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一下子愣了,原本兴致勃勃的脑袋一个个立刻搭拉了下去,都把这个问题给忘了,包括杨丰也没注意到。
让几百名西方人去伪装rì军,简直太滑稽了。
“要不然,咱们先找个地方弄人来?比如穿越到抗rì战场上,抓一批rì本士兵,然后让阿兹猫把他们变成奴隶?”过了一会儿,心儿忽然提议道。
“满员了,阿兹猫就能够控制这么多人,再多就不行了。”杨丰垂头丧气地道。
“其实并不一定需要全部换成亚洲人,只要有一部分就可以,尤其是那些驾驶卡车的,而我们不是还有几十名rì本人吗?带上他们,有什么需要抛头露面的情况,由他们出面就可以了。”陈曦凝神想了一会儿,然后道。
“这样还是不保险,稍有不慎就容易暴露,而我们却必须做到万无一失才行。”杨丰摇了摇头道。
“阿兹猫是不是可以洗去一个人的某段记忆?”林紫忽然问道。
“对,这没问题。”杨丰拍着阿兹猫的脑袋,这家伙现在懒得就像加菲猫了,用它自己的话,cāo控那么多奴隶,当然要减少能量消耗了。
“那样的话,我们可以先穿越到国内的抗rì战场上去,找一批愿意跟我们干的中国士兵,等任务结束以后,再消除他们的这一部分记忆,然后送回到去。”林紫。
这个提议立刻让所有人眼睛一亮,这样做的确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再教他们几句简单的rì语,就万无一失了。
“那我们去哪儿找呢?在国内肯定不行,我们必须得把他们带到现代,在国内你想带着突然凭空冒出来的几百人离开,那很容易出麻烦!”瑜秀倒是非常清楚中guo政fu的监控能力。
“那样的话目标就只有一个,野人山,中国远征军,被杜聿明坑死的那几万国民党jīng锐。”杨丰随即道。
“从缅甸的丛林里带着几百人离开,轻而易举。然后再贿赂那儿的官员,用船把他们接走。”他接着道。
一个月以后,缅甸密支那机场,一架豪华的湾流g550公务机缓缓降落在机场,得到了消息的缅甸政fu官员立刻热情地迎了上去。
神秘崛起的华人超级富豪杨丰将沿着中国远征军的足迹,重走野人山,以缅怀在那次悲惨的行军中,失去的某位亲人。
当然,以他的身份肯定不能孤身一人穿越这片危险的丛林,事实上他将带领一支由数百人组成的庞大车队。
为了缅甸政fu能够允许他那支由30辆步兵战车和数十辆舟桥车,补给车,在原始森林中开辟道路的阀木车所组成的庞大车队进入缅甸。
杨丰慷慨地向缅甸政fu捐赠了整整两亿美元,就冲着这些诱人的钞票,贫穷的缅甸政fu几乎把他当成了上帝。
在密支那休息了两天,等从仰光港的掠夺者号上驶来的车队到达以后,杨丰浩浩荡荡地开向了北方的野人山。
虽然历史上习惯把中国远征军的溃败称为兵败野人山,但实际上真正通过野人山回国的,只有余韶所率领的新编96师,一个师,回去了一个团。
当然这个师并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杜聿明的军部和22师,他们翻越野人山进了印度,最后还剩下2000多人。
至于最出名的200师,则主要是因为它失去了师长戴安澜,而损失的兵力,大部分也都是在同rì军的战斗中阵亡的,他们走的是密支那以南的滇缅公路。
另外还有新28,29两个师,他们的路线在更南边,而他们的损失也最。
杨丰之所以选择了最困难的野人山路线,是因为这里即便是现在,也属于无人区,因此不会担心他的穿越会被人发现。
另外反正他也只不过是来救几百人回去帮他抢rì本,也不可能真的跟着走完全程。
同时为了防止被美国人的卫星盯上,他特意选择了一个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时候穿越。
毕竟这段时间,中情局对他的兴趣越来越大了,而这里也不是克鲁图岛的封闭式船坞。
而且在穿越附近,还留下了一部分士兵,原地建立起一座营地,就算美国人用卫星盯他,也只会以为他吃不了苦,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
1942年6月22rì,缅甸孟关。
jīng疲力尽的中国远征军新编第九十六师第二八七团和师部,刚刚抵达这里,他们原本已经跟随杜聿明的军部到达了打洛,但老杜却告诉他们,去找你们的师长去。
于是这3000人又可怜巴巴地调头向西,去那茫茫原始森林里寻找余韶所带领的96师主力。
带队的副师长胡义宾和参谋长胡心愉都已经快崩溃了,无边无际的热带森林,随时都可能遇上的rì军,让这一支孤军上哪儿找师长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将成为这场悲剧的溃败中,最悲剧的一支部队,不久之后胡义宾战死。
而剩下的人将在胡心愉和团长胡正济地带领下,在缅北的丛林中,辗转一个多月,才在8月5rì,最后一个回到国内,三千人的部队剩下了三百人。
而这就是因为杜聿明那个荒唐的命令,甚至就连美国人都为他们感到莫名其妙,为什么放着已经近在咫尺的印度不去,非要回头重新钻进茫茫森林,去找什么师长,难道他们的师长不是在撤回国内吗?
“胡副师座,多吃吧!再往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粮食呢!”胡心愉苦笑着道,这些粮食都是他们从缅甸人那儿抢的,都他妈快饿死了,谁还管纪律,再了,这些缅甸猴子们被rì本人忽悠地就像打了鸡血,巴不得rì本人快来解放他们,看着就上火。
“今天又病死了十几个兄弟,再这样下去,用不着找到师部,咱们就得全留在这鬼地方!”团长胡正济叹了口气道。
“那有什么办法?军长的命令,咱们谁敢违抗,再了跟他们走,也不一定就算好事,你以为那野人山是那么好过的?”胡义宾道。
就在这时候,一名哨兵忽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连敬礼都忘了,惊慌地道:“坦克,一大群坦克正从南边开过来。”
三个人一听立刻站了起来,“是rì本人的吗?”胡正济急忙问道。
“废话,这儿除了rì本人的,还能是谁的?快,准备战斗!”胡义宾紧接着吼道。
所有正在吃饭中的士兵们匆忙地抓起各自的武器,一个个迅速退入密林中,以树木为掩护jǐng惕地等待着。
过了不久,他们的面前就出现了另人瞠目结舌的一幕,两辆形状怪异的履带车,挥动着一只巨大的长臂,长臂前段是发出刺耳噪音的长刀,或者应该是长锯,迅速地将挡在前面的大树齐根锯断。
在它们后面,一眼望不到头的坦克,正缓缓跟着,不过坦克上却并不是rì军的标志,而是非常可笑地画一只jiān笑的大黄猫。
“打不打?”胡正济疑惑地问胡义宾。
“别打!”还没等胡义宾话,胡心愉忽然喊道:“开那辆怪车的是白人。”
这时候,那两辆怪车已经钻出了森林,后面的坦克紧跟着开上了公路。
“哎呀,这他妈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幸亏老子车里有空调。”一个身穿迷彩背心的家伙一边抱怨着一边钻出坦克,然后朝对面严阵以待的士兵们喊道:“**兄弟们,别开枪,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