沉吟了一会儿,一句话没有,直接就挂了电话。
安特卫普的德军指挥官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是党卫军动的手,国防军无权干涉。再了,这些黄金和珠宝最终肯定会落到德国zhèng fǔ手上,既然如此,还管那么多干嘛?
这一杨丰也早已经料到,虽然他是假货,但只不过是抢在真货前面动的手罢了。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发动战争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掠夺?如果不抢掠占领区的财物,那就纯粹是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