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杨家军和大内侍卫二股洪流在震天动地的喊杀中如闪电般的冲击在一起,明晃晃的大刀,锋利的长枪此时像黑白无常的捆鬼锁一样套向了对方的咽喉 。。。。。。
“啊。。。。。。”随时二军的拼命厮杀,无数的大隋儿郎在无奈的纷争中倒下,手里却还紧紧地握着兵器。
“拼了,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疯狂的将士们怒吼着冲向敌人,手中锋利的兵器早已满是缺口,明亮的铠甲早已被伤口流出的鲜血染红,可是他们却依然红着眼睛,奋不顾身的杀向对方 ;因为他们没有选择,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狗杂种,你裴元庆爷爷来了。。。。。。”裴元庆骑着战马,抡起双锤,一路向前横杀,无人能挡;此时他看到杨林在中军之中冷冷的看着战场的血腥厮杀,露出一阵阵得意的狂笑,心中大怒,举起大锤,冲着杨林冲去,嘴中还不停的大骂道。
“保护王爷。”中军帐前的将领们看到裴元庆放马举锤直奔而来,心中大骇,连忙拔出佩刀,对着亲兵大声的命令道。
“是。”靠山王杨林的五百铁骑亲兵马上组成圆字阵型,将杨林团团护在中间,不停地奔跑,防止裴元庆冲击中军大营。
“挡我者死。”裴元庆怒吼着举着双锤,迎着无数的刀锋和长枪冲了过去;“当当。。。。。。”裴元庆的双锤与无数的兵器碰撞,擦出一连串的耀眼的火花,数不清的残刀和断枪被大锤折断,抛向空中。
“啊。。。。。。”裴元庆的双锤何其霸道,靠山王的杨家军此时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杀的溃不成军,惨叫连连;受伤的兵士来不及退走,被战马和自己的战友活生生的才踩成了肉酱。
“哼。”杨林看着裴元庆闯入自己的大军如入无人之境,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对着自己的五百铁骑亲兵挥手道:“杀了他,封侯。”
五百亲兵铁骑收到命令,呦喝着身下早已狂躁不安的坐骑,像旋风一样向裴元庆席卷而去;裴元庆的威猛早已将杨家军打得晕头转向,可此时就靠山王给出的条件太诱惑了,所以很多将领不再犹豫,带着手下的兵士冲了上去,渴望在今日能够封妻荫子,光耀门楣。
“那我就送你们一程,黄泉路上你们不会孤单的。”裴元庆突然勒紧马缰,战马长嘶一声,前蹄直立,横转三百六十度;马上的裴元庆大锤紧随马后,在众多的铁骑当中横扫四方。
众多兵士被裴元庆的这一招吓呆了,站在原地,不敢相信的看着裴元庆马力锤击的一次华丽地转身,可是在握在手心里的兵器却满沾满了虚汗。
“快,杀啊。。。快。。。”靠山王身旁的一个参谋将军骑着高头大马连忙的大声的忽悠道,手中的配刀不停地在向前比划着,一脸的着急和愤怒。
“杀啊。。。。。。”杨林身后的兵士一拥而上,想要一拥而上,困住裴元庆。
“哼,自不量力。”裴元庆回头看了一眼宇文成都,看到他此时玩命的在杨家军中厮杀,甚至以少胜多,令杨家军寸步难行;裴元庆看到此,不觉间更加的豪迈,长啸一声,向前冲去,在他的身后出现了一条二米宽的血路。。。。。。
“裴元庆,本王来会会你。”靠山王杨林见杨家军的将领根本无法阻止裴元庆的冲杀,反而是死伤累累,反而激起了他年轻时的傲气,拔出囚龙棍冲向裴元庆大喊道;他知道裴元庆的功夫在大隋很是了的,可是眼见杨家军的气势越来越低,他不得不出来应战裴元庆,激励将士们奋死杀敌;再者,黑暗天使已经调遣众多的高手快马赶来,他只需要坚持一会,等到黑暗天使前来相助。
“狗杂种,你终于撇不住了?哈哈。”裴元庆自小钦佩杨林率军征南战北,为国立下了赫赫过劳,可是如今却要造反,这一下子颠覆了杨林在他心中的英雄形象地位;这让他倍感失望;所以他不停地对着杨林爆粗口,就是为了引诱他出来,趁机打败他,交给皇上发落。
“小子,你要为你满嘴喷粪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杨林骑着快马,举起囚龙棍狠狠的砸向裴元庆。
裴元庆嘿嘿一笑,调转马头,回身就跑。
“咦,他怎么跑了?”杨林看到裴元庆诡异的笑着逃跑,心中疑虑,这裴元庆为何要逃跑呢?于是他一把勒住缰绳:“裴元庆,你这缩头乌龟,跑什么?”
“我这是尊老爱幼。”裴元庆撇着嘴,厚着脸皮说道。
“裴元庆,你敢不敢不跑?”杨林就没有听到过这样逃跑的理由,心中越来越疑惑着裴元庆耍的什么把戏,厉声问道。
“你敢不敢追我啊?”裴元庆将他的厚脸皮发挥的极其尽致,挑衅的看着杨林。
“你。。。。。。”杨林很是头疼,面对这样无耻的对手,本想快一点打败他激励士气,可这个死皮赖脸的后辈就是不和他决斗;杨林深吸一口气,扭头便走。
“喂,别走啊 。。。。。”裴元庆乐呵呵的喊道。
靠山王杨林头也不回,径直向回走去。
一旁的将士也是满头的雾水,裴元庆勇不可挡,为什么看到靠山王杨林要跑呢?难道裴元庆不是杨林的对手吗?可是他们又一想也不对啊,裴元庆勇冠三军,怎么会打不到一个糟老头子?难道说裴元庆准备了一个什么阴谋用来对付靠山王杨林吗?
“咔嚓。。。。。。”突然,一道惊虹般的闪电划破压抑的乌云,闪出耀眼而华丽的蓝光,折射着双方厮杀中一张张狰狞的脸;在电闪雷鸣中,诺大的皇宫,像是一个阴森森的阎王殿,在已被鲜血染红,一片鲜红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