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呜呜。。。。。。”李府的老管家眼看着自己的主人李渊惨死在自己的面前,却无能无力,撕心裂肺的哭喊道。
“伯伯。。。。。。呜呜。。。。。。”小若婷失声痛哭,平日里格外疼爱的她的李渊竟这样惨死在她的面前,而李渊和她妈妈一样,为了她,宁愿自己死去。
“砍下李渊的头。”神秘女子转过了头,信步向外走去,看都没有多看李渊一眼;这样的杀戮和悲惨她早已司空见惯,她能走到如今的地位,麻木使她上的第一节课;活人和死人对于他们来说,最大的区别仅在于,一个是会说话的人,而另一个则是永远说不出话来的哑巴。
“是。”神秘女子身后的几人,提着大刀走向李渊的尸体,想要砍下李渊的头颅。
“我跟你们拼了。。。。。。”老管家见这几人要将李渊身首异处,再也忍不住了,忘掉了对死亡的恐惧,将小若婷放在一边,拼命的扑了上去,想要阻止这几个人。
“老东西,找死。”一直站在神秘女子身旁手握七尺大刀的男子怒骂道,一步踏到老管家面前,手起刀落,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滚落在地,沾满尘埃。
“啊。”老管家被砍的头颅飞出去的鲜血,溅在小若婷的脸上,鲜红鲜红的;小若婷惊叫一声,瞪大了双眼,张着嘴巴,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眼神空洞。
神秘女子听到响声,头也没回,依然向外走去。
“噗”手握七尺大刀的男子一刀砍下李渊的头颅,抓在手里,仰天大笑,一脸的狰狞;忽然他转身凶狠的看向站在一旁早已吓傻的小若婷,小若婷没有任何表情,愣愣的看着他。
“嘿嘿。”手握七尺大刀的男子嘴角扬起一阵冷笑,刀锋划过,一个稚嫩的脸庞飞向了空中,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
“啪。”小若婷的脑袋飞了出去,重重的掉落在神秘女子的前方,蓬头垢面。
神秘女子目视前方,一脚踩在了这颗稚嫩而可爱的面庞上踏了过去,依然信步向外走去。
“兄弟们,一把火烧了李府。”手握七尺大刀的男子命令道。
“是。”几百名杀手抱拳应道,转身点燃火把,分头向李府各个角落里奔去。
转眼,李府内一片火海,像璀璨的烟花一样,落英缤纷。
“哈哈哈。。。。。。”不远处,手握七尺大刀的男子仰天狂笑,回头望去,众多的杀手早已换好了老百姓的服装,只见他一摆手,众多的杀手向四处散去,转眼消失在视线里。。。。。。
“快救火啊。。。。。。”
“李府着火了,快救火。。。。。。”
“李府的人呢?怎么没见有人救火?”
“对啊,也没见有人冲出来逃生啊。”
。。。。。。
四周的老百姓见李府起火,慌忙救火,脑中满是疑惑。
“主公,我们走了这么长时间,怎么没见有人伏击我们?”李元霸他们出城已经二个时辰了,却没有发现一个杀手的踪影,这让他很是奇怪。
“主公,会不会使他们知道了我们潜伏的有大量人马啊?”陈宏也是一头雾水,按理说他们的部署很秘密,暴露的可能性很小,可是却不见有杀手上钩。
“会不会是我们收到的消息有诈?”李雅轩冰冷的容颜也是轻皱柳眉,思索道。
“前辈,雅轩,按理说我们的计划应该没有暴露,而且我们收的情报确实是那个人亲手所写,应该不会有诈;可那些杀手到现在还没有露面,我也是一脑子的疑问。”李元霸轻轻揉着太阳穴,很是头疼。
“元霸,是不是那些杀手改变了主意,不想和你再继续纠缠下去了?”汐月公主抱着侥幸的心理说道,其实在她看来,如果能少一场杀戮,那无疑是最好的。
“汐月,你太善良了,而你把那些杀手也想的太善良了。”李元霸微笑着解释道,他理解汐月为什么有这种想法,毕竟她作为公主,从小锦衣玉食,哪有经过什么打打杀杀,更别说什么阴谋诡计和血腥的杀戮。
“哦。”汐月公主轻轻地哦了一声,她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切实际,所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免得打断他们的思路,给他们增加麻烦。
一行人默默无闻,骑在马上各自沉思着,慢慢的向前走去。。。。。。
“杨柳漫漫歌声起,红烛映酒不曾离。飞舞长裙遮红颜,天涯何处知己寻。轩窗独望盼重聚,思归思归何人提?。。。。。。”
靠山王府内,琴声悠扬,舞姬姗姗起舞,一片歌舞升平。
“好。。。哈哈。。。。好。。”靠山王杨林捋着胡须,喝着酒,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眉笑颜开。
“义父,我等不了,我要去看看黑暗天使到底在干些什么。”秦叔宝思索再三,决定先发制人,试图打破这危险的局面。
“叔宝,我说过,今天说也不能离开王府半步。”杨林顿时脸色阴沉,挥了挥手,将舞姬遣散了下去。
“如果我非要走呢?”秦叔宝和杨林对视,冷冷的说道,双手却慢慢地向背后的黄金双锏摸去。
“哼,那就别怪我不念及父子之情。”杨林见秦叔宝想要硬闯出去,更加确定了黑暗天使的推测,大声命令道:“来人啊,拦下秦叔宝。”
“哗啦”一声,在门外隐藏多时的几十个侍卫冲了进来,将秦叔宝团团围住。
“义父,就凭他们是拦不住我的。”秦叔宝一拍背后双锏,发出一阵嗡嗡的颤抖之声;紧接着黄金双锏横空飞出,发出耀眼的金光,刺得众人睁不开眼来。
秦叔宝趁此机会,一把抓住双锏,横扫四方,将围在他最前面的侍卫击飞了出去,砸在身后的众人上上,倒下了一片。
“义父,我说过的,你拦不住我。”秦叔宝一声冷笑,转身向外飞去。
“是吗?那可不一定。”靠山王杨林依然坐在那里,握着酒杯,看着秦叔宝向外飞去,没有一丝的着急。
正在秦叔宝一脸得意,向外逃取瞬间;突然,一个黑色的包袱向飞快的向他砸来,一下子挡住了他的去路;秦叔宝不知包袱内是何物,恐其有诈,翻身后退,又被逼回了大厅之内。
“秦叔宝,这么着急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