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羽与宋姬的关系渐入佳境,她在外人前仍是高傲和雍容,私下时却是“相公,相公”的叫个不停,仿佛又恢复了少女心性,整日里脸上都是开心笑容,床第间又是妖媚又是讨好,让他享尽温柔和浪漫。
乌舞和乌月也随宋姬称呼他相公,只是在有外人时,才叫“大人”,虽然郑羽还没动她们,但两女已由丘力居转送给他,心中早已当是郑羽女人了。她们见他与宋姬总是在床第间缠绵,不由得眼红耳热,旖念丛生。
故而,不时在他身边磨蹭,如花蝴蝶般绕来绕去。
在内堂里,郑羽与宋姬小声说着话,“相公,将乌舞和乌月收了吧,奴家一个人侍候不了相公呢。”宋姬说完,娇痴的坐在他膝盖上,将整个身子靠在他怀抱中,显出甜蜜模样。
郑羽对床第间变得勇猛之事,心中觉得又古怪又欣喜。心说,左兰每日给他吃的药物真是管用,做那床第之事时再无疲惫之态,只有快活。此番与宋姬大战,让他觉得全身有用不完的力气,再加上修习左兰所教授功法,不仅让宋姬开心快活,他也觉得美妙无比。
总之,一切都变得无比美好了!
乌舞和乌月走了进来,她们身上穿着短袄,下穿齐膝短裤,将白嫩腰间露了出来,那娇嫩肚脐如漩涡般充满魅惑。乌舞走到郑羽跟前,轻声说:“相公,我和乌月跳舞给相公和玉儿姐看。”
说着,两女就开始跳了起来,如蝴蝶般挥舞着,浑身充满浪漫、青春和自然气息,真是动人心魄。郑羽和宋姬坐在椅子上观看,只是一场舞下来,两人看得都是面红耳热。
“乌舞和乌月的舞蹈和歌声,都是乌桓族人里最好的,出名很久了。她们来这家时年纪还小,你看她们现在的体态和身段脸容,美不?”宋姬小声说着话,接着附在他耳边说:“那混蛋看女人很有眼光呢,自从奴家被他掳掠而来之后,他就将原来几个妻妾送给别人了。”
郑羽一边看着乌舞和乌月的舞蹈,果然是青春浪漫,充满草原气息,再加上展露出的少女风姿,颇让他心动。听宋姬如此说丘力居,不由大惊,诧异问:“怎会这样呢?难道乌桓人都将妻妾随便乱送吗?”
“当然不是乱送了,总是有目的的嘛,他们的习俗和咱们汉人不一样,哼,真是野蛮透顶!”宋姬冷冷的说。
接着,她抱住郑羽胳膊,将脑袋埋在他脖颈间蹭来蹭去,轻声说:“乌桓是匈奴一部,本就是野蛮人,又崇尚自然,男女间做夫妻之事,有时如马匹、野兽般交配,并没太多规矩,倒是乌桓在依附汉朝之后,开始变得文明起来,但依然留着野性,有何奇怪?”
郑羽心说,原来如此。
宋姬接着说:“玉儿这四年来,倾心教导乌舞和乌月读汉语,写汉文,教她们知晓汉人习俗,故而,俩人都变文明多了,但还是野性十足,这是她们与生俱来的本性了。”
乌舞和乌月都是歌舞俱佳,但乌舞更善舞些,乌月更善歌些。她们自身条件得天独厚,假如让她们唱后世歌,跳后世舞蹈,又不知有多美好呢,郑羽心中真想教她们唱几首后世歌曲,可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念头。
唱毕舞毕,两女来到他身侧,乌月伏在他后背,乌舞则挽住他另一只胳膊,磨蹭一阵后才说:“相公,乌舞和乌月很想相公呢。”言语直白,且眼露渴望神色。
郑羽还没回话,宋姬轻笑说:“乌舞、乌月,你们侍候相公沐浴,今日就圆了房,今后在床榻上帮玉儿一起侍候相公。”说完,就将三人推到浴室里去。此番两女更过分,干脆卸下衣裳侍候他洗澡。
郑羽心想,如此还能无动于衷,定是柳下惠在世了,故而说:“乌舞乌月,你们先将小衣穿起来,这样相公会受不了的。”可乌舞却说:“大人是自家相公,乌舞乌月就是想让相公看我们身子的。”
这通澡洗得差点半途而废,最后郑羽还是强忍心中欲望,才洗毕,被两女拖上床榻成了好事。两女身材美好至极,又带着塞外民族的野性和自然,这通战火足足烧了一个时辰,才熄灭下来。当晚,两女就缠住他一起睡眠。
接着来的日子,郑羽过得开心和荒唐,整日里与三女缠在一起,竟是忘了外事,直到接到通知说难楼、乌延和苏仆延来到乌桓才走出王宫。
郑羽与宋姬,及乌达、楼山、蹋顿等人到城门迎接难楼和乌延,下午,苏仆延也赶到柳城,大家一番相见,想起燕山顶上结盟之事,今见丘力居已经作古,不免唏嘘。接待工作由乌达负责,楼山配合。
而蹋顿依然保持低调,别看他才只有十六岁,却心机深沉,行为做事很有章法,此期间,他来到王宫与郑羽深谈过一次后,就不再前来王宫打扰郑羽与宋姬。
次日,郑羽与宋姬陪同难楼、乌延和苏仆延前往丘力居墓地祭奠。当晚,乌达举行家宴,宴请郑羽和难楼等人,楼山和蹋顿作陪,宋姬因是女眷,并没参加宴席。
乌达宅邸宽大奢华,宴席安排在会客厅,摆着不少长几,客人们都是席地而坐。郑羽被安排在主座,与乌达同席,身边几座上是难楼、乌延和苏仆延等贵宾。楼山和蹋顿则在另一席。
郑羽打量一番宴会堂内数十桌酒席摆放模样,觉得摆法有古怪,不是说蹋顿才是三部王吗?怎觉得乌达才是的模样,莫非这家伙另有想法?另外还有数十个各地酋长参加宴席,这些都是乌达请来的人,估计都会为他说话的。
乌达有话要说!这是郑羽心中想法,接着,他悄悄观察楼山、蹋顿、难楼、乌延、苏仆延等重要人物的表情,发现他们并没将心中想法显现出来,包括年仅十六岁的蹋顿也是如此,神色镇定,脸上肃穆。
由乌达一通寒暄恭维,开始了整个晚上的宴席。
“因我兄弟祭期没过,故而乌达代表乌桓各部对都督大人到来表示感谢之余,也珍重道歉,乌桓人对都督大人怠慢了。今日请大人,连带请刚抵达乌桓的难楼大人、乌延大人和苏仆延大人,乌达代表本部族向各位大人敬酒!”
这些话让郑羽听得很不舒服,他知接下来乌达必有文章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