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尊至尊...
风浩微微地沉吟了一番之后,旋即也是抬起头看着南宫无双道:“如果仅仅是三位的话,那么晚辈自然是有着把握。”
听得风浩这般说,南宫无双也是颇为诧异,他此时微微地看了一眼叶青,开始认真地端详着风浩,从看见风浩开始,他仅仅是觉得风浩面善,故而出声提醒而已。
纵然是知道了眼前之人是风浩,他也是没有太多的认真对待之神色,因为他记得南宫无忌曾经是说过,风浩如今不过也不过是神主境而已,纵然是有着至尊的战力,但终究不是至尊。
但此时看着风浩这般自信的神色,南宫无双开始认真地端详着眼前之人,很快,他的脸色便是凝重了起来,在风浩身上传递而出的气息,却是如同浩瀚的星空一般,让人猜测不透。
然而,他已是至尊,却连风浩的深浅都不看不透,这唯一一个解释,那就是风浩的境界,与着他一样!
“你...已是突破到至尊?”
南宫无双颇为惊愕地道,也是感觉到不可思议,他闭关太久,对于这段时间蓬莱世界所发生的事,并不知情,但是他知道,风浩乃是百族大陆的人族之主,百族大陆,无法出现至尊,这点是千古不变的规律。
但风浩却是打破了这个规律?
“没错,晚辈一时幸运,已是至尊。”风浩也是笑了笑,抱着拳道:“不知道,前辈是否肯答应晚辈相助我一臂之力?”
南宫无双之所以是拒绝,是因为风浩的实力不足以是面对至尊,但是如今情况已是改变,到达了至尊境的他,绝对是可以有着绝对的把握。
南宫无双微微地闭上了双眸,思考了一番之后,旋即也是坦然地笑道:“既然你已是至尊,那你我二人联手,自然也是有着不小的把握。”
看见南宫无双这般说,风浩笑了笑,他知道南宫无双终究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还请前辈告诉我一下,现在踏仙楼附近的情况。”风浩神色凝重了许多,将话题引导到了踏仙楼的身上,从刚才的遭遇,他可以是判断出,在踏仙楼,有着一股势力在注意着,其中不乏强者。
“说实话,具体我还是不知晓,但是三位至尊,数十位神主,这就是我所知的。”南宫无双也是摇了摇头,他到来也是不久,不过他却是分辨出了踏仙楼此时的变化,也是没有擅自出手。
“这么一股庞大的力量,居然是隐匿尘世当中,在凌霄峰风雨欲来之际,却是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集合在一起,想必这身后,肯定是有人操纵吧?”风浩也是注意到了问题。
据他所知,在蓬莱世界当中,的确是有很多上一辈的强者隐入红尘当中,有的是厌倦了这尘世的纷争,有的是迫于仇家的追杀,等等,纷纷是选择了隐藏在红尘当世。
按道理而言,他们应该是不会这般轻易地联合在一起对付凌霄峰,因为他们很清楚,就算凭借他们个人的力量,也是很难动摇到凌霄峰的根本,除非...除非有人在背后策划着什么。
“没错,根据我多天打听,似乎真的是有着一只幕后黑手在背后操纵,可惜我没有能力查到到底是谁。”南宫无双也是摇了摇头,叹口气道:“你要知道,那些隐藏红尘的老家伙,就算是不问世事,但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请的动的,而且能够让吖门出手,这本身就是需要一种魄力。”
风浩陷入了沉默,这么说来,恐怕凌霄峰在此之前,就是得罪了一股潜伏的势力,只不过以往诸多强者还坐镇,他们是没有丝毫的办法, 但如今,凌霄峰遭遇剧变,这些人也是趁机出来,想要彻底地覆灭凌霄峰。
他应该庆幸,玄道谷并没有面对这等情况,若不然的话,内忧外乱,可就撑不到他的到来。
“恐怕这幕后的黑手究竟是谁,也只有寻找到乐皇,询问一番才是知道了。”风浩也是思索一番,当下他们最重要的事,就是进入踏仙楼,从而是登上凌霄峰。
“在城里面,强者众多,高手如云,更有三个至尊坐镇,我们要偷偷潜伏过去,可能性不大。”
南宫无双此时也是道,因为都是至尊境的强者,想要在对方的眼皮之下,偷偷摸摸地接近踏仙楼,那自然是不可能之事,而且踏仙楼附近,不分昼夜,都是有着诸多强者暗中观察着。
“那就光明正大地走进去。”风浩微微一笑,眼眸之中也是逐渐地浮现了一抹冷色,有谁敢阻拦他的路,那么就击倒便是了。
听得风浩这般话语,南宫无双愣了一下,起初也是哈哈一笑,道:“好小子,这份气概,老夫喜欢。”
在这番话语之下,南宫无双的身形陡然地也宛若是变得挺拔了起来,那一双先前浑浊的双眼,也是爆闪而出精芒,手中的黑铁长剑不断地清鸣着。
“前辈乃是剑道中人,所修的应该是浩然剑道,应该比我更清楚,有些事既然是避免不了,那还不如是光明正大地战一番!”
风浩看着南宫无双的手中的黑铁长剑,虽然是毫无光芒,但是他却是没有觉得,这真的就是一把破烂的黑铁剑,堂堂一代剑尊的佩剑,岂会是无名。
“你说的没错,此剑名为浩然。”
南宫无双哈哈一笑,抚摸着手中的长剑,轻声道:“想起来,我已有千余年未曾出手了...唉,若不是为了那一个不孝之徒,老夫也不会是破例再动手了。”
风浩忍住笑意,这南宫无忌也是的,一声不吭地就跑出来,美名其曰,要与着兄弟共度难关,这下可好,都困在凌霄峰了,不过还好,他也来了。
既然是有人要对付凌霄峰,那么他自然也是不能坐视不管,于公于私,他都是要出手,而且他非常地不喜欢这些人,在面对禁区之乱的时候,这些人并没有站出来,反而是事后出来兴风作浪,实在是可恶。