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罕默德,你和众圣姑留下,我要你当着我的面为众圣姑检查身体,我怀疑内奸就出现在这不洁的圣姑身上。其余无关人等,一律退到外面等候消息。”总舵主突然宣布命令道,或许,这个闹剧只是她以阿拉真主的名义精心设计的,最近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她没有理由不在*开展“整风运动”。
听了总舵主的话,吴用心知要糟,可急切之中,他又想不出别的解决办法。看来是自己看走眼了,低估了总舵主她们的智商,又或是太蠢了,几乎像是做了那种掩耳盗铃的事,事情如此明显,怎么能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呢?
吴用此刻纵有七十二般变化,在众目睽睽这下,也是狗咬乌龟,无从下手啊,如果在那么多人面前施展那个变身术,岂不是死得更快?
他尽管在古庙废墟前急得团团转,却也不得不耐下心等待。古庙里面的身体检查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任何人都想像得出里面的风光是如何的旖旎、暧昧,如果在往常,吴用一定会想个什么办法来一饱眼福的,但现在,他哪里还有什么东西办法可想哟,他的变身术尽管高明,却仅限于变为人类而已,至于昆虫物品之类,是根本不敢想像的,而且还无法做到分身(即在原处变个假身,起身却到别的地方去了),那是神话中才存在的,没有一点的科学依据。
“老兄,我找个地方方便一下,有什么事情通知我。”吴用对站在自己身边,引颈观望的一名分舵主道。
分舵主白了他一眼,这家伙真是龌龊无比,人家兴致正浓,想像着里面的旖旎风光的时候,他却来说想去方便一下,实在是大杀风景呀!更何况,自己又不是他的领导,向自己请什么假呢?超恶心的,这人哪!
吴用请了假后,假装要方便的样子,远离了众人,但在古庙门口的不远处,便是一人多高的杂草,而且长得密密麻麻,人走进里面去方便,确实是再方便不过的了,打野战无疑是最刺激的,但它最忌讳的却是有人突然出现,那可是尴尬得令人无法忍受的事。吴用的本意并不是在草丛中打野战,更不是在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排掉身上的垃圾,他躲进草丛里后,迅速地向古庙的侧面和后面靠近。
由于年久失修,这古庙确实破烂得不成样子了,因此在它的侧面和后面不免有一些缝隙,从这些缝隙不知道能不能观看到里面的无限风光?当然,吴用并不是个变态的偷窥狂,他只是想随时掌握现场的情况,以作出灵活的反应而已。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自己身处于一群恐怖份子之中,他们是世界上最野蛮,最不把生命当作一回事的人群之一,跟这样一群人打交道,不提起十二万分精神怎么行?一个不小心,他们一个*就不知把自己送到哪位真主面前去审判了。
吴用绕到了古庙的后面,通过杂草的缝隙,他看到古庙的后面有一截墙破了一大块,他细细地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这地方隐秘得很,别人是看不到他在这里做什么事的,但问题是,他也看不到古庙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呀?怎么办?
吴用犹豫了好一会,决定还是变身为穆罕默德的样子进去——那家伙太幸运也太下流了,居然讨了个这么好的差事,替女孩检查身体,真令人艳羡得想把他揍一顿呀。
“你是谁?为什么进这里来?我不是命令你们全部在门口等候消息么?”总舵主见到吴用从古庙的后面走出来时,异常恼怒地斥骂道。
这个总舵主真是气糊涂了,这么明显的事她怎么没发现呢?吴用不得不主动提醒她道:“总舵主,你受骗上当了,这人并不是真的穆罕默德,他只是假冒者。他化妆成穆罕默德的样子,是想混进来占圣姑们的便宜!”
“你撒谎,人家才没有你想像的那么龌龊下流。”
“他跟其中一个圣姑有染,他这样做,是想掩饰他的罪过!”
“你怎么知道?你有证据证明他跟哪个圣姑有染吗?”总舵主冷冷地道。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就是真正的穆罕默德,我受够了这家伙的威逼利诱。当初他挟持了我的家人,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把我平常的一些习惯、爱好告诉他,让他利用我的身份去潇洒,他就要杀死我的家人,揭露我曾经利用为一个自杀袭击者检查身体的机会侵犯其身体的事,我在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他的要求。他为了达到长期占用我的身份的目的,还把我单独关了起来,害得我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度过了漫长的岁月,如果不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一位好心人发现了我,并把我放了出来,我恐怕就要死在那地牢里了。”吴用咬牙切齿地道,他那愤怒的表情增加了他所说的话的可信度。
这样离奇的事竟然发生在*里,纯洁的*竟然容纳了如此邪恶污垢之事,居然成了某些人谋取个人私利,满足个人欲望的工具,而自己竟然毫无知觉!总舵主真的觉得自己就像一头被蒙骗了的蠢驴,她已经出离的愤怒了。
她的胸脯一起一伏地道:“你……你把他跟哪个圣姑有染指认出来,我立刻把他们毙了!,岂有此理,气死我了,这都是什么卵事呀!”
“总舵主,你别听他胡说,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钻出来的怪物,居然冒充了我的样子。我才是如假包换的穆罕默德,谁都假扮不了我去。”穆罕默德才刚检查了一个圣姑,意犹未足,竟然有个人跑进来说他是假冒的,传出去岂不是笑掉大牙?
“什么别听他说。如果你没做那些事,他怎么能说得有板有眼,跟他亲身经历的一样?”总舵主也不是那种昏庸之人,她顿了一下又道,“好吧,也不是我不给你机会,你们两个想办法证明自己是真的穆罕默德,假的那个将被处决!”
“怎么证明?”吴用和穆罕默德异口同声地道。
“这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我怎么知道?我只要结果,不要过程!”
“好,你……假冒者,你怎么证明自己是穆罕默德?”吴用突然指着穆罕默德的鼻子道。
穆罕默德冷笑道:“我就是穆罕默德,用不着证明!”
“我才是真的,你不敢证明,说明你心里有鬼!”吴用毫不客气地将他的军,对敌人的软弱,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啊。
“我怎么不敢证明呀?我老婆跟我睡了几十年,她对我的身体最清楚,不信可以让她进来帮我们检查。”穆罕默德终于有所让步了,他不敢像之前那么傲慢,毕竟假冒者是要被处决的。
“这个办法本来是不错的,不过你跟我老婆睡了那么久,她现在是对你的身体比对她以前的老公——真实的穆罕默德的身体熟悉得多了,而且我不知道你使用什么手段,居然让她屈服于你。我一想起这个,就恨得痛心痛肺,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看吧,你就是在找借口,你就不敢证明!”
“证明就证明,你把她叫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