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卢子秋急道。
“不要?”申研成冷笑道,“当初你打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不要?现在后悔,晚了!今天不但本少爷要上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可以轮流让她们*,而你?只能排在最后了。”申研成挺起身体一点一点刺入羽希颤巍巍的花道,羽希的娇嫩白皙与申研成的黑丑粗鲁形成了让人惊心动魄的反差!两串珠泪从羽希紧闭的眼角滑落。剩下的所有人也淫笑着向两女围了过去……
“啊——”卢子秋一下坐了起来,羽希、申研成等人全消失了,原来是一场噩梦!卢子秋松了一口气,才发现已经躺在自家赁的房中,头脑依旧昏昏沉沉的,这一拳的确是不轻啊。
“你醒拉?”耳边传来轻柔的问候。
卢子秋闻声转过头去才发现一个俊美的男子正坐在床边关切的看着他。脑中依旧昏昏沉沉的,轻轻的甩了甩,才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
“是宫兄啊,我真是没用,那些贼人没有对你怎么样吧?”卢子秋担心的是贼人发现永宁是女儿身,发起色胆来将其架到一旁行猥亵奸淫之事,那可亏大了。
“啊,没,没有!恰巧巡防的军士赶到抓住了那些贼人已经交官府查办了——倒是你,明明见人家打你,怎么不知道躲啊?”宫宁哪里知道卢子秋心中所想的猥琐心思,见他醒来第一句竟然是先关心自己,不由心中一丝甜蜜的窃喜。
“我倒是想躲啊,可是如若我躲开了,拳头不就落你身上去了吗?”
永宁公主没有想到卢子秋挨打是这个原因,心中一阵感动,许久才有些娇羞的说道:“笨蛋。”女儿的娇态看得卢子秋呆了。
“公子,莲子羹熬好了。”恰巧萍儿端着两碗莲子羹进来,两人的面上都有些发红。
“萍儿,把莲子羹端过来,你出去吧。”
萍儿看看永宁又看看卢子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出去了。
“来,张嘴。”永宁用调羹在碗中搅了搅,盛了一勺送到卢子秋的嘴边,“小时候,我不想吃饭的时候我娘就是这样喂我的。”
“你娘对你真好。”
永宁的眼睛一红:“可是我娘在我六岁的时候就过世了。”
“啊——我突然特别想喝莲子羹了。”卢子秋连忙转移话题。
“呶,早送到你的嘴边了,还不快吃。”
“是,是。”卢子秋张嘴便将整调羹的莲子羹的吸入嘴中,永宁又哪里伺候过人?这刚熬出来的羹汤,虽然凉了一会依然还是很烫,永宁也没试温度便送入卢子秋的嘴中,烫得他满眼泪花。
“怎么了?是不是不好吃?”见到卢子秋的异样,永宁关切的问道。
“不是,太好吃了,我到京城以来第一次吃自己家中做的饭,我,我太感动了。”卢子秋信口开河。
“瞧你那出息,你要是喜欢我以后便常来给你做便是。”永宁噗嗤一笑,又装了一勺送到了卢子秋的嘴边。“要我说你也真是,都是从五品的官了家中没有个家眷也就罢了,竟然连个听使唤跑腿的门房都没有,真个有了什么事,谁来照顾你呢?”永宁的埋怨听在卢子秋的耳中都那么好听。
“来京城的时间还短,本来以后很快就会放缺离开这里也便没有找什么门房,也怕别人笑话咱派头大。”
“格格,派头?啥派头啊?你现在都从五品的官了,连个轿夫都没请,去衙门听差都是走着来回的,这才叫人笑话呢!做官当然要有做官的威仪了。”永宁是皇宫里的人对于官场的一些规矩倒也有些耳闻。
“说的也是,羽希姑娘前两天还说帮我物色了一个机灵可靠的人来作门房,叫什么卢喜的,想来这两天也应该到了。”卢子秋随口应道。
永宁的手一僵,啪的一声将还剩一半莲子羹的碗重重的放在桌上,“好了,你吃饱了,我也该回去了。萍儿,咱们走!”
“哎——哎——不是还有半碗的吗?我还没有吃饱呢,宫兄——宫兄——”宫宁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让卢子秋也有些莫名其妙,可是任他如何呼喊宫宁主仆二人都没有回头。
“哎哟,我的小公主,您就饶了老奴吧。这御膳房烟熏火燎的哪是您来的地儿啊?要是皇上知道了非扒了老奴的皮不可啊。”御膳房的大太监周进喜一见万历皇帝最疼爱的的小公主竟然进了御膳房不由叫苦不迭。
“胡说,皇兄哪里有那么可怕啊?你要是不准本公主进呢,我就告诉皇兄说你欺君,哼哼,到时候你的下场会怎么样你不会不知道吧?”
“老奴知罪,老奴知罪。”周进喜连忙跪在地上。
“起来吧,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本公主来过御膳房啊?你说对不对?”
“皇上驾到。”公主寝宫当值的小太监憋住了劲高声喊道。
“奴婢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宫里宫女太监呼啦啦跪了一地。
“嗯?公主呢?”万历扫视了一圈没有见到调皮可爱的永宁公主。
“回万岁爷的话,公主她,公主她……”萍儿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又出宫去了是吧?”对于这个闲不住的小公主,万历皇帝也没有办法,当下信步走进房中,却发现梳妆台上放着一张男人的画像。拿起来一看又觉得有几分面熟,偏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萍儿的脸都吓绿了。
“这个男人是谁?”
“奴婢,奴婢……”萍儿浑身颤抖。
“敢说你不知道,朕现在就勒死你。”万历语气森然。正在这个当口——
“皇兄,原来您到这了啊,永宁到处找您呢。”永宁公主手捧着一碗尚冒着热气的燕窝银耳羹走了进来:“皇兄快趁热喝了,这是永宁亲手为您熬的,皇兄日夜操劳国事要多注意身体才是。”
万历皇帝看到永宁白皙的俏脸上尚未擦去的草灰,心下感动。
“咦,皇兄也喜欢这张画像吗?永宁两个大钱从街市上买来的,说书的都把他的事编成了段子,他竟然连申时行的儿子都敢打呢,说是个七品的御史,叫做什么卢……卢……”永宁揉揉脑袋好似想不起来似的。
“卢子秋是吗?”万历皇帝笑吟吟的接口道。
“对,对就是卢子秋,原来皇兄也知道啊。”
“鬼丫头。”万历皇帝怜爱的摸了摸永宁公主有些凌乱的头发,将画像抛在一边。永宁暗暗松了一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