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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颜素的这一掌,虽然让吴煌受伤,但却没有将他打晕过去。
是以,此时的吴煌,双眸圆瞠,布满血丝,令人望而生畏,依然一脸执着,一脸狰狞的向她爬去,仿佛她是块磁石,而他是块铁似的,不由自主的向她挪去。
显然,她那一掌虽然推开了他,但却没有将他的**打散,而是直接将他仅有的一丝清明都给拍灭了。
此时的他,与没有人性,只知凭本性而为的野兽无异。
看到吴煌这样的变化,白颜素也明白了过来,他真的有问题。此时的他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一样。她不由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有精神病,否则的话,怎么好好的,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看着吴煌大着脖子,粗喘着气,一边咳着,一边还执着的向她爬来,白颜素突然打了个冷颤,显然被吴煌此时的表情给吓到了。虽然她是武者,但是像这种事情并没有碰上过,就算平时偶有出手,也很少有像吴煌这样让她不可知的情形出现。但,武者毕竟是武者,心理素质显然要比普通人强上不少。
紧张之后,她很快便冷静了下来,身形一闪,来到了吴煌的身旁,伸手在他后脖颈上一切,直接将他先敲晕了过去再说。当吴煌爬在地上不动之后,白颜素才呼了口气,将他从地上扶到沙发上。
但当她接触到吴煌的皮肤时,不由露出一丝疑惑:“怎么会这么烫?难道是中暑了?”但很快,这个疑惑便被她给否决了,因为从他之前的神态来看,中暑是不可能会有那种令人心惊的情形出现的。
“看来,应该送他去医院看看!”她如此说,并站了起来。但就在她起身的时候,发现沙发上的吴煌,其身下高高支起一支帐蓬。她暗啐了口,转过头去。但很快,她就想到了一种极不可思议的可能。
催/情/药!他吃了催/情/药!?他怎么会吃了那种东西呢?她更疑惑了。
但显然,这时候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将他扶了起来,伸指按在他的脉博上,一会,她又伸手掰开吴煌的嘴巴,鼻端伸到他的嘴巴前闻了闻,然后她皱起了眉头,“果然是中了淫/毒!”
皱了下眉头,她将吴煌的身子转了个方向,然后坐在他的身后,伸出纤掌,抵在他的背上,真气一动,涌进吴煌的体内,她想以她的真气,将他体内的药性给逼出来。
但几分钟后,她的身子猛的震了下,嘴角溢出一丝血丝,她颓然放下手来,咬牙骂道:“真是麻烦,他居然中毒如此之深!是谁如此歹毒的给他下了如此烈性的催/情/毒/药,如果不能让他发泄出来的话,他非大病一场不可,严重的话,精神都可能出问题!臭小子,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啊!”
这时候再送他去医院,显然有些来不及了。可是,有什么办法让他发泄出来呢?难道去给他找个女人?
白颜素拍着额头苦笑,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给自己的学生召/妓,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她还能做人?
想来想去,她猛的咬了咬牙,像是做了个决定似的,猛的点了下头,站了起来。
她抬头四顾,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末了又扶起吴煌,将他拖到了洗手间,让他坐在洗手间里的椅子上,然后她将洗手间里的那根凉衣绳扯了下来,将他的手脚绑在椅背上,免得一会他醒过来之后又对她乱来。
做完这些之后,她长出了口气,瞪着他的脸颊直看,最后她咬了咬牙,伸手朝吴煌的裤链探去,扭过头,带着颤抖,她拉下他的裤链,剥下被那昂扬顶起来的黑色帐篷,露出那昂首挺胸,狰狞丑陋的家伙。
“臭小子,算姐欠你的!”她不情不愿,有些懊恼,有些羞赧的伸手握住它。
上面的滚烫,让她不由自主的将手缩了回去。可是看到吴煌那张越来越红的脸颊时,她唯有硬着头皮,咬了咬牙,再度扭过头去,伸手将其握住,以她曾跟几位腐友在某些成人牛肉片上看到的方式,动作起来……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臭小子,还不快点出来!”
良久,她都觉得手有些酸麻了,可他还没有发泄的迹象,她不由轻骂起来。
谁能想像,一向神圣不可侵犯的她,居然会蹲在洗手间里,为自己的学生做这种事情呢!
这要是被人知道的话,她还有脸出去见人吗?
当然,如果被人知道的话,估计二中里就有许多男老师要崩溃了!
“快点……快点……快点……”
此时的她,比起一开始时的羞赧,仅余的,就是担心,紧张。不是因为羞赧而紧张,而因为担心而紧张,额间细汗密冒。看吴煌的情形,似乎并不好,如果再不让他发泄的话,后果很难想像。
如果是练武之人,很可能因为真气鼓荡无法发泄,致使经脉破裂,真气逆转。轻者走火入魔,重者精神错乱。
好在吴煌只是普通人,没有这个危险。但若是憋着没法发泄的话,对他的身体而言,也是非常有害的,将来如果不举了,那怎么办?
哧……
就在她心里因为担心而紧张的时候,终于,一股股白腻腻,带着腥气的东西,从那丑陋的家伙脑袋上喷薄而出。那令她恶心的东西,不仅喷得满地都是,连的两米远处的马桶盖上都溅有几滴,最后更是弄得她满手都是。
她暗骂一声,站了起来,甩了甩手,咬牙切齿转到洗漱台那边,冲洗着手上令她恶心到想吐的东西。嘴里边骂道:“臭小子,便宜你了,算姐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还你!”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当她想起自己居然亲手给自己的学生做这种事情,即便这是在救命,可是,她的脸依然红得像火烧进来似的,恨不得拿把剪刀,直接剪了那令她羞愤欲绝的丑陋东西。
不知搓洗了多久,她觉得手上的皮都快要洗掉一层之后,才有些不情不愿的放弃继续冲洗的念头。然后转身准备给吴煌穿上裤子。但是,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她真恨不得将眼前的家伙一脚踹进马桶,让水冲走好了。
只见,之前在她手中有些软下来迹象的东西,此时,又昂首挺胸,高高抬起头来向她致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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