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伴随着微微疼痛,徐戍进入梦乡......
第二天醒来,这才发现嘴唇剧痛,摸一摸,已经结巴,而连朵儿依然躺在身边,她那xìng感俏丽的面庞此时此刻又透着些许懵懂与可爱,原来昨晚醉酒强吻了她,所以嘴唇才‘负伤’了,经不住诱惑,徐戍偷偷的从被窝里伸手过去,却突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除了裤衩便全无衣物了,难道昨晚她帮我换了?!徐戍产生了联想,不禁一阵尴尬。
就在徐戍手指触碰到连朵儿细嫩的腹部,她醒了,睡眼惺忪的望着徐戍,道:“你醒啦?...昨晚你喝醉了”。
徐戍咽下一口唾沫,支支吾吾道:“我没对你怎么样吧???”。
连朵儿微笑,道:“你倒是敢,嘴唇还疼不疼了?”,着,连朵儿伸出玉臂,指尖轻轻靠在徐戍嘴上,一阵抚摸,惹得徐戍躁动难抑,心扑腾腾的跳,他很想饿狼扑食般将她拿下,毕竟自己很久没尝过荤了。
此时,房门吱呀作响...
一个女子欢快的跑了进来,道:“徐大人还不起床?你看谁来了?”。
晓晓的突然出现,让徐戍与连朵儿纷纷大吃一惊,更让徐戍头皮发麻的是,门外还站着另一个女子:许芯!!!
“你.......”,晓晓突然回过头,看看门外表情微微发生变化的许芯,又看看愣在那里的徐戍,不知所措。
连朵儿懒散的依偎在徐戍身边,目光扫过门外的大美人许芯,转而笑道:“这两位是你妻子吗?”。
徐戍涨红了脸,僵在那里,许芯蓦然眼神游离,扭头便走,徐戍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追出去,一把拉住许芯的手臂,道:“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的...”。
许芯故作淡然,微笑道:“并无误会,何来解释?徐大人,刚才是我们冒失了,打扰到您啦”。
徐戍哭笑不得,许芯接着道:“你这样的男子,身边必定少不了美丽女子,我可以想象得到,你不必再什么”。
徐戍无奈,原本已经提到嗓子口的话又憋了回去,其实这在古代太过正常,只是自己生活在现代,深受政策熏陶,所以竟然会觉得对不起这许芯。
这时,行参军陈祗走进院子来,正好撞见两人,徐戍正纳闷,这家伙怎么会来找自己?不想许芯却先行开口,道:“兄长,你怎么来了?”。
神马?!徐戍大脑一阵眩晕,这许芯怎么又跟陈祗扯上关系了?陈祗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道:“妹子,你怎么在徐大人府上?!”。
徐戍与许芯纷纷愕然,恰巧晓晓走上来,道:“陈大人,我们姐喜欢这理县风景,时常来玩,也经常承蒙徐县令接待,嘿嘿”。
陈祗头微笑,将徐戍请到一边,道:“茂公兄,马将军请我们去夜shè坪大营议事,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陈祗的面容十分清秀,徐戍虽然看他不爽,但是毕竟人家对自己好言好语,根本挑不出毛病,“陈大人你先行一步,我随后就来”。
送走了陈祗,徐戍笑着将许芯请进客堂,又让燕子上了茶水,一打听才知道,这陈祗乃是许靖的外孙,算起来还真是许芯的哥哥,自己心仪的女子竟然有着一个‘上承主指,下接阉竖’的兄长,今后的纠葛必定错综复杂,实在让人徒呼奈何。
许芯这次来理县,是观光南山,其实是想看看徐戍,为他之前的大胜道喜,可没想到在他房间里见到那样的光景,虽心底颇为失落,但是男子多妻,也算平常之事。
匆匆告别了许芯,徐戍赶赴大营,这是诸位将军的第二次会面,气愤比上次缓和了许多,这新进的大军是由成都的中军与周边驻兵组成,其中许多校尉、都统都与马忠是旧相识,西边的细作还没归来,马忠便带领诸将检阅全军。
偌大的校场上,整整齐齐的站列着两万多人马,浩浩荡荡看不到边际,检阅一圈下来,徐戍才感觉到自己知识的匮乏,就像当今的解放军,汉军同样有着许多军种,待战之时军队大都是混编,这次马忠带来的兵马,有成都的虎贲营、虎骑营、左虎步营以及临时调遣的地方军队,分设屯骑、步兵、shè声、越骑、长水五种校尉,就单兵而言,还分为六部,好勇拼狠爱打仗的,武艺高强能够独子作战的,分为一部,名曰:报国兵;凡气概豪迈,勇力过人身手矫健的,分为一部,名曰:突陈兵;行动敏捷善长奔跑的,分为一部,名曰:搴旗兵;善长骑马shè箭,箭不虚发的,分为一部,名曰:争锋兵;善于shè箭且几近百shè百中能一箭毙命的,分为一部,名曰:飞驰兵;此外还有善用强弩,能远距离shè中目标的又分为一部,名曰:摧锋兵。
徐戍听完介绍,已经是目瞪口呆,自己建设的虎shè军只是诸多强力军队中的一支,而且刚刚创立不久,还不曾有过建树,相较之下,地位与实力还是低与虎贲营那些番号悠久的部队。
当夜,马忠在大营中作了出战部署,先锋印自然由关统拿下,毕竟他家族威名显赫且身手不凡,诸位年轻将领之中,无人可以与他相提并论,由他统领三千先锋,大家都没话。
左军三千人马,由牙门将张嶷领军,副军中郎将傅佥担任副将;右军三千人马由行参军昭武中郎将胡济领军,陈祗担任副将;裨将王训则率领三千人马作为后军,用以保障后勤补给,调配粮草与伤员,并负责夜shè坪大营的守卫。
出乎徐戍意料的是,马忠自领中军一万三千人马,自己却被安排为护卫使,统领中军里的三千机动人马,要知道,护卫使担负着保护统帅的使命,在中军遇到危险或者困境的时候,可作为机动部队跳到外线进行dú lì作战,如同现代装甲战车上的那把重机枪,有着至关重要的地位。
半夜,徐戍不曾卸甲便卧床休息,却始终辗转难眠,马忠与自己素不相识,竟然如此信任自己,让自己既感动,又让人颇感意外。
突然,号角齐鸣,徐戍一咕噜爬起来,夺步冲出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